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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許宗業(yè)向來不合,也就沒進醫(yī)館。 今早許宗業(yè)上朝,他才過來。 “你來了,”蕭芷妍看見田牧川,心不在焉的打了聲招呼。 田牧川仔細觀察著蕭芷妍的臉色,好像大病初愈一般,半點精神都沒有。 心疼道:“一家醫(yī)館而已,你要是覺得累,我?guī)湍阒匦卵b修一番。” 蕭芷妍怏怏不樂的說道:“不用了,正好最近休息一下,不急?!?/br> 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 全都不在狀態(tài)。 田牧川嫉妒許宗業(yè)和蕭芷妍越走越近,而他卻越來越遠。 蕭芷妍呢,擔(dān)心許宗業(yè)沖動,昨天當(dāng)著她的面是沒說什么。 可過后就難說了。 許宗業(yè)這人有仇必報,就憑他昨天動了殺氣那股勁,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算了。 就在蕭芷妍胡思亂想的時候,岳老王爺竟然又來了。 這次他看著心情不錯,沒有要砸東西。 但他眼神里充滿了勝利者的驕傲。 “九丫頭,”老王爺?shù)靡獾?,“不是叔爺爺我說你,你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了,這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br> 蕭芷妍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說什么?” 岳王爺笑道:“許宗業(yè)他不是彈劾我嗎?” “還以為他多大能耐,結(jié)果被皇上一頓申斥?!?/br> “想搬倒我?”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岳老王爺耀武揚威挑釁完,命人抬著轎子走了。 蕭芷妍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背影,心里冷冷的哼了一聲。 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也不知道積點福。 田牧川氣的攥起了拳頭,憤憤的罵道:“這個老糊涂,也好意思過來!” “我看他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連臉都不要了?!?/br> 蕭芷妍安撫道:“算了,讓他蹦跶幾天吧?!?/br> 這岳老王爺剛走,皇上的圣旨就到了。 宣田牧川進宮。 許宗業(yè)剛彈劾了老王爺,皇上在這個時候召他進宮,田牧川心里自然懸著。 他詢問蕭芷妍的意思:“你說皇上找我是不是關(guān)于老王爺?shù)氖拢俊?/br> 蕭芷妍笑道:“那還有跑?!?/br> 田牧川沉思道:“那我怎么辦?” “也告老王爺一狀嗎?” 蕭芷妍搖了搖頭:“你要告他一狀,這事沒準就弄巧成拙了?!?/br> 皇上最忌諱大臣結(jié)黨營私。 許宗業(yè)和田牧川不和,皇上自然不會多想。 可要是許宗業(yè)和田牧川連成一線,這事就不好說了。 田牧川:“那我怎么辦?” 蕭芷妍笑了,招了招手,等他附耳過來,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田牧川聽了大悟。 不由得給蕭芷妍豎了個大拇指,“好,等我進宮送老王爺一程。” 如果是平時,田牧川肯定不會跟許宗業(yè)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 可這事關(guān)系到蕭芷妍。 老王爺動了蕭芷妍,就是往他心口上捅刀子,他是無論如何都要討這個公道的。 進了宮,皇上果然詢問他老王爺和許宗業(yè)的事。 如果平時許宗業(yè)彈劾哪位大臣,就算是王爺,皇上也毫不猶豫的站在他這邊。 但這次不一樣。 昨天老王爺砸了蕭芷妍的醫(yī)館,今天許宗業(yè)就彈劾了老王爺,要說許宗業(yè)沒有私心,誰信? 所以他才猶豫不決,打算問問田牧川的意思。 田牧川想也不想的說道:“稟皇上,聽說老王爺這些年沒少存了銀子,微臣粗略的估算一下,兩千萬兩肯定是有的?!?/br> “這還不算田產(chǎn)和宅子,還那些古董字畫稀世珍寶,件件價值連城。” 皇上眼睛一亮:“真的?” 說老王爺搜刮了兩千萬兩銀子,這話是蕭芷妍告訴他的。 田牧川也不知道真假。 但老王爺這些年沒少搜刮了民脂民膏是真的。 至于有沒有那么多,那得抄了之后才知道。 田牧川一口咬定:“微臣不敢欺瞞皇上?!?/br> “聽說老王爺剛讓人從南方買回一個姑娘,就花了三十萬兩?!?/br> “三十萬兩?”皇上被驚到了,“什么姑娘要三十萬兩?” 田牧川:“這姑娘微臣沒見過,聽說是揚州的花魁?!?/br> 皇上:“……” 真是好大的手筆! 想仁宗暴虐,玄宗從他手里接過來的這個江山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 這些年,各地戰(zhàn)事接連不斷,銀子和流水似得往外送。 再加各地全國各地,不是水患就是旱災(zāi),還有瘟疫蝗災(zāi),春天要買種子,平時還要修河道,哪里不需要銀子。 自打他上位,這手里就沒寬松過。 盼星星盼月亮的就希望能多收上點賦稅。 可是除了幾個富裕大省能交上來一些,其余的省份每年還要向朝廷伸手要銀子。 玄宗一想到這些頭就疼。 如今聽說老王爺存了兩千萬兩,心思能不動嗎! 就這后宮,從上到下,連太后都算起,哪一位是寬松的。 他的那些賓妃,今年的衣物都沒銀子換。 而老王爺買一個姑娘就能花三十萬兩。 可真是他大蕭朝最大的蛀蟲了。 第二天,皇上召集文武百官上朝,先是痛心疾首的訴了一頓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