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寵愛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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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腳穿著拖鞋,另一只光著,踩在地板上,腳趾微蜷。 滑稽得可愛。 見聞宴沉不說話,云喬又抬腳往前走,哭唧唧道:“我不敢一個人睡,你可以陪我嗎?” 云喬沒有立即聽見聞宴沉的回答,而是聽見他用一口流利悅耳的英文對視頻那頭說了句:“散會?!?/br> ??? 救命,他剛才在開會?! 云喬要被自己蠢死了。 她怎么下意識就跑來找他了呀,明明他這么忙。 而且她剛剛都說了什么?……讓聞宴沉陪她睡。 云喬扶額,干脆轉(zhuǎn)身面向墻壁,不愿再面對現(xiàn)實(shí)。 聞宴沉起身,看著她一臉生無可戀的小模樣,不禁莞爾,“沒關(guān)系,他們中文都不太好,聽不懂?!?/br> 云喬這才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來,將信將疑:“真的嗎?” “嗯?!?/br> 男人垂眸,盯著她的光腳丫,沉聲問:“鞋子呢?” 云喬:“剛才跑太急,掉了?!?/br> 聞宴沉眼底的笑意不減,俯身將她打橫抱起,俊眉上揚(yáng):“這么怕蟲子?” 云喬垂著腦袋,有點(diǎn)不好意思:“嗯。” “以前被蟲子圍攻過,很恐怖的。” 她的童年陰影。 “聞宴沉,你不怕蟲子嗎?” “不怕。” “那你怕什么?蛇?香菜?鬼故事?” 聞宴沉:“這些都是你害怕的?” 云喬:“……” 她怎么一不小心就全部列舉出來了呢。*t 沒問到他的弱點(diǎn),倒是把自己暴露了個徹底。 豬腦子。 幾分鐘后,聞宴沉在臥室里見到了云喬口中的那只“特別大”的蟲子。 一只小黑蟲,還沒小拇指的指甲蓋大,行動緩慢,殺傷力幾乎為零。 云喬坐在外間的沙發(fā)上,不敢進(jìn)來,她雙手圈膝,伸長著脖子往里看:“你把它趕走了嗎?” 沒聽見聞宴沉的聲音,她又不放心地叮囑:“你小心點(diǎn),它可能會咬人?!?/br> 她這話音剛落,就見男人徐步走了出來,輕扯薄唇,“它比你乖,不會咬人?!?/br> 云喬:“……” 他竟然還記著上次她咬他的事兒。 算了,看在他幫她趕走蟲子的份上,她就不計(jì)較了。 人在江湖上混,講究的就是個大氣! 經(jīng)這么一通折騰,云喬也困了,她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懶洋洋地汲著拖鞋,往大床的方向走。 忽而,她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坐在沙發(fā)上飲茶的男人,小嘴一撅:“你不和我一起睡嗎?” “它要是再回來怎么辦?” 聞宴沉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長而密的睫毛下垂,遮蓋住眼底寵溺的笑意。 傻瓜。 夜深了,山頂城堡籠罩在蒼茫的夜色下,彎月當(dāng)空,灑下薄薄的清冷光輝。 送走最后一批賓客,城堡再次歸于平靜。 寬大奢華的臥室里,溫郁白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慢條斯理地摘下白色手套,隨手扔進(jìn)了垃圾桶。 而后,他緩緩抬眼,銳利的目光緊盯著門口的孟意秋。 她身上穿著今晚換的第二套禮服,白色緞光長裙,勾勒著纖細(xì)的腰身,純欲溫柔。 溫郁白懶懶的倚在沙發(fā)上,修長食指輕勾:“過來?!?/br> 聲線還是那般溫潤,語氣卻是強(qiáng)勢的。 孟意秋低著頭,走到男人身前,很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男人似乎很滿意,捏著她的下頜,獎勵似的親吻著她的唇。 “今天開心嗎?” 溫郁白的手搭在她腰間,輕輕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引得孟意秋忍不住地戰(zhàn)栗。 “嗯。”她調(diào)整好呼吸,低低的應(yīng)了聲。 溫郁白半瞇著眼,金絲邊眼鏡后的那雙眼睛凌厲又危險,“是因?yàn)楹臀矣喕殚_心,還是因?yàn)榻涣诵屡笥验_心?” 孟意秋不明白他為什么總要計(jì)較這種問題,但這么些日子相處下來,她知道怎么說能取悅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和你訂婚,很開心?!?/br> “是么?”溫郁白眼底劃過一抹冷笑,微涼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角,“這張嘴,倒是越來越不誠實(shí)了。” 孟意秋緊抿著唇,不敢看他。 溫郁白又怎會允許她逃避。 他撅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他,動作粗魯,但嗓音是溫柔的,“不誠實(shí)沒關(guān)系,我會慢慢教你?!?/br> 緊接著,孟意秋聽見了金屬皮帶扣打開的聲音。 她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柔弱的身子輕顫:“溫郁白,你今天已經(jīng)要過兩……” “噓?!蹦腥说氖持傅种拇剑?t 溫柔地哄著:“該叫我什么?” 孟意秋雙眼蒙了層水霧,被他緊抱在懷里,喊了聲:“老公。” 溫郁白單手摘下眼鏡,再壓制不住眼底那濃厚的欲|色,手上微一用力,價值不菲的白色禮裙被撕開…… - 新的一周,云喬收到四哥云逸的電話,說要來南城待幾個月。 打理南城這邊的分公司。 云逸從事的是珠寶行業(yè),今年30歲,是國內(nèi)外知名的珠寶設(shè)計(jì)師,不僅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品牌,還將家里的公司帶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云喬現(xiàn)在用的許多首飾基本都是四哥設(shè)計(jì)的。 正兒八經(jīng)的全球限量。 云逸來南城的事兒云喬在微信上給聞宴沉說了—— 「我四哥今天到南城,晚上我在南庭齋給他接風(fēng)洗塵,你就不用去了」 聞宴沉要是去的話那得多尷尬啊。 他聞家家主的身份擺在那兒,真要去了,大家肯定會很拘謹(jǐn)。吃不好也聊不開,很沒勁的。 消息發(fā)過去后,聞宴沉沒回,云喬也沒管他。 南庭齋。 云逸一身淺藍(lán)色的休閑西裝,三七分的發(fā)型,五官是偏陰柔的帥氣,左耳戴了個銀色耳釘。 云逸一直是唐昭崇拜的偶像,所以今兒唐昭也來了,這會兒正舉著酒杯道:“歡迎四哥來南城,這杯我干了,你們隨意?!?/br> 咕嚕咕嚕一杯酒下肚,其他人也跟著干了。 獨(dú)留云喬,躊躇地盯著面前的酒,像是不敢喝。 是了。 她有點(diǎn)不敢。 因?yàn)槁勓绯两o她制定的家規(guī)里有一條——不許在外喝酒。 她如果喝了,就觸犯了家規(guī),可能要被罰抄家訓(xùn)。 糾結(jié)。 云逸見云喬愣著不動,屈指彈了下她的腦門兒,詢問到:“怎么,戒酒了?” 云喬搖頭:“沒。” “那怎么不喝?” “以前在家的時候,要是有好酒,你永遠(yuǎn)是沖在第一個的。今兒怎么不喝了?生理期?” 云家?guī)讉€哥哥對兩個meimei都極好,愛護(hù)有加,如果是生理期,云逸肯定是不會讓她喝的。 “不是。我就是……唉,算了?!?/br> “我就喝一點(diǎn)點(diǎn)?!?/br> 她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了這么一句,又和云逸碰了下杯,仰頭,輕抿一口。 這酒味道醇厚,帶著清甜的果香,云喬沒忍住,喝了第二口。 就在這時,屏風(fēng)外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 室內(nèi)安靜極了。 聞宴沉一身西裝筆挺,英俊清貴,如雕刻般的五官精致立體,冷峻眉眼微瞇起,深如墨潭的眼眸沉靜無波,只淡淡一眼,便鎖住了她。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