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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珂:【晚上有課,下課之后,要八點半了?!繄D書館是十點關(guān)門,應(yīng)該來得及。 陸行川:【可?!?/br> 四月中,20度出頭的天氣,夜里還會稍微冷一些,司珂一口氣跑到圖書館六層,坐到陸行川對面的時候,滿頭大汗。 她梳著一個高馬尾,額間碎發(fā)都被汗打濕了,因為跑的有點著急,臉頰上染了一層淡粉,如個漫畫里著急的小姑娘。 “跑什么?”陸行川將手邊兩瓶沒打開的礦泉水,推到司珂面前一瓶。 司珂正渴得不行,霸氣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她坐定喘氣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說:“我怕你等太久,下課就跑過來了。” “我沒等你,”陸行川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沒等她,為什么一個小時前就去樓道里,在自動販賣機里買了了一瓶水?過了一分鐘,又覺得一瓶水太過刻意,打開支付寶,又掃了一瓶呢?他又說:“反正我也在看書?!?/br> “哦,”司珂將手里的一大包東西推給陸行川,“唐山的棋子餅,rou餡兒的,特別特別好吃,就是保質(zhì)期短,出了唐山就吃不到了。謝謝你幫我照顧Amber哦?!?/br> 陸行川臉上沒有什么起伏,也沒有伸手,就讓那包特大號包裝的棋子餅擱在書桌中間。司珂撓撓頭,感謝的話說了,東西也送到了,自己不打算看書,就想開溜,“那個,陸師兄,我走了啊?!?/br> “我正好餓了,”陸行川忽然伸手拿過棋子餅,看了一眼生產(chǎn)日期,保質(zhì)期十五天,清明節(jié)買的,從制作出來,到今日兩人見面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二天。目測這包裝里約么有二三十個,她倒是很大氣。 撕開的小包裝袋里,棋子餅直徑不過七八厘米,他咬了一口,就吃到了rou,咸香的口感,還帶著一股芝麻味兒,“挺好吃的?!?/br> “哦,你慢慢吃,我走了啊?!彼剧嫘÷曊f。 “回來。”陸行川將吃了一半的棋子餅放在桌上,抿了抿唇,“經(jīng)濟學(xué)基礎(chǔ)的重點,都背了么?” “還沒……”司珂腦子里在搜索,該用什么借口擺脫陸行川。他這個人,總是自帶老師氣質(zhì),讓她想起從前老司給她找家教上高中數(shù)學(xué),她在家里找盡一切借口躲老師的時候。 可眼下,該找什么借口呢?司珂摸了摸臉,沒發(fā)燒,沒長痘,摸了摸鼻子,沒流鼻涕,自己身上這些個“伙伴們”,用不到的時候,不是感冒就是長痘的,用到它們的時候,怎么偏偏就好端端的? 手順勢就落在肚子上,對了,她在生理周期中。這個借口,曾在高中時,為了逃避體育課,她常用。而且大喇喇地說出來,豪不害羞。 可手摸在小腹上的時候,她抬眼忘了一眼陸行川,不知道怎么的,他身后好像生了一道光,司珂忽然就不想以此為借口遁走。為什么呢?她不知道。也許是正義的曙光,照得她眼花了吧。 司珂在陸行川面前拿出手機,打開課件,特地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說:“背,現(xiàn)在就背。” 夜里九點的圖書館六層,人少的可憐,整層樓就他們兩個人,安靜極了。靜得能聽見不遠處圖書管理員的卡座里,傳來燒水的咕嚕咕嚕聲。 “師兄,我想要紙筆,記一下?!彼剧嫦抡n,為了輕裝上陣跑過來,把書包都給了王蒙萌,自己只抱著一袋棋子餅,兜里揣著手機,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陸行川將電腦邊的線圈筆記本推過去,示意她自己撕紙。又去書包里找出一只白色的鋼筆,遞給她。半小時后,司珂寫的差不多,將鋼筆還給陸行川。 忽然一聲頗大的“噗”聲傳來! 整層樓都陷入了黑暗! 同一瞬間,司珂伸手遞鋼筆,陸行川伸手去接,他的手背向下,手心朝上,黑暗中瞧不見任何東西,五指順著慣性動作去接鋼筆,卻握住了一個絲滑柔軟的——小拳頭。是司珂的手。 原來,女孩子的手,竟然這么滑。 原來,司珂的手,竟然這么軟。 讓人想去摸一摸,再捏一捏。單純是對她的手怎么這么可愛的感慨,不帶其他一絲一毫的褻瀆和猥瑣??赡猩氖诌€是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陸行川慌了。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有些人聲從樓道里傳來,顯然整棟樓的人都躁動了起來。兩人很快就適應(yīng)了黑暗,司珂將鋼筆放到了陸行川手里,“怎么了?” “別動?!标懶写ㄕf。 看不見彼此的情況下,陸行川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司珂不覺咽了一下口水,她又想到了檸檬氣泡水的聲音,覺得好渴,“怎,怎么了?” 月光灑進圖書館里,斜斜地照射在陸行川身上。此時,司珂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烏漆墨黑的一排排書架死氣沉沉,尤顯得那個朝著自己走來的男生,格外清晰。 這少年果然著了光,似月光推著他,來到自己身邊。 淡淡月光,勾勒出了陸行川的唇形,只見他邊走邊說:“別動,我去找你?!彼蜷_手機的照明,走到司珂面前,“一起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后朝門口走去,陸行川在前,司珂在后跟著他,來到了管理員的小隔斷里。就見管理員阿姨拿著手機點著燈,手指慌亂地在一個打印出來的紙質(zhì)通訊錄上,翻找著維修的電話。 “老師,電閘在哪?”陸行川問。 那個阿姨這才抬頭,一臉無措,指了指墻:“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