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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鐘寧指揮,也不用摸索,手伸過來竟然就自然而然的按到了鐘寧最酸的那塊軟骨。 按摩當(dāng)然是特別特別舒服。 就是可能也是因為昨天也吊了威亞的緣故,脊椎那塊兒的骨頭特別酸,按著了骨頭縫中間還會有點兒疼。 疼痛難忍,鐘寧就忍不住要扭著腰躲。 懷里的人扭來扭去,像只滑不溜手的小泥鰍,沈慎之抱著揉了會兒發(fā)覺不好發(fā)力,干脆把他往上抱了抱,摟著腰,將他帶著一起翻了個身,翻到自己身上。 被褥因為動作滑下來,把鐘寧的后背露了出來,沈慎之趕緊伸胳膊過去,把滑下去的被褥拉起來給他蓋起來,還輕輕的拍了拍,輕薄的被褥卻依然蓬著,沈慎之擔(dān)心還是有風(fēng)漏會進(jìn)來,便將手臂從右側(cè)伸上去,在鐘寧后背環(huán)了一圈,手掌捏住左肩,整條臂膀壓在被褥上面,把鐘寧攏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另一只手則繼續(xù)放在被子里,從上往下的,控制著力道小心翼翼的給他揉腰。 這樣一來就方便多了。 揉了大約二十分鐘,后腰那幾塊骨頭都發(fā)起熱,活了血,僵硬的肌rou松懈下來,酸痛也幾乎削弱了大半。 鐘寧像是被順毛順舒服了的貓,享受的半閉著眼,腦袋耷在男人胸膛上,兩只手抱著男人的腰,手指頭緊緊揪著他的衣服,嗓子里偶爾無意識的溢出幾聲“嗚嗚啊啊”細(xì)聲兒。 軟綿綿的羽毛一樣的撓在心上。 沈慎之既愛憐心疼,手掌撫著絨絨的后腦勺揉了揉,低頭親了鐘寧腦袋一下,“對不起寶貝兒。” 鐘寧一呆,手撐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上把身子支起來一點兒,往前爬了爬,低起腦袋看他,“沈先生為什么要、跟我道歉?” 沈慎之把被褥又往上拉了拉,手掌小心的扶著他的腰,提防他一不留意滾下去。 昨天沈慎之上了頭,沒控制住當(dāng)了回禽.獸。 其實一開始還是能控制的。 原本已經(jīng)稍稍解了急癮,緩過來點兒理智了,可就在慢慢的想溫柔下來時,沈慎之忽然聽到了從底下傳來的,兩聲夾雜著哭腔的喘.息聲。 鐘寧細(xì)白的手指捂著嘴,仍然沒能掩住從唇里溢出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沈慎之腦子“嗡”的一下,理智瞬間斷了線,就幾乎什么都不記得了。 沈慎之只記得鐘寧哭了,哭的特別,特別的……好聽。 可鐘寧不知道,他越哭沈慎之越亢奮,平日里挺理智的一個人,昨天整個人像是被下了什么藥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后抱去洗澡的時候鐘寧哭的都止不住的打顫…… 此刻看著鐘寧那雙干凈純凈的眼睛,沈慎之有點說不出話,別過眼才能開口:“昨天晚上……太孟浪了,你后來、哭了……我沒控制住,弄疼你了,檢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點腫了……” “!” 鐘寧眼睛倏的一下睜的大大,紅艷艷的嫣粉騰騰的往上爬,臉熱的差不多可以燒開水壺。 沈慎之還在繼續(xù)檢討,“對不起,已經(jīng)上過藥了,我仔細(xì)檢查了,沒有開裂,我保證以后——” 鐘寧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沈慎之愣了一下,回過眼跟他對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幾秒,鐘寧噌的一下從脖子紅到耳根,羞的要冒煙了。 受驚一樣的收回手,手忙腳亂的從沈慎之身上翻下去,胳膊肘伏在床上往下爬,“不……不要說、說這些了……” 沈慎之立刻老老實實閉了嘴,想了想,悄悄抬手,幫著他攥住被褥往上提了點兒,輕輕把趴在身上這只快熟透的小蝦子的后腦勺搭起來。 小蝦子爬著爬著突然發(fā)覺腦袋后面輕飄飄的觸感,余光一看是被子,立刻扯著被子邊邊揪下來,嚴(yán)嚴(yán)實實的把整個腦袋都藏進(jìn)去了。 兩人一起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躺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又有了點兒動靜——準(zhǔn)確的說是鐘寧終于有了動靜。 沈慎之不敢動,因為毛絨絨的小腦袋抵在他胸口上,以至于他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只敢慢慢的吸進(jìn)去一點兒又吐出來,擔(dān)心胸腔的震動會驚到他。 被褥里面黑漆漆的一團(tuán),什么也看不見,鐘寧趴了半天也沒見身旁的沈先生有動靜,終于忍不住伸起一根手指頭,把被子掀開一個三角形的角。 鐘寧剛想偷偷看一看外面的男人,被褥兩側(cè)的邊就忽然塌了下來,把小角擠成了一條小縫兒。 鐘寧愣了愣,把眼睛湊過去,對著那個小縫往外瞄,結(jié)果剛探出去一點兒,就正正好對上男人那雙滿含著溫柔和縱容的深邃眼眸。 “……” 鐘寧嚇了一跳,立刻又紅著臉往被子里縮了回去。 鐘寧眼前一亮,透著亮亮的白光的小縫被一只手掀開,又被那只手拉下來,只不過第二次蓋下來的時候,沈慎之自己也彎著腰鉆了進(jìn)去,于是兩個人的腦袋就一起都被攏進(jìn)了黑漆漆的被褥里。 沈慎之像是對待一只剛出生不久,對外面的世界充滿恐懼,不敢從窩里出去的小貓崽子,攬他的動作又輕又柔,像是怕嚇著了他,小心翼翼的,“寶寶。” 聲音溫柔似水,輕的只剩下一點兒低低的氣音,“我錯了,別生氣,我以后都不說了?!?/br> “不、不是……”鐘寧手指頭抓了抓被角,不好意思道:“不用道歉的,我、我沒有生氣,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