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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這兩人是什么反應(yīng),羅靜姝轉(zhuǎn)身就走,他不是一輩子都要效忠聶懷嶸嗎,她對付不了他,還對付不了其他人了嗎? 羅靜姝走了,韓叔鄆和聶懷嶸大眼瞪小眼,他略顯尷尬,伸手要去摸他的黑折扇,摸了個空,這才想起方才他的扇子已經(jīng)被她給順走了。 他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跟聶懷嶸說著話:“將軍,小公主那兒怎么樣了?” 聶懷嶸想起小公主的話,心情不是很好,便說:“不太好,這個一會到書房去說,你先解釋一下剛才是怎么回事?這位羅小姐是沖著你來的?” 都被將軍看到了,韓叔鄆也不再瞞著了,他點了點頭,“是,她是韓大人現(xiàn)在這位夫人的侄女,跟我……” 一時間,韓叔鄆想了很多中說辭,最后選了一種能理解又不過線的說法,“跟我相熟已久?!?/br>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她是沖著你來的?” “大概,聽到她要上京的時候?!?/br> 聶懷嶸:…… 敢情他賠了銀子,賠了人情,還被他的軍師惹的禍給坑了一把? 聶懷嶸對韓叔鄆的家世是有幾分了解的,那位韓大人和他的如今的夫人早有私情,在韓叔鄆的母親過世未滿半年就將人娶了進門,進門之后,對韓家三兄弟都不好。 后來,因那個女人毀壞了韓叔鄆母親的牌位,韓叔鄆氣急了,拿著刀刺向了那人,也是那個女人命大,活了下來。 因為這事,韓叔鄆和韓家決裂,他的母族,也就是蕭家,將韓叔鄆接了回去,他自那以后就一直住在蕭家了。 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加上這位韓夫人又一直沒生出兒子,她就對韓家的另外兩個孩子,也就是韓叔鄆的兄長們,態(tài)度好了起來,韓家也逐漸安寧下來,而韓叔鄆聽后,就再沒有踏入過韓家一步了。 聶懷嶸看了眼羅靜姝離開的方向,他的軍師什么時候容忍過別人當著他的面放肆的?軍師明知羅小姐的計劃,也還是入了套,其中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想通了這點,聶懷嶸問道:“需要我給你們保媒嗎?” 要折騰,他們自己去折騰,可別扯上他了,他和小公主之間的事情,都還是一團亂麻,不能再讓其他人來添亂了。 “不用,你先顧著你自己的事?!?/br> 兩人邊走邊談,來到闌風院的書房后,聶懷嶸關(guān)上了門,慎重說道:“你幫我去調(diào)查一個人,我會給你提供所有你需要的東西?!?/br> “誰?” “我母親。” 韓叔鄆這倒是有些想不通了,“聶府的事,你自己查,不比我方便嗎?” 聶懷嶸垂眸,讓人看不清臉色,他說:“不能我去查,那是我母親,我會被親情左右的,拜托你了?!?/br> 他這么說了,韓叔鄆怎會拒絕,“好,那就讓我在府上叨擾些日子了。” 第六十章 等待的日子會有些許的焦急, 尤其是和聶懷嶸談過之后。 席云素總想著那日聶懷嶸的神情,看起來慌亂又委屈的,總么都不能從她的腦海里驅(qū)除掉, 真是見鬼了,她關(guān)心他做什么, 又不是她害的。 她該安心才是,安景思已經(jīng)到了禁軍當差了, 據(jù)說是干的很不錯的,她的錢和權(quán), 都算是有了一個著落了, 李太夫人的把柄她也快抓住了,除了太子那邊,她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事了。 可心還是靜不下來, 這都是聶懷嶸惹出來的。 好端端的,都已經(jīng)休夫了,他還要不依不饒的,叫她放不開手來。 小公主正在為聶懷嶸煩惱的, 忽聞窗邊有輕微是我響動, 然后, 她煩惱的那個人就那么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一丁點的防備都沒留給她。 “聶懷嶸,你有完沒完, 就不能正經(jīng)下帖子來拜見嗎?” 小公主惱羞成怒了,他出現(xiàn)得很不是時候。 聶懷嶸飛身進入室內(nèi), 一點心虛的情緒都沒有, “我下帖子來, 殿下會見我嗎?” 小公主不答, 他就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安景思和賀君虞來,小公主從不攔著他們,就光攔著他一人,聶懷嶸心里酸澀不已,原本是根本沒有那兩人插足的機會的。 他走到小公主身邊,將手里提著的桃花酥送到她身邊,“殿下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席云素坐在竹塌之上,整個人被籠罩在聶懷嶸的身影之下,她不樂意了,輕輕地踢了踢他的小腿,“本公主不喜歡你居高臨下看著我的樣子?!?/br> 他的臉上是溫和的笑,周身的氣勢卻是強勢的,連帶著動作和神情都是強勢的,這樣固執(zhí)的人根本就和委屈、示弱之類的不搭。 聶懷嶸單手挪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正前方。 他坐下來,都還是高的,看似是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背脊是挺直的,眼神里藏著執(zhí)念,連擋在她身前的動作都是帶著侵略意味的。 她以前不樂意搭理他,但是當她認真打量聶懷嶸時,才發(fā)現(xiàn)這人對著她時,帶上了那股不怕疼的狠勁。 “聶懷嶸,你在說一套做一套?!?/br> 聶懷嶸雙手撐著小公主的兩側(cè),頷首低落地回道:“我沒有任何欺瞞殿下之事,殿下何故誤解我至此?” 小公主拍了拍他隆起的結(jié)實的手臂,他抬頭茫然地看著她,不解其意,小公主氣道:“裝什么傻,把手給我放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