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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漂亮清澈的眸子盈著笑意,“好了?!?/br> 落在紅珊眼里,郎情妾意,好不恩愛。 看來娘娘的擔(dān)憂怕是要成真了! 戰(zhàn)卿垂眸,抬手理了理她的發(fā),眼底閃過暖意,“想要什么吃的用的,都和底下人說,別委屈了自己,我還有事務(wù)處理,晚些再來看你?!?/br> “好?!?/br> 此刻,正過了晌午,驛站里,云九鶴雙手交覆在身后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再過幾日就要?dú)w國了。 但從宮里頭傳出的消息,似乎...... 不會(huì)的。 正焦急呢,門敞開著,祁明邁開步子進(jìn)來,一眼看到來回踱步的大人,走上前,稟告,“大人,信已經(jīng)送出去了?!?/br> “啊?什么信?” 云九鶴猛地一滯,眉心突突的跳了下,轉(zhuǎn)過身。 他緊張的模樣嚇了祁明一跳。 “就是您在書房的信啊,昨日您不是還吩咐屬下將信送出去嗎?”祁明不明所以,依舊不動(dòng)如山,解釋道。 云九鶴雙手搭上祁明的肩,一字一句的往外蹦,“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啊?!?/br> 忽的,他松開手,“算了,木已成舟,你等著給你家大人準(zhǔn)備棺材吧。” 說罷,他狠狠嘆了口氣。 昨日他本著實(shí)誠的原則寫下了那封信,畢竟大人最厭惡騙他之人,但今兒轉(zhuǎn)念一想,若是裴姑娘同三皇子之間沒什么,他那么一說,遠(yuǎn)在墨國的大人不誤會(huì)才怪! 祁明一頭霧水,大人,您有事嗎? “哎呀,我命由我不由他,快收拾收拾,咱明日就走?!痹凭批Q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往祁明肩上一拍,急匆匆往屋子里走。 祁明:“??”走哪去? — 幾日后,太傅府中,入了秋,庭院里的桃花謝了一地,遠(yuǎn)遠(yuǎn)望去,宛若置身仙境。 元千興高采烈的穿過走廊,直奔書房而去,至?xí)客?,屈起手指,嗓音急切,“大人,云大人來信來啦!?/br> 定是關(guān)于裴姑娘的! 只聽得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里頭傳出,“進(jìn)來。” 元千推開門進(jìn)去,一眼便看到案桌之后,男子著一襲墨色細(xì)紋長(zhǎng)袍,劍眉星目,聞言,微抬眼看他,漆黑的眸底染上光亮,放下了手中的狼毫,啟唇,“拿來我看看?!?/br> “是!” 元千大步過去,小心的將信遞過去。 這一路他走的可小心了,生怕把信弄丟了,一直捏在手里呢。 兩個(gè)多月了,總算有了點(diǎn)消息。 信箋密封著,那接過信紙的手rou眼可見的微微收緊,好一會(huì)兒也沒拆開來,就在元千忍不住想開口的時(shí)候,感覺到一道目光,他愣愣的抬頭,就見大人冷冷的看著他,薄唇微張,吐出幾個(gè)字,“到一邊去?!?/br> 元千:“.........” 他默默后退幾步,大人真小氣。 這都不給看一眼。 雖這么想著,但還是抻著脖子裝作不經(jīng)意的看過去。 他就看一眼! 見狀,沈于淵警告的睨過去一眼,見人縮了脖子,這才收回視線,將信拆開。 長(zhǎng)篇大論,洋洋灑灑幾千字。 見大人專心看信,元千不安分的又把視線甩過去。 好嘛,云大人寫的真多。 字又寫的小,嘿嘿,還好他視力好。 剛開頭沒什么特別的,淵兄親啟:八月二日,吾同裴姑娘已順利入宮..... 嗯,往下看。 在大殿上才知,傳聞中不知所蹤的三皇子已然歸國。 哈?三殿下已經(jīng)回.....回去了???! 那豈不是.....! 他又看去,呼,好在沒拜堂。 后面的內(nèi)容大多是講前朝的事,大興國君如何如何,臣子如何如何,直到很后面才又提起裴姑娘。 不過……! 元千眸子倏地睜大,眼睜睜看著那信紙被捏皺,揉碎,扔到地上! 他顫巍巍的將目光從地板上的紙團(tuán)往上移。 果不其然! 男人臉黑如碳,周身仿佛縈繞著冷氣,漆黑的眼底幽深、布滿戾氣。 完了?。?/br> 元千心底暗嘆,“云大人命休矣!” 他腦海中閃過剛剛瞥到的,“據(jù)傳,三皇子常留宿公主寢宮,陪同公主用膳.....” 儼然就是一對(duì)恩愛夫婦! 大人....突然就被綠了.... 挺突然的,他想跑。 “去聯(lián)系那個(gè)人,本官要親自去一趟大興國。”男人嗓音陰沉的能滴出水,元千一個(gè)激靈,猛地跪地,神色沉重,“大人,您三思?!?/br> 墨國朝堂還要大人來維持呢! 沈于淵瞳色很深,“此事本官自有安排。” “哎,是,是,屬下馬上去。”元千哪兒敢在說什么,連滾帶爬的跑出屋子。 “呼?!北晨吭谧呃鹊闹由?,元千喘了好幾口氣才把心情平復(fù)下來。 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 不過,他前些日子去了裴府一趟,沒見到她,應(yīng)該也隨裴姑娘去了大興國,那他若是跟著大人一同前往,豈不是..... 撲通,撲通。 夜色中,少年黝黑的俊臉染上緋紅,一雙烏黑的眸子隱隱發(fā)亮。 而屋內(nèi)。 “阿泠……” 低而磁性的嗓音極輕的響起,似呢喃又似咬牙切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