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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多了個童養(yǎng)夫(女尊) 第6節(jié)

    沈金玉今日似乎喝了酒,格外囂張,她站在窗戶外面叫了幾聲見沒什么回應(yīng),便直接躍入薛嬋家的院子里,咣咣地砸門。

    “裴硯寧!你出來?。?!你害怕了嗎?哈哈哈?!鄙蚪鹩翊舐暯兄挂膊慌乱齺碇車泥従?。

    裴硯寧整個人都緊緊貼在墻上,看著廚房門口心中漸起慌亂。這沈金玉之所以能這么囂張就是因為她身強(qiáng)力壯,村里好些女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萬一叫她闖進(jìn)來,裴硯寧無法預(yù)料自己會發(fā)生什么。

    面目可憎的沈金玉時不時還要通過窗戶來看他一眼,整張臉上掛著□□。

    她今日究竟喝了多少酒?怎么這樣大膽?

    廚房的門并不算結(jié)實,再這樣下去萬一被推開,她不會闖進(jìn)來罷?

    裴硯寧心尖發(fā)抖,手中用力握緊一把小刀,眸中的驚懼逐漸沉淀成冷意。

    他想,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便是死,他裴硯寧這次也要硬氣一回。

    “小娼夫!老娘要進(jìn)來了!”沈金玉滿口都透著興奮,愈發(fā)起勁地?fù)u晃起門窗來。

    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差不多吃完飯了,裴硯寧蜷縮在角落里,一邊希望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救救他。

    一邊又不希望被人看到。

    這世上,身為男子便是一個人的原罪,誰知道最后會不會傳成他勾引沈金玉,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沈金玉是怎樣的一個無賴。

    “你們瞧,薛家院子里那是誰???”

    不知何人喊了一聲,裴硯寧一下子直起身子,凝神細(xì)聽著。

    沈金玉似乎也聽到了,門口的砸門聲瞬間消失,一道黑影從窗前閃過,裴硯寧便知道沈金玉是逃了。

    同時他也清楚了,沈金玉今日應(yīng)該沒有喝酒,否則她反應(yīng)怎么會這么快?

    小腿抖了一陣,裴硯寧待自己平復(fù)了些,才勉強(qiáng)扶著墻站了起來。

    他一雙烏俏的鳳目注視了外面一會兒,又想,他到現(xiàn)在連火都沒生好,薛嬋回來,又會生氣罷?

    “門怎么歪了?”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同時叫裴硯寧顫了顫身子。

    他很快恢復(fù)了如常的神色,浮起討好的笑意,連忙去給薛嬋開門,正要開口說話,被薛嬋纏在左臂上那條棕色巨蟒嚇得花容失色。

    “這是什么!?”裴硯寧幾乎是往后跳了一下。

    薛嬋道:“去山上遇到的,就撿回來了?!?/br>
    裴硯寧見鬼似的看著薛嬋,這東西是說遇到就遇到,說撿回來就撿回來的嗎?

    沉默了瞬,薛嬋道:“大約有毒,我們?nèi)ユ?zhèn)上一趟,將之賣了,也好換些銀錢?!?/br>
    我們?

    裴硯寧往一側(cè)躲了躲,小聲問:“它死了嗎?”

    “還沒死透?!毖日f著,將蛇嘴掰開給裴硯寧看個分明,“牙被我拔了,不知能賣多少。”

    裴硯寧一臉惶恐地看著躺在薛嬋手心里那兩顆尖長的毒牙,不說話了。

    會不會方才,薛嬋險些死在山上?他雖不認(rèn)得這是什么蛇,但看樣子兇惡得很,一定不是什么溫馴之物。

    清河村距離龍首鎮(zhèn)不遠(yuǎn),若趕著牛車去約摸半個時辰就到了,現(xiàn)下已是中午,趕早集的人早就走了,順風(fēng)車怕是搭不了,二人便只能步行。

    只是到現(xiàn)在裴硯寧都沒有吃東西,腹中早就饑腸轆轆,還要再趕上一個時辰的路,怕是難捱。

    “餓了罷?”正在裴硯寧叫苦的時候,薛嬋遞給他幾個新鮮干凈的果子,“吃?!?/br>
    裴硯寧受寵若驚地接過,連謝謝都忘了說。

    他怔然地看著薛嬋,覺得她真的很不對勁。

    薛嬋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甚至都很少留在家中過夜,縱是薛嬋真的打算發(fā)賣了他,難道就會變化這么大嗎?

    更深的東西,裴硯寧不敢去想,他塞了一個果子在嘴里,脆甜的口感十分解渴。

    裴硯寧開始想,假如今日薛嬋真在山上被蛇咬死了,那她給別人許下的買賣還作不作數(shù),那賣身契他找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究竟被薛嬋放在何處,會不會根本就不在屋子里?

    幾個果子頂不了什么餓,走到龍首鎮(zhèn)的時候,裴硯寧又覺得餓了。

    只是他不敢吭聲,默默跟在薛嬋身后,不過這倒是他搬來清河村這么久,第一次來鎮(zhèn)上看看。

    鎮(zhèn)子上果然不一樣,一條長街寬敞又平坦,兩旁排列的不再是低矮的房屋,而是齊整的商戶,最多的便是布行和小飯館,少見一些珠寶首飾店,票號當(dāng)鋪諸類。

    毒蛇怕是賣不到酒樓中,薛嬋猶豫一瞬,領(lǐng)著裴硯寧找到一家藥鋪。

    “店家,收蛇嗎?”薛嬋舉起手臂,主動示意給店里的伙計看。

    伙計聞聲從柜臺間抬眼,瞅見薛嬋左臂上纏的那條大蛇一嚇,忙道:“我去叫掌柜,您稍候。”

    她掀開一個青色的門簾走了進(jìn)去,不一會兒里面走出一個面相發(fā)福的中年女子。

    “是你賣蛇?”中年女子走上前來,正準(zhǔn)備細(xì)看薛嬋左臂上的那條蛇,正巧此時那蛇蘇醒,沖著女子一撲,掌柜嚇得連連后退幾步,連臉都白了。

    “無礙,我已拔了它的牙。”薛嬋道,“觀你如此,想必此蛇毒性不小?!?/br>
    “姑娘!這便是五步蛇??!你不認(rèn)得嗎?”

    薛嬋搖了搖頭。

    她雖從小住在山里,但山里到處都是七葉蓮和野決明,連蛇的影子都瞧不見。

    后來她那師父不知又練什么神功,在竹樓附近種了一大片不知名的毒花毒草,夏日夜里連個蚊子都沒有。

    不過,五步蛇的威名,薛嬋還是有所耳聞的。

    她爽快道:“收嗎?給多少?”

    掌柜看了薛嬋一眼,瞇了瞇眼,道:“姑娘,看你抓住這么一條蛇不容易,還是活物,我也不與你多話,一口價五兩!”

    薛嬋沉默一瞬,瞥見藥鋪墻上掛著一柄劍,道:“那是何物?可否一觀?”

    薛嬋穿得寒酸,衣衫又破舊,掌柜斜她一眼,心道這種鄉(xiāng)下人沒見過劍這種雅客之物也是尋常,何況那柄劍還是沒開過刃的,料想這女人病歪歪的樣子也不能怎么樣。

    于是她傲然道:“取來給她瞧瞧?!?/br>
    言語間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裴硯寧蹙眉,不滿地橫了她們一眼。這薛嬋怎么跟個傻子一樣,別人笑話她她看不出來?平時在家里倒是吆五喝六的,只會窩里橫的軟蛋。

    薛嬋不知在她接劍的空檔還被身側(cè)的裴硯寧腹誹了幾句,只是她在抓住劍柄的同時一種莫大的熟悉感貫穿全身,幾乎眨眼之間長劍出鞘,劍指藥鋪掌柜,沒開刃的劍尖直接頂在了她的咽喉之處。

    “掌柜的??!”幾個伙計驚呼出聲。

    “我再問一遍,多少錢?”

    藥鋪掌柜大為震撼,她方才被頂?shù)猛笸肆税氩?,整個后背都貼在了墻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不成???”

    “你只需要報個良心價,東西我可以去別處賣?!毖饶抗馕⒗?,“好心提醒你,沒開刃的劍,也可以殺人?!?/br>
    裴硯寧則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薛嬋會使劍???什么時候的事?

    掌柜咽了咽口水,那發(fā)鈍的鐵劍硌得她嗓子生疼,沒想到這個女人看上去挺不中用的,怎么......

    于是認(rèn)命道:“最多十二三兩,不能再高了?!?/br>
    且不說五步蛇十分難擒,這東西從外到內(nèi)都是可用的寶貝,何況還是拔了牙的,如此碩大的一條五步蛇十分罕見,想必蛇膽也是上等佳品。

    “多謝?!毖鹊昧藵M意的答案,利索收劍,將鐵劍丟給掌柜的拉著裴硯寧轉(zhuǎn)身就走。

    “妻妻妻...妻主,我們不賣了嗎?”裴硯寧小心翼翼地問。

    “換一家?!毖冉忉專@么大的鎮(zhèn)子,總不能就這么一家小藥鋪子。

    事實證明,確實不止這么一家,但是這鎮(zhèn)東就這么一家,兩人從中午走到傍晚,裴硯寧眼前就開始冒花花了,還是沒看見第二家藥鋪。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毖雀杏X到身側(cè)的裴硯寧似乎有些體力不支。

    她雖然也有些乏力,但好歹是個女人,不像裴硯寧,感覺風(fēng)再大點(diǎn)他都能被吹跑了。

    裴硯寧白著一張臉,連點(diǎn)頭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薛嬋頓了頓,伸手道:“我背你罷?!?/br>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裴硯寧便腰間一緊,整個人都趴在了薛嬋的背上。

    他烏俏的眸子顫了顫。

    第6章

    夕陽晚風(fēng),輕輕吹拂在裴硯寧臉頰上。

    他呆呆地看著薛嬋的側(cè)顏,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薛嬋第一次背他,以前他和薛嬋最頻繁的身體接觸,便是薛嬋打他。

    裴硯寧不是個乖乖受欺負(fù)的性子,偶爾有時候,薛嬋回家喝得爛醉,他會拿著繡花針在薛嬋腿上狠扎好幾下,在薛嬋反應(yīng)過來之前跑走,他用的繡花針極細(xì),第二天薛嬋醒來什么都忘了。

    他早就想離開這個所謂的妻主了,但是他的賣身契還捏在薛嬋手里,他不知道薛嬋究竟把它藏到哪兒去了,可萬一他跑了再被抓回來,憑著那張賣身契,他就能被浸豬籠。

    裴硯寧不想那樣,他前半生過得很安逸知足,后半輩子不想如豬狗一般地活下去,也不想落個凄慘的死法。

    但是他心里清楚,只要他跟薛嬋在一起,早晚都是個死。

    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人性,她眼里只有麻將和篩盅。

    但是從那天開始,薛嬋好像忽然變了,她會好好地和他說話,還會做東西給他吃,給他帶果子,現(xiàn)在還背著他。

    她是不是又開始演戲了?騙他錢的時候,薛嬋在他面前演過不少苦rou計,說來可笑,若不是薛家潦倒,薛嬋沒有錢可賭,恐怕這輩子也不會和他說一句話。

    那段時間竟然是她們說話最多的時候,一次兩次之后,裴硯寧就不信薛嬋的話了,然后她就搶、就偷......

    想起那些日子,裴硯寧都會氣得渾身發(fā)抖,他這輩子都忘不了薛祖父是如何死不瞑目的。

    裴硯寧抽了抽鼻子,嗅見薛嬋身上淡淡的皂角香,以前這個女人身上只有嗆人的酒味,他不知道薛嬋身上的氣味還可以這樣干凈。

    他不是那種給點(diǎn)好處就回心轉(zhuǎn)意的賤骨頭,但是此時此刻他趴伏在薛嬋背上,隱約間好像有了幾分曾經(jīng)那種趴在薛祖父懷里安逸的知足感。

    輕微搖曳之下,不知不覺就到了鎮(zhèn)西的醫(yī)館,這家店明顯比鎮(zhèn)東那家要大,整個鎮(zhèn)西也比鎮(zhèn)東要繁華。

    裴硯寧一路上安靜極了,薛嬋以為他餓壞了,不由溫聲道:“換了錢就去吃陽春面?!?/br>
    裴硯寧沒有吭聲,卻悄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薛嬋這回表現(xiàn)得十分成竹在胸。

    她大步行入店中,直接去了診室,對里面有些年紀(jì)的老大夫道:“五步蛇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