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我喜歡誰,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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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堯見她不說話,單眉輕挑,“難道,你也就嘴上說說而已?” “不,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已?!鳖檿郧橛植簧?,靳以堯那句話,相當于已經(jīng)同意她昨天說出來的“決定”。 她好奇到底是什么促使原本惱羞成怒,大發(fā)雷霆的他,會突然同意她的處理,因為今晚她和靳以辰的一場戲嗎? 但沒關系,她只知道結果如自己所愿就行,靳以堯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心路歷程,她不想知道,應該也沒什么機會知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靳以堯走到邁巴赫邊上,為顧曉情打開車門,“你怎么和韓佳認識的?” 聽他提這個,顧曉情想起了那天他當著她那么多的同學的面,冷聲讓她出去的事,語氣不可避免的冷淡下一些,“機緣巧合?!?/br> “機緣巧合?”靳以堯跟著上車,意有所指,“認識多久了,就一口一個曉情?!?/br>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心情糟糕下來的顧曉情差點忘了女兒還在,及時收住了要和他算賬的情緒,“r城這么大,認識個人有什么好奇怪的?!?/br> 她又哪里來的身份和資格去他計較當時的事? 本來就是一個老板一個助理,一個債主一個欠債的,當初在s市是因為她求靳以堯幫自己,而那一次,他又有什么義務? 何況還有他的對象在。 靳以堯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見她心情不好,也就沒有再說。事實上,他的心情也不見得多好。 一來醫(yī)院,就看到顧曉情和其他女人為了靳以辰爭吵。 楠楠在顧曉情懷中,小心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很擔心的抱住了自己mama,又有些傷心的樣子,蹭了蹭她的胸口。 顧曉情知道小孩比較敏感,來的路上才為靳以堯哭過,她只能壓下所有情緒,問:“你自己沒開車來?” “袁師傅接我來醫(yī)院的?!?/br> 接他來醫(yī)院,去哪里接他來醫(yī)院?顧曉情聽到他這話,立刻想到了靳以堯和韓佳在病房里聊的那個話題。 靳以堯說今天沒有去法國,是因為在機場接到了邱婉玲的電話,讓他留下來見那個談論婚嫁的對象的家長。 顧曉情斂眉,心緒有些雜亂和煩躁,她讓自己不要再糾結他的事,可是越刻意越無法忍住。 “mama……” “困了嗎?”顧曉情低頭看女兒,手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困的話就先睡覺,我們還有一會兒才能到家?!?/br> 楠楠應了一聲,小手兒依舊擔心的攥得緊緊。 車程過一半,楠楠已經(jīng)熟睡。顧曉情忍不住沉默,轉(zhuǎn)頭看向靳以堯,卻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靳以堯一直都看著自己,這一眼就對上了。 但“看我干什么”這樣的話,她是不會問的,兩人之間的關系,還輪不到她自作多情。 “你也回南府?” “不然?”靳以堯語氣沒什么起伏,一點都沒有被偷看被抓包的心虛感,端的一個光明正大,“兩天時間,你已經(jīng)占為己有?”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我又沒有讀心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顧曉情抿唇,覺得靳以堯根本就不想和自己好好說話,索性不再繼續(xù)。 回到南府別墅,顧曉情把熟睡的女兒放到床上,脫了外套和鞋子,蓋上被子。轉(zhuǎn)身就看到靳以堯游魂一樣站在不遠處。 大晚上的,又半點聲響都沒有發(fā)出來,顧曉情被嚇一跳! 幸好沒嚇的叫出聲吵醒孩子,她走過去,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你還有什么事?” “你……” “噓?!鳖檿郧楹退攘藗€手勢,“出去說?!?/br> 顧曉情跟著靳以堯出臥室,輕聲帶上門后才問:“到底怎么了?” “你和靳以辰的事?!?/br> “你說過不感興趣?!鳖檿郧橹浪麊柕目隙ㄊ墙裢碓卺t(yī)院看到的事,果然,他會把前天晚上的事看淡,也只可能是今晚她的傾情“演出”了。 “我只說過我不會調(diào)查?!苯詧蚵曇魤毫藟?,“白卉身后是白家,連鎖餐廳都開到了全國,你惹不起。” “你怎么不直接說,我不可能和靳以辰再在一起?” “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br> 顧曉情心痛難當,在他眼里,她是不是上趕著刻意攀附他們靳家?心里痛,面上卻冷笑,“原來是害怕我纏著靳以辰,破壞你們靳家和白家的關系?你放心,我顧曉情還沒那么賤!” “我當然放心你?!苯詧蛞庥兴傅膾吡搜鄯块T緊閉的臥室,“你不可能再和他有什么,但我弟的性子,從來都想一出是一出?!?/br> “你怕他和白卉鬧離婚?” 靳以堯不答,默認的看著她。 保姆已經(jīng)下班,別墅只有兩人,此時兩人都不說話,走廊上氣氛僵持到尷尬。 顧曉情心緒起伏不定,莫名的就有股無法抑制的委屈要涌出,她鼻子有些酸,抬頭看他,“對于你們靳家來說,利益是不是最重要的?” “為什么這么問?”他反問。 “因為,不管靳以辰,還是……”你……顧曉情抿唇,“都沒有辦法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必須要犧牲自己的婚姻,去和一些家世顯赫的女人聯(lián)姻?!?/br> 顧曉情這話也許應該早五年問,當著靳以辰的面,一字一句問他:出身在靳家,被左右人生軌跡,娶自己不愛的人,會覺得快樂嗎? 可是當時她有著不能碾壓的自尊。 自問被拋棄就應該有個被拋棄的樣子,不哭哭啼啼,不追根問底,要做個玩得起,放得下的人。 可是時隔五年。 在她對同一個家族的男人動了心的時候,卻再也不能壓抑這樣的委屈和不甘。 “誰說,我需要聯(lián)姻?”靳以堯看著她,幾乎是一瞬不瞬,“整個靳家都是我的,為什么我要犧牲我的婚姻,去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 “可是你……!” “可是我什么?”靳以堯向她走近一步、又一步,期間鳳眸緊緊鎖著她。 顧曉情心被揪起,“那,那是你原本就喜歡那個金小姐……” “很重要嗎?”不動聲色間,靳以堯和她已經(jīng)足夠靠近,他一伸手,就把人攬到自己懷中。 扣著那纖細的腰肢,他彎腰,像是在蠱惑一個總是言不由衷愛撒謊的小孩似得,而她耳邊低低開口問:“我喜歡誰,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