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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以西從辦公室出來時,校園里的喧鬧聲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大家都?xì)w心似箭,唯一還在路上走著的零星幾個的學(xué)生臉上也洋溢著歸家的喜悅。 一想到簡洛北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走了,喬以西的腳步也不急迫了,慢吞吞地往八班走。 教室的門還敞開著,就好像有人還在屋內(nèi)沒走,或是專門等著他一樣。 喬以西在心中苦笑,怎么會這樣想呢?只是同學(xué)好心地給他留個門罷了。 他有些懨懨地走進(jìn)教室,剛一腳踏進(jìn)屋子,教室里就揚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喬以西,你終于回來了?!?/br> 喬以西心頭一震,連忙抬頭看去。 簡洛北正坐在他的座位上,背靠著墻壁看著自己,微抬的下巴,皺著的眉頭,以及說話的語氣全透露著不耐,而這樣一個沒多少耐心的人,卻在眾人都高高興興回家時,又特別有耐心地獨自等了他許久。 一股熱意洶涌上心頭,到眼窩,再到鼻腔。 見喬以西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簡洛北不滿地催促道:“你怎么磨磨蹭蹭的,還走不走了?” 喬以西輕呼一口氣,驅(qū)散眼底熱意,抬步朝他走過去:“抱歉,我這就收拾東西。” “收拾什么,我都給你收拾好了?!焙喡灞卑褑桃晕鞯臅咏o他,在后者穩(wěn)穩(wěn)接住后,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們快走吧?!?/br> 喬以西點頭:“嗯,走吧?!?/br> 整棟教學(xué)樓里的學(xué)生應(yīng)該都走得差不多了,兩人下樓時的聲音整齊劃一,顯得清晰響亮,簡洛北一只手抱著運動會的獎品,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肚子跟喬以西抱怨:“老賀跟你說了什么???那么能說,我都要餓死了?!?/br> “講了一些關(guān)于奧賽的事兒?!眴桃晕黝D了頓,“和一些別的?!?/br> “嗯哼?奧賽?你之前參加那個?” “對。” “成績該出來了吧?”簡洛北回過頭,掀起眼皮看著喬以西,“剛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你有點蔫蔫的,是沒考好嗎?” 喬以西怔了一下,搖頭:“不是?!?/br> “那是因為什么?”簡洛北露出迷惑,“莫非老賀批評你了?” 只顧著回頭跟喬以西講話,卻不注意腳下,簡洛北差點一腳踩空。 “他怎么會批評我?”喬以西連忙伸手把他拉住,“簡洛北,你好好下樓梯行不行?” “唉行行?!焙喡灞边@才老實了,也不回頭一直看他了,不過老實不過兩分鐘,剛上了平樓梯就示意懷里的鞋盒子給喬以西看。 “這雙鞋我剛剛試了一下,大小正好,好像謝飛的也是碼數(shù)正好,好奇怪,學(xué)校怎么知道我們穿多大碼呢?之前也沒問過我們啊?!?/br>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簡洛北的眼睛锃亮,喬以西耳尖一熱,視線飄向別處:“可能湊巧吧,我也不清楚?!?/br> 簡洛北不知道,學(xué)校確實是先提前詢問獲獎?wù)叩男a再去聯(lián)系調(diào)貨的,只是沒有人去問簡洛北和謝飛罷了,因為誰讓他倆有個在學(xué)生會當(dāng)差的同學(xué)呢。 不過喬以西也沒想到這樣一件小事,能把簡洛北新奇成這樣。 “這樣啊,那我這幾天還真幸運,像是疊滿了福運buff?!焙喡灞边种旖牵拐嫘帕藛桃晕鞯脑?。 見他笑了,喬以西也跟著彎了彎唇瓣:“嗯,或許是吧?!?/br> 這時,簡洛北又看著喬以西說:“來,把你的手伸出來?!?/br> “你又吃了什么東西?”喬以西問。 “沒吃什么啊,你怎么天天想著吃?”見喬以西不配合,簡洛北語氣立馬變得兇巴巴,“快伸手!” 真是什么話都讓他搶著說了,喬以西無奈地伸出手:“行吧,我伸。” 像極了狼來了的典故,不過又跟典故很不相同,喬以西會一次又一次地選擇相信面前這個牧童。 然而這次狼真的來了,簡洛北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兩只手掌合在一起,喬以西能清晰地感受到從對方掌心傳遞過來的溫度,灼熱得只讓他覺得手心處被放下一塊烙鐵,在不停地發(fā)燙。 “#%?$……” 簡洛北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念什么游戲中的咒語,喬以西聽不清也不想去聽清,就像是被對方的舉動沖昏了頭腦,一動不動地瞪大眼睛直直盯著兩人貼緊的手掌。 “好了!”簡洛北把自己的手很快抽離,像個神棍似的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把自己的福運buff分給你一半了,接下來的一周你會福運昌盛,心想事成,說不定還會撞上桃花盛開喲。” “所以不要沮喪啦,我們快回去吧!”簡洛北朝喬以西眨了眨眼,抱著懷里的東西轉(zhuǎn)身輕快地下了樓梯。 喬以西還在繼續(xù)愣著,簡洛北的手抽離后,手心的熱度卻遲遲未褪,喬以西抬起手指,碰了碰發(fā)燙的耳垂,半晌才大步跟了上去。 * 等父母回家后,簡洛北跟兩人提出了自己國慶想回南城的想法。 簡父簡母面露難色,他們只休假了一天,肯定沒時間跟著兒子一起回去,但讓兒子自己一個人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他們也不放心。 簡洛北看著他爸媽說:“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都這么大的人了。” 簡父眉頭微皺:“北北,你出的唯一一次遠(yuǎn)門,還是我們帶著你離開晏河去南城那次,現(xiàn)在你自己回去,還要去爬野山,我們怎么可能放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