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110節(jié)
之前云老突然間中毒, 危在旦夕,連梅老都束手無策, 眼看著人都要沒了, 才著急忙慌的將陳老請過來,但是那個時候無論是梅老還是談老其實對于能不能救下云老, 都是抱著希望但又心知沒有太大希望的。 梅老的實力在玄醫(yī)門已經(jīng)數(shù)一數(shù)二, 卻連這種毒是什么都沒見過,用玄符救人吧, 是非但沒把人給治好,反而讓毒素蔓延得更快,弄得梅老都不敢再動用玄符了。 若不是林晚,就算是陳老來了也一樣解不了這毒, 自然也不會有人看出這是玄毒, 是玄醫(yī)專門制作出來的。 但既然認出來了, 那就說明玄醫(yī)門里出現(xiàn)了叛徒。 但好在, 林晚橫空出世, 救下了云老, 這多少都能彌補一點他們玄醫(yī)們的罪孽, 讓云老不至于遷怒到整個玄醫(yī)門。 根據(jù)那玄毒的特征,梅老和陳老都心里有些猜測,但到底還沒有被證實,他們也是想著等云老徹底好了之后再去跟對方見一面,若真是那人弄出來的,必要替玄醫(yī)門清除敗類,也免得云老事后遷怒他們整個玄醫(yī)門。 可沒想到,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找那人呢,就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要這一次還是玄毒,可想而知上面會有多震怒。 他們玄醫(yī)門以玄力畫符治病,的確是玄乎其玄,但他們也是血rou之軀啊,他們身在這個國家,還是要受這個國家的統(tǒng)治的,憑他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跟整個國家機器對抗。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玄醫(yī)門自從斷了傳承之后,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千年前生死人rou白骨般神乎其技了,就連醫(yī)術(shù),他們也比不上林老和程醫(yī)生這樣的泰山北斗,他們依仗的也就是玄符那點兒神秘力量,能夠比較快速的治療傷口,在緊急情況下救命罷了。 也就是說,一旦玄醫(yī)門展示出超強的破壞力,并且將之付諸行動,那么國家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上面就算是下定決心將他們?nèi)拷藴纾瑥氐椎臏缃^玄醫(yī)門的傳承,對于國家對于人們來說,也不會有很大的損失。 因為如今時代已經(jīng)不同了,中醫(yī)沒落,西醫(yī)崛起,即使沒有玄醫(yī)那么神秘莫測,這個世界的醫(yī)術(shù)也會進步到叫人側(cè)目的地步,到那個時候,他們玄醫(yī)門就成了雞肋! 這種時候不說團結(jié)一致,共同謀求更大的發(fā)展,居然還搞出這么大的事來,背后那人是看不清楚形勢嗎? 不是! 不過是利欲熏心罷了。 “不,他是利欲熏心,同樣的,也是在向我宣戰(zhàn)?!绷滞砩裆届o,目光清明的說。 陳老聞言一怔,繼而臉色微變:“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 就算是也不能這樣大喇喇的說出來啊。 這要是傳揚出去,到時候收不了場,林晚指不定要被遷怒。 陳老如今可是把林晚看得很重的。 林晚淡淡一笑:“陳老,我們進去吧?!?/br> “哎,好,我們進去吧!”陳老忙說道。 可不要再提這個話題了。 兩人一起朝軍醫(yī)院走去,往日進進出出的軍醫(yī)院門口此時冷清得很,門口更是站住一身戎裝,手持鋼木倉的戰(zhàn)士,一個個神色肅穆,叫人看了就害怕。 “站?。 彼麄冋M去就被守門的士兵攔住了:“軍醫(yī)院暫時封鎖,不得進入?!?/br> 陳老拿出身份牌:“我們是受命前來的大夫?!?/br> 林晚也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牌。 守門的士兵顯然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看了陳老和林晚的身份牌之后給兩人敬了禮,而后放行。 林晚和陳老才進去沒幾步,梅老就急匆匆的迎了出來,“老陳,小林,你們可算是來了,我等你們老半天了!” 陳老忙問道:“情況怎么樣?” 梅老臉色凝重:“很不樂觀。你們先跟我去換一身隔離服,然后親自去病房看看吧。” “好。” 陳老和林晚都沒有二話,跟著梅老往里走。 林晚問道:“云老現(xiàn)在怎么樣?” 梅老露出點慶幸的神色:“云老一直住在隔離病房,又只有我跟老程給他治療,老談來了也是穿著隔離服,所以云老倒是沒有被感染?!?/br>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标惱弦菜梢豢跉猓骸安贿^這邊到底不安全,還是要盡快將他轉(zhuǎn)移出去?!?/br> 林晚點頭:“現(xiàn)在還不清楚這些人感染的是什么病毒,也不知清楚傳播途徑是什么,如果是通過空氣傳染,就算是一直待在隔離病房里,只怕早晚也要中招,所以還是要盡快轉(zhuǎn)移出去才行?!?/br> 梅老苦笑:“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這些話我跟老程早就跟云老說過了,但是云老說,軍醫(yī)院里的戰(zhàn)士們還有醫(yī)生護士們都還在危險當中,他作為云老又怎么能夠臨陣脫逃?所以,他堅持要守在第一線上?!?/br> 林晚無語:這不是添亂嗎? 林晚不往里面走了:“我們先去見云老。” 陳老回過神來:“對對對,我們先去見云老,無論如何,得勸他離開醫(yī)院才行。” 梅老有了伙計,也多了信心:“好,我們這就去?!?/br> 誰知道到了小樓那邊,林晚要求自己進去,見了云老她也不多廢話:“云老,您的戰(zhàn)場不在這里,在外面,只有您守住了外面,我們才能夠安安心心的在這里攻克陣地?!?/br> 云老此時已經(jīng)坐起來了,他臉上腐rou都去盡了,傷口處開始長出新rou,鮮嫩鮮嫩的,就像是一塊老皮上面長出一塊塊斑,其實看著怪嚇人的,但云老絲毫不在意,坐在哪里如淵渟岳峙一般威嚴,“你就是救了我的林晚?” “我是林晚,但救了您的,不僅僅是我,梅老他們也一樣為之付出了很多努力?!绷滞泶竽懼苯樱骸叭绻X得是我個少年英才,見獵心喜,想跟我多說兩句話勉勵勉勵,咱們可以等此事后,您找個時間,別說是勉勵,喝酒我也能陪您喝兩杯,您覺得如何?” 云老沒想到林晚竟是這般直接的人,一愣之后哈哈一笑:“你這小姑娘倒是爽直。行,既然你明人不說暗話,那我也不多廢話,我只問你一句,外面可也是玄毒?” “我不知?!绷滞頁u頭:“我還沒有看過,不能盲目的下決定?!?/br> “如果是玄毒,你可有解毒的把握?”云老問。 “我不知道。”林晚道:“但是我知道,您留在這里,沒辦法幫我提高解決的效率,甚至還會無端的給我增加壓力,令我時刻都不能將心神全然投入?!?/br> 云老無語了,第一次被人這樣嫌棄。 “小姑娘,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能離開!”云老搖搖頭,笑嘆一聲說道。 自己都把話說得這么清楚了,云老居然還不愿意走? 林晚略一思索:“您是想引蛇出洞呢,還是擔心您走了之后,那些人喪心病狂,再次出手,連累無辜?” “你覺得呢?”云老問。 “都有吧?!绷滞沓烈饕幌抡f道:“醫(yī)院還是太危險了,特別是您剛剛經(jīng)過了一場大病,正是體質(zhì)最差的時候,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感染上病毒,而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病毒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呢,到時候就算是想救您都未必能夠救得了,所以您是必須得走?!?/br> 云老沒說話,聽林晚繼續(xù)往下說:“但您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咱們干脆就來一招金蟬脫殼好了。我等會兒去給您做兩張□□,您自己戴一張,另外一張找個跟您身形相仿的,到時候帶著面具代替您留在這里迷惑敵人,您覺得如何?” “你還會做□□?”云老很驚訝:“我可沒聽老林說起過他還有這手藝?!?/br> “新拜了個師父,亂七八糟的都學了點?!?/br> 云老點頭:“行,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做?!?/br> 林晚轉(zhuǎn)身就走,云老叫住她:“林晚,你是玄醫(yī),你應該知道,如果這一次的病毒,真的是玄毒,上面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吧?” “一刀切嗎?”林晚回頭,神色平靜:“都已經(jīng)建國這么多年了,遇到點事情,依舊是不分敵我,先一刀全殺了嗎?如果有一天你們后悔了,那些被殺了的,能都從地里爬出來重新活回來嗎?” 云老怔住。 林晚道:“玄醫(yī)門的事情,就由玄醫(yī)門去處理吧。我是玄醫(yī)門的新生代,也會是玄醫(yī)新一代首領(lǐng),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可行?” 云老深深的望著林晚:“如果你能夠以最小的代價解決這一次的事情,那么我可以答應給你一次機會。” “成交。”林晚點頭,開門出去。 云老看著她的身影消失,不由得低笑。 玄醫(yī)們果然還是有一些氣運的,眼看著滅頂之災降臨,卻天賜這等驚才絕艷。 也好,好歹也是傳承了上千年的流派,要就這般湮滅,也著實是太可惜了一些。 林晚出到外面,梅老他們涌上來:“怎么樣,云老答應了嗎?” 林晚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什么意思啊?”程醫(yī)生性子急,忍不住說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绷滞頉]說透,轉(zhuǎn)頭跟梅老和陳老說:“你們先去那邊門診樓看看情況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兒,等我忙完了就過去找你們。” 梅老想問她還要忙什么,被陳老拉住了:“行,那我們先過去?!?/br> 出了小樓,梅老抱怨陳老:“你干嘛攔著我?你都不知道我心里著急死了?!?/br> 陳老嘆息:“相處了這么久,你還不了解林晚嗎?她跟一般小姑娘不一樣,她穩(wěn)重著呢,你就放心吧,她會將事情處理好的?!?/br> 說的也是。 梅老便不再執(zhí)著了,只是看著門診樓,兩人又憂心忡忡起來。 這里還有一個超級棘手的大攤子等著他們呢。 算了,干活吧。 兩人匆匆忙忙朝門診樓那邊去了。 林晚找云老的警衛(wèi)長要了點東西,而后去了實驗室那邊,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做出了兩張幾可亂真的□□,而后拿去給云老:“面具我給您準備好了,接下來的事情您就自己安排吧,我就不過問了。我只有一個要求,下一次我過來這里看診的時候,希望上面躺著的人,不是您本人。” 云老拿著那兩張□□,心里驚嘆不已,點頭:“好。希望早日能夠聽到好消息?!?/br> 林晚:“希望您能夠鎮(zhèn)住外面的魑魅魍魎,抓住那些躲在陰溝里使著壞主意的老鼠。” 云老:……我總覺得我不是在跟一個小輩說話,而是在跟一個跟我比肩的戰(zhàn)友說話。 當然,這些都是錯覺。 云老看著林晚那張稚嫩的臉,這就是個小姑娘啊! 林晚神色淡漠的離開了小樓,沒人能夠從她的神色里看到任何端倪。 她去到門診樓那邊,先換了一身防護服,而后便去找梅老和陳老他們。 “怎么樣?”林晚走過去問:“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林晚邊問邊將目光投落在病床上的病人身上,當她看到林停那張熟悉的臉時不由得一怔,而林停聽到她的聲音也吃力的朝她看過來,好像是生怕她會擔心一般,吃力的朝她擠出一抹笑:“林晚,你來了?!?/br> 林晚覺得林停臉上那抹笑很是刺眼:她很快回了神,一邊伸手去給林停摸脈,一邊淡淡的說:“別笑,難看?!?/br> 林停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過一會兒露出傷心的表情:“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嗯!”林晚隨口答道。 這要不是身上實在無力,林停都想跳起來敲她一眼,真是不孝妹。 虧他還怕她擔心,這么努力的表現(xiàn)。 “嘔!”林停忽地一陣嘔吐,梅老他們已經(jīng)看過不少病人了,知道他們的癥狀,見狀忙拿了一個垃圾桶過來裝嘔吐物,等到他吐完,整個人躺在病床上變得奄奄一息。 林晚抿了抿唇,掏出手帕給他擦了嘴邊的污物,他虛弱的朝林晚笑,聲音也虛弱得不行:“我沒事的,別擔心。” “閉嘴吧。”林晚輕輕的說。 林停笑:“我現(xiàn)在可是病人,你可不能夠?qū)ξ疫@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