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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亮的手機屏幕上,是董武晨發(fā)來的回復(fù),“恩,新年快樂,明年還要一起打游戲?!?/br> 這話倒是極為正常,027完全相信這是董武晨切實的心里話,畢竟他關(guān)心的確實只有游戲這么一件事,但是傅宴明的表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 027:??? 她知道了,隊長一定是誤會了,以為她和董武晨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怕影響隊伍的和諧,027急忙正色解釋道:“隊長,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隊伍里任何人談戀愛,不,我在合約期間都不會談戀愛,我心里只有……” 話音未來,傅宴明已經(jīng)不耐煩地將她手機抽出,027一時未覺,伸手想去拽手機,兩人這下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貼在了一起,027重心一個不穩(wěn),被傅宴明拉得向前倒去,最后,兩人齊溜溜地躺在了沙發(fā)上。 她上他下,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傅宴明看著她,眉眼唇鼻,無一不是精心勾勒的弧度,那潔白的面容帶著幾分茫然無措,卻越發(fā)惹人遐想,忍不住想揉亂她強裝的鎮(zhèn)定。 而027頭腦一白,只能看見自己的手支在傅宴明臉側(cè),傅宴明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灼熱的氣息將自己的理智都燙得沒了,臉上蹭蹭得冒著熱浪。 027強撐著開口道:“隊長,不好意思,我…” 而傅宴明卻將她圈得更緊,讓她怎么也起不了身,還好整以暇道:“沒關(guān)系?!?/br> 沒關(guān)系個屁,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好嗎?他在這里沒關(guān)系個鬼,而且誰說過讓她和團隊里其他人注意距離的,現(xiàn)在兩人這距離,豈不是蹭蹭得打傅宴明自己的臉? 合著和其他人得注意距離,和他就不用了? 027內(nèi)心腹誹了一陣,緊接著臉上已帶了些不快,一個使勁正準(zhǔn)備掙開傅宴明的手,卻在此時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一個激靈,回過頭去看。 “阿明,surprise!我們回來啦!”一聲溫柔好聽的中年女聲響起。 只見門口站著一對打扮精致,十分相配,卻目瞪口呆的中年夫妻,男人穿著合身的休閑西服,五官與傅宴明有些相似,女人則是一身優(yōu)雅得體的香家套裝,此時依在男人身上,頗有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好意思,我…”027一想,這除了傅宴明的爸媽還能有誰?立刻想起身解釋著明顯令人誤會的場景。 第249章 電競大佬回來了22 而傅mama從吃驚中回過神來,不愧是見過世面的女人,此刻綻放了一個十分溫柔動人,善解人意的笑容:“沒事沒事,是我們不好,本來想給阿明一個驚喜,沒想到打擾了你們,你們繼續(xù)哈。” 說罷扯了扯傅爸爸的衣角,兩人立刻關(guān)上了門,只聽咯噔一聲,門竟然還被鎖上了。 027:??? 她有深刻的理由懷疑傅爸爸傅mama經(jīng)常干這種逼良為娼的事,這鎖門的手法也太熟練了。 是不是傅宴明總是把姑娘領(lǐng)回家,讓傅爸爸傅mama都有了經(jīng)驗? 她氣勢洶洶地看向傅宴明,而罪魁禍?zhǔn)状藭r卻十分舒服地將手在腦后靠著,欣賞著027在他身上的模樣,027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以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跨坐在傅宴明的身上,嚇得她脊背一僵,立刻滾到了地上。 所幸地上鋪著綿軟的地毯,她倒是沒摔疼,只是坐在那兒氣鼓鼓地看著傅宴明:“傅宴明,這什么情況,你得給我解釋下吧?!?/br> 而那眉目深邃的男子只是微微一笑,看著她帶了幾分促狹:“郎情妾意,你儂我儂,正好被抓包的情況唄。” “你!”027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繼而收斂了情緒,暗暗撫慰自己,對方是隊長,過完年還有比賽,不要惹到他。 好不容易抑制住想打傅宴明的沖動,027起身想去開門,傅宴明卻說:“那門從外頭鎖了,里面是開不開的?!?/br> 027:…… 傅宴明還不嫌討打般地繼續(xù)說:“我這屋子里有浴室,沙發(fā),電視,電腦,床,你隨意。” 027:…… 傅宴明伸了個懶腰靠在沙發(fā)上,一雙桃花眼望著她:“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027憤憤地看向他,捏了捏拳頭。 總之,雖然傅宴明言語上調(diào)戲了她幾分,不過還是極為有紳士風(fēng)度地去睡了沙發(fā),把那張柔軟光滑的大床讓給了她,027躺在床上,又想起這恐怕是傅宴明才睡過的床,突然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起來。 她翻了幾下身后,躺在沙發(fā)上的傅宴明就開口了,聲音低沉:“怎么?要我陪你?” “不用!”027急忙回道,然后咬牙逼迫自己維持住一個姿勢,結(jié)果嗅著被子里熟悉的香氣,倒是真的極快地入睡了。 而在睡夢中,似乎有誰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面頰,動作溫柔卻熟悉,就連那皮膚的觸感和身上的氣息,都讓她想到一個就在嘴邊的名字。 但是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睡夢中的她緊緊地皺著眉頭,仿佛想要想起記憶里那個極為重要的人。 但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一層云一樣的紗擋在面前,她想喚那人,那人卻慢慢地走了,越來越模糊。 她的心里仿佛失去了一大塊,只感覺痛徹心扉,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似乎有人幫她擦去了眼淚。 她的耳邊,響起一聲充滿無限依戀疼惜的呢喃,“晚晚。” 是誰在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