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惟有飲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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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綺煙看向眼前這個男人怔了怔,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在天庭呆的久了,她也養(yǎng)成了那些世家官員的思想,閉關鎖國自娛自樂?沒有殘酷的競爭并不是一件好事。 只有殘酷的競爭,才能讓這個暮氣沉沉的天庭再次煥發(fā)出生機來!不得不說,林凡對治理也是很有一套的,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難道就因為那一句自己不適合當天帝嗎? 這個理由聽起來太假了。 南宮綺煙搖了搖頭,沒有再多想,拉了拉旁邊的李逍遙說道:“我替你療傷去!” 李逍遙點了點頭,向林凡道別后,便跟著南宮綺煙離開了這里。 臨走時還叫上一邊的劍瘋老頭,只是這老頭笑著擺了擺手,并沒有跟上去,等到兩人走遠,老頭才緩緩走到林凡的面前。 渾濁的雙眼中帶著幾分掙扎,林凡沒有說話,就這樣等著他開口。 良久,老頭才緩緩開口,“無情劍道是最適合他的道!李逍遙有自己的路走!這是他躲不過的劫!” 林凡點了點頭,鄭重的看向老頭道:“你放心,之前是我魯莽了!他的確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能做什么,也不該做什么!” 說到這里,劍瘋老頭臉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道:“就算沒有扛過這一劫,他還有你!” 林凡笑了笑,兩人便都沒有再說話。 劍瘋老頭退到一旁,盤膝而坐,自己開始療傷。 包月柔和詩以涵兩人終于有了機會,一邊一個像是兩只小老鼠從他兩邊鉆了出來。 “喂,你和南宮綺煙搞什么鬼!”包月柔眼神幽怨的看著林凡。 詩以涵則毫不客氣的在林凡的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別看他現在仙帝境界的強者,面對著兩個女人,也倍感無力??! “唉!你們就這么不相信我嗎?我是那種人嗎?” 二女對視一眼,這一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這讓林凡十分的滿意,心情大好的解釋道: “我讓南宮家一同治理天庭,是想告訴南宮綺煙讓她怪怪待在天庭,不要再糾纏李逍遙?!?/br> 包月柔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十分驕傲的說道:“奧!我知道!因為李逍遙修的是無情劍!” 林凡點了點頭,詩以涵在旁邊哀嘆一聲,露出一對小虎牙,一臉奶兇的錘了錘林凡,威脅道: “你做錯啦!你怎么能替李逍遙決定他的事呢!” 林凡嘆息一聲“是啊,我不是圣人,我怎么能替別人做決定呢!” 見林凡一臉惆悵的模樣,詩以涵又十分溫柔的安撫道:“嗯……就當是試探一下這個弟妹是不是真心的啦!” “哈哈哈。”林凡笑瞇瞇的掐了掐詩以涵的小臉蛋,低聲調笑道:“今晚要不要侍寢?。俊?/br> “呸!”詩以涵臉色通紅的推開林凡,別過頭去低聲道:“誰要給你侍寢!” 只是詩以涵還沒有做足姿態(tài),旁邊的包月柔就笑瞇瞇的挽著林凡的胳膊,對著詩以涵做了個鬼臉,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我要!” “月柔……你!” “哈哈哈…” 三人說話間,遠處傳來一陣破空聲,隨即,就見一劍橫空飛來。 林凡打眼望去,只見劍身上站著一個仙氣飄飄的家伙,一襲白衣隨風舞動,十分的飄逸。 只是這仙氣飄飄的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身后一個黑臉大漢壞了氣氛! 那大漢死死的抓著白衣人的衣角,顫顫巍巍的也站了起來,還低聲嘟囔著:“你這劍不穩(wěn)當的很!” “是你不會!”白衣人頗為無奈的嘆息一口,顯然不愿和他爭執(zhí)。 來人正是俞鏵和項莊二人! 林凡心中一喜,等到二人落在自己面前這才有些驚訝的說道:“俞鏵劍仙實力真是越來越強了!” “只是劍仙這么飄逸的一個人,身邊怎么帶著一個黑臉大漢,實在是壞形象?。 ?/br> 俞鏵哈哈一笑:“過獎了,倒是你才真叫我們驚訝??!” 俞鏵劍仙話剛說完,旁邊的項莊就不滿的大聲抗議起來:“林凡!別以為你現在實力變強老子就會怕你!” “什么黑臉大漢,要不是那什么狗屁秘境,老子也不會這么狼狽??!倒是你小子,白白凈凈的針織讓人羨慕!” 林凡嘆息一口,他也知道項莊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只是現在大家都不愿意在這么高興的日子里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便不再這件事上多糾結什么。 林凡輕輕一翻手腕,幾瓶美酒就出現在他的手中,沖著二人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笑道:“家鄉(xiāng)美酒。” “走!”二人異口同聲道。 林凡笑了笑,又扭頭看向身后的劍瘋和斗笠男。喚道:“能飲否?” 劍瘋老頭露出一嘴黃牙笑著,一只手臂支撐著、很麻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怕你們不是對手!” 項莊和俞鏵見黃牙劍瘋丟了一只手臂,都是一愣,眼中閃過一抹暗淡,不過很快就消失了下去。 一切都過去了!還能飲不就是一件美事嗎? 斗笠男對著林凡擺了擺手,出乎意料的笑道:“你知道我不飲酒的!” 林凡也沒有勉強他,和旁邊的二女打了聲招呼,便一溜煙的帶著三人往大殿中走去。 金鑾殿,比人間的更加恢弘氣派,隱隱間還有仙氣流動其間,當真是一副仙氣飄飄的感覺! 只是在這仙氣繚繞的環(huán)境中卻極為不雅的躺著幾個四仰八叉的大漢! 舉著手中從未見過的特殊酒瓶,大口大口的痛飲著。 “喂,這金鑾殿喝酒還真是有感覺的很嘛!”項莊躺在天帝經常坐著的那張龍椅上,往口中灌了口酒。 旁邊,林凡也紅著臉坐在椅子扶手上,舉杯和地上半躺半坐的劍瘋在劃拳。 時不時還文縐縐的吟上一首詩:“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一句詩引來滿堂喝彩:“好!” 而在幾人的對面,那張靈玉打造的案幾上也四仰八叉的躺著個人,一襲白衣不知何時沾上了吃食,變得臟兮兮的。 一向在意形象的俞鏵側臥在桌子上,迷蒙著眼盯著手中的酒,呢喃道: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詩,真是好詩!” 大殿下,那群平日里伺候天帝的下人們目瞪口呆,再想想當初那個成日里威嚴肅穆的天帝。 這感覺真是不知道怎么說好,不過這群下人在這一刻卻也是最放松的,沒有之前的那種高壓,身心徹底解放,變得無比輕松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