重生后帶著嫁妝跑路了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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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們可以淺玩一下,多多收藏呀~ 第36章 、靠近 阿皮有在很努力地學習官話, 可還是帶了點地方口音,所以落在姜如傾耳里,“非衣”變成了“費姨”。 費姨? 姜如傾有些詫異, 這么別致的名字她還是頭一回聽說,她雖沒有偏見, 但越聽越有些想笑, 樂道:“阿皮, 這費姨好不好說話?” “是非衣, 不是費姨?!?nbsp;阿皮矯正道,“好說話, 租金都由你說了算,還不好說好?。俊?/br> 但姜如傾聽了阿皮用心的糾正, 無所差別,聽起來還是費姨。她點了點頭,只要不是姓裴就好。 姜如傾也想盡快搬到屋宅中, 這在客棧住著,吃得過油,睡得過吵, 每日全靠意志維持,能早一天搬走就早一天。 但看了眼窗外的夕陽西下,躊躇道:“這個點去打擾費宅主是不是不大好?” 阿皮摸了摸揣在懷中的一荷包銀錠, 想到那人的囑咐,多晚他都等著的話,便笑道:“非公子說非常樂意被打擾, 隨時都行。” “???”費姨竟是個男子, 姜如傾愣了愣, 更好奇這樣的名字下是怎樣一個人。 不過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房主, 比租客還急不可耐,想必確實是著急往外租了吧,也不再扭捏,道:“那我們就走吧?!?/br> 清月坊離客棧有些距離,為了不讓那位費公子久等,姜如傾派孟仁去附近的車馬鋪租了輛馬車。 路上。 姜如傾問道:“這宅子這么好,看上的人不少吧?” 她不是個糊涂的人,與阿皮僅有一面之緣,他為何把這么優(yōu)質(zhì)的屋宅介紹給她?姜如傾不得不防,多問上幾句。 阿皮每日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洞察人心的本事早已是練得爐火純青,自是看出了她的防備,頷首應道:“是,房宅一掛出來,確實有不少人看好詢問。” 爾后欲言又止。 這么多人詢問卻沒有人要? 姜如傾心一緊:“是不是屋宅有什么缺陷?”她滿目清冷,“阿皮,雖然我們認識不久,但你可不能坑我,否則我十里八鄉(xiāng)的兄弟都會找過來?!?/br> 她的十里八鄉(xiāng),也就仁義禮智這四兄弟了,但適當?shù)恼饝匾彩呛苡斜匾?,讓人知道她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這中間定有什么問題,哪能便宜都讓她白白地占了。 阿皮為難道:“公子,那我可就如實相告了啊。” 姜如傾輕點了點頭,她不笑時眼眉會微微上挑,銳利而鋒芒,那么瞧著人看時,竟透出幾分凌厲。 和那非衣公子還真是有幾分相像。 阿皮沒敢正眼直視,眼神挪了挪,笑著扯謊道:“您的喜好奇特,可有人不喜那紅瓦綠墻,有人不喜滿地的胭脂云,還有人不想養(yǎng)貓……” 姜如傾的戒備漸漸卸下,原來不是屋宅問題,各人有各人的喜好,要集合這么多品味,糅雜在一塊的,只有她喜歡。 看來這宅子還真是與她有命中注定的緣分。 阿皮繼續(xù)說道:“最關鍵的是,宅主說自己命中缺水,得找個與水相關的人,我這一想,舟公子的姓氏,小舟在河上悠悠飄蕩,可不是與水相關?所以我忙跑過來告知,這套宅子啊,注定是你的?!?/br> 姜如傾愣了愣,可她真名“姜如傾”并未沾水,這樣租房不會折煞宅主么? 但轉(zhuǎn)念一想,常言道女人是水做的,也算是與水相關了,這樣思及,倒也無所愧疚了。 一盞茶后,到達清月坊的私宅。 姜如傾下了馬車,入眼處便是滿墻的新綠,應是不久前才修繕的,琉璃紅瓦閃著落日的余暉,熠熠發(fā)著霞光,光影點綴,完全是她理想中屋宅的模樣。 不過這宅主看來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這宅子修葺應是不超過三個月,但這主人就想出租了,他也還真是舍得,果然人如其名,“費姨”,很是跳脫。 過了白玉影壁,穿過垂花門,沿著抄手游廊,放眼望去,是滿地嬌艷的胭脂云,襯著花.徑的綠墻紅瓦,滿目粉紫,清雅仙靈,一派澄凈。 姜如傾怎么也沒想到這世上竟有人與她的喜好如此相似。 走在廊廡,一名身穿交衽圓領的侍從趨步過來,垂首道:“公子,大人在湖邊的闌珊亭等您?!?/br> 她點了點頭:“有勞小哥帶路?!?/br> 正想抬步,卻被侍從阻攔,后者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道:“公子,大人有隱疾,最懼人多,還請公子一人隨我前往。” 姜如傾頓了頓,一時猶豫,犯著嘀咕,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姑娘,和一個陌生男子獨處,有些不像話了。 芳沁看出自家主子的悵惘,上前握著她的手,寬慰道:“公子,要不我們再看看其他家吧?” 阿皮說道:“舟公子,這么契合您的宅子可是難尋了啊,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br> 這話倒是未說錯,這三進院落還真像給她量身定制一般,很合她的心意。 何況她現(xiàn)在是男兒裝束,在旁人眼里,她就是個男子,她在說服自己,男人和男人獨處,本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姜如傾反握了芳沁的手:“沒事,我去去就回?!?/br> “可……”芳沁仍滿臉擔憂,卻被姜如傾的搖頭止住了要說的話。 “公子,”孟仁走了過來,背著那侍從,在她袖下塞了一把匕首,低語道,“見機行事。” 姜如傾握著那匕首的雕花,冰冷的觸感卻讓她安心不少,沖芳沁和孟仁點了點頭,便隨侍從往湖邊走去。 闌珊亭就在湖中央,岸邊垂柳,輕盈滌蕩,小亭內(nèi)輕紗翻飛,姜如傾看不真切,隱隱約約能看見一抹修長紫影負手而立。 想是為這費公子的隱疾考慮,那侍從領著姜如傾到湖邊就退下了,前方還有一段路要她自行前往。 姜如傾的心怦怦直跳,看向前方,款步向前。 突然腳邊像被什么牽絆住了,她低頭一看,琉璃般純凈的眼眸正注視著她,是小貓! 更絕的是那瞳仁竟是泛著神秘的藍,像藏了幽深大海,軟軟地喚了聲:“喵嗚?!?/br> 軟塌塌的,姜如傾的心瞬間就軟了。 如果今天真定下來,以后一年都由她來照顧這小家伙了。姜如傾輕輕地抱起它,還有些沉,想是被主人喂養(yǎng)得極好。 它肥嘟嘟的小胖臉在她臂彎中堆砌,姜如傾忍不住撓了撓它的下巴:“乖乖,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小貓又“喵嗚”了聲,就從她懷里掙脫開,往亭內(nèi)跑去,但它太胖,沒跑兩步就停了下來,小貓爪緩緩踱步前行。 姜如傾笑了笑,愛貓之人必心存良善,當下也不再害怕,跟著那一扭一扭的小貓往前走。 小貓遁進了輕紗內(nèi),那人彎腰,將它抱如懷中。 姜如傾隔著薄紗,想到這位費公子的隱疾,就在白紗外止了步,作揖道:“費公子,您這屋宅很是雅致,可見您品味不凡,我定會好好愛護。您開個價吧?” 夏風徐徐,紗幔翻涌,亭內(nèi)人未回應。 這飛公子懼人多,會不會是因為不愛說話?姜如傾思及此,就體貼地說道:“費公子,您若是不方便開口,我們可以用紙筆交流。” 他還是未言語,但卻輕笑了下。 “呵?!?/br> 那聲酥麻的低笑攜著晚風傳入姜如傾的耳畔,她馬上警覺,這個聲音,她可太熟悉了。 姜如傾抬手掀起白紗,快步走到那人面前,見他彎著唇,懶洋洋地順著臂彎中小貓的柔毛,氣不打一處來。憤慨道:“裴文簫,你這樣逗我有意思么?” 那人好似無辜,斂眸,眨了眨眼睛看著她:“我哪逗你了?” 姜如傾插著腰:“你是叫費姨嗎?還在這裝隱疾?” 裴文簫將小貓放在案幾上,微微彎腰,和她平視,笑道:“我可不叫費姨,我是非衣?!?/br> 非衣?上非下衣,就是裴。 姜如傾愣了愣,所以一路上阿皮一直在給她矯正,說得是非衣?! 我的天,那口音誰能聽得出來,姜如傾心底凄惘,但凡他能把名字說清楚,她也就不淌這趟渾水了。 姜如傾氣惱:“好,那不說這個非衣了,敢問裴大人,隱疾又是怎么回事?” 裴文簫見她一副氣鼓鼓狀,天真爛漫,很是可愛,忍不住戳了戳她白潤細膩的臉蛋:“相思成疾?!?/br> 姜如傾被他突如其來的輕昵動作,顫了顫,往后退了幾步,又聽他在這胡謅放賴,氣沖沖道:“裴文簫,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我覺得很有趣味是嗎?看我像只螻蟻般被玩弄于掌骨之中,很有成就感是嗎?我以前是夠傻,但現(xiàn)在不想奉陪了!聽清楚了么?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拜托裴大人放我走!” “告辭!” 話畢,她就頭也不回地沖出了小亭,養(yǎng)著外室還想逗著她,什么男人啊? 卻被從后追上的裴文簫緊緊扣住皓腕,他把她轉(zhuǎn)了過來,見她已是淚眼婆娑,偏著腦袋不想看他。 裴文簫心疼地用指腹抹去,收起剛剛的慵懶閑散,認真道:“姜如傾,我不知道你對我哪來的那么多成見,但我想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玩弄過你,相反,我很珍惜?!?/br> 湖面波光粼粼,他的眼眸,浩瀚星辰。 姜如傾心微動了動,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吸了吸秀鼻,倚在雕欄邊上,好整以暇問道:“話說得倒是好聽,那郊邊私宅里的外室是怎么回事?” 她倒要看看裴文簫如何解釋,她本不想再問關于他的事,都是大人了,再問就是不懂規(guī)矩了,有些事心知肚明,爛在肚子里就好,給彼此都留點體面。 可他偏偏要撞上來,那她也就顧不得了,當著他的面赤.裸.裸地拆穿,看他如何狡辯。 私宅的外室?裴文簫蹙了蹙眉,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欺近幾許。 “干什么呀?”姜如傾看他越走越近,兩人之間只余一寸,溫熱的吐息近在咫尺,她心里又氣又急,“你不說話是不是不敢承認?你今天不放我走,我明日就把裴大人有私生兒之事公之于眾,到時候全天下都得為大齊的五公主鳴不平!” 裴文簫兩手撐著后面的白玉雕欄,將她圈在兩臂之間,俊眉輕挑,氣笑道:“小孩,你這胡思亂想的毛病才是隱疾吧?”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傾傾:費姨好。 閬苑寢屋春光無限,伴著女子的嬌.嗔,傾傾哪知,她得為這句話求饒大半宿…… 第二日早間,裴大人滿面春風從房內(nèi)走出,吩咐品山:讓阿皮考完普通話二甲再去上班。 哈哈哈哈~ 小天使們記得一定要多多收藏哦! 第37章 、掉馬(一) 晚風輕拂, 闌珊亭的輕紗翻涌,不知迷了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