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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把我酸澀的心思收好,手指伸出去,用指腹代替嘴唇,輕輕碰兩下粗糙的禿起。 鐘林云以為我在逗他,反手把我的手扣得更緊,還警告似的用力捏下我的手背。 我沒忍住笑了下,笑完忽地想到一個困惑許久的問題。 “你跟你兄弟老板介紹我的時候,說的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br> 我這個問題乍一眼看上去尖銳,還有點像是在找碴,但問題的出發(fā)點,其實就是單純的好奇。 因為我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就穿著女裝,先入為主的印象很容易讓他們認為我是個個子高挑且喜歡中性穿著的女孩子。 面對我的疑問,鐘林云稍稍抿嘴。 “小朋友。”他說。 他的聲音低低的,伴隨著晚風吹入我的耳中,我在呆愣兩秒,隨即紅上耳尖。 “直男很會說情話的?!币慌笥言荒樍巳坏暮臀艺f,“看起來越直的男生反而越撩,冷不丁來一句情話,和驚雷似的,直接就給人劈傻了。” 所以我現(xiàn)在就被劈愣了,傻笑掛在臉上,走出好遠都沒消散。 忽地,頭頂發(fā)絲一沉,水珠砸下來。 下雨了。 夏秋季節(jié)的雷震雨總是不講道理的,上一刻還在天邊,下一秒直接飛到眼前。 小雨轉(zhuǎn)大雨似乎也只一瞬的事。 我的鼻尖不過先后被三四滴雨水砸中,雨就大了。 周邊人手忙腳亂的從包中掏出雨傘,我則東張西望四面有無避雨之所。 很遺憾,沒有。 四周墻壁光禿,遠方燈火灰暗,壓根沒有能容納我們的屋檐。 “你帶傘了嗎?”我大聲問鐘林云。 “沒有?!彼卮?。 “那怎么辦?”我問。 鐘林云轉(zhuǎn)頭,沖我笑笑,笑容里帶著少見的莽撞和沖動。 “要跑一跑嗎?” 于是我們就開始跑了。 在瓢潑大雨的夜晚,被緊握的雙手連結(jié)。 我頭頂是無盡的雨絲,身側(cè)是暗戀多年的男生,遠方是明亮的燈火。 我一瞬間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好似我可以一直牽著鐘林云,跑到只有我們的未來去。 雖然這只是幻想,但我依舊被這美好的海市蜃樓感染,滿心的憧憬和喜悅困不斷往外漫溢。 等到家時,我和鐘林云全身都濕透了,我脫鞋一個沒站穩(wěn),踩到自己弄出來的水洼里,摔到地上。 明明摔得挺疼的,但不知為何我的喜劇開關卻被摁下了,居然就坐在地上開始傻笑。 鐘林云低頭看著坐在水洼里大笑的我,憋了兩秒,也笑了起來。 我們一高一低的笑聲在門關處盤旋,莫約幾十秒后,鐘林云向我伸出手,我則順其自然的拉住。 他將我拉入懷中,雙手箍緊我的腰。 我的耳朵貼著鐘林云的脖頸,我能從那跳動的脈搏和熾熱的體溫里感受到毫無保留的愛意。 第26章 我想鐘林云的強迫癥在我這大概是要永久性失效了。 鞋子散亂在水潭里,衣服散發(fā)著雨水的塵土味,頭發(fā)更是濕漉漉的,往哪一靠就帶出一片深色的水漬…… 這樣令人無法忍受的狀態(tài),鐘林云卻帶著我滾上了床。 頭靠下去,頓時染了一大片枕巾,當我側(cè)過頭去尋求片刻喘息時,臉頰的guntang對比枕頭冰涼,格外明顯。 鐘林云不滿我的逃避,捏著我的下巴把頭掰回來,又吻上去。 他肺活量大,我卻是個菜雞,很快就因為缺氧嗚嚶起來,手無力的推著鐘林云的肩膀,卻絲毫無法撼動上方的人影。 在剛合租的時候,我有好奇過鐘林云的接吻方式。 他看起來像狼,渾身散發(fā)著不容置疑的統(tǒng)治者氣息,我想接吻時他大概也會是要占主導的,掐著被吻那人的脖頸。窒息或者斷喉必須選一個。 但在真正在一起后,我們之間大多數(shù)的吻卻都是克制的。 嘴唇與嘴唇的觸碰,青春校園片的既視感。仰到脖子酸疼,也等不到撬開牙齒。 我用尊重和青澀解釋鐘林云的接吻習慣,今日卻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徹底。 鐘林云這人像是鎖上的潘多拉魔盒,你可以盡情撫摸他表面冷厲的紋路,也可將那圖案附上自己的溫度,但最好不要試圖撬開那個鎖。 他鎖上的是內(nèi)心深處的暴戾和占有欲,這些情緒被壓在深淵里,一般不會被輕而易舉地放出來。 而現(xiàn)在它們被放出來了,被瓢潑的大雨、被淋濕的衣物,被緊貼的軀體。 被我。 所以我被迫承擔他的陰暗一面,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也只能嘆一句自作自受。 鐘林云的手開始放在我的脖頸,不知是為了確認我的脈搏,還是為了防止獵物的逃脫。 但后來,手掌開始下滑,隔著濕透的衣物,從下擺探入。 “腰好細?!?/br> 鐘林云輕輕捏一把,補充道。 “好軟?!?/br> 我的身體在揉捏下顫抖,大腦也隨著他的話語混沌。 狐朋狗友并非沒教過我葷話,而老實說這個也不算葷話。 但這些客觀且不帶情感的句子從鐘林云口中蹦出,莫名就帶上了幾分情色的意味。 我渾渾噩噩的想這是否是暗示,但轉(zhuǎn)念一看或許該稱之為明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