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初戀退婚之后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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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br> 越是這么說不久越是全看到了?。?/br> 徐青桃心想自己雖然確實是霸總的小嬌妻吧。 但也不是那種腦子有問題的傻白甜吧。 眼睛又不瞎。 難道看不到她這么大一個人跑過來嗎?! 趙助理的解釋太蒼白。 徐青桃聽完之后反而更加搖搖欲墜。 唯一慶幸的是,還好自己沒有化妝。 不然這么一哭,臉上的妝肯定花的完全沒辦法看。 大概都意識到見到老板娘這么社死的一面,年終獎也正在慢慢飛走。 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小聲開口:“陳總和夫人真恩愛啊?!?/br> “是啊是啊?!?/br> “就分開一小時都舍不得?!?/br> “真是琴瑟和鳴,如膠似漆?!?/br> 聽得徐青桃:…… 大哥,夠了!當著別人的面把竊竊私語說得這么大聲真的好嗎! 生怕她聽不到是嗎! 但耳尖卻很誠實的紅了一片。 還琴瑟和鳴,如膠似漆。 這熟悉的拍馬屁方式,讓徐青桃莫名的眼熟。 當初恒嘉那份公開她身份的律師函就是你小子寫的吧:) 直到陳時嶼欣賞夠了小姑娘的窘態(tài),才心情不錯地牽著她走到貴賓休息室里。 趙煬非常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沒有跟進去。 一關(guān)門,徐青桃就崩潰了:“你剛才怎么不在電話里說有這么多人跟著你啊t.t!” 陳時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小姑娘剛哭完,臉上的淚痕都沒干,就開始嘀嘀咕咕地:“完蛋了完蛋了,他們肯定覺得我是一個神經(jīng)病?!?/br> 徐青桃有些很讓人無法理解的腦回路。 比如堅決不肯在公共場所秀恩愛,用她的話來說是會被當成拍土味小視頻的情侶。 剛才向他跑來,在他懷里嗚咽的場景。 恐怕已經(jīng)是理智失控的極限了。 陳時嶼拽過她,雖然舍不得她哭,但是為他哭的時候,他難免有些得意。 云京國際機場的貴賓休息室是單人的,徐青桃瞬間就跌落在他懷里。 “怕什么。又不是沒在我面前哭過?!?/br> “那不一樣?!毙烨嗵易谒麘牙?,心情郁悶:“我以前又沒見過你那些下屬。” 天知道徐青桃的董事長夫人偶像包袱有多重! 結(jié)婚這么久,她都沒有去過恒嘉集團的總部,本來都打算好了第一次去的時候一定要閃亮登場。 就算不給恒嘉的員工留下一個都市大女主的人設(shè)。 怎么也要是跟陳時嶼相配的那種職場白骨精吧。 反正不能是這種穿著居家服跑出來抱著老公的小哭包:) 想的太入神,心里的想法就這么脫口而出。 陳時嶼挑眉,哄她:“那把他們都開除了?” 徐青桃:“……” 她想要的是大女主人設(shè),不是妖妃人設(shè),謝謝! 只不過,被這么一打岔,徐青桃的心情好像也沒那么低落了。 回過神才注意到,自己又坐在陳時嶼懷中。 在家里膩歪就算了,她還沒忘記這里是機場。 瞬間就要從他懷里下來。 卻不想被陳時嶼摟的更緊:“剛才不是還哭哭啼啼說愛我嗎,現(xiàn)在就膩了?” 徐青桃:“?” 哭哭啼啼她承認。 什么時候說愛他了! 時小嶼不要趁機夾帶私貨:) 只不過他提起哭哭啼啼,徐青桃倒是又想起了在他手機里看到的短信。 眼眶一紅,感覺眼淚又要落下。 剛才急著出來見他,電話里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徐青桃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認真和他解釋:“陳時嶼,我剛才在電話里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陳時嶼微微側(cè)頭。 徐青桃:“雖然當時沒有收到你的短信,但我真的來機場找過你?!?/br> 只是她沒想到,高中的時候去機場的那條路會那么難走,有那么多障礙。 僅僅只是到了校門口,就被班主任帶回了教室。 其實那時候只要勇敢一點,哪怕給他打一個電話也行。 可也正是因為沒收到短信的緣故,下意識覺得,自己在他的心里或許也沒有那么重要。 畢竟誰會,在出國的時候。 給一個陌生的同學(xué)發(fā)短信。 徐青桃低聲道:“我沒來找你的原因,是我覺得自己不好,跟你實在差的太遠了。你出國之后肯定會有更好的發(fā)展,我那時候已經(jīng)?!?/br> 頓了下,徐青桃感覺再提到自己的過去時,似乎可以坦然接受:“我那時候已經(jīng)沒打算跳舞了,感覺靠文化課考上大學(xué)之后,以后可能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以后見到你,可能也只會在某個財經(jīng)雜志上?!?/br> 徐青桃高三那年是真的這樣想的。 就算他們在學(xué)校里有多少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出了校門之后,一個是豪門出生的天之驕子,一個只是萬千人中的平凡一員。 她甚至連平凡都做不到。 比人家幸福的家庭,還要少一對父母。 越是自卑,越是難以正常的表達喜歡。 所以徐青桃之前即使是朦朧中有感覺陳時嶼可能一直喜歡她,卻也不敢承認。 那么好的人。 怎么會對她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她真的不值得。 直到陳時嶼說話:“徐青桃。” 他聲音干凈好聽:“對老公有濾鏡呢是好事兒,但是你這濾鏡是不是也太夸張了點?” 徐青桃一愣:“哪有什么濾鏡啊……” 陳時嶼看著她:“我也沒有那么好?!?/br> 徐青桃心臟收緊了一下。 “高三那年,我還挺缺錢的?!标悤r嶼抱著她慢慢說,這些年錯過的時光就這樣緩緩地鋪在她眼前:“我爸媽走后,我連個高中都讀不完,要不是選擇出國,現(xiàn)在可能就在哪個電子廠打工吧?!?/br> 徐青桃聽得心酸,又覺得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有點好笑。 輕輕地錘了他的肩膀一下:“你這才是太夸張了好吧。你這張臉就算是高中文憑。” 仿佛想起什么,堅定地開口,給予肯定:“那下海掛牌也能有八十萬。” “是呢?!标悤r嶼笑了聲:“然后遇到你這大方的老板是吧?!?/br> 徐青桃想說,自己也不大方。 陳時嶼老把自己的身價掛嘴邊,結(jié)果賣身賣到現(xiàn)在都給她免費。 徐青桃知道,他高中好像不是自己愿意出國的。 而是不出國,陳嶠在國內(nèi)有一萬種方法能悄無聲息的弄死他。 陳裕生那樣的商業(yè)奇才都沒玩兒過陳嶠。 更何況他一個沒有成年的少年。 心臟像堵著石子。 他沒說自己出國后過得怎么樣。 但徐青桃想也知道,這種近乎是出國避難的求學(xué),肯定過得很不如人意。 最難熬的時候,恐怕連吃飯都有些困難。 沒錢,沒權(quán),還差點沒命。 對于陳時嶼來說,可能是人生中最昏暗的時光。 未來一片黑暗,他連命都不握在自己的手里,還能拿什么東西給徐青桃。 告訴她你跟我在一起,然后帶著他家的姑娘吃這么多年的苦,等一個晦暗不清的未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