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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明道真人座下宗政蔓勝!”灰衣弟子敲鼓,宣布結(jié)果。 宗政蔓一臉懵地下了臺。 在外人眼中,則是大師姐面無表情地勝利離去。 “大師姐,恐怖如斯!”前排觀眾看著她云淡風輕的背影,不由感慨。 宗政蔓回到了高臺,準備看后續(xù)比賽。 誰知她剛一坐下,前方長老們的視線立刻齊齊投了過來。 明道真人欣慰地看著自己這位大弟子,“蔓蔓,師父竟是才知道你苦練龜派氣功一事?!?/br> 宗政蔓:??? 什么氣功? “沒想到你為了修復(fù)典籍,竟是連修煉都能放下?!彼税牙蠝I,“師父真是太感動了……” 其余長老也都用一種感動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一樣。 宗政蔓:“師父我……” “別解釋了!師父都懂!你就是性格低調(diào)?!?/br> 明道真人拍了拍宗政蔓的手,道:“以后門派興衰,還是得看你們這些踏實弟子?!?/br> 說完他便堅定扭身,繼續(xù)觀看擂臺上的比賽,一幅不愿再聽宗政蔓解釋的模樣。其余長老也都給她給予贊許的眼神,還有的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宗政蔓:……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把玩起自己劍上的小掛件。 說來也巧,那天出去刷人設(shè)的時候,她隨手撿了塊玉佩。 那玉佩色澤瑩潤,上鏤玄武的圖樣,灰塵撲撲也難掩其光芒。它玉質(zhì)細膩,手感涼潤,自己擦干凈后便系在劍上當個擺件,想著平時把玩也不錯。 本以為只是隨手撿了個破爛,誰知這玉佩好像另有乾坤。 聯(lián)想到剛才臺上發(fā)生的一切…… 宗政蔓捏住玉佩,往其中注入幾道靈氣,查探其中到底有何玄機。 靈氣剛一注入,她的神識便被拉進其中。 這是一片霧茫茫的世界。 宗政蔓目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深處一道弧形橋面之上,兩側(cè)皆是湍急的河流,裹挾著她劍上那塊玉佩飛流而下。 她蹲下身想去拾取,可水流過急,那塊玉佩轉(zhuǎn)瞬便消失在霧中。 宗政蔓這才注意到腳下的橋,它并不是傳統(tǒng)的木橋或石橋。細細觀察,其上有不規(guī)則的塊狀紋理,摸起來是堅硬的殼狀材質(zhì),不像橋面,倒像是……龜殼? 宗政蔓正在思索其中原理之時,背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小友你哭什么?什么事讓你這么傷心?” 宗政蔓轉(zhuǎn)身便看到一位老者,白發(fā)蒼蒼,看起來像個農(nóng)戶。 ……這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農(nóng)戶?而且她沒哭?。?/br> 宗政蔓老實道:“我沒哭。” 老者不理她,自顧自地敘述著。 “我想你一定是掉了東西,我去給你撿回來?!?/br> 話剛說完,他就撲通跳入河中。 宗政蔓目瞪口呆,“不用啊爺爺!” 你未免太熱情了吧?! 不過轉(zhuǎn)瞬,這老者便從河中緩緩浮出。 只見他手中拿著塊金子做的烏龜,問宗政蔓:“這位小友,你掉的是這塊金龜子嗎?” 宗政蔓:? “不是啊爺爺,你先上來吧!” 老者依舊不理她的話,他又潛入水中,過了一會兒手中拿了塊巨大銀龜,和藹笑著看她,道:“那是這塊銀龜子嗎?” “……” 金斧頭銀斧頭啊? 宗政蔓滿頭黑線,道:“其實,我沒掉東西?!?/br> 這老頭看起來不太正經(jīng)的樣子,她想回去了。 老者以一種常人無法做出的姿勢,穩(wěn)穩(wěn)漂浮在河水之中。 他皺眉道,“怎么能說謊呢?” 宗政蔓理直氣壯,“本來就是撿的東西,所以丟了等于沒丟?!?/br> 老者聽了這話,笑的雙眼瞇成細線。 “這位小友,你很誠實,我要獎勵你?!?/br> 他從背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秘籍,笑呵呵地遞給宗政蔓,“既然你這么誠實,我又與你有緣,那這本《氣功38套》我便交于你了?!?/br> “只要學(xué)習此功,你也算是我龜門人了,往后便是我座下第78代弟子?!崩险邚乃酗w起,落在橋面之上,宛若世外高人。 他捋了捋自己的白色山羊胡,期待著看到面前弟子感激涕零的模樣。 宗政蔓看著被強行塞到手中的功法,心中只剩下黑人問號。 “那個……其實,其實我是劍修來著?!弊谡?。 氣功算是武修的功法,主打依靠自身力量來修煉。而劍修與武修不同,更看重劍法,這氣功就算真給了她,也不適合她啊。 宗政蔓為難地看向老者,想把秘籍還給他。 這老者見自己珍藏的功法居然不受有緣人的待見,當即嗚嗚地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如雨掉落。 “不是,你別哭?。俊弊谡肿銦o措,老者依舊默默垂淚。 “我接行吧?!弊谡麩o奈了,把那本厚厚的功法接了過來。 老者見此立馬轉(zhuǎn)淚為笑,“好,那你便是我門下弟子了,記得每日修煉?!?/br> 說完這話,老者便輕煙般消散在霧中。 宗政蔓拿著那本功法呆在原地。 ???這尼瑪 * 一陣大霧卷襲而來,睜開雙眼,她還坐在高臺的軟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