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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稷芷,卻沒有高夫人這份定力,她見計劃泡湯,氣得險些咬碎了牙。梗著脖子,質(zhì)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聞言,夏藕眼眸一亮,側(cè)頭看去。 可算有個腦子笨的開口問自己了,不然她總是自說自話也很尷尬呢! 她瞥了稷芷一眼,輕笑一聲,又側(cè)目看向高夫人。 “我家夫君被今上破格提拔為從二品巡撫,本郡主忙著慶祝,一時間忘了池姨娘的邀約,待想起來后,這不忙趕了過來?” “不可能,稷澂授從六品翰林院修撰,不過是眼下這幾個月的事情,怎么可能成為封疆大吏?” 高氏一聽稷澂連升數(shù)個品階,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這個小妮子當朝廷的官位是蘿卜白菜,隨便就能炒一盤不成? 夏藕瞧著高氏那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心里就痛快的不要不要的。 她家提督大人是尋常人嘛? 尋常人升一個品階都要苦熬上好幾載,再配上各種疏通,可她家夫君不過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能完成旁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地位,這就叫本事。 夏藕抿抿小嘴,試圖將上揚的嘴角,往下壓一些。 緊接著,她用大人哄孩童才會有的語氣,道“今上乃千古明君,自是心明眼亮,自然用人也是賢明……” “你,你,本夫人可沒那么說!”她這句話將高夫人噎的差點背過氣去。 什么叫做她不信道仁帝是明君? 這個小妮子偷換概念,還特意說得不明不白。 也就是她如今不再是誥命夫人了,若是被休前,依著夏藕這句話,她還不知要惹出多大的軒然大波了。 “你強詞奪理!”高氏頤指氣使的瞪著夏藕。 數(shù)年來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已經(jīng)讓她忘記如何吵架了…… 第190章 稷芷害死侄兒 夏藕對著氣得臉色發(fā)青的高氏,擺了擺小手。 她挑眉淺笑,十分大氣,道“罷了罷了,高夫人不信也沒辦法,待我夫君正式上任,您老人家也能知道了?!?/br> 不待高氏細品夏藕給她挖坑的話,思緒便被從畫舫上沖下來的一群壯漢給打斷了。 稷澂給曲巳等人使了個眼色。 曲巳五兄弟心領(lǐng)神會,但凡從畫舫下來一個他們就敲昏一個,稷澂從旁查缺補漏。 畫舫開的趨勢。 雙方動起手來,匪寇很是吃虧。 這些人雖然窮兇極惡,但卻盡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待損失半數(shù)的人手,才明白他們沖不上去岸邊了。 于是,紛紛跳入水中,準備水遁。 稷澂從來都不是脾氣好的人,讓岸上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往水里浮出的黑腦袋上砸石頭。 夏藕蹙了蹙眉尖兒,也跟著撿起石頭砸去。 身為賢內(nèi)助,她必須起到表率作用。 待小塊的鵝卵石都砸干凈了,她便就近挖出一塊大石頭。 屏住一口氣,雙手抱住石頭,高高舉起,臀部一挑,都拋出鉛球的架勢了。 不得不說,打壞人還挺好玩的……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手無寸鐵的百姓們,原本都準備跑了,卻被硬生生地拉入戰(zhàn)斗,連孩童都往河道里丟石子。 總之,大人砸大石塊,小人丟小石子。 準備游走的壯漢們被忽如其來的石雨,砸的是頭破血流,眼看著在河里就都翻白了。 畫舫上,除了池澤與池瑤二人,還昏著十二個壯漢,這是被夏藕用銀針與藥粉弄昏過去的。 其余的在官民齊心下,總共捕獲五十六人。 眾人抽下對方的褲腰帶,將這些匪類一個不落的五花大綁起來。 待這頭兒清靜了一些,眾人才注意到畫舫上,還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上紋絲不掛,一身的青紫,大腿叉開,身下盡是污穢…… 涼亭之上,高氏猛然間站起,因為驚訝,袖子拂到了茶盞,將她的衣衫都打濕了。 可她顧不上這些,纖纖玉手狠狠的扣著茶幾,才讓自己沒有在沖動之下大喊女兒的名字。 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是瑤兒? 瑤兒明明是這些莽夫的恩人…… 是她們引狼入室? 高氏心里有很多怒氣,也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便忍不住去瞪她的夏藕。 若不是因為這個賤妮子遭人恨,她的瑤兒怎么可能會被這群莽漢玷污? 甲板上的池澤,驀然地抬起頭望向幺女,因為情急目光中帶著無奈與懇求。 然而,此刻的夏藕,神色冷漠跟往日里那個好說話的幺女,簡直判若兩人。 這是池澤首次覺得幺女很是陌生。 夏藕明白池澤的意思。 可若不是她豁出小命,跑開了陰謀,這會兒受辱的人就是自己。 池瑤都把她逼到這個份上,她還有什么念舊情的? 再說,她同池瑤除了同父異母的血脈,也沒有勞什子情分可談。 畢竟若不是對方心懷不軌,池瑤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不是? 夏藕拂了拂衣袖,故作驚駭,道“哎呦,這不是池姨娘嘛?” 一語石破天驚! 聞言,池澤眸底掠過一抹失望,更是頭疼,也不知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兩個女兒竟鬧得是水火不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