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錦鯉靠正能量成為團寵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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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謝清的唇角揚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挑了挑眉梢,輕聲開口,“我還以為安安更喜歡顧總送的流水線上的零食?!?/br> “怎么會?”池安敏銳地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危險,趕緊伸出三根手指保證道,“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做的零食,每次都會忍不住吃的一干二凈?!?/br> “你的零食就是我每天早上起床的動力?!闭f道這里,她使勁地點了點頭,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真誠。 聽到她有些夸張的話,謝清即使知道她有哄騙他的嫌疑,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你喜歡就好。” “我只是怕你吃零食吃的太多,對身體不好?!彼D(zhuǎn)過頭,眼中帶著淺淺的憂慮,清冷低沉地聲音在車內(nèi)回響,“畢竟,如果萬一你再因為吃多了零食醫(yī)院一輪游的話,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承擔罪名是小,到時候你身體不舒服,才讓我更加擔心?!?/br> “我的身體真的很好,那次真的只是意外,是意外!”池安欲哭無淚地開口,“我也不知道那個批次的辣條有安全隱患問題啊?!?/br> “我知道,可是依舊會擔心啊?!敝x清看著紅燈閃了兩下,平緩地把車開了出去,“我在想,要不要以后減少一下零食供應?!?/br> “正好也讓你不再有想要減肥的困擾?!?/br> 池安在他說完后,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對于她而言,最難受的不是從來沒有得到過,而是得到過的零食,又被人給收了回去。 尤其是謝清的零食格外合她的胃口,每一次她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改進方法,下一次他做出來的零食,就簡直能讓她吃的停不下來。 作為一個成年人,她快速地衡量了一下謝清和顧辰兩個人送過來的零食,哪一個更好吃,更合她的胃口。 短短兩秒,她的內(nèi)心就給出了答案。 “我覺得你說的對,每天吃太多零食對身體確實不好?!彼贿呎f,一邊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可是謝清如果能讓她看出心緒的話,他就不是謝清了。 池安看著謝清看著前方,平靜地點了點頭:“所以……” “所以,我覺得以后還是不要麻煩顧叔叔了?!贝蟛涣说冗@些零食上市后,她再吃個夠。 謝清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快地敲了兩下,聲音卻帶著一絲猶豫:“這樣會不會辜負顧總的好意?” “我其實覺得每周都要顧叔叔給我送零食,有點太過麻煩了?!背匕厕D(zhuǎn)過頭,看著前方又迎來了一個紅綠燈,認真地開口。 以前顧辰住在她的隔壁,她能幫到他,所以愿意接受他的投喂,后來接受他送過來的零食,一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撫平顧辰心中對她的感激,二來嘛,那個零食確實還是挺好吃的。 現(xiàn)在顧辰已經(jīng)搬出去了這么久,她的能力好像也幫不上他太大的忙,她覺得也是時候拒絕了。 現(xiàn)在的她沒有發(fā)現(xiàn),謝清在她心中的位置,已經(jīng)比顧辰高出了不少。 起碼同樣的問題,她就沒有和謝清表現(xiàn)的如此疏遠。 謝清聽到她的話,唇角揚起了一抹愉悅的笑意,他符合地點了點頭:“也是。” “與流水線上的零食比起來,我親手做的零食的味道有調(diào)整的余地,也應該比工廠里的衛(wèi)生不少?!彼粗胺揭呀?jīng)在倒計時的秒數(shù),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更何況,我還可以試著給你做一些低卡的小零食。” “讓安安可以吃的放心一點。” 這下子,池安心中對顧辰送的那些零食的懷念霎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她轉(zhuǎn)過頭,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真的嗎?”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謝清笑著回了一句。 池安住的地方離國安部很近,三個紅綠燈后,就來到了她住的那棟樓樓下。 “明天我約了一家私房菜,應該比較合你的口味。”謝清看著解下安全帶,想要打開車門的人,輕聲開口。 “明天嗎?”池安松開了握著車門的手,微微搖頭,“明天應該不行,因為我要出去一趟?!?/br> “是任務嗎?”謝清轉(zhuǎn)身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什么都不用說?!?/br> “也不是?!彼D(zhuǎn)身下車,站在了他的面前,“就是一個身為記者的想要做的事情,應該不會待太久,周日就能回來?!?/br> “那路上注意安全?!?/br> “我會的?!?/br> 謝清看著消失在樓道里的身影,眼中帶著淡淡的無奈:池安的行程,可是比現(xiàn)在的他忙上不少。 第二天一早,簡單收拾好行李的池安和孟雨英,就坐上了開往泉市的飛機。 飛機上是三個座位連在一起的,池安來到座位旁邊時,才發(fā)現(xiàn)最外面的那個位置上,已經(jīng)坐上了一個乘客。 看起來是一個可能不太擅長和其他人交流的女孩,長相清秀,漆黑順長的秀發(fā)整齊地披在身后,身上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 看到身邊有身影停下時,她抬起頭,露出了一雙帶著些許緊張的眼睛,她在看到她們兩個后,第一時間站起身,留出了讓她們能進去的路。 聲如蚊吶地說了一句:“你們進吧?!?/br> 池安對著她點了點頭,聲音歡快地回了她一句:“謝謝。” 聽到她的回答,女生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了一個有些羞澀的笑容。 在經(jīng)過她身邊時,池安不小心碰到了她一下,即使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接觸,女生也什么都沒有說,默默地看著她們走了進去,然后跟著坐了下去。 三個小時的行程不過是睡了一覺的時間,明悠然睜開眼睛時,看到身邊那兩個女生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她趕緊站起身,不讓自己擋了她們的路。 等到走下飛機后,她先去托運行李的地方把行李拿了出來,然后就走出了機場,準備用手機軟件打個車。 機場里出租車的價格可能會稍微貴一點,所以她一般都是用手機軟件打車,有的時候有優(yōu)惠券,還能便宜不少。 她看著手機上不斷在轉(zhuǎn)動的圈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原因,一直都沒有人接單。 就在她想要重新?lián)Q一個打車軟件時,一個看起來比較活潑、穿著比較清涼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猶猶豫豫地走到了她的身邊。 “小jiejie,你也是打車去市里嗎?” 明悠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遲疑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那個小姑娘看起來松了一口氣,把手機遞到了她的面前,讓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訂單信息,“我是一個學生,本來生活費就不夠多,這一次打車的錢都快要超過一百了,如果小jiejie你也要去市里的話,可以拼個車嗎?” “我要去明清路,小jiejie你呢?” 明悠然聽到她的話后,頓了一下,她要去的位置就是這條街不遠處的泉市大學,她是受老師邀請,早點來學校準備實驗室的事情。 “我去的地方也在那里附近?!?/br> “那真的太巧了!”看著她猶豫中有些心動的樣子,女孩伸出雙手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現(xiàn)在車馬上就要來了,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和我拼車了?!?/br> 明悠然眨了眨眼睛,其實她也不是多么有錢,如果真的能夠省一筆,那也是一件好事,省下來的錢,都夠她今天中午和晚上的飯錢了。 面對身前這個看起來很是活潑的女生,她心中的警惕淡淡消散。 女生見狀趕緊接著開口:“手機上顯示的預計車費是九十六,這樣吧,因為是我先找的小jiejie你,不然我們就按九十算,你用x付寶轉(zhuǎn)給我就好?!?/br> 明悠然聽到她的話后,變得更加心動,而且現(xiàn)在根本沒有車接單,她如果要打出租的話,花的錢是可能是現(xiàn)在的兩倍還不止。 就她想要答應下來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有車主接單了。 她沒有回答女生的話,而是低下了頭,看著屏幕上的消息。 一個距離她不超過五百米的車接下的這一單,更重要的是,就在這個時候,軟件里忽然出來了一張六折的打車券,這樣算下來,她根本也不需要多花多少錢。 她抬起頭,不好意思地對著身前的女孩笑了一下,小聲地道歉:“對不起啊,我打的車馬上就要到了?!?/br> 女孩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陰霾,很快就被失落掩蓋:“好吧,我再去找其他人。” 兩句話的功夫,明悠然就見到了和打車軟件上一致的車牌號,她往車前走的時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想問那個女生要不要和她一起坐這輛車。 可是等她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到女生的身影。 可能現(xiàn)在去找其他人拼車了吧。她搖了搖頭,松了一口氣,讓她和一個陌生人同乘一輛車,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另一邊,池安和孟雨英出了機場后,坐上了早就預約好的車,往溫遠輝給她們的地址出發(fā)。 泉市的機場修建的離市里比較遠,她們要去的地點還在市里的一個小縣城里,所以路程有些漫長。 等到了下午兩點左右,她們終于來到了終點,隨便在路上吃了點午飯后,就來到了一個鐘表修繕行。 這是一條古色古香的長街,周圍多是一些帶著古韻的商鋪。 池安看著手機上的地址,又抬起頭看了看店面的招牌,眼中閃過一抹沉思:她真的沒有找錯地方嗎? 還是說,藕絲印泥已經(jīng)沒有辦法維持傳承者的生計,所以只能以別的手藝為生。 她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店鋪的門。 “進?!崩锩?zhèn)鱽砹艘粋€有些蒼老但是聽起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池安看了孟雨英一眼,正了正掛在自己胸前的記者證,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這個店鋪看起來古色古香,墻上掛著不少有著年代感的鐘表,不遠處的透明柜子里,放著不少鐘表。 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就是一個有著些許年代感的鐘表行。 “小姑娘,是來修表的嗎?”柜臺前,響起了一個有些和善的聲音。 池安扭過頭,看到了一個頭發(fā)半白,穿著一身白色t恤,臉上帶著笑意的老者。 “請問您是溫遠輝先生嗎?我是昨天和您聯(lián)系的記者,池安?!彼白吡藘刹?,把記者證遞到了老者面前,笑著開口。 “好啊,好啊?!崩险邘涎劬?,看了一眼記者證上的照片和名字,爽朗地笑了兩聲,“沒有想到我也有被記者采訪的這一天。” 溫遠輝給她們兩個倒了兩杯水,放在她們面前,然后直接去了一個柜子里,拿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木質(zhì)盒子: “這一盒可是我做的最好的一塊印泥,你們來瞧瞧?!?/br> 面對對藕絲印泥感興趣的人,即使這個人不是記者,他也會很開心的和她分享關(guān)于印泥的故事。 能夠多一個人知道世上還有這樣一種手藝也好。 池安看到盒子打開后,露出了一塊兒鮮紅的印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塊印泥,無論是色澤還是氣味,都比她買的那塊好了不少。 溫遠輝看到她眼中贊嘆的樣子,拿出了一張好紙,用自己的印章,沾了一下印泥,斜側(cè)著印到了紙上。 他把紙張放到她們面前,眼中是難掩的驕傲:“看,這就是藕絲印泥?!?/br> “冬不凝固,夏不走油……” 池安聽著他介紹藕絲印泥,眼中的神情真摯,聽到一些地方時,還會發(fā)出贊嘆的驚呼聲,這讓溫遠輝講的愈發(fā)開心。 從印泥的制作過程,講到了印泥的來歷。 池安聽到他口中說出前朝某位皇帝特別喜歡這款印泥,經(jīng)常在古字畫上留下專屬印章時,眼皮跳了兩下,她還記得自己的書畫老師講起近乎被印章占滿空白的某國寶時,眼中的痛心疾首。 原來那上面印章用的印泥,就是藕絲印泥啊。 說道最后,溫遠輝不知想起了什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可惜現(xiàn)在知道藕絲印泥的人,越來越少了?!?/br> 知道的人都那么少,買的人就更少,也就更難將這門手藝傳承下去。 池安剛想說些什么,就見到他在一瞬間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笑瞇瞇地對著她開口:“我再給你表演一下印泥的遇水不浸,火過留痕。” 即使已經(jīng)見過了一次,可是當再次見到的時候,池安還是覺得非常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