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們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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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情似乎并不詫異他會出現(xiàn),淡漠的抽了下手,發(fā)現(xiàn)抽不開后才抬頭看他,“松開?!?/br> “太冷了?!?/br> “冷?我不洗你來洗?” “我來洗。”靳以堯用自己身上穿著的西裝給她手擦水,又緊握住,掌心裹著在那冰涼的手背手腕到處都捏了下,傳遞熱量,“去戴雙手套,凍壞了怎么辦?” 說完也不等她拒絕,靳以堯就收了手,依次解開袖扣,將袖子擼高。 隨即,修長的雙手沒入那浸著菜的水盆里。 他握著的時候,顧曉情感覺被火爐暖著,他松開后,寒風變得更加凌冽。 她知道,不僅僅是手,感情也一樣。 擁有過再失去,和從來沒有擁有過當然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顧曉情當然沒有去戴手套,讓她驚訝的是,靳以堯竟然真的會洗菜。 別以為這多簡單,先整體搓菜葉再一一掰開青菜梗部沖洗,這是有慣例講究的。可靳以堯一個豪門大少爺…… 她卻不知道,靳以堯從來沒做過這些,不過是剛剛遠看到了她一遍完整cao作,有了印象而已。 “我來吧?!彼€不至于怕這個冷,地下水等等洗洗就暖和了。 倒是靳以堯,這金貴的拿來簽字的手凍出病來就糟了。 外面天寒地凍,還飄起了小雨。 顧曉情不可能趕人,只能又妥協(xié)說:“你進去,我來,很快就好?!?/br> 靳以堯一聲不吭,專注手中工作。 “你洗不干凈。”顧曉情推了他一把。 靳以堯順勢挪了半步,讓她站到自己身邊來,聲音有點干啞,“怎么洗不干凈了?” “這樣……”顧曉情垂著頭,也不知道是教他還是怎樣,認真的一顆顆洗著。 天氣冷,就算有蟲子也已經在落霜之后凍死了,所以洗菜只要洗掉蟲子的尸體、蟲卵以及泥土就好。 當然,這些也很少會有,只是以免萬一必須要注意而已。 四只手都在水盆里,顯得擁擠了很多。 靳以堯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垂著偶爾會輕輕的動一下,說話的時候,白色熱氣跟著一口一竄。 很可愛。 他心中一動,抽出手用手臂摟著她的腰,然后低頭吻住那喋喋不休的櫻唇。 柔軟,溫熱。 顧曉情沒設防、也沒反應過來。 他已經舔著她的唇,還有些霸道的撬開她的齒關。 熟悉的馨香在前,靳以堯只覺得一股充盈的情緒在胸口來回撞擊! 就在靳以堯試圖勾住她的舌時,顧曉情一把推開了他! 他礙于手上有水,沒把人抱得徹底,只用手臂摟著,所以一推就被推開了。 “你是客人。”顧曉情推開人也不看他,也不對那個吻做質問,只繼續(xù)洗菜,說:“進去等吧,這事我來做就好?!?/br> “那天晚上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有做過?!?/br> “是嗎?”顧曉情面無表情的倒掉水,重新接了一盆。 靳以堯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那么燙,哪怕浸泡在水里,也能給她的手帶來源源不斷的熱量。 “等這件事徹底解決了,我會把所有都告訴你,現(xiàn)在不告訴你是怕你胡思亂想。” 顧曉情本來不想理他,可盆子的水倒掉一半,還是覺得氣不過,轉頭看他,“你既然是被陷害的,為什么怕我胡思亂想?” “我什么都沒說,你不是已經胡思亂想了?” “可你說清楚,我就不會這么亂想了!” “但那事說一半你就會亂想!” “你和金秀盈睡了沒有?”她反口逼問。 剛剛還和她爭論的靳以辰瞬間沉默。 “行,我知道了。”顧曉情抖著肩膀笑了一聲,然而那笑實在不能說是笑,難看的要命,“你別浪費時間了,就算你回頭把整件事都告訴我,我還是會胡思亂想?!?/br> “曉情?!?/br> “別叫我!”顧曉情瞬間怒極,一把撣開他的手,惡狠狠瞪著他,“我告訴你靳以堯,我們玩完了!那些錢你他媽自己問問良心,想想清楚我到底欠不欠你!” 屋里頭的人聽到動靜,顧斌趕出來看,只看了外頭的人一眼,就把門邊更小個的小家伙給抱了回去。 “冷靜點?!?/br> “我現(xiàn)在很冷靜!” 靳以堯低喝:“很冷靜你就該知道我們之間不是錢的問題!” “怎么不是錢的問題?!”顧曉情音量比他還高!但很快深呼吸兩口氣,調整了過來。 左鄰右舍這個點也都回家做午飯了,她不想鬧得太難堪,所以盡管心緒起伏的厲害,還是忍住沒再和靳以堯吵。 顧曉情倒掉盆里的所有水,“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我手里還有一百萬,你要的話全部給你,以后我們誰也不欠誰?!?/br>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靳以堯看著她的背影,俊顏上表情破天荒有些陰郁的沉冷,突然說:“楠楠怎么辦?” 顧曉情腳下一頓,隨即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他! 她完全沒想到靳以堯竟然會提這個! “你想怎么辦?”顧曉情差點沒把盆摔他面前,卻也氣得紅了眼,渾身哆嗦,“楠楠是我的女兒!和你有半毛錢關系嗎!” 靳以堯知道自己應該照顧好她的情緒,明明知道孩子是她的命,理智上就不該用這個東西威脅她。 可她一口兩人玩完了,一口一個誰也不欠誰,刀子一樣往他心口上扎,就有道理了? 難道就不能站在他這個角度稍微想一想? “怎么沒關系?!苯詧蛐睦镌酵矗〈竭吀∑鸬男υ綒埲?,“你覺得靠著你的經濟實力,你可以給她多好的未來?你舍得讓她和你在這窮鄉(xiāng)僻壤里受罪?” “她和我在一起受罪我陪她一起!她跟你走了,就被金秀盈欺負嗎?!” 靳以堯低喝:“金秀盈不可能欺負她!” 顧曉情眼睛猩紅,幾近歇斯底里,“你們要結婚了!” 靳以堯抿唇,死死攥緊了拳頭,“可我們也會離婚。” 顧曉情像是一擊重拳砸在棉花上,慘然一笑道:“那好么,你們玩不就行了么?” “結婚也好離婚也好,對于你們這些人來說不是家常便飯嗎?再說,你想要孩子,多少女人搶著給你生,你就不能放過我嗎?”說到后面,她的神色都已經染上了哀求,“靳以堯,你放過我,好不好?” 靳以堯看著她,只覺窒息,心痛難當。 那是他自己都沒辦法左右的情緒。 放過她? 放過她,那誰來放過他? “不好?!彼f。 這個人,這個人簡直已經是不可理喻了! 顧曉情罵也罵了求也求了,再不想和靳以堯說更多,只在轉過身的時候狠狠踩了他那昂貴的皮鞋一腳,“管你好不好!你要是敢和我搶孩子,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婚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