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248節(jié)
第187章 養(yǎng)女對照組36 林晚翻了翻話本子, 俱都是窮書生和官小姐的愛情故事。 林晚嘖嘖道:“這些話本子,不過是那些郁郁不得志酸書生所寫,騙騙小姑娘便罷了, 你們這位蔣指揮使怎地也愛看這等書?要看也當看大將軍與他的公主小嬌妻才是?!?/br> 大將軍和他的公主小嬌妻?? 陳北脫口問出:“竟有這等書?” 趙把總也是望向林晚。 林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看來你們也很想看啊?!?/br> 陳北和趙把總尷尬。 當然, 還是想看看的。 永靖侯無奈的警告的看了林晚一眼:“慎言。” 公主豈是她能隨意調(diào)侃的? 林晚聳聳肩,又去翻看其他書籍。 永靖侯卻沒忍住多看了她一眼;論起來, 他是大將軍,她雖不是公主,卻也是郡主呢。 甚至如若她愿意拋棄過去, 以她昔日失蹤與先帝有關(guān),如今又立下大功, 封公主也不可可能。 趙把總輕咳一聲:“這些話本子, 其實并非蔣指揮使所看,而是他此前所納妾室看的, 此前送走得倉促, 就沒有將這些話本子帶走?!?/br> 林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他也太吝嗇了一點, 既是寵妾,別的沒有,話本子不是應(yīng)該應(yīng)有盡有嗎?才這么基本,都叫人快要翻爛了也不給換新的, 真吝嗇?!?/br> 陳北輕咳一聲:“那這些話本子就并非我們所找書本了?” 林晚朝他微微一笑:“錯。正所謂, 越是不可能者, 便越是最有可能?!?/br> 她撿起其中一本話本:“這便是我們要找的書。” 所有人目光皆落在她手中書上。 “你怎么知道是這本?”陳北沖口而出。 林晚微微一笑:“你們必定想, 那兵書乃是蔣指揮使如常所看之書, 以它做本, 理所應(yīng)當??梢晃鋵恐芯褂兴臅褰?jīng), 豈不荒謬?既是荒謬,又為何非要放在里面?答案便是要利用他們來做密碼信,可是?” 不得不說,林晚猜對了。 陳北和趙把總的確是這樣想的。 趙把總點頭;“我猜是兵書?!?/br> 陳北道:“我猜是在這四書五經(jīng)里?!?/br> 林晚看向永靖侯,永靖侯自然的問她;“你為何認定是這本?” 看來永靖侯猜的也是四書五經(jīng)了。 林晚也不揭穿他,將幾本話本子擺在一起,“可看出端倪?” “不都是話本子嗎?”陳北嘀咕。 永靖侯卻很快發(fā)現(xiàn)了:“此本雖有被翻閱過的痕跡,卻依舊嶄新,里面字跡亦十分清晰,頁面整潔,而其余書面亦有破損,書頁發(fā)黃,書角更有折痕,一看便知道是常常翻閱?!?/br> “這不是很正常嗎?”陳本不明白:“如若這一本是最新出的,翻閱次數(shù)少,自然也就整潔如新了。” “你說的也卻是有道理。”林晚笑道:“但你仔細瞧便知曉,這幾本書乃是成套的故事,而這一本卻是第一冊 。第一冊翻閱次數(shù)少,后面的翻閱次數(shù)多,是何道理?” “?。俊标惐具€真沒發(fā)現(xiàn),上前一看,果然如此。“如此,確實可疑?!?/br> “且你們看這本話本的抄寫字跡,是否特別工整?”林晚翻開話本子給大家伙看。 大家點頭,的確如此。 “最重要的是,上面有墨點?!绷滞矸侥稠摚c著某字下面的墨點:“應(yīng)是此前也曾通過密碼傳遞信息,他在查對字詞時,不小心留下的。否則一話本子,他緣何要做筆記?” 太對了。 陳北不得不服,豎起大拇指:“林姑娘,您就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子。我陳北除了侯爺,最佩服的人,便是您了?!?/br> 趙把總看著林晚也是神色復(fù)雜:這小姑娘真的是有勇有謀。 最為重要的是,永靖侯看重她,若是永靖侯日后娶她為妻,她便是侯夫人,跟在侯夫人身邊,雖則前程比不上跟著侯爺,卻也不會差。 不知不覺間,趙把總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 陳北道:“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書,那便趕緊看看,上面到底寫的是什么?” “我來吧?!庇谰负顚竞妥謼l放到自己面前,鋪開一張紙,而后—— 林晚給陳北使眼色:“還不快點給你們家侯爺研墨?” 陳北:“我不會啊?!?/br> 趙把總:“我也不會?!?/br> “我自己來?!庇谰负羁戳肆滞硪谎?,往硯臺里倒了一些清水,準備研墨。 林晚嘆息一聲:“罷了,我來吧?!?/br> “那就有勞林姑娘了?!庇谰负钛劾锫赃^一抹笑意。 趙把總見狀,拉了陳北:“我們到外面候著?!?/br> 為什么啊?陳北不解,趙把總給他使了個眼色,陳北再看上面兩人,得,他們還是不要留著礙眼了。 林晚似笑非笑的瞥了兩人一眼,又看向永靖侯,永靖侯察覺,轉(zhuǎn)頭看她;“怎了?” “沒甚?!绷滞硇Φ?;“您還是快點兒吧,大家伙兒都等著您這米下鍋呢。” 永靖侯見她眉眼嬌俏,眼里略過一抹笑意,轉(zhuǎn)頭查找,很快便找到了第一個字,因著林晚還沒研好墨水,他便繼續(xù)找下去,速度極快,等到林晚將墨水研好,他已然將所有的密碼字都找了出來,提筆便寫,林晚湊近瞧,便見紙上寫到:“三日,事舉,宜領(lǐng)永州?!?/br> 永靖侯和林晚的神色都凝重起來。 禹王果然是要提前舉事,其在永泰府,命蔣指揮使占領(lǐng)永州府做呼應(yīng)。 三天時間,太緊了。 莫說如今他們掌握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便是從永州府趕往永泰府,快馬加鞭也得足足三日。 別說趕不上,便是趕上了,沒人沒兵,如何阻止? 這一場仗,必然是要打起來了。 可前世分明沒打起來。 不,前世禹王起事的時候,林煙已然嫁給顧永年,事發(fā)時,林煙被顧永年按在了縣衙,并不知外面到底何事,只知道那段日子縣中局勢非常緊張,顧永年安排了不少人守衛(wèi)后衙,也早出晚歸的,如此持續(xù)了將近半個月,方才解除。 后來便是林家出事,林煙本想前去打聽,顧永年將之阻攔,林煙便順水推舟。 這一段雖然沒有明寫,但顯然當時禹王的確是舉事了,只是很快就被按下去了,并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 這應(yīng)該是因為前世梁斌沒死,永靖侯與之周旋,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而今世卻因為她的到來,殺了梁斌,激怒了梁鴻,致使其慫恿禹王提前舉事。 如此,形勢便對他們大大的不利。 想到這里,林晚對永靖侯深感抱歉,卻并不后悔:“恐是我拖累了你們,變化了局勢,令你們?nèi)蝿?wù)更為艱巨?!?/br> 永靖侯搖頭:“若非有你,我等也不能如現(xiàn)在這般,順利的將證據(jù)拿到手里,更不可能攔截下這一批軍備,得到這一支隊伍?!?/br> “這支隊伍俱是新兵,從未上過戰(zhàn)場,只怕難以發(fā)揮抵擋鋒銳之師?!绷滞硌缘馈?/br> 永靖侯淡聲道:“我亦是新兵而來,此軍既到我手里,我便將其磨成百戰(zhàn)雄獅便是。” “侯爺好生自信。”林晚笑道:“不過,理當如此?!?/br> 莫說是永靖侯,便是她自己,也有信心將這支隊伍打磨成利劍。 一開始,使臂使指定是不能,但新兵嘛,無外乎便是多一些犧牲罷了。 但經(jīng)歷過一場又一場的對戰(zhàn),定有所斬獲。 永靖侯唇角微勾,只目光再落在紙上,又看向身旁女子,林晚以為他擔(dān)心自己:“莫要擔(dān)心我,我不會拖你后腿的?!?/br> 永靖侯起身,朝林晚拱手,林晚嚇了一跳:“你這是作甚?” “靳蒼想請姑娘幫一個忙?!庇谰负钔滞淼?。 “甚忙?”林晚狐疑的看他,總覺得似有陷阱。 “靳蒼想請姑娘幫忙將證據(jù)送回京城?!庇谰负畹?。 林晚臉上的笑容落了下來,“永靖侯,這些證據(jù)何等重要,想必您心里是有數(shù)的,您將它們交托于我,就不怕我背叛你,亦或者路途護不住這些東西,令它們遺失嗎?” “我信姑娘?!庇谰负畹馈?/br> 論智計,論勇謀,林晚與他相當。 更不要說,她還會易容之術(shù)。 “信我?你我相識不過兩日?!绷滞磬托Γ骸昂蝸硇湃危俊?/br> 永靖侯忽地湊近:“縱只有兩日,靳某亦已傾心姑娘。” 林晚沒被羞到,她挑眉;“色令而智昏?” 永靖侯輕笑一聲:“我不喜男子?!?/br> 林晚一頓,曉得他說的是昨日她乃是易容,化作男子之身,固然白凈清秀,但與她原本容色相差甚巨,若她是以真面目示人,還可稱色令智昏,昨日,根本就不可能。 永靖侯輕聲道:“靳蒼所心悅,乃林姑娘?!?/br> 并非曾經(jīng)的林家養(yǎng)女林晚。 是眼前這個林晚。 不得不說,這樣位高權(quán)重又俊美非凡的男子,的確是件讓人虛榮心滿滿的事情。 但林晚也并不會因此迷了神智。 “或許有之?!绷滞淼Φ溃骸澳阕罱K目的,依舊是想要將我送離此地,送歸京城,對你效忠的皇室有所交代?!?/br> 永靖侯無奈的揉揉她的頭;“我不否認,確實有此考慮,但更為重要的是,你是最合適的人選?!?/br> “現(xiàn)如今,梁鴻和禹王之人皆知你已然死去,便不會防范于你,你便可以趁機離開西南道,將證據(jù)送出去?!?/br> “便是沒有這些證據(jù),只要禹王一反,朝廷也有出兵的理由。”林晚很理智:“所以這些證據(jù)看似很重要,實則又不重要。并非需要立馬送走?!?/br> “可若是禹王將黑鍋扣到我與天子頭上呢?若他言稱乃是我名為破案,實則奉天子之名滅他滿門,他不得不反,雖則朝廷也可派兵,終究道義上落了下乘?!庇谰负钗兆×滞砑绨颍弧傲止媚?,請你助靳蒼一臂之力,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