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寵愛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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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宴沉抵著她的額頭,抱著她微顫的單薄身軀,“不傻?!?/br> 又輕聲哄著:“不許哭?!?/br> 他都知道的。 雖人心險惡,人性更經(jīng)不起推敲。 但他的小姑娘只需一心向陽,不必再去經(jīng)歷生命的刻薄和陰暗,他會守著她,始終如一。 第33章 紫色 自從那天晚上云喬對聞宴沉敞開心扉聊了心里話, 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變得更融洽了些。 至少云喬單方面是這樣認(rèn)為的。 所以,她搬回了南景別墅。 這一周里,聞宴沉顧及她身體過敏的情況,在房事上有所節(jié)制。 云喬就莫名其妙養(yǎng)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xí)慣? 每天晚上十點(diǎn)睡覺, 早上七點(diǎn)起床, 當(dāng)事人自己都驚了。 不僅如此, 連帶著精神氣兒也好了許多, 吃嘛嘛香。 周五下班回家, 云喬對著鏡子仔細(xì)看了看,臉上的小疹子都消了, 一點(diǎn)疤痕都沒留下。 開森! 吃過晚餐,聞宴沉就去了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 想著明天要參加夏金珠的生日晚會, 云喬決定主動向聞宴沉發(fā)出邀請。 她拿了盒酸奶, 呲溜喝了幾口后, 咬著吸管敲開書房的門。 聞宴沉坐在書桌前, 黑色西裝挺括,修長勻稱的手指敲著鍵盤,殷紅薄唇輕抿, 眉眼專注。 有了上回的教訓(xùn),云喬從門口伸了個腦袋進(jìn)來,低聲軟語的問:“你在開視頻會議嗎?” “沒有的話我就進(jìn)來咯?!?/br> 聞宴沉放下手中的事, 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挪開, 淡*t 淡的應(yīng)了聲,示意她進(jìn)來。 “嘿~”云喬笑吟吟的邁著小碎步進(jìn)來, 漂亮眼睛里似蓄了汪清水, 淺笑間流光溢彩。 她身上穿著條黑色小裙子, 小v領(lǐng), 露出細(xì)長的天鵝頸,微收腰,黑色襯得小腰越發(fā)纖細(xì),不堪一握。 走近了,她舔了舔沾著酸奶的下唇,問他:“明天晚上我要去夏金珠的生日宴,你和我一起去嗎?” 聞宴沉垂下眼眸,打開書桌抽屜,拿了支煙出來,夾在根骨分明的指間,低語輕喃:“生日宴……” 忽而,他薄唇彎了彎,噙著戲謔的笑:“我記得,你之前和她打過架?” 小姑娘竟一點(diǎn)兒不記仇,倒是難得。 云喬:“……” 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 “我和夏金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打打鬧鬧的。她是嘴碎了點(diǎn)兒,但心不壞?!?/br> “哎呀你到底去不去???” 聞宴沉沒答,他將面前的小姑娘抱起來,放在書桌上,這才不疾不徐的撥動銀質(zhì)打火機(jī),點(diǎn)了煙。 云喬雙腿懸空的坐在紫檀木書桌上,見男人吐出薄薄煙霧,眉心緊皺,“你少抽點(diǎn)煙啦。” 她又抬起腳去踢他,光碌碌的腳丫子正好貼在了男人的腿上。 高定西裝褲的面料微涼,但云喬卻覺得有些燙。 白嫩的腳下意識的往上抬……很硬,她被燙了下。 云喬耳梢泛紅,腳趾蜷縮著正要縮回,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纖細(xì)的腳腕被男人寬大的手握住,指腹繾綣撫弄,他欺身靠近,身上清冽的冷香混雜著淡淡煙草味,聲調(diào)有些低:“一小時后我有個視頻會議?!?/br> 云喬抬眉,掙扎著想跑,“那你專心工作,我先走……” 話沒說完,就已被聞宴沉摁住了后頸,精致的下頜被抬高,男人炙熱的吻驟然落下,從唇畔移至耳廓,再到頸側(cè)…… 還剩大半截的香煙被碾滅在煙灰缸中。 聞宴沉從容不迫地解開皮帶,從抽屜里拿出紅色包裝的小玩意兒,嗓音暗含蠱惑:“乖,我盡量在一個小時內(nèi)結(jié)束?!?/br> 云喬:“……” 老男人也太變態(tài)了吧。 為什么書房里會放著套?! 最終,從書房,再到浴室…… 聞氏那場跨洋視頻會議被推遲了一小時。 聞宴沉抱著云喬從浴室出來,小姑娘已經(jīng)累得快睡著了,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許多紅痕,臉蛋兒緋紅,雙眸半含春色,瀲滟朦朧。 她無力的握著拳頭,捶著他結(jié)實(shí)的肩膀,嗓子微啞,“你還沒回答我呢,周六到底去不去呀?” 聞宴沉把人放在床上,薄唇貼著她的手背,輕吻了吻,“抱歉,周六要參加母校的百年校慶。” 他幫她蓋好薄被,俯身撩開小姑娘臉側(cè)微亂的長發(fā),“結(jié)束后我來接你。嗯?” “好吧?!?/br> 云喬雖有些失落,但也能理解。 聞宴沉是南城一中的杰出校友,學(xué)校邀請他回去參加百年校慶,肯定是十分重視的。 孰輕孰重她能分清,不會胡鬧。 …… 云逸幫云喬設(shè)計(jì)了款項(xiàng)鏈,送*t 給夏金珠的,周六下午才送來。 正喝著茶,云逸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道:“喬喬,我設(shè)計(jì)這款項(xiàng)鏈的時候突然想起個事兒?!?/br> 云喬正拿著化妝鏡整理頭發(fā),隨口問:“什么事呀?” “我記得四年前,你讓我?guī)湍阍O(shè)計(jì)了款戒指,也是送給別人的生日禮物。” “哦?!痹茊滩灰詾橐猓骸斑@情況不是很常見嗎?” 朋友過生日,特別是女孩子,云喬送的大多都是首飾,也都是從四哥那兒淘來的。 所以這對她來說并不是件稀奇事。 云逸又往她跟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可關(guān)鍵是,你送的那人……他、他和別人不一樣啊?!?/br> 云喬:? “你能不能別賣關(guān)子了?有什么就直接說,擱這兒放推理片呢?!?/br> 云逸摸了摸耳釘,眉尾上揚(yáng):“那我可真說了?” “我記得,你四年前讓我?guī)湍阈薷牧艘豢罱渲冈O(shè)計(jì)圖,那款尾戒就是送給聞二叔的吧?” “你還記得嗎?那時聞總剛從美國回來接管聞氏,恰逢他25歲生日,老爺子讓大家都送份禮過去,畢竟聞總是咱們的長輩嘛。” 聽云逸這么說,云喬倒有些印象了。 她那時高中畢業(yè),在家閑著沒事可做,有一段時間對首飾設(shè)計(jì)感興趣,所以在得知要給聞宴沉送生日禮物的時候,就自己畫了個戒指的草圖。 不過她非專業(yè)人士,畫得不好,設(shè)計(jì)也很簡單,不得不拜托四哥幫她修改加工。 她這人做事三分鐘熱度,戒指做好了也沒仔細(xì)瞧,讓人包好后就送到了聞家。 等等。她好像還寫了張賀卡。 具體寫了什么不記得了,大概也沒花心思,可能隨便從哪兒抄了句話。 見她沉默著不說話,云逸又開了口:“我那天不是跟你說,聞總手上的尾戒很眼熟嘛,現(xiàn)在可以確定,就是你送的那枚?!?/br> 云喬有些不敢相信。 她四年前送的東西,聞宴沉竟還戴著。 不過那戒指確實(shí)好看,精致簡約,他喜歡也很正常。 可,即便找了這樣的理由,云喬也覺得哪兒隱隱不對勁,她腦子繞不過來,像進(jìn)了迷宮,彎彎繞繞總找不到合適的出口,思緒一整個稀碎。 就在這時,唐昭打電話來催了。 說夏金珠這個壽星老爺見人沒來齊,嚷嚷著都不高興了,讓云喬他們快過去。 夏金珠的脾性完全就是被家里人寵出來的。 要什么有什么,再不合理的要求都能滿足,畢竟夏家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 所以這次的生日晚會也辦得隆重。 今晚,夏金珠穿了件大紅色抹胸長款禮裙,腰間綴著由數(shù)顆鉆石拼接而成的桃心扣,她一只手提著裙擺,刻意炫耀著腳上那雙全球限量款高跟鞋。 像暴發(fā)戶行為。 云喬把禮物交到她手中,又瞧了她一眼:“你也不嫌累得慌?!?/br> 夏金珠得意的搖頭擺腦,“我樂意,管得著嗎你。” “也對,咱倆畢竟是敵人嘛,我確實(shí)管不著夏大小姐的腦殘行為*t ?!?/br> “云喬,你別過分啊,我都沒有罵過你腦殘……你這個人嘴巴這么毒,幸好已經(jīng)嫁出去了,否則肯定沒人要,哼,就是可憐了聞總?!?/br> 兩人見了面就懟,大家都習(xí)以為常了。 唐昭和齊欽徐步過來,也沒打擾她倆斗嘴,倆人就站在旁邊閑聊。 齊欽最近忙著接管家業(yè),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見了唐昭就開始訴苦水:“唉~還是你好啊,家里的事業(yè)用不著cao心,最多也就陪著人吃吃喝喝,逍遙自在?!?/br> “哪像我,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這個經(jīng)理那個總監(jiān)天天在我耳邊嘮叨,仿佛整個人不掏空。” 唐昭拍著他的肩膀,調(diào)侃道:“兄弟,掏空了可不行,找不到媳婦兒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