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100節(jié)
廖老想起林晚之前的心法:“是因為你的心法嗎?” 林晚笑著點頭:“沒錯,是因為我的心法。” 她的心法,不僅僅是讓她的修煉速度變快,上限更高,能走到更高的位置,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她的心法修煉之后,不管她有沒有在修煉,都會自動運轉(zhuǎn),哪怕它速度相對而言有點兒慢,但只要運轉(zhuǎn),她的玄力就會增加,只要有玄力進入她的體內(nèi),她就能恢復。 廖老松了一口氣,可看她這個樣子,又忍不住生氣:“很得意是不是?你這一次是命好才沒死,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的命沒有那么好呢?要是你的算計落空了呢?你要因此丟掉一條性命?” 廖老將林晚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林晚也不反駁他,就由著他罵,等他罵完了才說:“師父,我餓了?!?/br> “餓了就餓了,餓死算了!”廖老賭氣的說。 許則同敲敲門:“林晚,我給你送來吃的?!?/br> “快進來快進來?!绷滞砻φ泻羲M去,伸手想要去接碗,卻被許則同讓開了,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邊,一直盯著她的嘴,就不看她的眼睛,好像這樣就能掩藏自己紅得滴血的耳根似的。 林晚表示自己真沒廢到這份上,不過小狼狗這么害羞還堅持要喂她,那給他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吧。 廖老看著兩人,表示真的是沒眼看了,轉(zhuǎn)身出了去,回他的牛棚去了,但心情,顯而易見的好了起來。 許則同喂著林晚吃了一小碗粥便放下了:“你幾天沒吃東西,不能再吃了。” “嗯。”林晚摸摸他的臉:“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許則同望著她,其實她比他瘦得更加厲害,許則同心里又酸,他上前抱緊她,臉埋在她脖子上:“以后不要這樣了?!?/br> 這一次他被嚇到了。 他意識到,其實她也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強大,那么無所不能,她也是一個血rou做成的人,她也有力所不能達的時候,她也會受傷。 他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煎熬。 “好?!绷滞響暎念^,安撫他:“放心吧,我比誰都更加愛惜自己這條命呢,我做這件事之前都是有考慮過的,知道自己最后不會真的有事才去做的。” 許則同不說話,好一會兒才又悶悶的說:“林晚,我想變得更加強大一點?!?/br> 我想保護你,而不是每一次都被你保護。 “你不是已經(jīng)在努力了嗎?”林晚道:“許則同,你才二十一歲,你還很年輕,你這個時候應該沉下心來好好學習,而不是想著一夜之間就變成超人,你不要焦慮,要給自己時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這樣你才可以慢慢的積攢起力量,在將來保護好你想要保護的人。” 許則同知道她說的有道理,可是他就是想以最快的速度變得強大。 “許則同,真的,不要著急,你慢慢的成長,好好的成長?!绷滞砣嘀念^。 “然后每一次看著你有危險卻無能為力嗎?”許則同悶悶的說:“我不喜歡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那你回去可以好好想想,擬一個計劃,然后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做,你就可以慢慢變得強大了?!绷滞砉膭钏骸拔蚁嘈乓阅愕穆斆鞑胖牵欢〞业竭m合自己的路,而你只要一條路走到了最高點,那么無論什么時候,你都不會再有這種無能為力的時候了?!?/br> “好?!痹S則同答應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來,望著林晚:“林晚,之前你叫我考慮的事情,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 “你說。” “我愛你,我想跟你結(jié)婚,成為與你并肩而行的丈夫。”許則同認真的說:“雖然你或許不需要,但我還是想把你捧在手心里,做我一輩子的公主?!?/br> “我可以嗎?”許則同緊張的看著林晚。 “可以啊?!绷滞硇Γ骸爱斎豢梢浴!?/br> 許則同眼里閃過激動:“林晚,我不會辜負你的?!?/br> “好?!绷滞硇χc頭,對此并不是很在意。 她又不是那種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他要是敢背叛她,她一腳踹開就是了。 天底下長得好看又好看的小狼狗多的是。 許則同感覺到一絲危機,但是又說不上來,他道:“那我們盡快把婚事辦了?你現(xiàn)在受了傷,身邊沒人照顧我不放心。等我們結(jié)婚了,我就搬過來照顧你。” “可以?!?/br> 許則同反倒猶豫了:“要不然,還是再等等吧?” 畢竟他這樣一個身份。 林晚笑了:“沒關(guān)系的,反正你這樣的身份,現(xiàn)在結(jié)婚跟以后結(jié)婚有什么區(qū)別呢?都是一樣的。” “好吧?!?/br> 許則同回去之后跟許母和許秀婉說了結(jié)婚的事情,許母和許秀婉都很高興,她們本來就喜歡林晚,自然是盼著他們在一起。 不過許則同跟她們說結(jié)婚后搬去跟林晚住,許母遲疑了,“你這是,做上門女婿?” “不是?!痹S則同搖頭:“我們就是結(jié)婚而已,不存在嫁到誰家,也不存在入贅不入贅的,我們就是結(jié)婚。” 許則同也怕以后許母會有其他想法,先跟許母說了他跟林晚的婚姻關(guān)系,許母不太能接受,怎么結(jié)婚了林晚還不是她的兒媳婦?那有這樣的說法的? “那以后有了孩子,孩子跟誰姓?”許母擔憂的說。 許則同還沒想過這件事,不過他認為也不重要:“跟誰姓都一樣?!?/br> 見許母不能接受,他又道:“娘,你想想,咱們家現(xiàn)在是什么成分?要是孩子跟著咱們,豈不是要受咱們拖累?再說了,孩子的事情要看林晚的意思,她愿意生我們就生,不愿意生我們就不要孩子也成?!?/br> “這怎么行?”許母反對。 “這沒什么不可以的?!痹S則同說:“這些事情咱們先說好,你以后別拿這些事情去煩林晚,你有什么話都跟我說就行了?!?/br> 許母無語:看你這態(tài)度,我能跟你說出個什么花來? 可兒子這是鐵了心的要跟林晚在一起,再加上林晚又是許秀婉的救命恩人,她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作罷。 倒是大隊長反應大,“許則同這孩子吧,我也知道是個好孩子,但他這成分到底擺在這里,你要跟他結(jié)婚,會面臨什么你知道嗎?” “沒事。”林晚笑道:“他雖然是地主的后代,但他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改造,早就變成了農(nóng)民階級了,如今又追求進步,那我正好可以做他思想上的引路人,讓他徹底的改邪歸正,真正的成為我們農(nóng)民階級的一員。” 大隊長無話可說,最后通過了兩人結(jié)婚的申請,因為林晚身體不好,又幫忙跑了一趟鎮(zhèn)民政局,將兩人的結(jié)婚證領回來,順便給兩人買了新的暖壺和臉盆,棉被枕套還有喜糖。 隔日便親自主持了兩人的婚禮,然后許則同就正式搬進了林晚家里,跟林晚成為了夫妻。 雖然林晚和許則同的婚禮很簡單,但喜糖散了出去,村里和知青院都知道了,大家都覺得林晚這是豬油蒙了心,之前落水不嫁,現(xiàn)在倒是追著嫁,真不知道她圖什么。 知青院里,趙玲和羅玉珍是最開心的,兩人都討厭林晚,看到她這么墮落簡直是恨不得燒鞭炮,肖京洲則是心情最負責的,林晚原本多愛他啊,現(xiàn)在卻愛上了一個地主狗崽子,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謂。 與此同時,肖京洲也越發(fā)的想要離開這里了。 他后悔下鄉(xiāng)了。 這里真是他的傷心之地。 在這里失去了他摯愛的青梅竹馬,也失去了他所以為的愛情。 他一點兒都不想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肖京洲給家里寫了一封信,讓家里幫他找個工作,把他弄回去。 對此林晚毫不知情。 因為林晚跟許則同結(jié)婚了,許則同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顧她,便不再需要許德林和許月翠每天去照顧她,便改成每天過來一個上午,由林晚給他們上課。 由于許秀婉如今已經(jīng)成林晚的小姑子,林晚就光明正大的將她也給叫過來和許德林他們一起上課,林晚上完課就去休息了,許德林和許月翠有什么不懂的,就讓許月翠教他們,太陽好藥房那邊也沒有什么事情的時候,林晚便讓許秀婉帶著兩人上山辨認藥材,挖藥材炮制藥材,三人很快就成為了好朋友,許德林和許月翠都很喜歡許秀婉溫順靦腆又聰慧的性子。 不過到底是拘于許秀婉的成分,兩人謹守著家里的叮囑,外人面前沒敢太過放肆,但就算是這樣,許秀婉也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除了林jiejie,她又多了兩個好朋友。 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 林晚如今表面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體內(nèi)經(jīng)脈在玄力的蘊養(yǎng)之下,也好了大半,剩下的相信再過些時日就沒有問題了。 這一日,牛棚迎來了一位客人。 有一位姓陳的老者前來探望廖老,后來廖老將人帶來見林晚,介紹給林晚;“林晚,這是為師的至交好友陳兄,你叫一聲陳師伯?!?/br> “陳師伯。”林晚朝陳老拱拱手,見禮。 陳老見林晚這古禮行得標準,心里驚訝,面上不露,撫須笑道:“不必多禮?!?/br> 他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林晚:“我與你師傅相交多年,十年前突然間失去了他的音訊,我多方走訪無信,心里一直都很記掛著他,前些日子突然間收到他拍來的電報,我就立馬趕過來了,只不知道他竟然收了你為徒,是以沒來得及準備見面禮,這是一盒品質(zhì)上等的朱砂,便當做是師伯送你的見面禮,希望你莫要嫌棄。” 林晚雙手接過:“師伯能來,林晚已經(jīng)感激不盡,如何會嫌棄?師伯說笑了,師伯請坐?!?/br> 林晚請廖老和陳老坐下,便要去倒茶,陳老攔住她,“侄女,師伯今日過來,并非是來喝你這一杯茶的,你師傅說你前些日子為了畫符傷到了筋脈,本來是想請師伯過來給你療傷的,可如今你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便不需要師伯了,按理說,師伯也不該不識好歹,但師伯著實是好奇,所以想給你把個脈,可以嗎?” 林晚看了廖老一眼,廖老點頭,便朝陳老含笑點頭:“當然可以?!?/br> 林晚伸出手,陳老便給林晚把脈,把完之后他點點頭:“你師傅沒有說錯,你這經(jīng)脈之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再休養(yǎng)些時候,便能痊愈。不過師伯很好奇,你當初果真是沒有借用任何外物,直接畫成了玄符?” 廖老之前就跟他說過了,他卻不信。 要知道,就算是四百年前那位驚才絕艷的前輩也做不到單純的以玄力畫符。 “是的。”林晚點頭。 陳老看她坦蕩的樣子,“那符——” “已經(jīng)用了?!绷卫险f:“我也沒有見過,但是,我當時給那孩子把了脈,她在喝下符水之后不過片刻,便脫離了險境,而后不過半天便恢復了健康,并且體內(nèi)沒有留下任何后遺癥,甚至就連她之前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留下的一些弱癥也一并治愈了?!?/br> 廖老深吸一口氣,眼睛里冒出一股狂熱:“陳師兄啊,咱們有幸,能重見一千年錢的盛景??!” 陳老卻是比廖老要冷靜多了:“那個孩子呢?我能見見嗎?” 林晚點頭,讓許則同去叫許秀婉,陳老又給許秀婉把過脈,細細的體會她體內(nèi)的情況,最后終于確認了林晚能夠畫出完美玄符的事實。 “好,好,好?!标惱霞拥眠B說了三個好的,而后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廖老:“廖師弟,你這運氣可真是叫師兄羨慕??!” 這樣好一個徒弟竟然被他給得了。 “哈哈哈,是吧?我也這么覺得?!绷卫瞎笮Α?/br> 而后陳老又考慮了一番林晚關(guān)于玄醫(yī)的理論知識,發(fā)現(xiàn)她基礎很扎實,后來又讓她畫了一次符,因為不是畫完美玄符,還是最簡單的感冒符,所以林晚便給他展示了,當親眼看到林晚畫完玄符之后,那符紙無風自燃成粉,品質(zhì)僅次于完美玄符,心里激動不已。 “廖師弟,你不能自私的將林晚據(jù)為己有啊,她應該是屬于我們玄醫(yī)一門的,她才學幾個月,實力便已經(jīng)遠超那些學了十幾年的,再給她一點時間,她必定驚艷整個世界,必定帶我們玄醫(yī)一門再次走向輝煌。”陳老激動的捏緊了拳頭,就好像是捏住了整個世界一般:“我要留下來,我要親自教林晚?!?/br> 廖老對此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他自己以前的實力雖然不錯,但說到底,他的實力是比不上陳老的,再加上如今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有陳老教導林晚,以后也由陳老帶著林晚進入玄醫(yī)界,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最后廖老去跟林晚說了陳老的打算,也不用她拜師,畢竟她已經(jīng)拜廖老為師了,只是如果她日后真有所成就,記得今日的香火情就可以了。 林晚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陳老因此留了下來,并且立馬找大隊長買了一塊地,讓他找人幫忙建房子。 他估摸要在這邊呆一段日子,他不想去鎮(zhèn)上住招待所,也不可能跟著廖老住牛棚,當然,廖老也不用住牛棚了,這年代玄醫(yī)神秘,但玄醫(yī)的地位也是真的高,陳老的實力不低,地位自然不低,之前他不知道便也罷了,如今既然知道了,他便直接打電話找人幫忙給廖老翻案,等房子建好之后,便和廖老住到一處,兩人精心教導林晚,與此同時也想辦法給廖老療傷,廖老自己是不在乎的了,但這是一個很好的實習機會,陳老和林晚一起研究,兩人互相從彼此身上學到了很多,陳老實力更上一層樓。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入冬,肖京洲接到京城來的消息,說家里最近一段時間情況不太好,暫時不能幫他回城,讓他先在鄉(xiāng)下呆著,但肖京洲哪里忍得住,他干脆就去找大隊長申請?zhí)接H假。 他今年才來,哪里符合規(guī)矩?不過他找了本來應該回去探親的知青,用錢和物跟人交換了機會,便收拾東西回去了,羅玉珍見狀自然也要跟著一起回去,吵吵鬧鬧的,最后到底是兩人都回京城探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