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三個崽的將軍爹回來了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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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我有話想要跟你聊!”司徒棠看著自己閨蜜,因唐南而露出她從未見過的幸福模樣,不禁問道:“甜甜,你,會接受唐南嗎?會接受他成為你的夫君嗎?” 夏甜甜這幾天被這個問題已經(jīng)弄得十分頭痛:“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br> 司徒棠讓店小二上了兩壺酒,給兩人的杯子里都滿上。 “嘶,這古代的酒就是不同,真烈?。 彼就教膶⒈械木埔伙嫸M。 “慢點(diǎn),你這是怎么了?”夏甜甜看著眼前滿腹心事,與之前有所不同的閨蜜,面露擔(dān)心。 “甜甜,你知道嗎?我從未見過,你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司徒棠看著此時的夏甜甜說道:“看得出來,唐南對你很好!” “甜甜,有時候我在想,我們倆是不是孤獨(dú)太久了,久到都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了!但是。” 她又喝了一杯酒:“但是,看到如今的你,我突然感覺,是我想錯了!是不是我們都應(yīng)該給自己一個被愛的機(jī)會,也給別人一個愛你的機(jī)會!” 夏甜甜想起這幾天自己與唐南之間的相處,嘴里止不住的笑容。 唐南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與她在現(xiàn)代遇到的追求者不同,夏甜甜能感覺到,唐南是懂她的。 唐南今日與她告白,她不是沒有擔(dān)憂。她擔(dān)憂未來唐南可能會娶別人,她也擔(dān)憂著唐南喜歡的是以前的夏甜甜。 “你傻?。≡镜南奶鹛鹪缇鸵呀?jīng)死了,可你還活著啊!還在以夏甜甜的身份好好活著!這就說明,故事并沒有按照原來的劇情發(fā)生。既然如此,對沒有發(fā)生的事情,你又何苦煩惱呢?” 都說旁觀者清,司徒棠這個旁觀者就是看出來自己的閨蜜其實(shí)早已對唐南動了心,才想要開導(dǎo)她的:“再說了,誰又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回去呢!” “是啊。是我鉆牛角尖了?!毕奶鹛鹣肫穑袢仗颇峡墒乔迩宄馗嬖V自己,他所喜愛的,是現(xiàn)在的夏甜甜,既然如此,她又何苦庸人自擾呢!至于將來要嫁給唐南的那個女人,現(xiàn)在不是還沒出現(xiàn)嗎! “真好!沒想到,找來找去,竟然在古代找到了我們的伴侶!”司徒棠已經(jīng)喝得有些微醺,她搖晃著腦袋,露出羨慕的模樣:“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我真的為你感到開心。甜甜,你說,我以后,會不會像你這樣,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相伴一生?。俊?/br> 夏甜甜搖晃著杯中酒,她們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像現(xiàn)在這樣談心了。 別看司徒棠平時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她的內(nèi)心,可是像明鏡似的,脆弱,卻又看得格外清:“會的,只要你愿意,會有的。” 司徒棠抱著自己的閨蜜,道出了今天自己找她的原因:“甜甜,我好怕啊!我的父皇要將我許配給高太尉的兒子。我都沒見過那個人,卻要跟他過一生,我的心,從聽到這個消息后,就止不住的慌亂!我真的好怕?。 ?/br> 夏甜甜頓時覺得清醒幾分,她推開躺在自己懷里的閨蜜,讓她看著自己:“什么,你要嫁人了?” 司徒棠點(diǎn)著自己搖搖晃晃沉重的腦袋,哭道:“為什么我要穿成一個公主啊!為什么公主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yùn)啊!” 夏甜甜將閨蜜摟在懷里,安慰道:“不怕不怕,沒事的,有我在,會沒事的!我們會想到辦法的!” 司徒棠苦笑道:“我現(xiàn)在連父皇的面都見不到了,下個月,我就得嫁去高家,怎么可能還有辦法!” “不會的,你相信我,我會想到辦法的!”夏甜甜腦袋一片混沌,她只知道,她已經(jīng)害閨蜜跟自己穿越到這個鬼地方了。她不能再讓閨蜜在回去現(xiàn)代之前,就這樣被安排婚姻大事。 第49章 不許走 “沒事的甜甜,說不定我會像你和唐南那樣,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呢!為了我們的緣分,喝!” 即使心里清楚,自己無法改變婚姻之事,但是跟自己的閨蜜說出來以后,司徒棠還是覺得心里輕松了幾分。 “棠棠,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嫁,我夏甜甜就會想盡辦法,拼盡全力,哪怕付出生命也會阻止這場姻緣?!?/br> “但如果你愿意,十里紅妝,是我夏甜甜送上的最大祝福!”夏甜甜一手摟著自己閨蜜,一手拿起酒杯。 “喝!喝了這杯酒,煩惱全都走。” 兩人在小酒館的廂房里,又哭又笑,聊著過往,談著現(xiàn)在,竟然將酒館好幾罐精品釀酒喝個精光! 夏園 “爹,我們要不要等娘親回來再吃飯啊?”天色已晚,自己的娘親還久久未歸,唐言澈不免有些擔(dān)心起來。 “姐夫,jiejie這是去哪里了?”云臻還是第一次看見夏甜甜那么晚都不回家。 幾個孩子即使小肚子快要被餓扁了,依舊乖乖的坐著,等待著夏甜甜回家,一起用餐。 幾個孩子年紀(jì)尚小,唐南顧及他們還在長身體,說道:“你們先吃,她不會有事的!” 夏云祁卻感覺自己這個姐夫,說出來的這句話,怎么對jiejie毫不關(guān)心呢。 他有些不滿:“我姐那么晚沒回,你居然不擔(dān)心她?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和我們一起生活?” 唐南不與他置氣:“她跟司徒棠一起出去的!” 看著夏云祁時常躲避著司徒棠身邊的侍衛(wèi),唐南早已想起來是在哪里見過這個面容了。媳婦撿回來的這個「大舅子」身份還真不一般啊! 當(dāng)然,他也猜到了司徒棠的真實(shí)身份。天朝最受寵的公主,身邊怎會缺少保護(hù)的人呢! “大哥,酒館的伙計(jì)到夏園,說大嫂和棠棠喝得不省人事,怎么都不肯回家?!睔W陽飛揚(yáng)正準(zhǔn)備出門找人,就遇到酒館的伙計(jì)。 “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唐南看著著裝整齊,像是要出門的歐陽飛揚(yáng)問道。 “我這不是看你們在擔(dān)心大嫂,想要出門找找嘛!”歐陽飛揚(yáng)不愿在大家面前承認(rèn),自己其實(shí)是擔(dān)心司徒棠,想要出門尋她。 “哦?是嗎?”唐南看向歐陽飛揚(yáng),眼神中有些不明的意味。 “呵..呵..大哥,我們還是趕緊去將她們兩接回來吧!” 唐南沒再深究,兩人一起離開了夏園。出門前還不忘交代一句。 “你們先吃,我去將她帶回來!” 孩子們得知夏甜甜是安全的,也就聽話的先吃起了飯。 兩人打開酒館的房間,鋪面而來就是nongnong的酒香,地上桌上滿是散落的觥。 已經(jīng)爛醉的夏甜甜和司徒棠像是趴在桌上睡著了。 唐南想要將熟睡的夏甜甜直接抱起,帶回夏園。 可是睡得正香又爛醉得迷糊的夏甜甜,還以為自己又回到剛穿越那會兒,對著抱起自己的人就是一拳。 唐南只好一手摟住夏甜甜,一邊攔著她的攻擊。 意識不清的她招招狠辣,讓唐南應(yīng)接不暇,直嘆息,自己的媳婦什么時候開始,身手如此了得。 他無奈,只好耐起性子,柔聲地在媳婦耳邊叫喚,試圖能讓她有片刻清醒,能乖乖地跟自己回家。 “甜甜,我是唐南啊,你醒醒,我來接你回家了!” 沒曾想,這叫喚沒將媳婦叫醒,卻將某個罪魁禍?zhǔn)捉o弄醒了。 司徒棠從凳子上站起,搖搖晃晃地指著唐南,開始了屬于好友間,托付性的警告:“唐南..我告訴..你,我家甜甜..就..交到你手上了。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身子一軟,向后倒去。 歐陽飛揚(yáng)腳步飛快,利落的將人接?。骸熬湍氵@樣,還想給夏甜甜撐腰?” 司徒棠雙手摟住歐陽飛揚(yáng)的脖子,眼睛微微睜開:“小揚(yáng)子,你怎么來啦!” 她拍拍歐陽飛揚(yáng)的臉:“來。.得正好,今兒..姐高興,來,陪姐喝..酒,姐請客!” 她掙扎著要從歐陽飛揚(yáng)的懷里出來,嘴上還叫著:“小二,再來兩壺上好的酒,要最烈的!” 歐陽飛揚(yáng)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一手飛刀打在司徒棠的后頸,將她再次擁入懷:“大哥,我先帶她回去了!” 唐南點(diǎn)頭,眼里卻只有那還趴在桌上,不愿回家的媳婦。 “甜甜,我們起來,回家了,好嗎?” 可能是多年一人生活,沒有人對她說過回家二字。她對這兩個字突然敏感起來,抬起頭:“回家?回哪個家?” 唐南蹲下身子:“甜甜,你看看我,我是唐南??!我來帶你回家了?!?/br> “唐南!嘻嘻!” 此時的夏甜甜終于有了少許的清醒,乖乖地靠在唐南的懷里。 “唐南,嘻嘻!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嗯!” 此時的夏甜甜小臉微紅,一雙杏眼婉轉(zhuǎn)輕柔,帶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嬌唇紅艷,彼此的呼吸交纏。此時的夏甜甜是從未有過的誘人。唐南忍不住咽了一下。 “該死的!除了我以外,不許和別人喝酒!不然,要你好看!” 被歐陽飛揚(yáng)抱進(jìn)夏園的司徒棠毫無動靜,孩子們都嚇到了。 “干娘(jiejie)她怎么了?” 歐陽飛揚(yáng)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沒事,喝醉了而已?!?/br> 知道原來只是醉酒了,幾個孩子才松了一口氣。 “歐陽哥哥,我爹和我娘呢?” 孩子們盯著門外,左顧右盼,還沒看見爹娘的蹤影,覺著有些奇怪,不是說好了一起喝酒嗎? 歐陽飛揚(yáng)細(xì)心地拿帕子給司徒棠擦著臉:“還在后面,快了!” “小揚(yáng)子,敢打老娘,看拳?!?/br> 歐陽飛揚(yáng)只低頭認(rèn)真服侍眼前的小祖,沒想到她那么快就醒了過來,還冷不丁地臉上就打了他一拳。 看著歐陽飛揚(yáng)的臉上已出現(xiàn)片狀紅暈,孩子們默契地后退,自覺地將照顧的重任交托給比較抗揍的大人。 “歐陽哥哥,jiejie就交給你啦!我們?nèi)タ纯唇愫徒惴蚧貋頉]!” 夏云祁帶頭,幾個孩子「哄」的一聲,都離開了房間。 “誒,你們!一群沒良心的小家伙,看著哥哥被打也不知道幫一下!” 歐陽飛揚(yáng)可憐巴巴地揉著自己被打紅的俊臉,看著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睡顏,他心想,男女授受不清,我也走! 他欲將被子給司徒棠蓋上,確保她不會著涼,便回房休息,沒曾想.. “不許走!” 司徒棠一腳踢開身上的棉被,抓住了歐陽飛揚(yáng)想要收回的手。 “放開,趕緊睡覺!” 歐陽飛揚(yáng)收回的動作還是沒有司徒棠抓得快,無奈下,他已經(jīng)無法掙脫司徒棠得手,只好認(rèn)命,在床邊坐了下來。 “是你不讓我走的,明早可不準(zhǔn)打我??!” 司徒棠怎么可能聽得見他說話,將他的手當(dāng)成了自己床邊的娃娃,抱著睡得尤其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