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初戀退婚之后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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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桃嚇得心臟停跳了一秒。 結果下一秒,男人輕飄飄地移開。 像是根本不認識她一樣。 空氣微微凝滯。 徐青桃收回視線,垂眸。 還以為自己跟他做過幾年同學,好歹混了臉熟,結果是她自作多情了。 還好她已經打消了勾搭他的念頭,不然也太尷尬了。 徐青桃松了口氣,打起退堂鼓,準備給嚴玲打個電話,直接回公司。 結果剛打開手機就是朋友圈的頁面,動態(tài)自動刷新。 死對頭楊欣放了一張采訪現(xiàn)場的照片,采訪對象赫然是宋嘉木。 沒有任何過度,大腦瞬間就被怒火點燃,理智蕩然無存。 他說他忙,忙著跟前女友復合,忙著接受自己死對頭的采訪,就是沒時間跟自己解釋?徐青桃活了二十多年,頭一回知道同一個人居然能在一天內干出這么多惡心她的事情! 群訪接近尾聲,終于輪到徐青桃提問。 陳時嶼的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她臉上,眼底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緒。 徐青桃還沉浸在復仇大計中,毫無理智可言。 看著昔日老同學意氣風發(fā),plan b計劃又在她心里死灰復燃! 不就是找個比宋嘉木更帥的老公嗎! 她咬咬牙,鬼使神差一樣開口。 “陳總您好,我是第一財經的記者徐青桃,” 周圍的一切像按下了暫停鍵。 然后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我想請問……你還單身嗎?” 話音一落,現(xiàn)場死一般的寂靜。 徐青桃面對眾人震驚的視線,積攢的那點兒勇氣瞬間消失,大腦直接宕機。 …… …… 我cao。我真的說了。 啊啊啊,尷尬到想自殺! 誰也沒想到這個女記者會提這么大膽的問題,連拍照的“咔嚓”聲都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等等……徐青桃耳根紅的令人發(fā)指。 她覺得自己還能解釋一下!補救一下! 正要開口,卻不想還沒來得及發(fā)聲。 陳時嶼已經從微妙的怔然中回神,然后眉頭一挑,當著數(shù)十個閃光燈鏡頭。 慢條斯理,拖腔拉調地開口: 那散漫的姿態(tài),輕佻的口氣,和多年前如出一轍。 “哦。我就知道?!?/br> “你還是對我賊心不死?!?/br> 徐青桃:……? 第3章 領證 賊……賊心不死?! 徐青桃回顧了自己剛才的問題,如何也不明白,陳時嶼是怎么得出她賊心不死的這個結論的? 老同學多年不見,徐青桃沒想到他們是以這樣離譜的對話開頭的。 而且什么叫對他賊心不死? 按照她先帝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胎死腹中的復仇大計來看,她對陳時嶼最多是有賊心沒賊膽,ok? 現(xiàn)在連賊心都沒有了,謝謝。 畢竟人生無難事,只要肯放棄:d 徐青桃的勇氣消失殆盡,說話的底氣也弱了幾分。 正想找個臺階把話圓過去時,陳時嶼又氣定神閑地繼續(xù)下去。 “不過。你運氣好?!?/br> 徐青桃:? 男人姿態(tài)散漫地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盯著她。 尾調拉的很長,慢悠悠地:“目前我呢。確實是單身?!?/br> 該死的plan b計劃忽然又在腦海中重振旗鼓。 滿腦子被狠狠報復渣男思想支配的徐青桃,已經失去了對事件的正常判斷能力。 以至于嘴巴動的比腦子還快,在陳時嶼話音剛落的同時,她條件反射地接了一句。 “那你近期有結婚的打算嗎?” 最好是和我結婚的打算,謝謝。 陳時嶼的視線停頓了一瞬。 在現(xiàn)場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中,慢條斯理地開口:“這位,徐記者。你是在跟我求婚嗎?” 徐青桃的手機還在無聲的震動著,不用看都知道是程嘉怡發(fā)來的消息。 是來向她宣布她和宋嘉木的訂婚時間?還是他和她親密無間的合照?盡管知道程嘉怡一定是故意的,但徐青桃還是無法忍受這種低級的挑釁。 但出奇意外,徐青桃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很冷靜。 她咬牙切齒的勾起唇角,狐貍眼微微彎起,笑起來時空氣都生動不少。 挑釁是吧? 訂婚是吧? 宋嘉木那種垃圾誰愛回收誰回收,不就是結婚嗎,跟誰結不是結? 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徐青桃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道:“如果我說是呢。” 話音一落,周圍十幾臺攝影機都不約而同的降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 這、什么情況? 陳時嶼垂眸,目光落在她臉上。 大概是采訪現(xiàn)場的閃光燈太刺眼,少女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似乎受到了刺激,看著水光盈盈。莫名地,讓他想起不久前在走廊里看到的場景。 那句中氣十足的“分手吧”令他印象深刻。 氣得眼眶通紅,眼淚打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憐。 陳時嶼盯了會兒,心中像是被某根羽毛輕輕搔了一下。 采訪時間到。 徐青桃還是沒有等到陳時嶼的回復。 趙助理連忙回過神,一時間猜不透老板心里在想什么,只能迅速的清理現(xiàn)場。 看人都走的差不多,徐青桃也回神了。 這就結束了? 等等,什么意思?她的plan b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茫然之際,陳時嶼忽然站了起來,往她的方向走了幾步。 徐青桃下意識抬頭,視線跟著他移動。 直到男人懶洋洋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戶口本帶了嗎?” 徐青桃死去的心跳忽然狂震起來,詫異地看著他,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 陳時嶼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在桌面上叩了兩下,道:“只是答應了你的求婚而已?!?/br> 他挑眉:“倒也不至于,激動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吧?!?/br> ? - 金融峰會結束后,醞釀了一下午的暴雨傾盆而下。 邁巴赫冰冷的無機質玻璃隔絕了初夏的悶熱。 車內一路無言,只剩下冷氣釋放的聲音。 同時也把徐青桃給凍清醒了,回過神,自己已經上了陳時嶼的車 ——就是她需要兩百年不吃不喝的攢錢才能買得起一輛的那種車。 窗外的風景飛快的倒退,漸漸變成徐青桃熟悉的街景。 熟悉到今天早上她才從這里路過,不過兩百米的路程,民政局三個大字就映入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