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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我會遇見你 第3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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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林燁想起張信禮打來的那個電話:“想跟他重新在一起,還是不想?”

    從他的角度看,不管林瑾瑜自己承不承認,他無疑還是對張信禮念念不忘。

    “我……”林瑾瑜支吾片刻,說:“我不知道。”

    和張信禮肌膚相貼時那一刻漏跳的心跳無法被忽視,可捫心自問,面對張信禮的坦白,他好像又真的無法做到像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立刻跟他和好如初。

    張信禮第一次拋棄他時,林瑾瑜就是那樣做的。他赤誠、幾乎沒有猶豫就毫無芥蒂地接受了張信禮,于是有了第二次。

    不管什么理由,扔了就是扔了,第一次張信禮為了“讓兩人都能平安當個正常人”扔了他,第二次為了“我們兩個好,選了最好的路”扔了他,實質都是一樣的,在重大事情上,永遠按自己覺得對的方式來,自己忍辱負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方好。

    ……從某種角度說,這點和林父如出一轍。

    林燁看著他臉上神色變換,林瑾瑜道:“我就是……做不到接受他?!彼f:“我不是一塊沒有感覺,他想撿起就能撿起來的石頭,我會難過,會失望,我做不到無論怎樣都對他笑臉相迎,像個被翻牌子的小妾一樣,老爺走了就說‘慢走’,老爺來了就‘哎呀您來啦,快請進’。”

    走了,就他媽別回來了,滾。

    那樣濃烈的不甘心跟夾雜著失望的怨氣,這種情緒不是一天兩天之內誕生的,從張信禮的第一次逃避開始,新怒舊怨,積攢了多少年。

    “……你這股氣發(fā)出來也好,”作為感情經歷非常豐富的27歲老gay,林燁從他的神色跟話語里明白了張信禮無法在短時間內明白的、林瑾瑜的感受:“這股憋著的氣不發(fā)完,就算在一起了,也永遠有個疙瘩。”

    而且這埋藏在心里,橫亙在兩人之間的疙瘩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日漸長大。

    “我不知道,”林瑾瑜很亂:“我今天說的時候其實也知道說完他可能真的就放棄了,我們徹底結束了……那瞬間我很痛苦,可還是說了。”

    再讓他重來一次,他也還是會說。

    “我明白,”林燁道:“不用說了?!?/br>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林燁把張信禮給他打電話的事對林瑾瑜說了,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說他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嗎,就那個你也認識的朋友?!?/br>
    他道:“不知道你的小直男什么時候離開上海,要是一個人馬上就走了,應該是放棄得很堅決,很難轉圜,要是依然決定和他朋友一起走……”

    他說:“你推免結束了,最近反正有空,一塊多玩玩。”

    第354章 占有欲(1)

    幾天之后。

    隨著一場場秋雨的到來,上海開始降溫了。

    “瑾瑜哥,雖然都是南方,可你們這兒好像比我們那兒暖和?!?/br>
    琴行門口,穿著單薄的拉龍背著他的吉他,和林瑾瑜打了聲招呼。

    “你們那兒干,我們這潤點,”林瑾瑜朝他介紹道:“這是林燁,我朋友?!?/br>
    林燁朝拉龍伸出手,道:“你好?!?/br>
    “你好,”拉龍和他握手:“聽瑾瑜哥說起過,你很厲害?!?/br>
    “過獎,”林燁說:“很厲害談不上。聽說你家條件不是很好,全憑自己考上的大學,很厲害。”

    他們兩人氣質截然不同,但都留著半長的頭發(fā),一個扎起一個披著,背著兩把不一樣的吉他。

    “你倆別互相吹捧了,”林瑾瑜一手一個搭住他倆,說:“拉龍,我?guī)湍銌柫?,這段時間很多人回家,那邊店里今晚剛好有個空,你可以去試試,多了不敢說,路費應該還是能賺回來的?!?/br>
    “對,”林燁說:“我跟老板打過招呼了,你放手試,沒關系?!?/br>
    “麻煩了,”拉龍有點興奮,但也有點緊張:“我肯定對得起你的推薦?!?/br>
    三人說完,一路往之前林瑾瑜去過的那個古典樂酒吧走。林燁倒也不是只認識這一家店的老板,他在上海待了五年了,已積累出一套成熟的人脈網絡,只是最后思來想去,還是這家店最合適。

    因為第一,這家店雖然是gay吧,但以音樂為主題,并不是只有gay才去,環(huán)境也不亂七八糟,而且觀眾有足夠的欣賞水平,老板給的數(shù)目也公道。至于第二,則是因為……

    “你們不是兩個人一起來的嗎,另一個呢?”林瑾瑜不方便問,怕拉龍無意間模仿給張信禮聽,林燁便開口道:“可以一起去喝點。”

    林瑾瑜悄悄豎起了耳朵。

    “他……最近好像沒空,”拉龍有點不大確定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感覺最近怪怪的……大概幾天前起吧,一直怪怪的?!?/br>
    這幾天張信禮就像變了個人,總是晚上出去,很晚才會回來,然后睡過一整個白天,回來時有時候清醒,有時候不清醒。

    林瑾瑜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才“怪怪的”的,但卻不知道具體怎么個怪法。林燁狀似無意道:“哦……這樣,那下次吧,他什么時候有空?”

    “不太清楚,”拉龍有些為難地道:“我哥這幾天不太跟我說話,好像心情不好。”

    張信禮心情不好,拉龍自覺安靜如雞,不去觸霉頭,兩人交流甚少,他什么具體情況也不知道。

    這小孩,一問三不知。林燁在心里嘆了口氣,說:“這樣,那算了,咱們先去。”

    ……

    天剛擦黑,時間尚早,可店里已來了不少人,林瑾瑜之前來玩過,認出幾張熟悉面孔,有evan、那個很可愛,戴副圓眼鏡,學作曲的小男生以及evan幾個別的朋友,等等等。

    再見evan,林瑾瑜倒沒什么難為情之感,談戀愛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止于朋友再正常不過,沒什么尷尬的。

    evan似乎也這么覺得,時隔半年,他認出林瑾瑜后和以前一樣打了招呼,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绷骤ひ娝翢o芥蒂的樣子,放松下來,幾人互相認識了番。

    拉龍高中也經常在老師的幫助下去大街上或者一些營業(yè)性質的場所彈吉他唱歌,因此對流程并不陌生,林燁交代了些事情,說他的場次比較晚,沒輪到前好好等著,還囑咐不要出錯。

    大廳里十分熱鬧,拉龍一連答應了,林燁便先帶他四處走走,熟悉環(huán)境。

    “來上海也好多天了吧,準備什么時候回去?”三人邊走邊閑聊,林燁和拉龍嘮起家長里短:“你才大一吧,學校老師不管?”

    “應該過幾天就回了,”拉龍道:“前幾天不是放假,后來一些公共課讓室友幫忙答道了,沒去?!?/br>
    一些師兄師姐跟他說大學生逃課很正常,拉龍信以為真。林瑾瑜道:“逃課還是不好?!?/br>
    林燁有意把話題往某人身上引:“你逃課,那個跟你一起來的不管你?你倆到時候是一起回去吧?!?/br>
    “說了我?guī)拙洌俏蚁肓?,覺得還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得一起來,課回去還能補筆記,這次不來就沒下次了,”拉龍對上海太向往了:“我沒路費,說好的一起來一起回。”

    他來這里的車票是張信禮給他買的,林瑾瑜聽見他們一起回去的消息,心里不知怎地,松了松。

    這意味著張信禮還會滯留在上海幾天,雖然這幾天可能什么也不會發(fā)生,但他還是覺得胸腔里那股堵塞感減輕了些許。

    八點半,燈光暗了下去,第一場表演開始了。

    拉龍站在桌邊看得異常認真,林瑾瑜和林燁都看慣了,雙雙在角落里閑聊躲懶。

    “小直男還沒回去,”林燁倒了杯冰啤酒,也不喝,干晃:“怎么樣,要不要去制造點偶遇機會勾引勾引他?!?/br>
    “不去,”林瑾瑜道:“什么勾引,說的些什么不著調的?!?/br>
    “有什么不著調的,”林燁望著拉龍專注的背影,道:“勾引就勾引了,抓男人的必要手段,又不羞?!?/br>
    其實認真說起來,林瑾瑜算無主觀意識地勾引過張信禮許多次,但那都只是愛情驅使下下意識的行為,并沒有“勾引”這動作所蘊含的、那么強的目的性。林瑾瑜說:“我說了,我沒打算抓誰,隨便,走了就走了,正好了事。”

    林燁戲謔道:“嗯嗯嗯,了事之后估計某人又得大半夜發(fā)瘋上街上哭去。”

    “你說誰發(fā)瘋……”林瑾瑜惱羞成怒正要揍他,林燁忽地把他按回去,道:“噓,看!”

    那語氣、神態(tài)都頗正經,林瑾瑜不由自主順著他手勢回頭——

    只見震耳的音樂聲中,原本一直目不轉睛盯著臺上的拉龍忽然間手忙腳亂在自己兜里掏起什么來,林瑾瑜盯了片刻,見他摸出個手機,接通了,一通“喂喂喂”起來。

    廳里太吵,拉龍聽不清對面說什么,只能邊借過出去,邊不停道:“哥,你等等……我這有點吵,馬上。”

    林瑾瑜和林燁對視了眼,起身跟了上去。

    還好這家店沒有迪廳那種360度無死角覆蓋的大功率聾耳音響,拉龍走到離舞臺遠些的角落,那邊的聲音便勉強聽得清了。

    “你在哪里,很吵,”張信禮的聲音略微有點拖:“我沒帶房卡。”

    “在外面,”拉龍道:“應該很晚回去?!?/br>
    這種店一般都要營業(yè)到凌晨兩三點甚至通宵,他的場次靠后,鬼知道多久才結束。張信禮問:“幾點?”

    拉龍往臺上看了眼,這才第一首歌,他沒經驗估不準時間:“說不好,應該通宵……你幾點回?”

    張信禮同樣回了三個字,說:“不知道,”他沉默幾秒,有點煩躁地道:“算了,你在哪,我過來拿?!?/br>
    拉龍說了地址后掛了電話,原路走回來,他轉身的一瞬間,林瑾瑜跟林燁立刻雙雙轉身,假裝在看表演。

    ……

    半小時后,張信禮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他沒來過這里,事先也不知道拉龍和林瑾瑜他們在一起,他現(xiàn)在對大多數(shù)事情都不關心,也沒興趣。

    林燁有點事去后臺了,林瑾瑜表面跟evan坐在一起喝酒,實則有些心不在焉,目光老瞟向拉龍,因此當拉龍再次離開散座區(qū)域,往門口靠攏時,他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

    這家店營業(yè)額主要靠酒水,平時并不設入場費,想聽歌看表演隨時可以進來,張信禮按拉龍給的地址找到這里,進來時迎面看見一排電影海報——但沒察覺出什么,他沒看過那些未取得全面公開上映權限的電影。

    “你最近怎么樣?”evan在同林瑾瑜敘舊:“走出來了,有新對象了?”

    “呃,怎么說,”林瑾瑜目光越過他肩頭,落到站在門口的拉龍與某人身上:“算是吧?!?/br>
    “‘算是’是什么意思?”evan道:“我還挺好奇的,”他笑了笑,道:“要么……我請你喝酒,你滿足下我的好奇心。”

    “算是”當然就是胡說八道的意思,林瑾瑜敷衍著,看見那邊拉龍把房卡給了張信禮,兩人說了會兒話后張信禮正要離開,卻被人叫住了。

    “你好,”林瑾瑜看見那個他曾見過的、學作曲的學弟端著杯酒,在附近看了張信禮半天后,猶豫但是又勇敢地走上前去,說:“那個……可以請你喝杯酒嗎,哈哈。”

    那是一種羞澀但是又大方的姿態(tài),欲說還休,但一切已在不言中。

    林瑾瑜其實一直知道,得益于身材、氣質跟型號,在gay中間,張信禮比他更有桃花——雖然基本是些快餐爛桃花。

    他倆之前在一起不久時,某天心血來潮,林瑾瑜曾經威逼利誘過他,讓張信禮把自己軟件上的聊天記錄給他看看,張信禮給了。他抱著獵奇心態(tài)看完全部后唯一的感想是:媽的,這些0也太能舔了,0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

    盡管張信禮回復得都不是很熱情,但仍阻止不了那些大0小0sao言sao語一籮筐,那程度用舔狗都形容不了,只能用下賤概括。

    照片記錄他看不到,但想也知道里面必定有別人發(fā)給他的裸照,為這他倆當時還說了幾句嘴。

    張信禮一開始并為意識到這里是gay吧,他只是來拿卡,拿完便準備走人,遂沒有說話。

    “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喝杯酒,”學弟見他不說話,道:“不行就算了,不好意思?!?/br>
    張信禮不是很喜歡跟陌生人喝酒,換了平時他說句“抱歉”,轉身就走了,可如今——在哪兒喝酒不是一樣喝呢。

    恰在這時,拉龍也道:“哥,要不你在這兒玩吧,我待會兒還有表演呢,想讓你看看,幫我錄像紀念一下?!?/br>
    學弟站在原地眼巴巴看著他——林瑾瑜之前腹誹過,這是個有點古靈精怪,很可愛,但是一點都不娘的男孩,偏矮的個子與瘦瘦的身材,非常能激起人的保護欲。俗話說“丑0不知1多”,他大概是那種從來不會覺得1少的人。

    林瑾瑜心跳莫名快了起來,他有種預感,拋開現(xiàn)實,單論形而上的想法,這種‘類型’就是張信禮的理想型。

    “……”

    好似印證了他的猜測,林瑾瑜遠遠看見,張信禮聽完拉龍的話,重新轉回半個身子,打量了那小卷發(fā),戴圓框眼鏡的學弟一眼,忽然答應道:“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