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寵愛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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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宴沉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幅景象。 她的小妻子滿臉苦惱,全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像是有心事。 該哄哄小朋友了。 洗完澡后,聞宴沉掀開被子上床*t ,剛要伸手去抱她,身旁的小姑娘卻躲開了。 她纖細食指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頭轉向另一側,不看他,嘟著嘴道:“我今天很累了,想早點睡覺?!?/br> “不想做?!?/br> 感覺到小妻子對自己的抗拒和疏遠,聞宴沉眸光暗了暗,握住她的手,淡聲道:“不碰你?!?/br> “睡吧?!?/br> 云喬本來想遠離他的,可床就那么大,沒法兒再往邊上縮了。 她蜷著身子,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快些入睡。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最近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是聞宴沉抱著她入睡,現(xiàn)在脫離了男人的懷抱,周遭沒了那股讓人安心的氣息,云喬卻是很難睡著了。 煩死了! 她翻了個身,又換了個姿勢。 不知過了多久,困意終于來襲,云喬腦子開始變得混沌,身子不受控制的往聞宴沉的方向挪。 昏暗的臥室里,細弱的窸窣聲響起,顯得尤為清晰突兀。 聞宴沉微側目,就見他的小妻子正迷迷糊糊地往他懷里蹭,軟軟道:“抱~” 隨后,砸吧了下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男人脊背一僵,眼底浮現(xiàn)出濃厚暗欲,他克制地吻了吻她的臉頰,嗓音壓得很低:“沒良心的小東西。” 只有這時候才知道依賴他。 云喬的生物鐘已經逐漸形成,睡得早,醒得也早。 早上七點,她醒來的時候,聞宴沉已經穿好襯衫,脂玉般修長的手指正慢條斯理的打著領帶,左手那枚銀色尾戒精致低調,泛著盈盈碎光。 云喬想起了四哥的話——“我那天不是跟你說,聞總手上的尾戒很眼熟嘛,現(xiàn)在可以確定,就是你送的那枚。” 她挪了挪干涸的唇,定定看著他俊逸的側臉,問到:“你手上那枚戒指,是我……送的嗎?” 聞宴沉指尖微頓。 他眼睫下垂,遮蓋住那絲罕見的慌亂,神色淡然而平靜:“嗯?!?/br> 原來她知道了。 怪不得昨晚那樣反常。 她不喜歡他,因此而感到尷尬和排斥也情有可原。 他終究還是嚇到她了。 得到他的回答后,云喬覺得孟意秋昨晚說的話很有道理,所以她想試探一下。 “你好像很喜歡這枚戒指?” 聞宴沉淡定從容的系好領帶,整理好襯衫,再穿上黑色西裝外套,眸色清淺,“款式設計不錯?!?/br> 他又不疾不徐的補充,并未上心:“戴久了便習慣了,也懶得摘?!?/br> “哦?!?/br> 云喬得到了試探結果,捏著身前的薄被,腦袋埋得很低。 本來她還在思考,萬一聞宴沉真喜歡她,她該怎么回應呢,現(xiàn)在沒了這顧慮,本該高興的,但心里頭卻隱隱有些失落。 聞宴沉將她臉上的情緒盡收眼底。 男人微不可察的蹙眉,戴上銀色腕表后,淡然說到:“前些天,有合作商贈了我一個清朝的玉雕璃龍玉蘭花插,我讓江維下午給你送來?!?/br> 小姑娘還是不開心。 給點糖果哄哄就好了。 云喬眉梢上揚,驚喜和興奮瞬間將壞*t 情緒取代,她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雙手合十,期待地看著他:“我不想等到下午,上午可以么~” 她聲音嗲嗲的撒著嬌,雙瞳剪水,可愛又嬌媚。 聞宴沉斂眸,捏了捏她的臉,只淡淡應了句:“好?!?/br> 這事兒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去了。 云喬心大,又是個沒心沒肺的,沒想太多,只想著順其自然。 大不了就來個……日久生情? 新的一周,博物館準備舉行為期兩天的職工運動會。 第一天的比賽項目有踢毽子、羽毛球、象棋、跳繩、拔河、綁腿走等趣味運動。 第二天只有一個項目,就是登山比賽。 云喬是組里的新人,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等前輩們先選完了項目,最后留給她的就只有登山比賽了。 同組的同校學姐拍了拍云喬的肩膀:“小喬,實不相瞞,去年咱們組就是派我去登的山,我太弱了,才到半山腰就放棄了?!?/br> “所以啊你也別太有壓力,盡力而為?!?/br> 這么些天的規(guī)律作息和運動鍛煉,讓云喬有了些底氣,她不以為意的笑笑:“好的。我爭取不當最后一名。” 夏金珠知道云喬要參加登山比賽后,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雙手抱胸,嫌棄的打量著云喬:“我沒記錯的話,咱們大學體測的時候,你的八百米就沒合格吧?” “仰臥起坐水平也垃圾得很,你怎么好意思報名登山呀?!?/br> “千萬不要為了出風頭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哦?!?/br> 在夏金珠眼中,云喬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小白花,風一吹就倒了,還登山?比賽? 她對此表示深切的懷疑。 云喬白她一眼,“說得好像你八百米及過格似的。” 夏金珠:“……哼。” “登你的山去吧,磕著碰著累著了,可別回來哭,丟人?!?/br> …… 參加登山比賽的,大多是館里那些每天飯后能徒步走五六公里的中老年職工,云喬和兩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混在人群中,就顯得格外突兀。 他們爬的這座山位于城外,海拔很高,要擱以前,云喬肯定是不行的。 但最近被聞宴沉帶著晨跑和晚間運動,她的體力好了許多,雖然鉚足了勁兒也沒拿到獎,但終歸沒在半道放棄,成功登頂和大家一起拍了張合照。 她把這張照片發(fā)給了聞宴沉「啊啊啊聞宴沉,我爬到山頂了!??!」 「夸我!」 聞宴沉收到云喬的微信時正在開會,他懶懶的靠坐在椅背上,雙腿|交疊,低頭看手機。 照片中的女孩戴著遮陽帽,小臉熱得通紅,站在中老年隊伍中,雙手比著耶,彎腰笑得明眸燦燦。 男人嘴角微揚,牽起個極淺的幅度。 小家伙有進步。 約莫幾分鐘后,云喬收到了聞宴沉的回復「嗯,很厲害」 哼,好敷衍哦。 不過她還是好開心。 所以云喬回了他一個可可愛愛的表情包。 爬了山回家,云喬心情依舊不錯,邊哼著歌邊洗澡,忽而,她抹泡泡的手頓住,盯*t 著空蕩蕩的手背,瞳孔猛地一縮。 手上的婚戒呢? 怎么不見了! 剛才也沒取下來呀。 云喬心中一緊,急忙沖了澡出來,在房里找了一圈,沒找著,又吩咐傭人們在別墅找,她把幾個最近背的包包翻出來,仍舊不見戒指的蹤影。 完蛋。 不會真掉了吧。 那可是價值上億的寶貝呀…… 云喬急得在屋里打轉,又不斷給同事們打電話,尋找依舊無果。 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仔細回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掉的,掉在哪兒了,只記得昨天還在。 大概率是登山的時候掉的。 云喬被自己氣哭了。 怎么就這么粗心大意呢,婚戒都能掉! 早知道她就不戴了。 聞宴沉回來的時候,就見云喬坐在地上,連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子,耷拉著腦袋,正無聲抹著眼淚。 聽見門口的動靜,她才抬頭,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泣不成聲:“聞宴沉,我把婚戒弄丟了?!?/br> “怎么辦呀?” 聞宴沉彎腰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溫柔指腹抹著她眼角的淚,嗓音低?。骸靶】薨?。” “丟了就丟了,哭什么?!?/br> 一枚戒指而已,不值得她哭這么傷心。 云喬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看他:“那可是咱們婚姻的見證,值好多錢呢?!?/br> 聞宴沉哄她:“沒多少錢,我讓人再定做一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