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多了個童養(yǎng)夫(女尊) 第84節(jié)
緊跟著她把裴硯寧往懷里一護踩著馬車外沿就飛身出去落在了一個半高的墻壁上。 相形之下,凌千雪就比較狼狽了,她已經(jīng)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沖出了馬車,然而還是不及火星子快,再即將踏出車外的時候后背突然傳來一陣灼燙,跟著她領(lǐng)子快速地被人一揪,正是薛嬋過來拉她。 一聲震天的爆炸響徹云霄,凌千雪后背受了傷,前來救她的薛嬋臉頰也被炸碎的馬車碎片劃出了血絲。 “阿嬋??!”裴硯寧看得心都要跳出來。 “咳咳......”凌千雪為濃煙所嗆,捂著墻劇烈地咳嗽下來,還不及道謝,手下一人便速速上前為她披上外衣。 “主子,人已經(jīng)都抓到了。” 凌千雪面色發(fā)白,淡淡點了點頭,這才將目光投到薛嬋身上。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救我了?!?/br> 薛嬋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抿了下唇,“我突然覺得......” 她像是要說什么,動了動嘴唇,又嫌棄道:“算了。” 既然人已經(jīng)抓到,就沒她和裴硯寧什么事,薛嬋攬著裴硯寧先走一步,裴硯寧心疼地用指尖輕輕蹭了蹭薛嬋的臉頰。 凌千雪微怔,她看著那二人離去的背影,腦中反復(fù)回想著方才薛嬋的表情,忽然福至心靈,幾步追上去:“你是不是打算收我了?” “薛嬋,薛嬋!”凌千雪追著問,“你方才是不是想收我為徒的?薛嬋?你說話,你別害羞。” 見薛嬋還是只顧往前走不理她,凌千雪直接改了口:“師父!徒兒拜見師父!師父等等我......” 如此這般,攝政王凌千雪終于搬入了京城府邸,薛嬋和裴硯寧作為上賓被留在府中招待。 等她們再見到凌千雪的時候她已換了一身衣服,想必是剛審?fù)炅朔溉嘶貋?,她雖神色淡淡,但不難看出心情不錯。 “已確認身份了?”薛嬋問。 凌千雪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后面就都是朝廷的事,跟薛嬋這個平民百姓無關(guān),她回過頭不再多問。 凌千雪道:“不知師父在府中住得可還習(xí)慣?若是覺得拘束,徒兒可以在京中僻靜之處在為師父購置一處新居?!?/br> 本來薛嬋看凌千雪寧肯自己涉險也要保護百姓,心想她雖然資質(zhì)極差,但是品性好歹不錯。 但是現(xiàn)在一看凌千雪這副樣子,不免又生出滿心的后悔。 如此差勁的徒弟,收了就是有辱師門。 薛嬋面色不豫,道:“我學(xué)費很貴的。” 凌千雪勾唇,伸出一只手來,“一個月五千兩,可夠?” 五千兩,薛嬋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她愣了許久,再回過神來時,新遷的府邸都要建成了,地點就在攝政王府后面,中間幾乎只隔著一條小巷,但是她那邊比較僻靜,遠不如凌千雪這邊熱鬧。 直到住進大園子里薛嬋仍在猶豫究竟要不要一走了之,可是看著裴硯寧似乎十分喜歡院子里那個池塘,已經(jīng)在規(guī)劃著養(yǎng)什么魚種什么花時,她忽然就不想拒絕了。 她想起之前答應(yīng)過裴硯寧,會種他喜歡的丈菊,種滿滿一園子。 于是當夜,薛嬋叫來凌千雪促膝長談,認真道:“我可以收你,但是我有三個條件?!?/br> “師父請講。” 薛嬋抿了下唇,“其一,你只能是外門弟子,不得算是親傳?!?/br> 親傳素來是要自小就跟在身邊學(xué)的,且凌千雪到了這個年紀,內(nèi)功心法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改變,強行逆轉(zhuǎn)極易走火入魔。 其中緣由凌千雪自然也明白,點了點頭并無異議。 “其二,你我二人的關(guān)系,不可為外人所知?!?/br> 凌千雪立即道:“師父放心,我對外只說你是我王府貴客?!?/br> “第三......”薛嬋禁不住瞥了眼一個人在院子里玩的裴硯寧,道,“我在西南時,曾在龍首鎮(zhèn)做過捕快,我聽說捕快后人三代不可為官,你想辦法替我解決此事?!?/br> 凌千雪勾了勾唇,“這個容易!師父放心,只要師父教我滿了一年,我就在京城給師父遷個戶籍,如何?” 第59章 凌千雪走了。 裴硯寧看著那道身影出了門, 才悄悄扒著門邊往里面看薛嬋:“阿嬋......” “過來?!毖葘λ姓惺帧?/br> 裴硯寧立刻走進去,小跑著攬住她的腰,還不及問些什么, 薛嬋就將他抱了起來, 走出客室后往旁的院子里走。 “帶你去瞧瞧房間?!彼?。 裴硯寧問:“咱們要住在這里了嗎?” “嗯?!毖鹊吐晢枺澳阆膊幌矚g京城?” “我...也可以喜歡?!迸岢帉幍溃鞍仍谀膬何揖拖矚g哪里?!?/br> 薛嬋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尖。 本來去看房間, 裴硯寧并未往深處多想, 以為薛嬋只是帶他認個路。 可是進了房間一看,他們那間屋子的設(shè)施布置簡直和龍首鎮(zhèn)那間十分想象,左不過就是更大了, 大了好多好多倍, 更漂亮了。 裴硯寧怔怔望著紅彤彤鋪滿床的山楂果床褥, 眼眶一酸,眼淚就從臉頰上滾了下來。 “哭什么?!毖劝阉帕讼聛聿涓蓛羲a邊的濕意,道,“去試試床軟不軟,合不合你的心意?!?/br> 裴硯寧急忙收住了眼淚,走上前去輕輕摸了下那些山楂果,又細、又滑、又軟,這些簡直比當時在龍首鎮(zhèn)買的那些要好上不知多少。 他扶著床邊坐了下來, 明顯感覺到身子往下陷了陷。 裴硯寧笑:“軟,好軟的?!?/br> 他笑完又覺得難過起來, 他是自清河村那樣的小地方來的,哪里配用這么好的東西, 若不是他的阿嬋, 他這輩子都用不上這樣好的東西, 若不是阿嬋,他說不定已經(jīng)死在哪里了。 裴硯寧又開始掉眼淚了。 薛嬋摸了把后頸,悄聲過去貼著他坐下,道:“咱們身上還剩多少錢?” 這一路來都是裴硯寧保管著錢,他把自己貼身的包裹拿出來一數(shù),道:“只剩下不到六兩啦?!?/br> “夜里我問了凌千雪,她說......京城最好的糕餅鋪子里,最便宜的點心都要三兩銀子。” 裴硯寧聞言直搖頭,“我不要糕餅的,我們明天去買些米面回來,我親自給阿嬋做,我們不要花那個冤枉錢。” 望著賢惠如此的裴硯寧,薛嬋有些心酸,她接著說出后面的話:“這六兩銀子你收著,不要花,凌千雪臨走前給我留了三千兩銀票,咱們明天......上街逛逛?” 裴硯寧愣住,“三、三千兩???” 見薛嬋點頭,他嘿嘿地笑起來,道:“那日方來京城我就看中了百花樓的桂花點心??!晶瑩剔透地可好看了!!阿嬋給我買,給我買嘛!” 薛嬋輕輕彎眸,揪著裴硯寧的臉頰捏了一下。 兩個人安安靜靜在屋里坐著,這座園子大得她倆能聽見外面風(fēng)沙沙吹動樹葉的聲音。 頓了頓,裴硯寧小聲道:“那個......阿嬋,之前不是說,嗯......找到無心之后咱們就......” “圓房?!毖容p搓著指尖,“那我去把窗戶關(guān)好,免得一會兒受了涼?!?/br> 啊,要、要來了嗎? 裴硯寧一下子緊張起來,他看著薛嬋一扇扇將窗戶關(guān)好,然后一步步朝他走過來,無知無覺中,裴硯寧臉紅得好似火燒一般。 他兩只手都背在自己身后,無意識地勾纏在一起,呼吸都輕了下來。 薛嬋輕聲寬慰他,“你不要緊張,我把燈熄了,咱們慢慢來?!?/br> 裴硯寧臉頰更燙了,完全沒有因為這句話就不緊張。 他一邊緩慢地脫著自己的鞋襪,一邊緩慢地把自己一點點藏到被窩里面去。 眼前沒了亮光,裴硯寧知道是阿嬋吹熄了燈,他把被子從腦袋上扒下來,一雙烏俏的眸子靜靜瞧著他床邊的女人。 “不要擔(dān)心?!毖葟澫律韥頁崦岢帉幍念~頭,“我有在書上仔細學(xué)習(xí)過,一會兒不會弄疼你,也不會碰傷你。” “你別說了......”裴硯寧羞得一下子又鉆回被子里,卻只是蒙著頭,一雙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 薛嬋決定,先從吻開始。 她自身后將裴硯寧攬入懷中,兩指輕柔地扳過裴硯寧,一點一點地吻他,從他的臉頰、到眉目、到鼻尖,最后緩緩落在唇瓣上。 她雙目沉沉,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裴硯寧,用舌尖點開他唇間,然后教他更為深入的吻法。 嗚......裴硯寧不由自主攏緊五指,抓住薛嬋襟前的衣服,他整顆心無限地酸脹著,像被什么一點點裝滿了,滿到他都要兜不住了。 屋里黑漆漆的,除了窗外淡薄如冰的月光就什么也不剩了,裴硯寧輕微地瞇著眼,鼻腔里發(fā)出愜意的尾音。 這樣昏暗的光線給予了他許許多多的安心,他想,以后有了阿嬋在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一夜好合,百年好合。 翌日晨光初綻時,剛好透入寬大敞亮的軒窗中,薛嬋伸手擋住那一縷陽光,側(cè)目往身邊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一卷床幃遮住那縷略有些刺眼的光芒。 裴硯寧半張著嘴還在熟睡,幾乎整個人都要貼到薛嬋身上來的,薛嬋伸出食指探進他唇間,輕點了一下裴硯寧的舌尖,見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便又愜意地躺下來,伸手將裴硯寧往自己懷里又攬了幾分。 這個時候,凌千雪要去上朝的,她一般下午才過來,沒人來打擾。 想到這個,薛嬋更加放肆了些,將鼻息埋進裴硯寧頸間深吸了幾口。 他今日的味道有一點點奇怪,除了平日那令她著迷的氣味之外,還多了一絲發(fā)潮的水潤氣息。 薛嬋又抽著鼻子多聞了幾下,發(fā)覺這味道好像是她留在裴硯寧身上的。 意識到這一點后,薛嬋心中頗為微妙,目光下沉又仔細把裴硯寧翻看了一遍。 昨夜顧著他害羞,黑夜里看得總是不比白日真切。 她覷著裴硯寧雙頰泛著的薄紅,情不自禁輕舔了一下唇,好似在回味著什么。 時間還早,薛嬋不愿擾了裴硯寧好夢,悄悄從他懷中抽出左臂攬住他的后背倚在床頭看書。 凌千雪給她添置了好多這個世界的書,不妨趁這個機會好好學(xué)習(xí)一番。 裴硯寧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他似乎做了個好夢,中間有一回他都睜開眼睛了,眨了一下之后又依依不舍地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的時候,裴硯寧才睡飽了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