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329節(jié)
害怕她守不住堤壩,害怕她被洪水卷走,永遠(yuǎn)消失。 往日只是癡纏迷戀,如今才知道,他已是承受不住失去她。 “答應(yīng)我,以后莫要再做這般危險的事情?!?/br> 魏衡扶上她的臉,這一次要不是林晚要求他將知府帶走,助她將堤壩拿控在手里,他才不會帶知府去引流泄洪。 引流泄洪是未定之?dāng)?shù),但堤壩一旦失守,不僅是千古罵名,便是性命也要沒了。 可林晚堅持,他也只能幫她。 所以她沒事。 “你放心?!绷滞頉]應(yīng)他,只親親他笑道:“我心里有數(shù)的。便是果真決堤了,我也會保存住自己的性命的?!?/br> “林晚!”魏衡怒了,掐著她的腰,眼里像是能噴出火來:“你得答應(yīng)我?!?/br> 林晚給他的回答是火辣的吻。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我的全勤拿下啦。明天六一,祝所有大朋友小朋友節(jié)日快樂。 嘿嘿。 第281章 表小姐對照組57 林晚穿越了很多世界, 很多事情對于她來說輕而易舉,但她仍舊能踏踏實實的去做,并且能夠從中獲得踏實感, 但其實, 她骨子里是肆意的,熱衷于冒險, 要不然她不會隨著系統(tǒng)一世又一世的輪回。 造反的路上不定有什么危險,而他身體弱,有些事情便注定要她來承擔(dān)。 所以林晚不給任何承諾。 對此魏衡只能抱著她許諾:“我不會負(fù)你的。” 林晚笑:“好。” 不負(fù)是最好的結(jié)局, 便是辜負(fù)了也無所謂。 因為她足夠強(qiáng)大。 心也足夠冷硬。 魏衡身體看似跟常人一樣,實際上底子還是要比常人要虛上一些, 這幾天又是吹風(fēng)又是淋雨又是不眠不休的趕路, 殫精竭慮,硬撐著與林晚訴完衷情, 人便撐不住了。 林晚摸摸他的頭, 有點兒燙,“你有點著涼了, 吃個藥丸就睡吧?!?/br> 因為他常年吃藥,對中藥的苦味其實是有心理陰影的,只是一直強(qiáng)迫自己,林晚被搓了藥丸子家里, 車上以及府學(xué)里都備著。 林晚輕車熟路找到車上專門用來放藥丸的抽屜, 倒出治療風(fēng)寒的藥丸, 倒了水:“來, 吃藥?!?/br> 魏衡喝了一口水, 再往嘴里放藥丸, 然后一骨碌吞下去, 即使這樣也仍舊被苦得眉頭皺起來;“苦?!?/br> “還有蜜餞嗎?”林晚去翻抽屜。 “早就沒有了?!蔽汉饫氖秩鰦桑骸昂每唷!?/br> “多喝水?!绷滞碇荒茉俳o他倒水。 魏衡喝了兩口:“還是苦?!?/br> 林晚也無法了:“那就忍著?!?/br> 魏衡無奈了,拉過她,親上去:“你應(yīng)該說,這樣就不苦了。” 林晚失笑。 不過這種小事她也愿意寵著他。 “嗯,那還苦嗎?” “不苦了?!蔽汉獾钩鰩琢K?,端過水:“你也吃幾顆藥預(yù)防風(fēng)寒?!?/br> “我——”林晚想說她身體好著呢。 “再強(qiáng)壯的身體也會生病的,不可以不吃?!蔽汉獯驍嗨?。 好吧,那就吃。 林晚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將藥丸吞下。 “你不苦嗎?”魏衡盯著她。 “苦啊。”林晚拉他:“好了,你累不累,閉上眼睛歇歇。” “我想幫你甜甜嘴,去去苦。”魏衡親過來。 魏衡還是感染了風(fēng)寒,回去之后便病得起不來。 知曉林晚寵他,是以生病了越發(fā)的愛撒嬌,纏著林晚不許她出門辦事。 好在林晚目前手里只有水泥一事要辦。 她寫了信讓成棟捎給周復(fù)貴,讓他自去安排。 墨家一片靜謐,外面卻頗為熱鬧。 連續(xù)下了大半個月的雨,終于停止了,所有人都高興不已,到處都能見到人們開心快樂的笑顏。 岑知府從堤壩回來,看到這些無憂無慮的笑容,想到那驚險的三天,差點兒釀成大禍的堤壩,至今仍舊背脊生寒。 他很清楚,如果這一次沒有林晚和魏衡幫忙,他是必定守不住的,到時候堤壩被沖垮,下游百里遭災(zāi),良田千傾,百姓數(shù)萬,如此慘重的損失,他的項上人頭是決然保不住的,便是家人也要被牽連。 而如今,他的腦袋保住了,家人也保住了。 但,他也不得不加入到很可能會牽連九族的大事中去。 岑知府嘆息,他真的就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做個官,怎么就卷進(jìn)這樣的事情里去呢? 好在前太子不如傳言中那般病弱,手中還有穆家?guī)资f兵力,想來還是很有勝算的。 岑知府吐一口氣,進(jìn)后衙。 “老爺?!敝蛉说糜嵹s來,看到官袍臟兮兮,胡子拉碴的丈夫,眼淚一下子掉下來;“您沒事吧?!?/br> “我沒事?!贬僖娖拮?,頗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上前拍拍妻子的肩膀,給她擦掉眼淚:“放心,堤壩沒事了。以后也不會有事?!?/br> 有了水泥,一定可以將堤壩修復(fù),六月的汛期肯定能扛過去。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跟朝廷要錢。 雖然肥皂工坊和紀(jì)家貢獻(xiàn)了不少稅銀,但時間太多了,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再說了,掏自家的錢哪里有掏朝廷的錢好啊。 岑知府在夫人的服侍下沐浴換過衣衫,又用了飯食:“我去書房寫奏折?!?/br> 造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嗎? 錢,糧,兵,人,一樣都不能缺! 所以朝廷的羊毛必須得薅,得使勁兒薅。 岑知府的奏折走過千山萬水,終于到了皇帝的案頭。 “水災(zāi)?”皇帝看完奏章不由得皺起眉頭來:“朕記得往年西南水災(zāi),不都是在六月么?” 西南水災(zāi)的確是多發(fā)在六月,卻并不是只有六月,偶爾的災(zāi)年也會發(fā)在五月。 只身后的大太監(jiān)還沒有開口,太子便挑眉道:“西南發(fā)洪水了,這么巧合?” 皇帝抬眸看向太子;“聽你這意思,莫不是知曉了什么?” “倒也不是,兒臣只是突然間想到,今年乃是廢太子抵達(dá)西南的第一年——” 太子沒將話說全,但御書房里的人都曉得太子是什么意思。 以前西南不曾在五月的發(fā)洪災(zāi),今年廢太子便貶斥到西南,便提前發(fā)洪災(zāi),不是廢太子克的,便是廢太子對皇帝有怨言。 皇帝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還有東北?!碧佑U著皇帝的臉色說:“此前便有東北的官員上奏,言說自從開春以來,東北未曾降下一滴雨,偏巧這西南則是五月便連下大雨,堤壩開裂,險些被沖毀,這未免也太過巧合?” 倒不是太子從哪里知曉了魏衡等人的所作所為,在斬草除根,而是前些日子朝廷上接到東北的奏本,稱今年自開春以來,未曾下過一滴雨,如今水渠里已然沒有水了,老百姓只能從井里挑水灌溉莊稼,可井水到底有限,又能灌溉多少呢?很多田地已經(jīng)開裂了,如若再不下雨,只怕今年要有旱災(zāi),希望朝廷能夠撥款,好多打幾口井。 此事被二皇子和三皇子利用,在京中傳出謠言,稱東北有大旱是因為太子德不配位! 我呸! 老子德不配位,難不成你們倆老鼠配? 太子恨得咬牙切齒,自是要在皇帝面前告狀,皇帝出面訓(xùn)斥了兩位兄長,這才將流言給壓了下去,但太子對此事卻到底還是敏感了。 是以岑知府的奏本一到,他便下意識的想到了那些流言,心下又慌又怒,靈機(jī)一動可不就想到了魏衡,而后便決定將黑鍋扣到魏衡頭上去。 皇帝又哪里不知道太子的心思? 只太子是他決意立,那些流言說太子德不配位,又何嘗不是在指著他的鼻子罵? 皇帝心里也怒也煩的好嗎? 如今太子既然拋出了這么一個由頭,皇帝自是接下:“哼,他還敢有怨言?” 太子聞言便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對了:“當(dāng)初廢太子犯下那等錯誤,您只是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將他貶為庶人,流放西南,給了他一條生路,成全了這父子之情,可他卻絲毫不領(lǐng)情,背地里竟是怨言滿腹,還引來這干旱和洪災(zāi),暴戾于民,簡直是罪不可恕?!?/br> 皇帝的臉色越發(fā)的沉。 等到太子退下,皇帝屏退左右,招來暗衛(wèi):“去一趟西南?!?/br> 當(dāng)初他大發(fā)慈悲饒他一命,如今他竟敢恩將仇報? 既然如此,那他便收回這恩情,讓他徹徹底底的塵歸塵土歸土。 且,這旱災(zāi)和澇災(zāi),也的確是需要一個人出來領(lǐng)罪。 皇帝一點兒都不想下罪己詔。 那便,都由那孽子承擔(dān)吧。 就當(dāng)做是他對自己最后的孝順。 “是?!卑敌l(wèi)心領(lǐng)神會,領(lǐng)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