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三個崽的將軍爹回來了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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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審處的官員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出來吧!” 厲萬功夫不差,但深藏不露,知道的人并不多。 唐南本以為是他行跡敗露,沒曾想走出了一個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人! “寧王世子這是?我們不是已經(jīng)分好任務(wù)了嗎?” 寧王世子此時完全沒有了方才瀟灑慵懶的模樣,周身籠罩著陰沉肅靜的氣息。 “厲尚書,有一件事,我們寧王府想要和你合作一下,不知道厲尚書是否愿意?” 衣袍后擺一甩,寧紹坐落于厲萬對側(cè)的上座。 “老夫不懂,世子何意?” “厲尚書何必裝傻,你歷經(jīng)天朝更迭,我寧王府究竟如何,您看不出來!” “世子這話,老夫不明。老夫一向只關(guān)心刑司各事,對于外界的事,老夫毫不在意。豈會與世子所說那般?!?/br> 厲萬能在天朝幾個皇帝手上安然無恙,定是有他的本事,寧紹突如其來的變化,又怎會不讓這個老狐貍起疑心呢。 “那本世子就直說了!寧王府今日一來,并不是與厲尚書交惡的,只是純粹善意的想要告知尚書一聲,孩童失蹤的案件,怕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刑司上下,還是裝傻為妙!” 寧紹收起方才的嚴肅,只做謙卑的晚輩模樣。 “你這話是?寧王府已經(jīng)查出什么了?” 寧紹搖頭:“是有些眉目,只現(xiàn)在寧王府在天朝處境尷尬,司徒哲這次任命我參與此案件,怕也是因我在比試當天指責曹方一事起疑。我們不好聲張,只能提醒尚書,此案件。莫再深究!” 厲萬眉心緊皺,拳心微微攥起。 寧紹起身,對著厲萬行了一個揖,“晚輩今日前來,只這一個目的,還請前輩多多保重!寧王府眼線眾多,晚輩就先行告退了!” 厲萬沒有多說,起身,回了一禮。 待寧紹徹底走遠,厲萬這才看向暗處:“閣下今日夜闖刑司,有何貴干!” 唐南知道,厲萬怕是早已察覺他藏身此處了! 他現(xiàn)身光亮中,行了個禮:“晚輩唐南,拜見尚書大人!” 厲萬怎么也沒想到,來得人竟然是軍中之人! “你就是鳳衛(wèi)軍主將唐南?” “正是在下!” “唐將軍深夜至此,是有何事?刑司與軍隊,怕是沒有什么交集吧!” “晚輩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唐南將幾個孩子在裕仁書院被擄的事說了出來。 厲萬眉頭更是緊湊,孩童失蹤本已對沒有線索一事發(fā)愁,現(xiàn)下失蹤的孩童里竟然還有朝臣家眷,家長都找上門了! 可是刑司辦案,哪怕是朝臣,也沒有告知進程的先例:“唐將軍稍安勿躁,刑司如若有了結(jié)論,定然會在第一時間告知陛下,還請?zhí)茖④娔偕藐J刑司了!” “厲尚書恐是誤會晚輩的意思了!晚輩今日前來,是想要這次案件的線索!現(xiàn)在孩童皆在那群賊人手里,晚一刻鐘救出,他們的安危就會少一分希望。還請厲尚書看在一個父親的面上,幫小輩一把!” 唐南的話,讓厲萬很是不舒服,有一種鳳衛(wèi)軍看不上刑司辦案,要插手的錯覺。 他語氣不再溫和,“唐將軍這是覺得刑司辦案不利,想要插手?什么時候鳳衛(wèi)軍竟管起刑司辦案的事上了!” 唐南見閻王開始不耐,恐厲萬不相信自己的言辭,從懷中掏出徐鶴軒早先給的令牌。 “徐閣老的令牌,怎么會在你的手上?” 雖說徐鶴軒已告知唐南,厲萬是徐家的世交,可以求助,可唐南仍沒看清眼前人是敵是友,更何況,剛剛寧王世子的暴露,讓他很是疑惑。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說道:“晚輩不才,只能求助徐院長!” 厲萬拿著令牌低頭沉思。 唐南繼續(xù)說道,“厲尚書方才與世子的對話,晚輩已聽到。寧王能安然在皇上的手里存活,并保住寧王府榮耀與地位,定是有他們的手段!” “既然寧王世子已勸說厲尚書莫要再全力追查,那厲尚書將此事告知于我,暗查或是鳳衛(wèi)軍明探,對尚書來說,都是保命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此話非也,寧王府是寧王府的事。刑司只為天朝辦案!” 寧王府今日的善意,怕是有意想要與厲萬交好,順勢拿下這一助力。 可他們是這樣想的,厲萬可不領(lǐng)情,他不愿與任何勢力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除了天朝君王! “若是君王無能,厲尚書也是如此堅持嗎?” 厲萬不予回應(yīng),卻說起另一事:“徐閣老可還安好?” 前些日子的比試,厲萬不愿湊熱鬧,加之還有重要案件在身,并沒有見到徐鶴軒。 平日徐鶴軒也不愿和朝中之人交往,自然也就疏遠了!但昔日的友情,再提起,也是關(guān)懷! “身子硬朗,甚好!” 厲萬點頭:“徐閣老是個堅強之人?!?/br> 唐南對此,并不茍同:“他并非堅強,而是為了天朝百姓,為了一代文官,他不得不保重自己!” 司徒哲對徐家做的事,厲萬不是不知道。可能是對一代文官之光的憐惜,對徐家的憐憫,厲萬撫摸著手中的令牌,問唐南道:“若寧王世子所言是真的,唐將軍還要插手此事嗎?” 第96章 這個老狐貍 “為了孩子,我定要查清此事!” “寧王府只告知厲尚書莫要插手此事,也未說明到底查出了什么!” “厲尚書前有皇上,后有寧王府忠告。行動很是艱難,與鳳衛(wèi)軍合作,不正好里應(yīng)外合,暗地下進行,有異常也方便脫身,不是嗎?” 厲萬看似微笑,眼底卻毫無笑意:“唐將軍誤會我的意思了!今日唐將軍所拿的卷宗,皆是夜闖刑司偷偷拿走的,與刑司與我,并無聯(lián)系!” 這個老狐貍!唐南不禁在心里吐槽。他怎會不懂厲萬的意思,獨善其身,既不與寧王府交好,也不與鳳衛(wèi)軍有所牽連。 厲萬轉(zhuǎn)身離去,走時還不忘交代:“唐將軍看完后,記得幫老夫?qū)㈤T帶上!還有,幫我給那老頭,問聲好!” 唐南拿起卷宗,看了起來,眉頭卻越發(fā)凝重。 今晚的行動,皆是白忙活一場! 唐南原路返回,找了了歐陽飛揚。兩人從密道離開皇城,直接找到徐鶴軒。 唐南將令牌交回于徐鶴軒,并將今晚之事一一告知。 徐鶴軒聽后哈哈大笑:“這個老東西!真是個老狐貍!不過你放心,他既讓你查看刑司的卷宗,就證明他已答應(yīng)與你合作。只是對你的意圖還是有所懷疑,也不便聲張。畢竟今晚,還有一個寧王府的暴露呢!” “外祖父覺得,寧王府此舉,有何用意?” 徐鶴軒搖頭,寧王府若是真的那么容易看清,就不會在兩朝依舊存活:“想與厲萬交好是一定的?;蛟S他們真的查出了什么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讓厲萬防備的事呢!厲萬的才能,也不是不值得上位者的珍重的!” 徐鶴軒又想到什么,繼續(xù)說道:“比試那日,寧紹不惜被懷疑,也幫你說話。寧王府近日,怕是也會來找你,你自己小心點!” “是,祖父請放心!” “對啊祖父,不是還有我嗎?”歐陽飛揚拍拍自己的胸脯,給徐鶴軒示意,他也是能保護好唐南的。 徐鶴軒看了他一眼,只說了一句:“你只要在關(guān)鍵時候別犯傻就好!”就回房了! 歐陽飛揚不服,對著徐鶴軒的背影說道:“徐老,好歹我也是小諸葛,你可別瞧不起我!” 回應(yīng)的,卻是徐鶴軒哈哈的笑聲! 唐南拍了拍歐陽飛揚的頭,躍上墻頭:“我們先回夏園吧!” 待兩人回到夏園,解放出來的是三個快要虛脫的「餓死鬼」! 三人從地窖一出來,瘋狂地搶占茅房,然后直往廚房狂奔而去。 悠悠閑閑吃著糕點的阿園被幾個影子擠出灶臺。 司徒棠嘴里塞得滿滿的,還不忘跟門口的兩個男人吐槽,主要是跟唐南! “夏甜甜那家伙,好好的地窖,放銀錢,放破書,偏偏不放點吃的喝的,我們要渴死餓死了!” 唐南從回到夏園后,就一直沒看到夏甜甜的身影,如今聽到司徒棠這樣一說,更是疑惑。 他抓著司徒棠的手臂,“你們現(xiàn)在才從地窖出來的嗎?甜甜呢?她不是早就回來了嗎?” 司徒棠被唐南突然一抓,差點沒被噎死。歐陽飛揚及時遞上熱茶,才讓她緩過一口氣來。 她忍不住對唐南翻了個白眼,指了指還在狼吞虎咽的兩個孩子。 “要是她早就回來了,我們至于淪落到這種程度嗎?” 司徒棠還以為閨蜜是只是跟唐南他們分頭行動,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過于擔心。 “你們放心,甜甜的武力,對付幾個男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唐言霏也抬起小腦袋,露出沾滿點心碎屑的小臉,附和道:“娘親可厲害了!娘親還幫忙打過壞人呢!” 唐南心里卻是止不住慌亂起來:“不對,我們早已分開。徐院長也說了,她早就回夏園了!這件事不對勁!” 司徒棠此時也嚴肅起來,面露擔憂:“你的意思是?夏甜甜也失蹤了?” “她不是那種那么晚都不回家,讓人擔心的人!”唐南眉心緊皺,孩童的事還無下落,此時的夏甜甜怕是也出事了! 歐陽飛揚擔心兩人過于關(guān)心夏甜甜而亂了陣腳,勸說道:“你們先別著急,這件事可能不像你們所說的那樣呢!畢竟現(xiàn)下只聽過孩童失蹤,并沒有姑娘婦女被擄走的案件??!” “等我們知道天朝發(fā)生了這樣的案件,怕夏甜甜都不知道死了好幾回了,那群朝官,沒一個有用的!” 司徒棠一個死字,觸動唐南內(nèi)心,唐南銳利的眼神看向司徒棠。 司徒棠被看得渾身發(fā)毛:“呸呸呸,我都是胡說八道,各路神靈,一定要保護甜甜和幾個孩子健康平安??!” 唐南收回眼神,思索了好一會兒。 “飛揚,你先將司徒棠送回皇城。順便去找厲萬,他常年休息在刑司,這會兒肯定也在。你去告知他一聲,甜甜恐怕,也失蹤了!” “我身邊的侍衛(wèi)還在,你們無需擔心我的安危!甜甜和孩子們的事比較重要,你們還是趕緊忙去吧!” 司徒棠每每出宮都帶著許多侍衛(wèi)保護,比起夏甜甜,她安全不少。況且夏甜甜目前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未查清,司徒棠也很是擔憂。 “云初和霏霏這兩個孩子怎么辦?” 畢竟現(xiàn)在孩童失蹤的數(shù)量要高上不少,兩個小姑娘也是十分危險的。 “我將她們帶到裕仁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