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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的食堂里, 司珂吃完中飯后,在那個位置上,已經(jīng)坐了半個小時有余。她嘴上不承認(rèn), 可心里卻在想, 會不會在這里偶遇陸行川呢? 自己怎么這么沒出息。不過, 這也沒什么, 還有一個月她就滿19周歲了,長了這么大,頭一次喜歡男孩子,有些患得患失,有些失落,在所難免吧。她安慰著自己。 眼下不過周二, 距離上一次見到陸行川, 還沒超過48小時,自己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真是一丁點(diǎn)兒都不酷。 餐桌上,忽然從天而降一杯奶茶,司珂驚喜抬頭, 發(fā)現(xiàn)是王蒙萌, 眼眸中的光瞬間暗了下去,“謝謝我萌萌崽?!?/br> 王蒙萌:“你的希望之光, 被我滅了。真是!你要不要這么明顯??!你以為是陸行川么?那你怎么不去找他?喜歡就去追?。磕氵€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陽光美少女么?” “要臉,”司珂將吸管插到奶茶杯蓋上, 吸了一口, “那天我哥送我禮物, 被他看見了, 他誤會我隨便收別人禮物。也不是,他只是說,他可以送我。我就問他為什么他可以送?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他說什么?”王蒙萌瞬間緊張起來,這不就是偶像劇里的最佳告白時機(jī)么。 “他說……”司珂頓了頓,冷笑一聲,“他說需要時間想想?!?/br> “嗯?!”王蒙萌的珍珠卡在奶茶吸管里,她驚地都不喝奶茶了,將奶茶放在桌上,“這,需要時間想?”她的手指松開吸管,又問:“珂珂,你們到了哪一步?你,你沒吃虧吧?” “我吃虧?我能吃什么虧?什么什么地步?!你想太多了吧!”司珂一口氣說完,停了停,回想了一下,又說:“他請我吃飯,送我回家,最,最親密,就是周末我崴腳,他……他掀開我褲子看了一眼,而已?!?/br> “掀開你褲子!而已!我去!好猛!”王蒙萌驚掉了下巴。 “???不是,不是,他從褲腿掀開我褲子,只到腳腕好么?萌萌崽,你怎么變這么色色的!想哪里去了!啊啊啊啊啊??!不活了!” “嚇?biāo)牢伊?!哈哈哈哈哈!”王蒙萌捂嘴狂笑,“沒事,留得清白在,不怕沒柴燒!” “哈?創(chuàng)造這句歇后語的人,棺材板怕是要壓不住了?!彼剧嫘α?,好像原先的陰霾散去了大半。萌萌崽就是她的開心果,自己運(yùn)氣怎么這么好,有這樣一個活寶朋友。 “走吧,別在這待著了,自習(xí)室去看書,期末要來嘍!”王蒙萌攙著司珂胳膊,拉著她走。 2302教室是廣告設(shè)計的專用教室,一半以上的必修課是在這個房間上,周二下午沒課,所以就成了空自習(xí)室。 兩人坐在教室倒數(shù)第二排,拿了筆記本電腦和書,看了一會兒,就困得不行,司珂就翻了翻自己最近畫的插畫,清醒一下。王蒙萌湊了過來,故作夸張地說:“哇塞,你畫的實在是——” 兩人在一起臭屁慣了,司珂右手捻了個蘭花指,故意逗道:“說下去!恕你無罪!” 王蒙萌輕聲拍手,看著插畫里神態(tài)曖昧的兩個古風(fēng)人物,嘖嘖稱奇,“太香艷了,太好看了?!?/br> 閨蜜在一起,若是臭屁起來,舍我其誰,司珂更是如此,“jiejie我車速180,靈感爆發(fā),這幅一氣呵成,畫的可順了!” 兩個姑娘嘻嘻哈哈,聊得正起勁,忽覺一陣?yán)滹L(fēng)從教室后門刮來,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根據(jù)技術(shù)經(jīng)濟(jì)論證,高速路限速120,安全駕駛,人人有責(zé)。” 聲音過后,人到了眼前。陸行川從后門走了進(jìn)來,站在了司珂前一排的座椅前。 這也太搞笑了!王蒙萌憋著笑,要憋出內(nèi)傷來了,司珂就像個超速駕駛的司機(jī),陸行川像是后面追著她的交警。 兩個人,不論從性格還是三觀,真的全然不是一種人,司珂肆意、陽光、開朗,陸行川規(guī)矩、冷漠、穩(wěn)重,一個天一個地。可兩個人擺在一處,像是生了化學(xué)反應(yīng),產(chǎn)生了新的物質(zhì),還伴隨著生成了很多新能量。 王蒙萌從來覺得自己是個眼力見兒極好的人,她果斷收拾了書包,“師兄、珂珂,你們聊,我先走一步?!?/br> “萌萌,等我。” “等不了了,我得先出去笑一會兒?!蓖趺擅瓤觳搅锪恕?/br> 陸行川走到王蒙萌原先的位置,挨著司珂坐下,胳膊搭在書桌上,“我這幾天一直給你發(fā)微信,你都沒理我?!?/br> “我錯了。別生氣了。在忙么。這叫做這幾天‘一直’發(fā)微信?”一共就發(fā)了三條,分別是周日、周一、周二,司珂如數(shù)家珍,冷言冷語道:“發(fā)的內(nèi)容好豐富。” 陸行川低“嗤”一聲,翹起的嘴角溫柔寵溺,“你總算理我了?!?/br> 天??!陸行川笑了!聲音好聽,是咕嚕咕嚕的檸檬氣泡水聲;笑容好看,燦爛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去。司珂覺得心臟“咯噔”一下,淪陷了。 不知哪里來的熱感,在臉上散開,她害羞了。 這不怪自己,司珂在心里瘋狂地安慰自己。陸行川這樣的男孩子,對人笑,誰受得了? 司珂努力抿著嘴,用不說話、不理他的方式冷戰(zhàn),讓他知曉,自己還在生氣。 陸行川見她不說話,就伸手開始幫她收拾桌面上的東西。 他拿一樣放到書包里,司珂就從書包里拿出來一樣。 如此反復(fù)。筆袋、書、筆記本電腦、水杯,都被兩人一來一回從書包里放入取出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