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無恐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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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 我簡直不敢相信在這里見到周婉婉! “這是誰啊?”太攀迅速出現,笑得僵硬,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你好,我是周婉婉,聯(lián)盟甲等特殊兵,江江的高中同學?!彼实亟榻B自己,主動跟太攀握手。 這么多年沒見,她開朗了許多。 “你好,”太攀握上去,“我是太攀,bunny的隊友?!?/br> “哎?你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嗎?”周婉婉驚訝,抱歉地看著我,“我是不是泄露你的秘密了。” 太攀黑著臉。 我笑著招呼她:“完全不會,進去說吧,外面熱?!?/br> 領著一行人到酒店吃飯,大家簡單說了一下名字,領隊的是個年近四十的老兵,叫王衛(wèi)國,目光堅毅。沒有過多寒暄,從聯(lián)盟到這里來,他們要倒騰四五種交通工具,一路舟車勞頓,我勸他們先睡個午覺,等下午天氣涼爽了再開會。 周婉婉則精神滿滿,一直跟我說話,我也很開心,迫切地想從她那里知道大家的近況。 我?guī)齺淼骄起^,這個點沒有人,酒保端過酒,就哈欠連天的趴在吧臺上。頭頂風扇呼啦啦的響,我倆坐下,一條長腿突然強硬地插過來,坐在我倆中間。 “太攀先生?”周婉婉一副你怎么還在的表情。 太攀清清嗓子:“隊伍規(guī)定,任務期間任何時候不能單獨行動?!?/br> 周婉婉看我。 “沒事,你盡管說就行,他信得過?!?/br> 婉婉長嘆一口氣,上來先埋怨我:“你怎么回事?畢業(yè)之后也不跟我們聯(lián)系!出事之后,王思怡一直擔心弟弟的康復,陪他跑了好多地方配假肢,等回頭想起我們了,你卻不見了。你不知道她有多傷心!我跟她那段時間天天去你家看爺爺,打聽你的下落,爺爺嘴巴可嚴了!” “對不起,爺爺其實也不知道我具體在哪?!蔽铱酀匦?,“她現在怎么樣?去造火箭了嗎?” 其實我內心早知道此事渺茫,還是懷著希冀問一下。 周婉婉果然搖頭:“她家的情況不允許,弟弟本來就不是覺醒者,做繼承人名不正言不順,出事之后,她家那群堂兄弟個個虎視眈眈。大哥不是軟弱的人,高考去了神都大學學藥物,也沒讀研,畢業(yè)就繼承家業(yè)了。” “這樣啊……”我有一種自己的夢想一同破滅的感覺。 當初在南珠島看火箭發(fā)射,我還能感知到別人的情緒,大哥身上有一種對宇宙的狂熱和癡迷,于我而言,是一輩子沒機會到達的境界,我是一個普通人,而她本應是一個杰出的科學家。 太攀給我的杯子加了點冰水。 周婉婉興致勃勃:“你還記得徐鶴學長嗎?他不是喜歡大哥嘛?!?/br> “我記得?!?/br> “學長,真男人!”她豎起大拇指,“當初聽說大哥不去造火箭了,他立馬公開表示愿意放棄祖?zhèn)鞯篱L事業(yè),入贅王家,打白工那種,只要思怡能繼續(x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表示改姓王也沒問題?!?/br> 我有些驚訝,真沒想到徐鶴這么愛她:“大哥肯定不同意,她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不過學長賺了一波好感,現在兩個人準備訂婚了呢?!?/br> 真好,我聽到這里終于安心許多。 “那你呢,為什么出來當兵了?” 周婉婉害羞地笑了:“我也想保護大家,那個時候,我要是足夠強大,也許事情不會這樣?!?/br> 作者有話說: 池狗:zww陰魂不散。 (今日池狗達成我綠我自己) 第109章 乞力馬扎 一 太攀去結賬,我和周婉婉在樓下等他。 “是你男朋友嗎?”她朝我眨眼。 “呃……”有些難以定義我們倆之間的關系,“不是。” 她低聲問:“你不會還喜歡班長吧?” “要是還喜歡怎么辦?”我朝她笑。 “喜歡就喜歡唄,眼前人也不能放手!”她緊緊握拳,“腳踏兩條船!” “得了吧,我一條也沒有?!?/br> 太攀從樓上下來,木制樓梯發(fā)出細小的擠壓聲:“什么沒有?” “沒有一條魚,這里晚飯沒有魚嗎?”周婉婉信口拈來。 “哦。”太攀對她尬笑,完全不想盡地主之誼的樣子。 第二天,我們九個人分兩輛越野車啟程,我開前頭那輛,太攀開后面的,他對此頗有不滿,特別是看到周婉婉坐在我副駕上時,但任務第一。 三位科學家中,兩位男士是地質專業(yè),唯一的女士是搞世界民族研究的,會很多種語言。她姓羅,四十出頭樣子,身形矯健,很健談,特別喜歡周婉婉,一直張羅著給她介紹對象,還要求我多給她講講關于乞力馬扎山的傳說。 我只能把山上神明和蝴蝶的故事又講了一遍。 “冰山蝴蝶嗎?聽起來很夢幻,真希望能遇見,可惜咱們沒有專門的動物學專家?!绷_博士很好奇,“關于山神,當地人有祭祀儀式嗎?” “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跟當地泛神論相關吧。我感覺沒什么特別的,這里的人認為每山都有神明,每棵樹都有樹靈?!蔽译S口解釋道。 羅博士在后面湊過來講:“不不,很不尋常,乞力馬扎這么顯眼,屹立在草原邊上,在別的文明中,這樣的山都占據很重要的文化意義,沒有道理當地人對此不產生強烈的崇拜?!?/br> “羅博士,你不能用常理衡量基桑加,這里充滿太多魔幻的事情。就拿覺醒者這個事,當地人視他們?yōu)榉侨祟?,理所應當被捕食的獵物,你甚至可以在集市上從巫醫(yī)那里賣到人rou人骨?!?/br> 周婉婉擠出一張被惡心到的臉:“我的天,我說這次怎么只安排了我一個覺醒者?!?/br> 我從后視鏡中看到羅博士眼神放光。 “有趣的集市!有時間我們一定要去看看?!?/br> 我衷心希望這次任務能圓滿完成。 跟羅博士一起坐在后面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小哥,皮膚很黑,一眼看上去沒有什么記憶點。后來我發(fā)現,他不愛說話應該是因為有濃重的口音,普通話不好,大家都叫他小張。 我們把車停到山腳下,背著行李,奇怪的是這些行李過于沉重。 “很沉吧?是探測儀器。”李教授解釋道。 此刻,我突然理解上頭為何派周婉婉來了,她的超常力量可以派上用場。 “很沉嗎?” 她背了一座小山,輕輕松松向我們發(fā)出靈魂質疑,最上面的包超出了頭頂一截。謝天謝地,多虧有她在,三個知識分子可以無負重登山,能跟上我們這些人的腳步。 我跟太攀殿后,領隊王衛(wèi)國最前面開路,他有豐富的山地作戰(zhàn)經驗,多數時間在跟李教授確定登山計劃。 第一天相安無事,就是剛下過雨,石子很滑,但大家都走得很慢,臨近天黑了,太攀找了一塊平地,決定在此露宿。 一周大雨過后,貧瘠的山地竟然也長了草,我一直以為這里寸草不生,有草就有動物,晚上需要安排守夜。 教授們堅決要跟器材睡到一起,晚上生火的時候,還要求我們離放器材的帳篷遠點。 “這個距離火苗子也吹不過去吧?”周婉婉提出了我心里的疑問。 王衛(wèi)國道:“聽李教授的,安全為上?!?/br> 太攀跟我在一旁,他朝我使眼色,我就懂了。 “王隊,晚上值夜我跟太攀守后半夜,你們守前半夜吧,這樣睡得還香?!?/br> 王衛(wèi)國推辭道:“哪能讓你們兩都睡不好,這一代你倆肯定熟悉,這樣,咱們混著分配,有什么事情也好及時溝通?!?/br> 我心想,這肯定是不相信我倆,嘴上答應著:“行,您是領隊聽您的?!?/br> 簡單吃過晚飯,太攀招呼我:“bunny,我放水你去不去?” “來了?!蔽曳畔嘛埡小?/br> 天黑了,今夜星空燦爛,依稀能看清腳下的路。我們走了約摸百米才停下,找了一個小下坡,太攀坦然地拉下褲鏈。 “你還真上?。俊蔽冶硨λ?。 “做戲就要做全,你沒有嗎?” “……沒有?!庇幸膊划斨忝?。 “這群人有問題。” “為啥?” “那兩個地質學家,有一個是真的,另一個不像。” “為啥?” “他看不懂儀表。李教授說什么就是什么,沒有半點交流溝通。而且,婉婉背的包雖然很沉,但密度不像是金屬儀器?!?/br> “為啥?” “你是傻bunny嗎?只會說——” 我手心流冷汗,攥住他的手,太攀屏住呼吸。 死寂的曠野中,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為啥?” 這一次太攀看得很清楚,我沒有說話。 我心臟狂跳,太攀從兜里掏出槍,朝我打手勢,聲音在三點鐘方向。 “為——” 子彈射出,什么也沒有,就像被黑暗吞掉一樣。 太攀拉著我走過去,地上徒留一顆彈殼,他撿起來。 “怎么了?!” 聽到槍響,王衛(wèi)國帶著周婉婉迅速跑過來。 太攀問:“除了我們倆,其他人一直都在營地是嗎?” “是啊。”周婉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