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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靜明白吳瑯這個時候提起工作的事就是想羞辱她,她閉了閉眼,吐口氣皺眉說:“吳助理,你明明知道我沒有完成為什么還要問呢?你是故意給我難堪的!” “難不難堪的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完成了工作我也沒有辦法給你難堪是不是?” 吳瑯那得意高傲的樣子讓于靜無地自容,也讓她啞口無言,畢竟人家吳瑯說的是事實,她無法反駁。 可這口氣她實在是咽不下,“那吳助理的意思是我活該咯?你們這群喜歡在背后嚼舌根的人人品也太爛了,不配在棠氏工作!” 有吳瑯先和于靜起了沖突常曉南也硬氣起來,“人品?你還敢跟我們提人品?于助理你是不是忘記你朋友圈的那張照片了?棠小姐生死未卜,你纏著總裁去開房,這就叫人品好了?” 聽聞于靜的胸口像是被壓了塊石頭似的喘不上來氣,她當時真的不知道棠梨有危險,怎么就沒有人信她呢? 掃了一眼其他助理的臉,似乎看她的眼神都有點輕蔑,于靜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大哭跑了出去,“我……你們……嗚嗚嗚……太過分了……” 眾人有些無語,這就哭了?她們也沒說什么吧?不就是提了一下朋友圈?難道不是實話? “吳助理,她哭了,董事長和總裁不會怪罪咱們吧……”常曉南有些擔憂的說道。 吳瑯瞥了一眼門口,嘆了口氣,她剛剛也確實是沖動了,“誰知道呢,都別愣著了,繼續(xù)工作!” 第19章 高IQ的真千金超愛埋雷(19) 于靜躲進洗手間哭的昏天黑地,有員工恰巧過來看到她連洗手間都沒來得及上就慌忙跑了,生怕粘上什么病菌一樣。 她擦了擦眼淚,想給棠卿打個電話,卻無意間看到了被置頂?shù)臒崴?,上面早已罵聲一片…… 此時的棠卿正在開會,于靜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就撲到他的懷里嚎啕大哭。 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罵她?棠梨被趕出去是棠木鐵的決定,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見狀棠木鐵有些不滿,畢竟這次會議是項目上線前的最后一次會議,馬虎不得,可看到于靜哭的這么傷心他也狠不下心罵她了。 “散會,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會在群里另行通知?!?/br> 頃刻間會議室里就只剩下了棠木鐵父子和于靜三人。 棠卿輕輕拍了拍于靜的后背,疑惑地問:“你怎么哭了?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想到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罵聲、同事們的鄙夷、棠梨的嘲諷、虞熙辰的不管不顧,于靜哭的更大聲了。 “小靜,別哭了,有什么事跟叔叔說,叔叔幫你出氣?!碧哪捐F知道于靜的個性,要不是受了委屈,她斷不會闖進會議室。 于靜抬起頭吸了吸鼻子看向棠木鐵,“棠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開會的,但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吳助理想為棠梨出頭就給我布置了我無法完成的任務,同事們還趁著我去洗手間背地里說我壞話,嗚嗚嗚……” 棠木鐵皺眉,立刻讓棠卿將于靜口中提到的所有人都叫到了會議室。 吳瑯也不是怕事的人,上來就給于靜道歉,但于靜不依不饒,最終所有惹她不快的人都被通報批評并扣了一年獎金才作罷。 這些人雖然內(nèi)心不快,但棠氏集團的待遇極好,他們舍不得離開,也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晚上棠氏父子倆回家的時候沒有看到棠梨便詢問了傭人,得知棠梨已經(jīng)搬走棠木鐵的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壓抑著心中的怒氣,“走了好,走了好啊,阿卿,以后我就只有你這一個兒子,不再有女兒了!” 棠卿沒什么意見,覺得棠梨離開也是一件幸事,那樣他就再也不用在她和于靜之間周旋了。 一周后,棠氏集團召開AR頭盔產(chǎn)品發(fā)布會,棠卿站在臺上神采飛揚的講述著產(chǎn)品的特性,于靜有些心不在焉,棠木鐵則是站在臺下頻頻點頭。 他對這個兒子非常滿意,僅僅用一周時間就解決了頭盔的延遲現(xiàn)象,至于畫面不清晰……相信這個世上沒人能有解決辦法吧? 突然,棠木鐵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他環(huán)顧四周,呵,棠梨果然沒來。 不過不來也好,每次一來她就鬧,等棠梨什么時候在外面吃苦就明白家里的舒適了。 當然了,等那時再想回棠家可沒那么容易。 這場新品發(fā)布會來的知名人士很多,但沒有幾家是想跟棠氏合作的。 棠木鐵主動和幾位科技公司的董事長打招呼,他們雖熱情回應著,但總感覺中間好像隔了一層看不見又摸不到的屏障。 這就是棠梨的高明之處,她之前埋的所有雷通通起了作用,豪門里的齷齪事不少,不爆料出來也罷,一旦爆料出來就會引發(fā)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再加上棠氏父子這段時間一直將生活重心放在了公司的新產(chǎn)品上,對輿論也只是打壓,并未解釋。 導致他們在大眾心目中的形象已經(jīng)慢慢改變,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將會是棠氏加速衰敗的關(guān)鍵原因。 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棠木鐵坐在輕軟的沙發(fā)上自信的問:“阿卿,今日的銷售量怎么樣?有多少家想跟咱們合作的公司?” 棠卿:“……”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日跟他聊產(chǎn)品的人很少,大多數(shù)人也只是在恭維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