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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是得過國際獎的老演員,唐景曜不止一次在采訪里提過對方,稱這位是自己的偶像。 一聲槍響過后,蔚羌緊張地一哆嗦,被子里的腿一支棱,膝蓋猛地撞上了沈聽瀾的大腿,他下意識把手埋進被子里替沈聽瀾揉了揉。 沈聽瀾哪經得起他這cao作?肌rou繃得緊緊的,低聲制止了句:“……別揉?!?/br> 蔚羌這才醒悟,被燙到一樣地抽了回去。 屏幕上一片昏暗,關了燈的房間氣氛似是變了。 皮鞋踩著地板頗有節(jié)奏的聲音從音響里傳出,蔚羌心都要隨之跳出來。 他蜷著的手指又松開,緊抿著嘴讓指尖慢慢地、輕輕地重新貼上了沈聽瀾的腿側,試探的意味十分明顯。 然后于屏幕大亮之際倏地被抓住,沈聽瀾阻止了他進一步的接近。 “別揉,癢?!?/br> 蔚羌鵪鶉一樣縮著脖子點頭,“奧”了一聲,沒什么底氣地解釋道:“我這不是怕剛剛把你撞疼了嗎。” 壓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驟然一動,五根手指順著他的指縫插入,與他牢牢扣在了一起,封印住了他的一切小動作。 蔚羌感覺自己退了的燒又反彈回來了。 而他現(xiàn)在已熱得無法思考。 作者有話說: 嗚嗚,本來還想寫兩人在云省玩的,但是我看了眼我的小綱,告白大概是在回去后的音樂節(jié)。我想讓他們搞快點,所以游玩就直接省了吧!讓倆趕緊去干正♂事?。?! 第42章 暴露了 蔚羌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睡著的,也不知道電影最后結局究竟怎么樣了,是大團圓還是意難平。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指尖上似乎仍殘留著他人的溫度,一晚沒松開的桎梏讓觸感久久難消。 沈聽瀾的快件送到了賓館,他在蔚羌還未睜開眼前出去將電腦取了回來,這會兒正在查看秘書剛整合出來的材料。 見人醒了,他將膝上的電腦放到一旁:“起來嗎?我們該去接雪球了。” 那副姿態(tài)還挺像一個商討著去幼兒園接孩子的父親。 蔚羌為自己的腦補感到羞恥,撐著手臂坐起來,邊在被子下偷偷撓了撓發(fā)癢的手指邊道:“還要給你買幾套衣服。” “不用,我的行李已經寄來了,放在玄關那邊還沒搬進來?!?/br> “那買點別的吧,挑一條新領帶?”蔚羌還惦記著他把沈聽瀾領帶抓皺的事情。 “你之前給過我一條?!?/br> “之前是之前,再送你新的不行嗎?” 沈聽瀾與他對視片刻,看清他眼里的那點執(zhí)拗后,不禁發(fā)出一聲輕笑:“行的?!?/br> 他這語氣好像是在無限縱容,蔚羌下意識眼神閃躲起來,又舍不得就此退縮,干咳一聲后搓了搓手心,“你等我洗漱去?!?/br> 兩人隨便解決了早餐,叫了輛車去了寵物醫(yī)院。 雪球被關在籠子里,整片區(qū)域只有它一只貓在,護士領他們過去時它正縮在籠子的角落里動也不動。 護士匆匆道:“給它準備的貓糧和罐頭都沒動過,水也不喝,李醫(yī)生說可能是受了刺激,應激反應過程有點長,所以才提前打電話叫您過來看看的。” 三言兩語就把蔚羌心疼壞了,他抬手敲了敲鐵欄桿,“雪球?” 里頭的白貓先是沒有反應,在聽見他的呼喚聲后趴在前爪上的腦袋突然抬起,準確地看向了籠子外的蔚羌,一邊靠過來一邊齜牙亂叫。 它的叫聲啞到稱得上凄厲,協(xié)助抓捕的小警察說它被抓的時候掙扎的厲害,送到醫(yī)院后都沒緩和下情緒來,還是過了一晚上才安靜了。 蔚羌將手指順著籠縫探進去,雪球撓著鐵欄桿聞了聞他的氣味,身上炸起的毛竟是重新順了回去。 護士微微驚訝:“看來它是認主的,叫您過來還真是對了?!?/br> 蔚羌著急地問:“可以帶它走嗎?” “當然可以的?!?/br> 等護士一拔開插銷,蔚羌就伸進手去將貓抱了出來。 他的動作很生澀,畢竟從來都沒有練的機會,像是怕把雪球弄痛了似的,在空中沒提溜太久就往自己懷里放。 他已經做好了被抓的準備,但雪球只是用尖銳的指甲勾著他的衣服,尾巴纏繞在他的手腕上,呼嚕幾聲后漸漸安靜下來。 蔚羌又激動又自責,摸了摸它絕育時被剪了豁口的右耳,和沈聽瀾一起去補了費用。 “這是感冒藥,我們喂不了,你帶回去后記得讓它吃,我看它抵抗力不太好,怕是自己沒法自愈?!崩钺t(yī)生舉了舉手,示意他已經挨了頓毒打了。 蔚羌道了歉又謝過他,李醫(yī)生不以為然,說被寵物抓傷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干這行二十幾年,身上到處都被留過愛的痕跡。 雖然他這么說了,但蔚羌仍是有些過意不去。 這家寵物醫(yī)院的下班時間是晚八點,但他們前天正好因做手術而加班到半夜,還沒來得及休息,雪球就被女警察們送了進來,一通檢查又折騰了很久才結束,第二天九點仍要準時上班。 蔚羌抱著貓包,和沈聽瀾商量了一下,去隔壁小超市買了幾箱零食和飲料,讓店主遲半小時拖送過去就行。 解決了一樁事,雪球乖乖地在它的一方小空間里睡著了,蔚羌看了會兒小白貓平靜起伏的小肚子,心情漸漸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