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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扮男裝的男主她玩脫了在線閱讀 - 第255頁

第255頁

    燕辭云細細的品嘗著那細白的軟rou,半晌才松了開來,望著那已經紅得滴血的小耳,眼中閃過一抹幽深。

    “過分嗎?可能你還不知道什么叫過分……”

    兩具年輕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祁懿美幾乎可以感受得到彼此微妙的變化,她的呼吸凌亂著,趁著理智還在,急急的道:“云妹!你既清楚的記得我是個男人,你這樣對我,讓我情何以堪???”

    身下之人的身子異常柔軟,腰肢細得不盈一握,那一雙杏眸中含著怒意,亮如辰星,燕辭云迷戀的望著她的容顏,緩慢而堅定的道:“你是男也好,是女也罷,今日,你都勢必要補償我這三年來錐心刺骨的痛苦?!?/br>
    “彌補的方式有很多種,云妹,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我恨你嗎?”

    “你太狡猾了……阿美,我再不會信你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聽。今天,我必須要成事的,你乖一點……”

    她消失的這三年來,他的心忽上忽下,時而歡喜,時而跌入谷底,她總是給了他希望,又給他重重一擊,就在他以為自己挺不過來了的時候,終于尋到了她的一絲痕跡。

    可他不敢大張旗鼓的去尋她,“祁懿美”已經是個死人了,一旦走漏了消息,被旁人發(fā)覺她還活著,也許會給在外隱居的她惹來禍患。

    想到當年西行途中她遭受深夜行刺,他便覺得后怕。

    所以他只能暗中調查,可偏偏這只小狐貍狡猾的狠,任是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女子同行,又一路不停的更換住處,直到最近,才確定她到了雍州。

    于是,他便與祁丞相商量了,將祁懿軒的婚事提前,又在萬祥樓提前設好了人手。

    三年了,雍州離京城如此之近,又是祁懿軒的大婚,也許這只小狐貍會一時大意,忍不住進京來看一看。

    終于將她重新捉回了懷里,長久以來的患得患失令他迫切的需要一個能令他獲得真實感的證明。

    他要得到她,他已經幻想過幾千次幾萬次,與她在一起的滋味,這一種渴望已經化作一種執(zhí)念,令他痛苦卻也快樂。

    如若讓他抓到她,他一定不會再任由她擺布,為她所欺騙,沒有任何人和事能阻止他得到她。

    她說過永遠不會不要他,可她違背了承諾,如今,便是她為之付出代價的時刻。

    祁懿美感受到他撫向她的力道,打量著燕辭云眼中的認真,半點不像是嚇唬她的樣子,心中是真的有些怕了,連忙拿出舊日里哄他的樣子,溫聲道:“云妹,我都是有苦衷的……”

    燕辭云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已經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纏著那灰色的衣帶,曖昧的挑在指尖,一點點的拉了開來。

    祁懿美雙手死死的揪住那被解了一半的衣帶,驚慌的道:“云妹!你怎么這樣?你、你多少聽我一句啊!”

    燕辭云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她,粉唇開合,忽的停了動作,道:“好,那你說,你那所謂的妻兒是怎么回事,記住,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解釋。”

    祁懿美語塞,她本想說當年她是如何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騙他,又是如何不得不離開皇宮,可是燕辭云卻是問了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問題。

    她的妻兒怎么回事?

    她根本就還沒想好要怎么和他說啊……

    不過是一瞬的停滯,燕辭云已然從她的眼底里找到了答案,涼涼的笑了,目光中帶了幾許譏誚,自嘲的道:“祁懿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竟還妄想你在這三年里,心里多少總歸是會有我的……呵呵。”

    就在他為她的死訊而悲痛欲絕,躺在病榻上生無可戀之時,她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里娶了一個妻子,還讓她懷孕了……

    燕辭云胸腔間原本因著她脆弱而無助的神情而生起的不忍,頃刻間便煙消云散了。

    她就是個招蜂引蝶沒有良心的騙子,他又何需憐惜于她!

    燕辭云的眼中漸漸浮起狠絕,再度低頭強勢的去親吻她艷紅的嘴唇。

    祁懿美慌忙的側過面頰,燕辭云亦是不惱,就著她露出的纖長脖頸,報復一般的狠狠的在上面肆虐著。

    祁懿美雙手努力的推拒著他,口中喊道:“燕辭云!我已經娶妻生子了!你這樣做,將我、我的妻兒、還有你自己置于何地???”

    燕辭云身形一頓,竟是低沉的笑了兩聲,直笑得祁懿美背脊一片寒意,下一瞬,她的腰帶已經被人大力的扯落了開來。

    雖說春季衣裳不似夏季里薄薄一層,可到底也不算多,灰色的外衫敞了開之后,便露出了內里白色的里衣。

    祁懿美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這層里衣下,藏著的是她不為人知的秘密。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她的反抗在他的面前微不足道,兩人肢體交纏,衣物凌亂著,祁懿美被他吻得有些上不來氣,眼看就要露餡了,努力逼著自己含了淚光,望著他做了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求道:“云妹,不要這么對我,好嗎?我們相伴多年,是過命的交情,那一年,我中了蛇毒躺在床上,你守在榻前為我掉眼淚,這些你都忘了嗎?”

    從前替他擋箭一事,一直都是燕辭云的軟肋。

    然而這一次,面對她的軟聲細語,面對她的淚水,面對陳年往事里他對她抱著的隱隱愧疚,燕辭云墨一般黑的瞳孔中卻是一片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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