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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到底只是葉城的猜測, 有些事情他還需要打電話跟金執(zhí)明確定一番。 “葉隊, 派出所那邊送來一個現(xiàn)行犯, 在殺人現(xiàn)場逃跑被金執(zhí)明抓住了, 人正在往我們支隊送過來?!背缑髂弥掷飫倰鞌嗟碾娫? 從辦公桌子上探頭看向葉城的方向提醒對方。 這個提醒也打算了葉城接下來的動作, 他從椅子上再次站了起來看向崇明方向, “金執(zhí)明抓的?殺人案件嗎?” “受害者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搶救中, 電話里說有個未成年的男學生為了報復一個男老師,就抓了他還在上學的同樣未成年表妹, 將人拖到樹林內實施謀殺,具體詳情還要等金執(zhí)明過來才知道?!彪娫捓镱^說的不多, 這種涉及刑事案件的類型, 派出所是直接轉移提交給他們公安支隊來處理。 葉城聽完直接離開辦公區(qū)域, 在院子門口等了五分鐘左右等來了一輛警車。 桑根跟刑天斌將后車上戴著手銬的小青年拽了下來, 轉交給葉城, “就是他,要不是小金他們跑的快那孩子當場就沒氣了。” “金執(zhí)明呢?”葉城看向那輛警車,企圖看到金執(zhí)明的身影。 桑根擺擺手,“小金去市六中學了解具體情況了,人還沒回來,你找他有事?” “嗯,讓他過來協(xié)助一個案子?!比~城打著馬虎眼要人。 桑根倒是沒懷疑他,自從小金來了后三天倆頭都被公安支隊叫過去協(xié)助案件,他們早就習慣了這件事情。 “那我一會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找你,等他忙完估計就有空了?!贝蟛涣怂ヌ姘嘟又策墶?/br> “謝謝,這個人我先帶進去審訊,單子給我我簽名?!比~城在桑根遞過來的轉移單上簽了名。 等人走后他看著手里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直接將人提到二號審訊室內,叫上筆錄人員當場就審訊起來。 “叫什么名字?!?/br> “孫紹濤?!?/br> “身份證號碼家庭地址年齡都報一下?!比~城說話時,打量著對面椅子上坐著的少年,瞧見他上身的衣服看著有點寬松不太合身,“這衣服從哪來的?” 孫紹濤低頭看著自己的連帽衫,#J時G 一臉無畏,“從工業(yè)學院順手拿的,要不是你們警察追的太緊我早跑了?!?/br> 他根本不怕自己被抓起來,因為他看過網(wǎng)上的各式新聞,未成年是不犯法的。 而且他也聽到了交接的警察說的話,那個女人被送到醫(yī)院搶救去了,人都沒死。 “嫌警察追的你太緊,你怎么不說要不是你殺人就不會有警察追你呢?!?/br> 葉城白了他一眼,在電腦上調出有關他的個人資料。 “孫紹濤,年齡十六歲零7天?!?/br> 這個資料讓葉城抬眼又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一無所知的少年,“說說吧,你為什么要傷害對方?!?/br> “我是替民除害?!睂O紹濤揚起下巴滿臉不屑跟得意。 “這女人的表哥在我們學校內當老師,竟然是一個變態(tài)同性戀而且還對學生下手,她表哥已經(jīng)被開除了,這女人平日在班級里經(jīng)常仗著她表哥是個老師不給我好臉色,所以我替大伙教訓教訓她?!?/br> “替大伙教訓她?這么說還有其他人跟你一起商量這件事情了?”葉城直奔他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 “想教訓她的人多了。”十六歲的少年自以為英勇,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一腳踏入了新的世界。 他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沖動型罪犯,葉城從當上刑警那一天起,至今十幾年下來見過的多了。 不到半個小時就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問的一清二楚。 一旁的筆錄員看著那厚厚一沓的筆錄,視線落在孫紹濤那張無知的嘴臉上,默默嘆氣。 葉城收集好自己要的證據(jù)后,起身從審訊室里走人,離開前他仿佛才想到一樣看向還坐著的孫紹濤,“你是聽到了警笛聲后,擔心被人看到才逃跑的?” “要不是你們那個警笛聲,我早就殺死她了!”孫紹濤咬牙切齒的道。 “所以你不知道警方是直接去抓你的?” “警方又不會讀心術,怎么會知道我會在那個時候殺人?”孫紹濤反問。 葉城皺了皺眉,“你要在今天動手這件事情,你的那些小伙伴們都知道嗎?” 這個問題讓孫紹濤難得思考幾秒,隨即肯定搖頭,“我沒說,只是昨天告訴他們會選好時機就下手?!?/br> 今天他去學校的路上,是臨時看到那女人在校門口遲到了。 所以他將人叫到一旁的巷子里頭,說有關她表哥的事情想要跟她說,將人騙到無人的角落他就想一把將人擊倒。 沒想到那女人看著瘦弱,打起架來卻一點都不含糊。 累的他滿頭大汗才將人給控制住。 葉城聽完他的回答,若有所思的離開了二號審訊室。 等那邊金執(zhí)明從市六中學出來,拿著倆名學生的個人資料回到派出所時,就接到了桑根的通知。 說公安支隊那邊讓他現(xiàn)在過去一趟,有一個案件需要他去協(xié)助調查。 只來得及喝一口水的人,扭頭就拿著車鑰匙走了。 金執(zhí)明到公安支隊的時候正好看到孫紹濤雙手戴著手銬,正#J時G 扒拉著二號審訊室的房門哭天喊地的不肯走。 嘴里喊著,“我不去看守所!我還沒成年我才十六歲!那個人沒死為什么要抓我!我道歉我說對不起還不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