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裸婚日常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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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嚴(yán)重懷疑村長跟程樘他們才是一伙兒的。 村長啊了一聲,仔細(xì)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尷尬道:“第一次干這種事心虛,一緊張說漏嘴,演砸了!”擺擺手,“算了!這事辦得本來就不地道,就是不說漏嘴也不行。主要原因是大家都不肯交電費,咱可著人家程樘一家收傳出去,咱們村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這不是欺負(fù)人呢么!” 王會計輕嘆一聲,“誰愿意當(dāng)壞人讓人指著鼻子罵?”剛被陳茶那通數(shù)落他也是老臉發(fā)燙,“這不是沒辦法嘛?通電的時候,大家都高高興興敲鑼打鼓,這到收電費了都不愿意交了。” 曹電工苦著臉道:“也不能說是不愿意,只是通電那會兒都不知道要交這么多錢。這平攤完,一度電要一塊錢還出頭。每家都得交個十幾二十塊錢,誰舍得出?娃上學(xué)一學(xué)期九塊都嫌多!” 村長愁眉苦臉地點頭,“是??!可再不交電費人家電力局就要給咱停電了!這電好不容易才通上,萬不能半年就給停了。以后種地什么的也都需要電?!?/br>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來的路上被說服配合他們一起給程樘和陳茶做套。 當(dāng)然,也沒套住那倆反被羞辱一頓就是了。 王會計搖頭:“反正我是沒辦法,咱們村里的賬上一分錢都沒有。這個差額我們根本掏不起?!?/br> 村長想了想,長嘆一聲:“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 許久沒體會過這種腰酸腿疼的感覺了,陳茶揉著腰坐在柜臺后面冷著一臉就不給程樘好臉色看。 這男人就像冬眠了許久的猛獸,一開春就恨不能把攢了一冬天的勁都用在她身上,可著勁的折騰她。 那再好吃的菜吃撐了就不覺得美味了。 那事也一樣,過了度就是難受了。 陳茶受不住哭著求程樘都不好使。 昨晚程樘有多意氣風(fēng)發(fā),這會兒就得有多伏低做小。 端茶倒水開風(fēng)扇,做飯洗碗洗衣服,那叫一個勤快。 可惜陳茶就是不搭理他,連好臉色都不給他一個。 劉珍珠跟張紅艷就是這時候上門的。 陳茶本來就窩火,看見她們倆連起身都懶得,只客套了一句:“吆!這什么風(fēng)又把兩位伯娘給吹來了?” 這倆人湊到一起準(zhǔn)沒好事,上次一起出現(xiàn)是催婚,這次又想干什么呢? 正好她這會兒有氣沒地方撒,送上門來找罵就不怪她不尊老了。 “你這門簾自己做的吧?真漂亮!回頭也教教我唄。”劉珍珠摸著陳茶自制的門簾愛不釋手。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夏天了,關(guān)著門又悶又熱,敞著門又會進(jìn)蒼蠅。 陳茶便自己動手做了道門簾掛在上面。 這門簾是她用糖紙和廢棄輸液針管做的。 春末那會兒,陳茶跟小朋友約好了讓他們吃完糖把糖紙給她。 她把彩色糖紙小心的展開壓平再像疊紙扇一樣疊起來。兩張疊好的糖紙十字交叉放在一起就是一朵漂亮的花。 再用針線從十字中央穿過,然后穿一截五厘米左右的透明針管,再穿一朵花,就這樣穿成一條長度跟們平齊的花串。 把花串按照十厘米寬的間隔釘在門框上,就成了別致的門簾,漂亮透風(fēng)還遮擋蚊蠅。 陳茶看出來劉珍珠只是客套話,喜歡是喜歡但絕對不會想要做這東西的。一般人弄不到這么多糖紙也沒這么多閑工夫。 劉珍珠還是那副德行,一進(jìn)門眼睛先把小賣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單看她目光,陳茶就能猜到她相中了什么。 張紅艷呢,依舊是那副菩薩長相以及與長相完全相仿的刻薄性格。 雖然陳茶不知道誰給的張紅艷底氣,但這女人總是習(xí)慣性趾高氣揚(yáng),跟程樘以及她說話就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優(yōu)越感。 一開口不是訓(xùn)斥就是命令。 “陳茶,你嫁進(jìn)程家有段時間了。俗話說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咱們才是一家人!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張紅艷一向懶得敷衍,開口就沒好話。 陳茶挑了挑眉,也不接話。 心道: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送上門?! 劉珍珠一聽,生怕張紅艷再把陳茶惹惱了,扯了扯張紅艷的衣服,搶著開口:“是這樣的,茶茶,我和你二伯娘聽說你跟程樘打算承擔(dān)村里一部分的電費。我們覺得呢,咱們才是一家人!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看,要不你把我們家和你二伯娘家的電費給交了,再有多余的錢給我們分一分,其他人家咱就不管了,行不?” 陳茶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么不要臉的話她們也說的出來。 陳茶屈指在柜臺的玻璃面上輕敲了兩下,“聽說?聽誰說我要替全村交電費的?” 昨晚村干部似乎也是這個意思? 她怎么不知道她跟程樘就成大善人會干這么無私的事? “那幾個村干部的老婆到處說,要不我們怎么能知道?現(xiàn)在全村人都知道這事,你就別跟我們打馬虎眼了!好歹我也養(yǎng)了程樘幾年,算他半個娘。今年你們樘哥程棟也要娶媳婦兒了,彩禮還差一些,難不成都不給自己樘哥湊彩禮錢反而去給外人交電費?”張紅艷理直氣壯地?fù)屜鹊馈?/br> 劉珍珠一聽,也不甘落后,連忙表功:“陳茶,咱娘倆關(guān)系可一直不差!你嫁過來這事我也是鼎力支持的,該出錢出錢該出力出力,可半點沒含糊過。這有好事了你可不能忘了我!” 她出不出力另說,什么時候出過錢? 陳茶直接氣笑了,扶著后腰道:“幾天不見兩位伯娘都會說笑話。這事不管是從哪傳的誰傳的都跟我沒半點關(guān)系。全村都知道我跟程樘結(jié)婚什么都沒有,就連這房子……”陳茶指了指房頂,“都是租來的,哪來的錢交全村的電費?” 張紅艷自認(rèn)為好話說盡,陳茶卻依舊油鹽不進(jìn),就純屬于給臉不要臉了,臉一拉,習(xí)慣性擺出往日跟程樘說話的架勢:“你這什么意思?別忘了你是嫁到我們程家的!一個當(dāng)媳婦兒的對外人那么大方對自己家人摳摳搜搜的算什么東西?別逼我讓程樘把錢都交出來。你幫不幫別人我管不著,你要是不給我錢,你信不信我鬧到你小賣部都開不下去?我把程樘拉扯大,給你們錢結(jié)婚,給你們地種還搭上種子,你們就這么白眼狼……” 陳茶實在聽不下去,隨手抓了個東西砸向張紅艷。 是一個巴掌大的訂書機(jī),挺重。 訂書機(jī)砸到張紅艷額頭上又落到了地上,啪嗒一聲。 陳茶頓時有些后悔,訂書機(jī)挺貴的,砸張紅艷有些浪費。 張紅艷捂著額頭哎呦一聲,另一只手指著陳茶氣急敗壞地罵道:“好你個喪良心的小潑婦!你吃我們程家喝我們程家的,賺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 陳茶才不給她機(jī)會罵自己,彎腰從柜臺下面抽出一根搟面杖,在手里掂量了下分量,這才起身,用搟面杖指著張紅艷冷笑道:“你再罵一句,我就敲掉你一口牙你信嗎?我都不知道一個活了幾十歲的人怎么能臉皮厚到這程度?!你養(yǎng)大的程樘?你給我們錢結(jié)婚?你給我們地種?張紅艷說這些話的時候你就半點不心虛嗎?行!你要算賬是吧?正好,我早就想跟你算算了,一直沒空。 你養(yǎng)程樘了是吧?來,我們算算你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錢?程樘給你們家賺了多少錢?全村人都知道是程樘小小年紀(jì)就賺工分養(yǎng)你們一家老少!退一萬步說,程樘確實欠了你養(yǎng)育之恩,那你賣他兩回這事怎么算?一次差點蹲大牢,一次去西北呆了五年!到現(xiàn)在全村都還以為他蹲了五年大牢,他這五年該值多少錢?他的名聲又該值多少錢?” 陳茶每說一句,張紅艷臉就白一分,往后退一步。 這事她還是心虛的,當(dāng)初痛快掏錢給陳茶也有這部分原因。 程樘這次回來跟以前變化挺大的,她怕程樘找她算賬,所以現(xiàn)在很少主動送上門。 等陳茶說完,張紅艷已經(jīng)退到了小賣部門口,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怎么……知……知道的?” 劉珍珠只知道程樘坐牢的事,不知道里面還有這隱情,也是十分驚訝,“二嫂,程樘坐牢那事是你害的?” 陳茶先看了劉珍珠一眼,糾正道:“程樘沒坐牢!”又轉(zhuǎn)向張紅艷,“二伯娘,你還沒說,這筆帳我們該怎么算呢!” 劉珍珠驚了:“沒坐過牢?那他這五年去哪了?到底怎么回事? 陳茶搟面杖直指張紅艷,冷笑一聲:“那你得問問你這好妯娌!” “我……”張紅艷吞了吞口水,“你,你胡說八道!誰說我害程樘的?誰說的你叫他來跟我對質(zhì)!” 明明她那事做得天衣無縫,都沒人知道。程樘她了解,絕對不會說的。 陳茶右手拿著搟面杖,往左手心拍了兩下,人也從柜臺里面走了出來,停在張紅艷面前,“對質(zhì)?我為什么要費那功夫。你要覺得冤枉你下去跟閻王爺說吧!” 她冷笑一聲,一句廢話都不想跟張紅艷說,揚(yáng)起手中的搟面杖狠狠朝張紅艷砸了下去。 第61章 、扎堆借錢 嚇得張紅艷抱著頭尖叫一聲, 腿一軟跌坐在地。 陳茶這一搟面杖半點不摻假,她用盡全身力氣砸了下去,是真想弄死張紅艷。 差一點砸到張紅艷頭上時, 手卻被人抓住了。 陳茶抬頭,是程樘。 程樘聽見小賣部有摔東西的聲音和張紅艷那大嗓門連忙趕了過來, 正好看見這一幕。 陳茶臉色更差了, 仰著頭輕聲問他:“你攔我?” “別臟了手!”程樘搖搖頭, 強(qiáng)行從她手中奪過搟面杖, “我來!” 真宰了張紅艷得坐牢,當(dāng)然不能讓陳茶上。 以為逃脫一劫的張紅艷一聽, 再次尖叫一聲,捂著頭連滾帶爬往門外逃, 嘴里哭喊著:“別殺我!別殺我!” 劉珍珠臉都白了,一動也不敢動,恨不得把一百五十斤的身子縮成一個球塞進(jìn)地縫里, 心中更是悔恨萬分,為什么要貪圖這點小便宜跟張紅艷來找死?! 剛到門口的村長被張紅艷嚇了一跳,“棟棟他娘, 你這是干什么?” 張紅艷看見救星哪還顧得上體面不體面,一把抱住村長的大.腿,連哭帶嚎:“譚哥, 你救救我!程樘要殺了我!” 村長騰地紅了臉,不過他皮膚黑,也看不太出來, 又羞又急, 死命掙脫:“松手!你先松手!” 這大白天的, 一男一女當(dāng)街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張紅艷不要臉?biāo)€要呢! 劉珍珠一聽見村長的聲音, 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留下一句:“哎呀!我家里還燒著火呢!我得回去看看!”撒腿就跑了。 胖墩墩的身體像個靈活的球,骨碌碌就滾出了門,眨眼就沒了影子,只剩門簾還在來回晃動。 陳茶嘁了一聲,這一會兒也冷靜下來,翻個白眼從程樘手中拿回?fù){面杖放進(jìn)柜臺里,朝程樘使個眼色讓他離開。 程樘有些猶豫。 “放心,我不會臟了自己手的。你在這我施展不開?!?/br> 被嫌棄礙事的程樘:“……” 他抬手輕捏了下陳茶的鼻尖,在她嗔怪的眼神中,留下一句“沒必要?!本蛷暮箝T離開去工作間了。 陳茶走到門口,掀開自制的門簾,垂眸看了眼狼狽不堪的張紅艷,心情好了幾分,笑著跟村長打招呼:“村長,你怎么來了?” 村長指了指掛在自己身上扯都扯不下來的張紅艷,皺眉道:“這是怎么回事?” 陳茶聳了下肩,倚在門框上打了個呵欠,沒什么誠意道:“大約是我二伯娘良心發(fā)現(xiàn)來我家道歉來著!說我們不原諒她她就一頭撞死!她雖然確實有錯,但也罪不至死,村長你可得攔著點兒!” 村長:“……” 你們倆沒一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