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294節(jié)
愛已入骨,怎么放,如何放? 林晚帶著魏衡到周復(fù)禮身前,周復(fù)禮見著魏衡忙向他行禮,魏衡淺淺淡笑:“二舅莫要多禮?!?/br> 周復(fù)禮一怔,下意識的看向林晚。 此前魏衡稱呼他皆是周大人,從未這般親近,他如今這是—— 他已然決定和晚姐兒好好的過下去了嗎? 如此,對晚姐兒來說,自是好的。 可想想自家侄兒,周復(fù)禮心里也不是滋味。 面上不露,周復(fù)禮頷首,看向林晚,林晚道:“二舅你安排人去那邊車上吧,我騎馬帶夫君?!?/br> 她騎馬帶魏衡? 那二人便不可避免有親密接觸,如此便清白全都沒了。 雖然早就知道她與自家侄兒沒有了緣分,可有時候也讓人忍不住想,魏衡這般體弱,許是熬不了許多時候,或許侄兒能有熬到頭的一天呢? 可她若是真跟魏衡做了夫妻,這緣分,便再難續(xù)。 便是能續(xù),只怕彼此心里都有疙瘩。 周復(fù)禮看向林晚,她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曉自己的選擇。 林晚神色沉著冷靜,顯然是知曉自己的選擇,周復(fù)禮心里再度嘆息,道:“好,我這便讓人過去。至于馬——” 他想給林晚他們挑匹溫順穩(wěn)健的馬兒,林晚已然指著一匹棕黃色的馬:“就那匹?!?/br> 這些日子她也并非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對這些差役的觀察一點兒都不少,對馬兒的脾性自然也熟悉得很。 周復(fù)禮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那馬看著確實溫順。 “可。”周復(fù)禮道:“你們便乘坐那匹馬?!?/br> 林晚朝周復(fù)禮道:“你們收拾處理,我與夫君先走一步?!?/br> “好?!敝軓?fù)禮道。 林晚和魏衡一起來到那匹棕黃色的馬前,林晚先安撫了一番馬匹,待馬兒恢復(fù)了溫順,她才一手牽著馬,一邊朝魏衡伸去:“你先上去?!?/br> 魏衡定定的望著她:“你可想清楚了?” 一旦兩人同騎一乘,便有了肌膚之親,便再無反悔余地。 “相信你也清楚我的身體,熬不了幾年的。再者,你我的婚事,本就是一樁意外,你無意于我,我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若是你想,等到西南之后,我可給你一封休書,屆時你們便可以如常在一起?!?/br> “可你若是選了放棄,我便不再放你走!” 作者有話說: 魏衡:我可也不是甚好脾性。 第238章 表小姐對照組14 魏衡最后一句話說得真真假假的, 要換了原身,便要被他唬住了。 畢竟原身是真愛周景明,若魏衡真愿意放她離去, 她必定感恩戴德。 但林晚不是原身, 她不愛周景明,也沒想過和周景明在一起。 林晚神色不變, 淡淡笑望著魏衡,紅唇輕啟,卻是挑釁:“你怕了?” 魏衡眼睛微微瞇起來:“我怕甚?” “怕我給你顛下來, 性命不保?”林晚勾唇,朝他伸出玉白小手:“別怕, 我穩(wěn)著呢, 不會把你摔了的。” 魏衡靜靜的望著她,秋日明媚的陽光里, 她淺淺勾笑, 左頰微陷,現(xiàn)出一個極淺的梨渦, 此時像是盛滿了陽光一般,美又強(qiáng)大。 魏衡心跳倏地一跳,他收回目光,落在她瑩潤雪白的手上, 隱約可見上面薄薄的繭子, 卻絲毫不讓人覺得丑陋, 反若精靈一般可愛, 叫人想要捉在手里, 輕輕撫弄。 他定定的看了半晌, 最終須臾一笑, 伸出手覆在她手心里,“如此,便有勞夫人了。” “請!”林晚手一合,抓住了他的手。 魏衡抬腳才上馬鐙,借力坐上了馬鞍,而后稍稍往后挪出一個位置:“夫人,上來吧?!?/br> 林晚沒有任何遲疑,利落上馬,調(diào)整好位置,雙手抓著韁繩,“抱緊了。駕?!?/br> 林晚一夾馬腹,馬兒瞬即跑了出去,魏衡原本只是虛虛的環(huán)抱著她,這一次身子慣例前傾,他的胸膛貼上她筆直的背,手也下意識的收緊,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他不由得呼吸一頓,心跳也仿佛在這一瞬停止,他整個人都僵硬了。 所有的風(fēng)景在他眼底褪去,腦子也似是空白一片,只覺得時光如此漫長,仿佛滄海桑田眨眼間。 風(fēng)從對面吹過來,撩起她的發(fā)絲,打在他臉上,有些疼,還有些癢,從心底蔓延。 他屏著呼吸垂眸看她,她神色平靜,眼神專注的望著前方,仿佛身后多了一個人對她絲毫影響也無。 魏衡突然間不高興,他下意識的用手一勒。 林晚被他帶著往后倒進(jìn)他懷里,目光依舊望著前方,嘴里問道:“怎么了?” 魏衡沒回答,林晚轉(zhuǎn)頭想看他,魏衡卻下意識的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低聲道:“有點難受?!?/br> 林晚沒覺得魏衡這是故意的,他們之間沒感情,她知,他也知。 她自認(rèn)了解魏衡,這男人雖然體弱,也君子,可何嘗不是有自己的驕傲? 林晚勒馬放緩了速度:“難受?頭暈,惡心?” 魏衡低低的應(yīng):“嗯。” “那我走慢點?!绷滞頉]懷疑,只以為他是第一次騎馬不適應(yīng)。 畢竟他身體不好。 “嗯。”魏衡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可此時他若是否認(rèn),她定會知曉他方才是故意的,魏衡下意識的不想讓她知道。 陽光明媚,四野鋪金,馬兒踢踏,竟像是一首悠然的田園奏歌,叫人懶洋洋的,竟有一種,想就此天荒地老的沖動。 只這終歸是美夢。 馬兒走得再慢也終歸有盡頭。 他們才走到山陰下,便見對面韓江騎馬而來,魏衡瞬間支起了身子,仿佛方才那無恥之徒不是自己一般。 韓江來到跟前,訝異的看著對面兩人,若不是自家公子的下巴還壓出了一道紅痕,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見。 公子這是—— 魏衡輕咳一聲:“找好地方了嗎?” 對上自家公子黑梭梭的眼睛,韓江背脊一寒,忙收回目光:“找到了。” 沒多久,后面的馬車和馬匹全都追上,隨著韓江去了選好的地方。 因著有馬車和馬匹,還有婦孺,是以韓江選擇的這一出休息之地并不偏僻,只稍稍往里了一些,到時候?qū)ⅠR匹和馬車是攔在外面,路過的人便難以看清他們的情況。 畢竟周家人身上大多數(shù)仍舊穿著囚衣,若是沒有差役在一旁守著,便太容易叫人看出破綻了。 而要處置成華一干人等,自是不能就在這里的,因此在此處之外,韓江又另尋了一處。 只是到底還有魏衡在,韓江也不敢尋太里面的地方,但又知道此事隱秘,若是選擇不好,可是要出大事的,好在被他發(fā)現(xiàn)往里走不遠(yuǎn),面向另一個方向的山坡上,竟有一個山洞,他便大喜,進(jìn)去檢查發(fā)現(xiàn)并無野物,又稍稍收拾了一回,便出來了,這不正要回去便遇到了林晚和魏衡。 因此到了地方之后,林晚先讓韓江和周景明提著成華和他的副手一起去山洞,而后攜著魏衡帶著周復(fù)禮前去山洞。 魏衡身份是最高的,周家沒了定西候,周景文兄弟又未長成,因此話事人便成了周復(fù)禮。 剩下余人俱都留守原地,一是看著車內(nèi)那些差役,不要讓他們鬧出動靜被人發(fā)現(xiàn),二來是若有甚危險,可通風(fēng)報信。 等林晚和魏衡周復(fù)禮三人抵達(dá)山洞,便由周景明守著山洞口,韓江在里面聽命。 山洞昏暗潮濕,不過韓江燃了火把,倒也可見。 韓江還找來一塊大石頭,拍干凈又拿了墊子墊上,讓魏衡坐下。 林晚站在魏衡身旁,周復(fù)禮看向魏衡:“公子以為,現(xiàn)下這些人當(dāng)如何處置?” 現(xiàn)如今他們周家跟魏衡是徹底的綁在了一起,以周復(fù)禮這些日子對魏衡的觀察來說,他是愿意率領(lǐng)周家徹底的投向魏衡的。 魏衡君子又大度,明知道林晚和周景明之間有不妥,也并未橫加指責(zé)。 他又并非軟弱可欺,當(dāng)日遭遇襲擊,面對那么多人的刺殺,他臨危不懼,后來周家的金瘡藥出了問題,他也沒有猶豫的將手里的金瘡藥給了他們。 而今日成華等人對他們周家出手,他也沒有坐視不管。 他有一個上位者讓人心甘情愿追隨的品質(zhì)。 但他身體實在是太弱了,誰都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 當(dāng)然,如果他能跟林晚生下兒子,那對于他們周家來說,便也沒有甚可以猶豫的。 以前不用想。 周家上下對被太子無辜牽扯進(jìn)局心有怨懟,且林晚心中牽掛周景明,沒與魏衡做真夫妻。 可如今周復(fù)禮早就已經(jīng)想明白,從來都不是太子牽累他們,而是皇子亦或者是其他誰人想要滅他們定西侯府。 他們和太子可謂難兄難弟。 誰也別怪誰。 現(xiàn)如今林晚決定和周景明斷絕,周復(fù)禮雖然為侄子遺憾,卻又覺得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只要林晚愿意跟太子成為真夫妻,他們一定能生下孩子,只要她生下太子的兒子,他們就有希望。 是以周復(fù)禮對魏衡的態(tài)度有了變化,開始以魏衡為首。 魏衡眼底略過一道暗光,掩口輕咳一聲道:“先問問他背后的主子是誰?!?/br> 周復(fù)禮明了,目光便落在成華身上。 他抬腳將成華嘴里的雜草團(tuán)取出,成華一口啐到他臉上,斷斷續(xù)續(xù)的罵道:“你們這些逆賊叛黨!我勸你們立馬放了我們,否則的話朝廷絕不會放過你們。” 周復(fù)禮直接一口踩在他傷口上,冷聲問:“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成華疼得臉色發(fā)白,臉猙獰,“我是朝廷派來的,無人指使?!?/br> “若是無人指使,你如何會這般迫不及待的對我們出手?”周復(fù)禮才不會相信他的話:“我勸你乖乖說出來,尚可饒你一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