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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我會遇見你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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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再問我,這些問題我問自己的次數(shù)比你們問我的次數(shù)加起來還要多?!绷骤さ溃骸爸x謝你,堂哥,我知道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事兒很難接受,但是我就……就這樣了?!?/br>
    “其實也沒那么……”小堂哥想安慰他一下,但是不怎么說得出口:“我不歧視這個東西……好吧現(xiàn)在社會雖說比較開放了,但是大部分人的觀念其實還是我是不歧視、尊重這個東西的,但僅限于別人,別人怎么樣管不著,但是如果是自己孩子,就……”

    這種觀點林瑾瑜其實聽到耳朵起繭,他打斷了小堂哥,說:“好了,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是沒必要……‘我是尊重你們的,但是如果是我兒子,我就打斷他的腿’,說得好聽,醒醒吧,那個不叫尊重,就是歧視……而且也沒什么用,因為很可惜大部分人都有兒子或者女兒?!?/br>
    小堂哥沒法反駁,最后只得說:“總之……你自己再想想,我畢竟也不是你爸媽,就……”他說:“我只能說,無論怎么樣你都是我堂弟?!?/br>
    最后一句話讓林瑾瑜有點感動,他說:“你要見見他嗎?”

    “什么?”小堂哥說:“不不不,我沒怎么接觸過……而且我還要帶囡囡,讓她看到不好,她早會說話了,回去容易漏嘴。”

    也是……

    林瑾瑜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快二十分鐘了,他道:“那……我先走了?”

    “行……”小堂哥說:“記得一起回去,別太晚,你給我打電話?!?/br>
    “好,”林瑾瑜說:“哥,謝謝你?!?/br>
    “堂兄弟說什么謝,”小堂哥說:“去吧?!?/br>
    林瑾瑜下臺階,邊走邊回頭看,快走到紀念碑那里才最后和他揮手告別,把衛(wèi)衣帽子戴上,拉緊領(lǐng)口,混入了茫茫人流里。

    大年夜真的很冷,大部分人都是往江邊走的,想一起倒計時、看燈光,林瑾瑜逆著陌生的人流艱難地往前走,他撞了很多肩膀,還差點被踩掉鞋,但還是逆著人流往前走。

    快到街邊的時候他開始給張信禮打電話,他和小堂哥說話的時候張信禮給他打了電話,他沒空接。

    嘟聲響的時間不太長,接通后,林瑾瑜道:“喂,你在哪兒?那個,對不起,我剛剛有點事兒,絆住了就沒接電話,”他很怕張信禮生氣:“我現(xiàn)在去找你,你站原地別動……”

    電話那邊沒說話,林瑾瑜把聲音開到最大,只能依稀聽見張信禮慢而均勻的呼吸聲:“喂?”他說:“你……是不是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點事兒……”

    他忽然不說了。

    中山東一路寬闊無比,明亮的路燈和夜景霓虹燈讓這塊地方即便在晚上也如在白晝。不遠處站著個執(zhí)勤的武警,脊背挺得筆直,綠色的軍裝沒有一絲褶皺,車流和人流在他們的維持下井然有序。

    林瑾瑜在紅綠燈路口站定了,隔著喧鬧不息的車輛與行人和馬路斜對面的那個人無聲地對視。

    手機里的呼吸聲停了,張信禮嘴唇翕動,四周那么吵、那么鬧,可林瑾瑜只聽得見他的聲音:“……我早就找到你了,那是你親哥?”張信禮在冷風(fēng)里遙遙望著他,說:“除夕快樂,小瑜?!?/br>
    第162章 new year's kiss

    林瑾瑜舉著電話,隔著寬闊的街道朝他招了招手,他們開始不約而同地沿著路面往路口斑馬線方向走,無數(shù)路人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他們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張信禮離斑馬線更近,走得也比他快,林瑾瑜走到紅綠燈下時他已經(jīng)橫了過來,街對面古老的建筑巍峨,尖頂?shù)乃娤窬奕说莫氀?,俯瞰著整座城市?/br>
    林瑾瑜在街這邊等他,等張信禮過來走到面前,他迎上去張開雙臂,給了他結(jié)結(jié)實實一個擁抱。

    大半個月的分別對現(xiàn)在的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漫長了,再一次碰到他、呼吸到他身上的味道,林瑾瑜甚至覺得自己更想他了。

    張信禮把手放到他背上,也回抱了他一下。

    “等久了?”林瑾瑜說:“我剛剛……”

    他還沒說完,張信禮就打斷了他:“我看到了?!?/br>
    那語氣的帶有一種“無需多言”的情味,林瑾瑜有點好奇……‘看到了’是指什么?僅僅是眼睛看到了嗎,有沒有聽到……

    離新年還有幾個小時,林瑾瑜看他穿得一如既往的單薄,問:“冷嗎?吃飯了沒?”

    “沒有,”張信禮說:“直接就過來了?!?/br>
    他帶的東西很少,基本就日用品和幾件換洗的衣服,一個背包輕松裝下,張信禮在車站周圍隨便找了個地方放東西,然后直接就過來了。

    正值春節(jié),很多店鋪關(guān)門了,也有很多還開著,從中山東一路拐出去,臨近的那條街上到處是飯店,林瑾瑜本想帶他去吃東西,張信禮卻表示不用費事,也別費這錢,他帶了點零食面包什么的,隨便吃點就行。

    他好像總是很怕欠別人的,上次那機票錢還有房錢林瑾瑜都堅決沒要,那以后張信禮明顯不太愿意讓他花錢了。

    林瑾瑜有點不太高興,他總覺得這樣顯得兩個人很生分,但沒說什么,不吃就不吃吧。

    時間還早,他去買了兩杯熱奶茶回來,找了個地方,陪張信禮一邊看江景一邊吃面包。張信禮以前是不喝奶茶的,他不喜歡甜口的東西,后來不知怎么,被林瑾瑜帶著帶著也喝上了……奶茶這玩樣真上癮。

    兩個人貼得很近,側(cè)臉在夜景燈光的映襯下,黑白灰的調(diào)子分明。周圍滿是拍照的、錄像的、看熱鬧的人,林瑾瑜很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和他抱著、貼著……或者怎么樣都好,想和他變得親密,彌補分別日子里那些缺失的接觸。

    但暫時沒這么一個地方,張信禮吃完了東西,林瑾瑜接過包裝扔到垃圾箱里,走回來和他一起待著。

    “你在家還好嗎,”張信禮問:“叔叔阿姨怎么樣?”

    “老樣子唄,”林瑾瑜扒在欄桿上,因為江邊風(fēng)大,他又把帽子緊了緊:“無事發(fā)生?!?/br>
    有事也當無事,反正在他爸眼里,大概和平與穩(wěn)定是第一位的。

    “你親哥呢?”張信禮又問:“不和你一起?”

    “那是我小堂哥,他來干啥,當電燈泡嗎?”林瑾瑜道:“我都告訴他了?!?/br>
    張信禮先前其實也聽到了一點,所以才沒過去,而是轉(zhuǎn)身退了出去,拐進街對面等他自己出來,這會兒林瑾瑜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很坦蕩,絲毫沒有遮遮掩掩不想說的意思,他便想確定一下,問:“全部?”

    “差不多,”林瑾瑜晃著手,說:“其實……本來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們不是見不得人,對不對?”

    他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其實有點落寞,他不是看上去那么勇敢,在說出口的那一刻,他也很忐忑。

    小堂哥和他只相差幾歲,也算寬泛意義上的同齡人,大概是最容易接受的那類人之一,可以后還有mama、爸爸、伯伯嬸嬸甚至朋友同事……他們以后還要面對很多人。

    張信禮轉(zhuǎn)過頭來,片刻后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肩膀:“瑾瑜,你很勇敢,”他說:“我不知道面對同樣問題的時候,是不是有你這樣勇敢?!?/br>
    “謙虛了,”林瑾瑜說:“沒有你不敢的事?!?/br>
    “我說真的,”張信禮道:“你比我勇敢?!?/br>
    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夸贊聽得林瑾瑜還挺舒服,張信禮斟酌片刻,繼續(xù)問:“你以后,也會全部對叔叔阿姨說嗎?”

    林瑾瑜說:“會的吧,這種事又不可能瞞著的,早晚得說?!彼D了頓,補充道:“……假如那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的話?!?/br>
    “假如……我是說假如,”張信禮說:“假如你說了而我沒有說,你會怪我嗎?”

    “什么意思……”林瑾瑜道:“我不知道,那是你自己的選擇,我沒想那么遠?!?/br>
    會怪他嗎?林瑾瑜自己也說不好,現(xiàn)在想起來好像沒什么大不了的,說與不說都一樣……但他還記得高中時候林燁對他說過的那番話,如果一個人過于害怕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取向、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說明他無法接受自己,沒有人可以和一個無法接受自己的人一起走下去。

    張信禮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瑾瑜,我……”

    這種關(guān)乎未來的話題有點沉重,林瑾瑜不是很想現(xiàn)在談,正逢新年,大家都是來玩的,他不想給自己找那么多煩惱,只想好好過好現(xiàn)在:“好了,”他說:“以后說,好嗎?”

    張信禮不說話了,點了點頭。

    “到了那一步,自然會開始考慮的,”林瑾瑜道:“我會尊重你的意愿?!?/br>
    張信禮回答:“我也是?!?/br>
    這個不太輕松的話題就此畫上了句號,林瑾瑜把這一頁揭過,看了眼手表,道:“還有兩個小時才倒數(shù)呢,去玩會兒嗎?”

    “好。”

    外灘該吃的該玩的他們?nèi)昵捌鋵嵍家呀?jīng)試過了,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上海人,林瑾瑜就和所有普通本地人一樣,從沒覺得上海各大著名景點有什么特別稀奇的,他第一次來外灘玩也是和張信禮一起,許多個第一次他們都是和對方一起。

    這會兒故地重游,舊瓶裝了新酒,外灘的觀景項目沒什么特別新鮮的,他倆卻不一樣了。

    “記不記得上次咱倆一起來這兒,玩過的最坑的項目是什么?”

    張信禮不假思索道:“觀光隧道。”

    那玩樣是真的坑,什么“外灘觀光隧道”,觀的真的是“光”,五顏六色人造燈光,票價還不便宜,那年林瑾瑜體驗完后逮著吐槽了足足半個小時,并表示有寫信給有關(guān)部門的強烈意愿,建議他們最好把這個項目更名為‘觀外灘地鐵人造燈光隧道’。

    他接著問:“花得最冤枉的門票錢呢?”

    張信禮仍然不假思索:“東方明珠,三球聯(lián)票那個?!?/br>
    那里面實際也沒什么對得起票價的,基本是賣東西加各種復(fù)雜的高級電梯,大部分人上去是想俯瞰江景,但其實林瑾瑜后來發(fā)現(xiàn),看江景不如直接花幾塊錢去坐渡輪,東方明珠塔嘛,外面看看就好,畢竟黃金分割點這東西,外面看了才有美感,進到里面了啥也看不著。

    他倆夾在人流里往下走,一邊走林瑾瑜一邊和他說些從前的事:“挺想再吃一次那個冒煙的冰激凌的,上層冰激凌,下層沙冰加果汁,多爽……唉,可惜現(xiàn)在是大冬天,還趕上春節(jié),人家好像暫時關(guān)門不賣了?!?/br>
    “那叫液氮冰激凌,”張信禮道:“芒果味的,大家都是大杯,情侶兩個人買一份,那時候我跟你沒有情侶,我說算了,你非要吃,最后沒辦法,我和你一起買的。”

    “得了吧,說得好像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吃的似的,明明你吃得我還多?!?/br>
    “那是拿久了,化了以后你又嫌,沒辦法我才吃的?!?/br>
    林瑾瑜斜眼看他,道:“切~”

    他倆一問一答對答如流,明明已經(jīng)是那么久遠的事了,可彼此都記得非常清楚,林瑾瑜甚至還記得那個把冰激凌遞給他們的店員的發(fā)型,張信禮則記得那杯子上插著的吸管顏色……在漫長的分離中,他們什么也沒有忘記。

    他們艱難地從觀景臺上下去,去南京東路逛了一會兒,林瑾瑜知道他沒吃什么東西,就謊稱自己要吃,七七八八買,其實都買了兩份。轉(zhuǎn)悠了一會兒逛夠了就往回走,兩人花四塊錢買了兩張渡輪票,光擠人堆就擠了半個小時……

    “我的媽呀,春節(jié)在家待著不好么,都往外跑啥?!泵苊苈槁槎际侨祟^,林瑾瑜和張信禮擠在甲板上,好不容易從一對白人夫婦旁邊薅了把塑料椅子過來,趕緊霸占著。

    張信禮讓他坐著,自己站他旁邊,道:“你不也不好好在家待著,非要往外跑?!?/br>
    “唉,沒辦法,我這不重色輕家么,”林瑾瑜擠得人發(fā)暈,坐著休息,懶洋洋地說:“誰叫我要見我心心念念的男朋友呢。”

    兩岸的建筑一個比一個耀眼奪目,燈光在夜色里變換著,組成不同的圖案,張信禮跟他一起看著岸邊,道:“你最好是。”

    周圍的游客都伸長了脖子瞧稀罕,不停的有人往前扒拉,扒到甲板欄桿邊上使勁瞄,有點擋后面坐著的人的視線,林瑾瑜坐了一會兒前面就快全是人的身板了,這就沒意思了,雖然就兩塊錢吧,但他也不是來看別人風(fēng)姿綽約的脊背的。

    林瑾瑜站起來,把凳子讓給了一個十多歲的金發(fā)外國小姑娘,拽著張信禮往前擠……好在兩人都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一路突進,很快插了個空檔,雙雙摸到了欄桿邊最好的位置上。

    “當然是了,怎么,還怕我說謊嗎,”林瑾瑜手肘搭在欄桿上,吹著濕冷的江風(fēng),朝他笑:“是誰在手機上給我發(fā)消息,左一個‘我很想你’右一個‘特別想’的……哎,我男朋友都這么想我了,我能不一門心思往外跑嘛?!?/br>
    張信禮看著他,睜眼說瞎話,道:“不知道啊,誰發(fā)的?”

    “我也不知道啊,”林瑾瑜回他:“我皮薄的男朋友吧?!?/br>
    張信禮笑:“你當餃子呢,還皮薄餡大的?!?/br>
    林瑾瑜想去揪他的臉,看看他臉皮到底厚還是薄,張信禮躲:“別弄我。”

    林瑾瑜瞟他:“我怎么弄你啊,你別弄我?!?/br>
    背后都是人,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張信禮不好說什么,林瑾瑜湊近了點,小聲問:“牽手么?”

    張信禮說:“牽?!?/br>
    大家都伸長脖子看江邊,沒人注意下面,甲板上又沒有燈光,林瑾瑜和張信禮肩膀貼著肩膀,很近地 靠在一起,默契地各自伸出一只手來,在身側(cè)牽著。

    渡輪到岸邊了他們也沒上岸,而是又買了張返程的,再過江時已經(jīng)臨近零點,周邊建筑外墻宛如無數(shù)光屏,在極短的時間里盡情展現(xiàn)著現(xiàn)代化人類科技的璀璨光芒。

    “哎,你說……”林瑾瑜和他悄悄牽著手,道:“咱這像不像偷情的?”

    “是挺像,”張信禮道:“還私奔呢。”

    “真刺激,”林瑾瑜絲毫不露怯色:“這可能是我生命里最瘋狂的愛情?!?/br>
    這一年只剩最后半分鐘,外灘海關(guān)大樓那一線的建筑夜景墻上顯示出巨大的倒數(shù)數(shù)字,兩岸與渡輪上的人群都在不約而同地自發(fā)倒數(shù)著:“20——19——1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