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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澂見小娘子勸自己,眸底的戾氣才散去。 不過,他從未想放過稷孝齡。 且不說稷貴妃為難小娘子,欲要破壞他們的夫妻感情,就因當(dāng)年稷貴妃引得道仁帝在清河侯府小住,害他生母失了清白,就足夠他將稷貴妃千刀萬剮的。 不要說什么稷貴妃生性愚笨,因自作聰明才被金太夫人利用,那些無辜的措辭。 識人不明,同樣有罪! “圣人,您終于來了,臣妾險些被這個孽障給殺了!”稷貴妃倉惶的起身,踉蹌的跑到道仁帝身后,尋求庇佑。 因她揚起笑容,面龐的皺紋更是明顯。 她忽然發(fā)現(xiàn)有個萬事都可依靠的肩膀,是那么的安心、踏實…… 然而,此刻的道仁帝,面對這個曾想要毒殺自己的女人,早就失望透頂。 若不是看在一雙兒女的份上,他就算再舍不得殺她,也真的不會再給稷孝齡留任何顏面。 他甩開稷貴妃拉著自己袍裾的纖手,走到稷澂的跟前,道“瀓哥、小藕,可是這個女人又招惹你們了?” 原本,夏藕看到稷貴妃哭訴,心下一沉,料定道仁帝又會心軟,不成想竟有意外轉(zhuǎn)機。 她可真是又驚又喜,醞釀了一下情緒,找到了委屈的感覺。 更咽著抬眼,怯生生地看向稷貴妃,露出小白蓮的招牌表情。 她明明很委屈,可就是偏偏不說,獨自將苦痛默默咽下。 夏藕福了福身,道“圣人,都是小藕的錯,求您不要責(zé)怪貴妃娘娘,也不要怪王爺,通通都是小藕的錯……” “圣人,你看,這個小蹄子都承認了!”稷貴妃一見夏藕認罪,就忙不迭的指認對方。 她恨不得立刻就將人給就地正法,好好地給自己出這口惡氣。 道仁帝:“……” 他當(dāng)初怎么就瞧上這個蠢貨? 到底他是有多瞎? 他隨手指了一個宮人,問道“你說!” 宮人們哪里見過龍顏大怒? 皆是,噤若寒蟬。 縱然是被點名問話,也嚇得不敢做聲,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稷貴妃的替罪羔羊。 最后,還是稷澂出面,將方才稷貴妃硬塞給他貼身侍女的事情說了。 敘述的非常中肯,不添加任何個人的感情色彩。 這種事對于稷貴妃來說,根本不算是犯錯。 畢竟,在經(jīng)歷過險些被稷貴妃逼死一雙兒女,給一國之君戴綠帽子的諸多大事,今上也均選擇了原諒。 既然如此,此刻也沒有什么好添油加醋的。 有些事,他會自己動手。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根本無需告狀…… 一時間,稷貴妃的一雙眸子直愣愣地掛在道仁帝身上,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她怎么感覺……氣氛有點不大對呢! 貌似,她也沒干什么。 今上總不至于這樣兇她吧? 道仁帝再次領(lǐng)略到這個女人的愚蠢,心中失望到不能再失望。 他怒其反笑,道“將這臟東西都收拾了,小藕和瀓哥,隨朕去御書房?!?/br> “圣人,那臣妾呢?”稷貴妃感覺自己被刻意的晾著,神色微怔。 道仁帝腳步未停,只分出一角余光掃了蠢女人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道“禁足!” 當(dāng)即,就有人將稷貴妃,給穩(wěn)穩(wěn)地攙扶下去。 還順手將糖藕給抬走,連著她那只被樹葉砍掉的斷手與血污,也一起給收拾的干干凈凈…… 第247章 從善如登從惡如崩 稷貴妃被宮人“請走”,再次花容失色。 她滿心不甘,雙手無意識地絞著,丹蔻折斷將掌心扎出血痕。 心里努力思索著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又該如何補救。 道仁帝卻再也不給蠢女人一個眼神,領(lǐng)著兒子、兒媳,回到御書房。 他還未來及交代幾句,沐月潭就登門求見。 她聽到女兒被稷貴妃欺辱的消息,立刻趕了過去。 女兒是她的逆鱗,觸者必死! 但凡女兒掉了一根頭發(fā),就休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夏藕,憐惜地輕撫女兒微亂的青絲。 渾身都散發(fā)著不可靠近,美麗又危險的氣息。 “母親,都是小藕不好,惹怒了貴妃娘娘,母親是貴妃的手帕交,一定幫女兒道歉……” 夏藕紅著眼眶,淚花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端的是楚楚可憐,一言一句又說得情真意切。 見此,道仁帝心中更是愧疚,臉紅得快要燒起來。 但他到底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很快就冷靜下來,對著稷氏兩府就是一陣痛批。 絞盡腦汁地轉(zhuǎn)移沐月潭的怒火。 說到最后,道仁帝偷瞄了她一眼,擺出溫怒卻不失仁慈的姿態(tài),抱怨道“這些個不省心的,鬧得朕這腦袋一個勁的嗡嗡……” “瀓哥,既然圣人有憂,你身為兒臣自是更應(yīng)為父分憂。”沐月潭太了解今上處處給稷貴妃留余地的性子。 立刻,提議將事情交給女婿處理。 稷澂拱手,道“圣人……” “這孩子,叫父皇!”沐月潭板著臉,糾正道。 稷澂不想喚這個男人為父皇,他心中的父親,只有養(yǎng)育自己稷寒山。 可眼下的形勢明顯是要臥薪嘗膽,否則一旦稷貴妃復(fù)寵,定會想盡辦法為難小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