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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我會遇見你 第315節(jié)

    “只剩我在學校,當然送你,”林瑾瑜說:“換了其他人在也會一起送的?!?/br>
    大學里最熟的幾個可能就是室友,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少有感情在。

    “你不回家嗎?”周輝說:“過年了,又沒大考了,今年全班好像只有你留校?!?/br>
    林瑾瑜笑笑:“我回不了家?!?/br>
    一個人也挺好的,獨自吃飯、獨自睡覺,不必擔憂,不必牽掛。

    “其實聚餐那天……”周輝看著他那個笑容,好似有話想說,支吾了半天卻又什么也沒說出來。

    “聚餐怎么?”林瑾瑜說:“雖然你們說不要我攤,但我還是轉(zhuǎn)給室長了?!?/br>
    周輝想說的跟這沒關(guān)系,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林瑾瑜:“那什么,你寒假還住老地方嗎?”

    “對,”林瑾瑜道:“放假了,房租降了很多,房東嫌新招租客麻煩,我整租跟跟你合租的時候一個價,挺便宜的。”

    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整租才收那點錢,確實挺便宜的,林瑾瑜如今很會從萬千待租房里精挑細選出自己滿意的了,周輝問:“我能問個問題嗎,你……是不是特討厭,特恨那個誰,你前……男友?!?/br>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林瑾瑜有點納悶。

    “沒,”周輝支吾道:“有點好奇,我不是歧視你們,就是好奇你們之間的相處,是不是也跟異性戀情侶一樣,分手了也反目成仇?”

    這話是他瞎編的,林瑾瑜理解一些直男對gay又排斥又好奇的心理,他沉默片刻,想了想,說:“其實也沒有,”他說:“跟異性戀一樣的,反不反目成仇看因為什么分手的,我們分手的原因很復雜,不復合的原因也很復雜,不是因為某一件事,更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這么說吧,我欠他的又不欠他的,他欠我的又不欠我的?!?/br>
    這什么薛定諤的量子疊加狀態(tài),周輝聽了個似懂非懂:“那你準備談新戀愛嗎?”

    “不準備,其實談不上排斥,但總感覺沒這個心思,戀愛總是心動了才能談的。”林瑾瑜道:“你今天怎么突然問這些?”

    “哈哈,八卦一下,這不要走了,拉下臉問問?!敝茌x說:“所以,好馬不吃回頭草,遇見新的心動的還是會談的吧?!?/br>
    林瑾瑜看著他,再次笑笑,是很無奈的笑:“一生能碰見幾個心動的,何況,這么珍惜的名額已經(jīng)用掉一個了?!?/br>
    周輝看著他那個笑,決定不告訴林瑾瑜了。

    他拉著行李箱,說:“再見……回家注意點,祝你幸福?!?/br>
    ……

    雖然周輝的祝福來得好似有點突兀,可林瑾瑜心里還是挺開心的,熱戀期的時候他曾經(jīng)非常希望有人能對他說這句話,能有人衷心地祝福他和張信禮幸福。

    現(xiàn)在雖然來遲了,意思也不再是他期待的意思,可幸??偸呛芎玫摹?/br>
    林瑾瑜那時沒想到,周輝那話其實有一半就是他期待的那個意思。

    雪天視野不好,林瑾瑜下了公交車,沿路往住的地方走去,放假了,周邊人流量一下少了一大半,樹上白雪壓彎了枝條,皚皚雪地上,唯他孤單的腳印向前延伸。

    他租了一樓,一來因為房租便宜些,二來方便,不用爬樓,北方干燥,即使一樓也不算很潮濕。

    今天是封校倒數(shù)第二天,房客幾乎都搬走了,要搬進來的寥寥幾人明天才來,整棟樓靜悄悄,沒什么人氣,連大門房東都給鎖了,只單獨給了林瑾瑜等少數(shù)一兩個續(xù)租的人鑰匙。

    實在太冷了,林瑾瑜圍巾帽子羽絨服齊全,裹得像頭熊,邊走邊盤算著待會進門了干什么。

    第一件事先坐幾分鐘暖和暖和,然后泡杯咖啡,點個外賣,邊吃邊看書,現(xiàn)在就開始為三四月的復試做準備,然后……

    咦,那是什么?

    林瑾瑜正想著自己的學習大業(yè),忽地被樓道口大門邊一個褐色的紙箱子吸引了注意。那紙箱挺大,正放在門口,任何一個想要進樓的人都會被它吸引視線。

    房東不讓把垃圾放樓門口,這誰的???他很納悶:這么大個紙箱,放這兒把門都擋了,缺德么不是。

    樓道里一片寂靜,想來人少,林瑾瑜回來之前沒人經(jīng)過,他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

    算了,搬開就是了。林瑾瑜不是那種遇事三字經(jīng)的火爆性格,他想著也不是大事,挪到邊上去好了,遂擼起袖子,準備當搬運工。

    外邊還在下雪,林瑾瑜認命走上前去,剛準備彎腰,卻見那紙箱子里忽地傳來幾聲呲呲聲,好似什么東西在撓紙板,把他嚇了一跳。

    ???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于是彎腰下去……

    紙箱里再次傳來幾聲“咚咚”悶響,與此同時,蓋上了但沒封膠帶的頂部好似被什么東西頂了一下,忽地動了,張開條縫。

    我的媽呀,林瑾瑜差點被嚇倒退,這什么東西?活……活的?!該不會是蛇或者老鼠吧!哦,蛇冬眠了……那老鼠也夠嚇人的啊!

    有那么幾秒他是想不管了走人的,可這箱子又高又寬,除非他后退幾步助跑跨欄,否則怎么也不可能體面邁過去的。

    助跑跨欄,那也太傻逼了。

    最初的的驚嚇過后,林瑾瑜也有點好奇那里面是什么,于是就這么半主動半被迫地,他重新調(diào)整心態(tài),慢慢彎下腰,透過張開的那條縫往里看去——

    紙箱又窸窣響動了幾下,伴隨著響動,一個黑黢黢、毛茸茸的腦袋頂開箱子,小小的前爪扒在紙箱邊緣,濕潤的鼻頭翕張著,瞪著漆黑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那居然是一條狗。

    那狗背黑腹黃,兩只小耳朵還軟塌塌耷拉著,看起來像只德牧,不過還沒立耳,看起來很小,應(yīng)該最多就兩個月大。

    林瑾瑜整個人驚了,他呆愣片刻,心想:這是哪里來的……絕世小可愛?!

    他很喜歡狗,這點幾乎他所有朋友都知道……爸媽也知道,但他爸媽都很不喜歡帶毛的動物,因此林瑾瑜從小到大從沒實現(xiàn)過養(yǎng)一條狗的愿望。

    “唑唑,唑唑?!绷骤ざ紫律?,把什么咖啡、學習全拋腦后去了,伸出手指去逗狗。

    那小狗一點不怕人,還很短小的尾巴搖得像撥浪鼓。

    林瑾瑜只覺得心都化了,同時又想:這天寒地凍的,哪個缺德主人把它放在這里,出來,看我不給你一坨子,好好批評教育你。

    紙箱里其實墊了小棉被,但狗還這么小,單獨放這里肯定還是不妥的,林瑾瑜腹誹:該不會是遺棄了吧?缺大德么不是。

    他想了想,最后還是禁不住誘惑,把狗抱了起來,想著太冷了,要么先把它抱屋里去,留個聯(lián)系方式在這兒,這樣要是沒遺棄,主人來了也能找到他,要是遺棄了……管它呢,那就先放他屋里養(yǎng)著好了,過了最冷這幾天再說。

    狗太小了,還不抗凍,一個勁往林瑾瑜溫暖的懷里鉆,林瑾瑜搔了搔它下巴,發(fā)現(xiàn)柔軟的胎毛下好像有條項圈。

    ——不是遺棄的?

    這是好事,但不知怎的,他心里居然有點失落。

    ……算了,人家的就是人家的,再喜歡也不能據(jù)為己有,林瑾瑜摸了摸狗,定下心來,開始查看項圈上那狗牌,一半主人都會把聯(lián)系方式刻在上面,并附以‘送回必有重謝’的字樣,萬一走丟了好找回。

    然而……

    任何動物的幼年時期總是胖嘟嘟、圓滾滾,憨態(tài)可掬的,林瑾瑜抱著都舍不得撒手,他懷著分失落心情看向狗牌,卻并未在上面找到任何一個代表聯(lián)系方式的阿拉伯數(shù)字。

    只見那嶄新的不銹鋼狗牌正反面只刻著十個小字——

    正面是:別生氣了。

    背面是:原諒我好不好。

    第361章 可憐巴巴

    不要生氣……原諒?

    看到那兩行好似不知所云的字后,林瑾瑜完全被狗占據(jù)的腦子終于暫時騰出了一片空地。

    這時候,這個世界上除了某個人,還有誰會對他說這兩句話?

    ……可仔細想來也挺別扭的,張信禮居然會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真的會出自他之口么?林瑾瑜有些出神。

    小狗仍全力搖著那條又粗又短的尾巴,狗腦袋并不明白林瑾瑜為何忽然停滯不動了。雪下得很大,林瑾瑜只不過在門口待了一會兒,肩頭便已一片瑩白。晶瑩而冰涼的鵝毛雪同樣飄落到這條才兩個月大的幼犬漆黑的鼻頭上,惹得它打了個憨態(tài)可掬的噴嚏。

    幼小生命因寒冷產(chǎn)生的顫動是那樣惹人憐惜,林瑾瑜猝然回神,抱著狗,吹去它沾在漆黑毛發(fā)上的雪點。外面如此寒冷,而林瑾瑜如此溫暖,不需人教,那狗搖著尾巴,濕潤的小鼻頭不斷拱著,想拱開拉鏈,整個鉆到林瑾瑜寬闊的懷里去。

    “你這小東西……”意識到這可能是張信禮的狗以后,林瑾瑜的心態(tài)好像發(fā)生了奇妙的變化……好吧也沒變多少,他還是覺得很可愛,可愛死了。

    他伸手提住狗崽子的后頸皮,把它半提溜起來,想:這狗跟張信禮一樣,鬼精鬼精的,還知道主動往懷里鉆。

    小狗鉆不進去溫暖的地方,開始發(fā)出輕微的“嗚嗚”聲,好似十分委屈,但仍努力地搖著尾巴,抬起還未長成的圓圓腦袋,瞪著漆黑而濕潤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林瑾瑜。

    “……”德牧是長毛狗,就算還小,才幾分鐘,應(yīng)該也沒這么怕冷,林瑾瑜不知道這小家伙是不是在賣慘,不過不管是不是在賣慘,都……他跟這狗對視片刻,認命拉開拉鏈把它塞進懷里,用羽絨服包著,同時腹誹:不,張信禮這家伙沒這狗一半可愛。

    雪沒半點減小趨勢,林瑾瑜裹著狗站起來,他知道張信禮十有八九就在附近,但裝作不知,用腳挪開紙箱,邁步就要上樓。

    “瑾瑜。”

    意料之中的,當他裝作沒看見狗牌上的字,腳才邁上樓道臺階一步,背后便響起道非常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初起時聽起來相隔尚遠,林瑾瑜頓住了,等著那人走近。

    張信禮頭發(fā)、眉毛、肩頭俱是一層薄雪,他從角落里出來,緩步走到離林瑾瑜還有幾步遠的地方站住了。

    轉(zhuǎn)眼一別又是兩三個月,他們又缺席了對方生命里不再回來的一段時間。

    “……你?”林瑾瑜胸口塞著狗,自然轉(zhuǎn)身,裝作毫不知情般道:“奇怪了,這么在這兒?”

    “我知道你看到了,”張信禮看著他,在紛飛的大雪里非常、非常認真地說:“別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br>
    同樣一句話,寫在紙上和當面說出來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林瑾瑜之前看到狗牌上那十個字時雖然也有震動、也有心酸、也有瞬間的動搖,可理智仍占據(jù)著上風,他知道自己不能因為兩句可憐巴巴的情話就意氣用事。

    他快二十三歲了,再沒有下一個二十三歲可以浪費。

    可此時此刻,當張信禮站在他面前,那樣認真又好似帶著分請求和可憐地親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瑾瑜心里的波浪遠比剛剛更大……大得差一點點就要將他淹沒。

    “說多少遍了,我沒生氣,”林瑾瑜語氣淡漠:“……你總是不明白。”

    張信禮心里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嘴上不這樣說,只道:“我不明白,你可以教我?!?/br>
    林燁說,想要和戀人和平交流,第一要義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反駁對方。

    張信禮措辭這么“謙卑”,林瑾瑜一下倒不知道說什么了,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不是有意要說教,我就是……很亂,你不用道歉,也不用我來原諒。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真的,暫時不要見面了。”

    生活沒有唯一解,林瑾瑜曾經(jīng)能很清楚地看見自己和張信禮多年后的未來,可現(xiàn)在忽然看不清了,在再次看清之前,他不想產(chǎn)生什么交集。

    多少感情就是在無交集中被消磨,多少人就是在平靜中漸行漸遠,張信禮絕不可能退回去,放任他們走向這種結(jié)局。

    他說:“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林瑾瑜道:“這是最好的辦法,馬上要畢業(yè)了,很多事,都會很忙,我和你都沒精力分心?!?/br>
    張信禮說:“可是……”

    林瑾瑜道:“都說了沒什么可是的,你現(xiàn)在就回你住的地方吧,別耽擱,我們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請你上去坐坐也不合適?!?/br>
    張信禮說:“可是……我的狗還在你那里?!?/br>
    林瑾瑜:“……”

    好家伙,我還以為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來說服我呢,感情就這?看來也不怎么有誠意啊,可惡。

    也許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味,那只小狗在林瑾瑜懷里不斷嗅著拱著,拼命向上“嘭”一聲擠出個大腦袋來,不住地動。

    狗體溫比人高,林瑾瑜只覺心口溫暖,有個小掃帚樣的東西隔著毛衣,雨刷器似的刮得飛快——那是懷里那小東西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