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錦鯉靠正能量成為團寵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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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叔叔在我隔壁居住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里投喂了我不少好吃的。”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不生氣吧?” “我為什么要生氣?”謝清轉(zhuǎn)過頭,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給她的錯覺,他的眼神中,好像帶著一絲期待。 就算是真的有那么一點氣,也被她口中的那聲‘顧叔叔’給抹平了。 “我從網(wǎng)上看到顧氏和謝氏的關(guān)系好像不是很好?!背匕哺筛傻匦α艘宦?。 豈止是不好,那些營銷號和商業(yè)新聞上簡直把他們兩家公司寫的水火不容,顧氏重新恢復(fù)輝煌的一個節(jié)點,就是搶了一個遞到謝氏面前的網(wǎng)絡(luò)支付的項目策劃。 “怎么會?!敝x清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對顧辰的排斥,反而云淡風(fēng)輕地解釋道,“謝氏和顧氏的一些業(yè)務(wù)有著重合,所以偶爾會傳出一些比較夸張的新聞,但是我其實很欣賞顧總?!?/br> “顧總是我的前輩,比我執(zhí)掌公司早了不少年?!彼Z氣中帶著贊賞,好像真的很欣賞顧辰這個人,“他比我年長,有一些經(jīng)驗很值得我借鑒和學(xué)習(xí)。” “這樣我就放心了?!背匕惨稽c也沒有聽出他話里話外都在暗示顧辰比他們兩個高上一個輩分。 在她眼中,她和謝清是同輩,而顧辰是她的長輩,所以對他的話接受良好,“我還怕你們關(guān)系緊張,果然是我眼界小了?!?/br> “我對長輩,一向敬重?!敝x清看著前方不遠出池安的車,停下了腳步。 這段距離本來就不算長,即使他已經(jīng)放慢了腳步,也還是很快就來到了終點。 停車的地方路燈正好壞了,只有月光照在這片土地上,樹葉隨著微風(fēng)沙沙作響,在地面灑下了一片搖曳的陰影。 “快上車吧?!敝x清轉(zhuǎn)過身體,眼神認真地看著身前的人,“我的小英雄?!?/br> “今天辛苦了?!?/br> 雖然宋安夏并沒有說池安今天的任務(wù)到底是什么,不過看到西北林區(qū)起火后,看到新聞總結(jié)的因為天時地利人和,不到一天就撲滅了大火,他就明白了什么。 不管第多少次,聽到這種夸贊,池安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她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種格外認真的執(zhí)著:“其實每一次任務(wù)都只會讓我更加清楚,每一次遇到的事故,都需要很多人共同的努力?!?/br> “我只是為這些人的努力貢獻了一點對自己來說什么都算不上的能力?!?/br> “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br> 真正奮斗在一線、時刻面臨著生命威脅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英雄,而她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和某些人握了握手,傳遞了一下運氣,這種行為太過輕松。 輕松的讓她總是覺得自己如果沒有能讓身邊人運氣變好的能力,可能根本沒有機會能夠見到這些英雄。 “安安,英雄是別人給你的定義?!敝x清看著她低著頭,頭頂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發(fā)旋,低沉地聲音里帶著一抹溫柔,“不管你在使用能力的時候有多輕松,你都在每一次任務(wù)中發(fā)揮了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作用?!?/br> “你的存在,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隱形的救贖。”包括他。 “可是……”池安抬起頭,眼中露出些許的迷茫,如果沒有這種能力,她只不過是世間眾多普通人中的一個。 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她知道和她身邊的人比起來,除了能力,好像根本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地方。 她不是自卑,只是有的時候會生出自己是不是不配身邊的人對她這么好的想法。 “池安,你曾經(jīng)說過,你和你的能力并不能分開來看,就像是我和我的財富一樣?!敝x清目光近乎溫柔地看著她,“而且,你之所以是現(xiàn)在的你,不只是因為你的能力,更是因為你的選擇?!?/br> 她的每一次選擇,都能讓她身邊的人對她了解的更深,也更加慶幸擁有這個能力的人是她。 一開始,或許其他人對她的態(tài)度和她的能力有關(guān),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難有人不喜歡上這樣的池安。 “也是?!背匕驳椭^眨了眨眼睛,承認她有點被說服了。 “而且,退一萬步說。”謝清看著她,眼中帶上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即便你沒有那些所謂的能力,我們也依舊可以成為朋友。” “說不定,那個時候我還會更輕松一些。” 雖然他并沒有把輕松在哪里說出口,可是池安卻依舊明白了他話中的含義。 “你是有多排斥運氣變好啊?!彼L長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揶揄地問道。 “不是排斥運氣變好……”謝清看著她,發(fā)出了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是害怕和她的相處中摻雜上太多利益的糾葛。 他收回了想要觸碰她臉頰的手,現(xiàn)在還不可以。 就如同宋安夏所說,池安現(xiàn)在還太小。 他不想欺騙池安,如果她知道了他賣給國家股份,一定能夠從中猜測出什么。 他不想讓他的這份在意,成為她的愧疚和困擾。 “早點回去休息吧?!彼吐曢_口,把所有的話都埋在心里,等待著它們可以宣之于口的那一天。 “那你也早點回去休息?!背匕矊χ辛苏惺?,發(fā)現(xiàn)孟雨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坐到了駕駛座上。 說完后,她往前快走了幾步,很快就來到了車旁打開了車門。 謝清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就在這個時候,月亮被烏云遮擋,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站在陰影里,能夠清楚地看到周圍一片燈火通明,顯得他周圍更加孤寂,那個人走的時候,好像把周圍的光也一并帶走了。 池安坐上車后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對著孟雨英甜甜地笑了笑:“雨英姐,我們走吧?!?/br> 車起步后,她拿起了口袋中放著的手機,今天下午太過匆忙,除了查資料,她都沒怎么碰過手機。 她剛打開手機,就看到早在三個多小時以前瀏覽器推送的內(nèi)容: “西北林區(qū)大火已經(jīng)被撲滅,林區(qū)損失正在排查中,謝氏進購大量林區(qū)所需植被運往西北林區(qū),同時還派遣專業(yè)人員指揮林區(qū)植被的微調(diào)、補種……” “雨英姐,停一下!”池安只是掃了一眼頁面上的內(nèi)容,就緊接著開口,“我剛才忘了一件事情?!?/br> 孟雨英不明所以地停下車,眼神疑惑地看著她。 “放心,很快就好。”池安解開了安全帶,飛快地下了車,向她來這里的那個方向奔去。 謝清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誰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想什么,卻能感受到圍在他身邊揮之不去的寂寥和落寞。 就在這個時候,他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驀然抬起頭,看到了不遠處朝他奔來的身影。 他看著那個人笑得明媚而燦爛,眼中仿佛帶著萬千星河,正一步一步地朝他跑來,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上。 天空中的月亮慢悠悠地從厚厚的云層中走了出來,如銀色綢緞般的月光灑在了地上,也灑在了謝清的身上。 “謝清?!背匕残∨艿剿拿媲?,因為運動,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因為跑得太急,發(fā)絲也變得有些凌亂。 她想著剛剛在手機上看到的推送,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 “怎么了,是忘了什么事情嗎?”謝清的視線在她微亂的頭發(fā)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對上了她的雙眼。 “對,是忘了一件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伸出手,慢悠悠地鉤住了身前人的右手。 她的動作并不快,給了謝清拒絕的機會,可是不知為何,他卻沒有一點動作,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 池安握住他的右手,抬起頭,眼中帶著忐忑,也帶著堅定:“我忘了這個?!?/br> “我希望謝清從今天開始,可以足夠幸運。” 她并沒有從謝清的眼中看到抗拒和厭惡,反倒是看到了一種自己看不太懂的情緒。 她松開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重新帶上了笑意:“放心,這一次仍然是我非要給,你只是被迫接受罷了。” 所以,不用覺得是利用,更不用愧疚。 “我走啦。”她面對著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微風(fēng)吹起了她的長發(fā),把她輕聲的告別帶到了他的耳邊,“晚安?!?/br> 謝清又一次看著她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只是這一次,月光正好。 他伸手撫住了額頭,發(fā)出了一聲輕笑,嘆息一般的聲音輕的好像一出口,就消散在了空中: “這下子,是真的栽了?!?/br> …… 等到池安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 她思考了一下杜詩雅的作息,發(fā)現(xiàn)距離她洗漱休息還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足夠她去和她玩一玩。 歌舞伎面譜綜合征這種基因疾病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她的能力不能讓她像一個健康正常的孩子一樣,所以就只能每天盡量和她接觸一段時間,哪怕只能讓她輕松一點,只是讓她的病情不要惡化,也是好的。 她回到家換完衣服后,拿起了放在杜言夫婦送給她的手鏈,戴到了戴著檢測手環(huán)的左手上。 最近每一次去隔壁的時候,她都會帶著這條手鏈,因為她感覺這樣,可以讓林秋語和杜言對她的態(tài)度輕松一點。 “安安?!绷智镎Z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人,眼中帶上了一抹驚喜的色彩。 在這幾天里,她不僅把池安當(dāng)成了孩子的救命恩人,更是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朋友,一個善良有愛心的朋友。 “林姐,我今天臨時加了個班,小雅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睡吧?”她輕車熟路地走進門,換上了拖鞋。 “還沒有?!绷智镎Z看著她扶著墻的手,視線在她手上戴著的手鏈上停頓了一瞬,唇角上揚的弧度變得更大。 “太好了。”池安聽到她的回答后,笑瞇瞇地開口,“小雅這么可愛,要是一天見不到她,我一定會想她的?!?/br> 杜詩雅現(xiàn)在六周歲,但是因為病癥的原因,智力只相當(dāng)于三歲左右的孩童。 她聽不太懂大人們在說什么,經(jīng)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不在意外界的情況和聲音。 這一次,她感受到了停在她身前的身影,第一次抬起了頭,把視線放在了池安身上。 她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后緩緩地把自己手中的兔子玩偶遞了出去。 她對這個經(jīng)常來家里看她的人,已經(jīng)有了一點印象。 池安看著她慢慢悠悠地過來的兔子,瞳孔微微放大,她深吸一口氣,小聲地開口:“小雅是想要把這個玩偶送給姨姨嗎 ?” 杜詩雅并沒有回答,手依舊停留在半空,池安見狀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了玩偶,一邊拿,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 發(fā)現(xiàn)她沒有任何抗拒后,才把玩偶抱到了懷里。 身后,林秋語伸手捂住了嘴,眼中滿是感動,其實小雅的智力和三歲的孩子相當(dāng),可以認出某個人,也可以接受某個人。 只不過在知道她的病癥后,很少有人愿意像池安一樣每天都抽出時間來陪她玩耍,哪怕她并不能給出回應(yīng)。 明天就是小雅去體檢的日子,即使池安并沒有宋部長說的那種能力,只是憑借她這幾天對小雅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讓她足夠感激。 不管小雅的體檢結(jié)果怎么樣,歌舞伎面譜綜合征的并發(fā)癥有沒有變得嚴重,她對池安的看法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等到回到公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半,池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憑借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忍住了回臥室直接休息的沖動,轉(zhuǎn)頭來到了書房,準備趁著晚上睡覺前,再看一節(jié)網(wǎng)課。 或許是這節(jié)網(wǎng)課足夠催眠,看完后池安稍微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一夜無夢。 “沈哥,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池安一邊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一邊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沈舟旭和她這種踩點上下班的人可不一樣,平時總會早到一陣子,有的時候興致來了,還會專門倚著門框,笑瞇瞇地調(diào)侃她這個不到點不來的人。 “昨天曉清來金市,我?guī)е奶幑淞斯??!鄙蛑坌裱畚矌еú蝗サ男σ?,自從找到了meimei以后,他身上那種好像和整個世界都保持著距離的感覺早就消失不見。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淪為了一個妹控,時不時地在部里炫耀一下他meimei送給他的禮物,他meimei的平時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