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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張芳艷已經(jīng)換到駕駛位置,發(fā)動了軍用吉普車,先一步驅(qū)散了落地玻璃窗這里的喪尸鼠群,涂靜開著校車過來的時候特意調(diào)整了一下校車開門的位置,盡量讓車門與玻璃窗距離更近一些。 涂靜跳下車,比劃著讓房間里的人閃開,她舉著斧子打算破開玻璃窗。 建筑物隔音很好,她雖然喊出了聲也怕里邊沒人聽見,或者聽見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她忍著頭痛用出了“驅(qū)散”這個命令。 不只是讓這些人閃開窗口,還鋪開了更大的范圍,拼盡全力讓那些喪尸鼠停下腳步退散開來。 成敗在此一舉,哪怕只是讓喪尸鼠停下來或者跑慢一些也好。否則就算打碎了窗子,這些人也未必跑得過緊隨其后的喪尸鼠,能否安全逃上校車都很難說了。 小男孩最先領(lǐng)悟到了涂靜的意思,抓著附近的大人,讓他們遠(yuǎn)離玻璃窗。 涂靜掄斧子狠狠一砸用了十成力氣,那三層厚的玻璃應(yīng)聲碎裂,不過這一定是國產(chǎn)的安全玻璃,全碎了也不爛,根本沒有洞口露出來。 涂靜于是掄斧子砸向玻璃窗旁邊的那堵墻。 還好,這墻是鋼筋混凝土的,砸兩下就能破洞,鋼筋也能被她硬生生掰彎,豁出了一個洞口。 大人們先將小男孩推了出來,涂靜拉住小男孩的手,將他一甩扔進了校車之內(nèi)。 小男孩雖然摔的側(cè)歪了一下,卻絕對比自己跑的快。 涂靜依次將人從洞里拉出來,甩到車上去,不過到了最后一個高壯的男人,卡在了洞口一時鉆不出來。剛才他主動讓女士先走,此時喪尸鼠已經(jīng)咬上了他的腳。 涂靜越是緊張,越是頭痛欲裂,稍一恍惚,喪尸鼠又失去了控制,再度匯聚過來。 天花板碎裂,無數(shù)喪尸鼠落下來,鋪滿了那個高壯男人全身。 他連聲慘叫,卻沒有再往外掙扎,反而是撕扯著自己的外套,將洞口那里塞嚴(yán)實了。在他人生最后的時刻,他選擇了犧牲自己成全其他人。哪怕只能堵一會兒,也足夠其他人安全上車。 之前在建筑物里帶頭關(guān)門抵抗喪尸鼠的那個中年胖女人,果然比其他人更冷靜理智,她坐上了駕駛位置,熟悉了一下儀表,已經(jīng)啟動了車子關(guān)閉車門。 涂靜能看見那個小男孩扒著車門大聲喊著什么,想必是堵在洞口的那個高壯男人的名字??上б磺卸际峭絼?,被喪尸鼠咬傷的男人很快就尸變了。 車門完全關(guān)閉。車上其他人忙亂地檢查車窗確認(rèn)是否都關(guān)好了,唯恐喪尸老鼠會跑到車內(nèi)。 涂靜一刻不停,迅速回到了軍用吉普車副駕駛的位置。張芳艷一踩油門率先突圍。 他們這輛車有驅(qū)散喪尸鼠的效果,校車司機也意識到了這個好處,緊緊綴在后面,看著就像要追尾的樣子。 涂靜說道:“喪尸鼠好像亂成了一鍋粥,控尸者大概是力竭了。我們要不要找到她,趁她病要她命?” 張芳艷看了一眼腕式手機上那個焦糊高階喪尸的定位,距離服務(wù)區(qū)不到5公里,已經(jīng)很久沒移動了。如果涂靜推測的不錯,那個焦糊的高階喪尸對控尸者有特殊意義,說不定控尸者也在那附近。 涂靜用防護服內(nèi)置頻道說道:“往那個位置開兩三公里,我就能確定控尸者在不在。我現(xiàn)在有點疲憊,歇一會兒或許能緩過來一些?!?/br> 張芳艷提醒:“是因為開了那個干擾源,你也被影響了吧?要不要先關(guān)一會兒?電量也不太夠了。” 涂靜苦笑搖頭:“不開那個會有喪尸鼠,還是我忍著頭痛吧?!?/br> 孫白雪本來是照看著后座熟睡的小姑娘,隱約聽見涂靜她們的對話,于是主動請纓道:“我是治愈力異能者,能緩解頭痛不適,只要肢體接觸就行?!?/br> 涂靜摘掉了一只手套,伸到后座。她的確很需要有人能緩解她的頭痛。 孫白雪雙手握住了涂靜伸過來的那只手,閉目凝神感受對方痛楚的根源。 涂靜只覺得一股舒適的暖流從手上傳來,沿著手臂直達頭頸,本來疼的想撞墻煩躁難安的情緒被那股暖流安撫住了,不適感漸漸消散。 差不多只用了兩三分鐘,孫白雪就松手了,篤定道:“行了,這是快速治療,治標(biāo)不治本,能讓你暫時緩解疼痛。若是又痛了,我再給你治?!?/br> 張芳艷驚訝道:“天啊,你這一手比老焦當(dāng)初厲害多了。他可治不了頭痛和神經(jīng)性的不適。” 孫白雪靦腆地笑了,實話實說道:“我以前就這么安撫我們家的牛羊,那時我還無法治愈外傷,不過我輕輕拍它們的身體,它們就會很舒服?!?/br> 涂靜調(diào)侃一句:“原來你是個獸醫(yī)??!怎么樣,我比你家的牛羊聽話吧?” “是挺乖的?!睂O白雪實誠稱贊,又解釋道,“我不是獸醫(yī)。我mama是旗里的獸醫(yī),我安撫動物的手法都是跟她學(xué)的??墒撬ナ赖脑?,我后來也沒學(xué)成獸醫(yī),只能跟著爸爸放牧維持生計。” 張芳艷同情道:“那你們家領(lǐng)低保了么?想學(xué)獸醫(yī),也能申報國家補助和獎學(xué)金,牧區(qū)有名額的。” 涂靜也腦補了一下貧苦牧民父女,在茫茫草原上頂風(fēng)冒雪辛勤勞作的場景。 結(jié)果孫白雪一臉詫異地說道:“我們?yōu)樯渡暾埖捅#课覀兗矣形迩е谎騼汕ь^牛……我沒學(xué)獸醫(yī),是我爸非要讓我學(xué)企業(yè)管理,等我畢業(yè)了才好繼承家里的畜牧公司,他就能放心退休游山玩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