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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嬤嬤身形顫了顫,到底還是退了出去。 佟婉君最近都在翻看從康熙那里拿回來的地理圖志,一邊看還一邊做記錄。 要想把地圖完整繪制出來,不是那么容易的。 佟婉君先大概畫了一個(gè)輪廓出來,然后在輪廓上面開始按照地理圖志標(biāo)志出來的地點(diǎn)一個(gè)個(gè)地填充上去。 這時(shí)候的地圖和現(xiàn)代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地名也和現(xiàn)代有很多不一樣。 佟婉君已經(jīng)做了一個(gè)多月了,然而也才畫了北方大部分的地圖出來。 南方那邊,佟婉君也畫上了。 除了看書,佟婉君還讓族人去南方交易的時(shí)候,記錄沿途所過的地點(diǎn)和風(fēng)俗,詳詳細(xì)細(xì)地全部記錄出來,帶回來給她。 族人雖然不懂,但是佟皇貴妃的命令不能不聽,因此每次從南方回來,都會把沿途經(jīng)過的地方都詳細(xì)記錄出來,甚至還為此經(jīng)常換路線,就為了讓佟婉君更加了解南方。 春芷端著中藥進(jìn)來,霸道難聞的中藥味道一路飄揚(yáng)而來,鉆入佟BBZL 婉君的鼻尖。 佟婉君丟開鉛筆,頭痛地捏了捏眉心,又要吃藥了,真是煩死了。 但是不吃又不行,要是讓康熙知道她沒吃藥,他就回來親自給自己喂藥,用嘴巴的那種。 佟婉君嫌棄,自己自己悶著喝藥,一口喝完,然后趕緊吃個(gè)糖果。 為此,康熙頗為遺憾。 “娘娘,翊坤宮里的羅嬤嬤過來傳話,說皇后娘娘請娘娘過去?!贝迡邒咦哌M(jìn)來躬身傳話。 佟婉君愣了愣,皇后娘娘找她? 說起來,康熙是真的狗,不給鳳印就算了,還不讓鈕鈷祿氏住進(jìn)坤寧宮。 也不知道康熙都在想些什么,也虧得其他人不知道康熙的saocao作,否則鈕鈷祿氏的面子和里子全都沒了。 不知道鈕鈷祿氏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康熙,竟然被這么針對。 佟婉君才不會天真地以為,康熙是為了自己才會針對鈕鈷祿氏。 說起來,鈕鈷祿氏也是倒霉,父親墻頭草的時(shí)候,恐怕就已經(jīng)得罪了康熙,更何況,因?yàn)槠扔阝o鈷祿氏的家族不得不立她為后,康熙早就不滿她了。 佟婉君放下筆,疑惑地問道:“她有說讓本宮去做什么?” 崔嬤嬤憂心忡忡地?fù)u頭:“不知道,只是看起來很嚴(yán)重的樣子?!?/br> “嗯,本宮知道了?!辟⊥窬畔率掷锏你U筆,起身伸了伸懶腰,坐半天了,肩膀都痛了。 完美的玲瓏曲線在拉伸中性感撩人,康熙若在這里,肯定忍不住抱住她溫存一番。 春芷拿來披風(fēng)給佟婉君披上:“娘娘,現(xiàn)在天氣冷了,出門還是要帶上披風(fēng)和暖手袋。” 夏梔手里捧著藕荷色的暖手袋過來,放到佟婉君的手里:“娘娘,暖手袋?!?/br> “嗯?!辟⊥窬Σ[瞇地接過暖手袋,如今這日子是越發(fā)舒坦了,這么多人伺候自己,簡直是人間天堂啊。 要是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就更好了,尤其是沒有康熙就更好了,這日子就是天堂啊。 崔嬤嬤目送佟婉君離開后,心里還有些擔(dān)憂,總覺得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想了想,匆匆前往乾清宮尋找康熙。 翊坤宮氣氛很低迷,來往的宮人全部低垂著頭,腳步靜悄悄的,生怕惹到不該惹的人。 “她來了沒有?”鈕鈷祿氏用手帕捂著嘴,啞聲問道。 大宮女低著頭回道:“還沒有。” 房間沉寂了下來,所有人的呼吸都放得很輕,只有鈕鈷祿氏粗重的呼吸。 佟婉君雖然不懼皇后,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會戒備皇后。 佟婉君過來,帶了不少宮里的人出來,萬一皇后想要發(fā)難,也沒有那么容易。 到了翊坤宮后,皇后的大宮女說皇后身體不舒服,就讓她在正殿等一下。 大宮女退下后,正殿里就再也沒有一個(gè)人了,房間也沒有燒炭,冷得跟冰窟一樣。 佟婉君攏了攏身后的披風(fēng),這里真夠陰冷的,也不知道鈕鈷祿氏怎么受得住的。 連炭都不燒,難道這就是對她的下馬威嗎? 崔嬤嬤心中擔(dān)憂佟婉君,BBZL 去了乾清宮,然而乾清宮里的宮人告訴她,皇上今早出宮了,還沒有回來。 崔嬤嬤皺眉,這皇上去哪了啊,平時(shí)基本都在乾清宮的啊。 這可怎么是好啊,要是皇后對娘娘發(fā)難可怎么辦好。 佟婉君捂著暖手袋,真是冷啊,哈一口氣,青煙裊裊。 佟婉君等了一刻鐘了,還是沒有一個(gè)人出來,佟婉君可不是沒什么地位的小宮女,也不慣著鈕鈷祿氏的下馬威。 這次若是真讓她得逞了,以后鈕鈷祿氏恐怕會變本加厲地對待她。 寢殿里,大宮女小心翼翼地端著托盤,跪在地上。 托盤里是一個(gè)厚重的紫砂茶壺,里面還冒著熱氣。 鈕鈷祿氏笑了笑,溫聲道:“過來。” 大宮女抖了抖,小心地舉著托盤,跪著走過去; 鈕鈷祿氏的聲音很溫柔,讓人聽了如沐春風(fēng),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感受到溫暖,反而是極致的冰冷。 “打開蓋子。” 旁邊的宮女顫顫巍巍地走過來,打開了壺蓋。 鈕鈷祿氏輕笑一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帕,手帕傳來腥臭的味道,暗紅的血跡黏在上面,看起來非常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