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嬌女:滿級大佬有空間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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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治不好慈安夫人的病,那我小醫(yī)仙從此離開平陽,再不出山?!备冬幍?。 “好!這可是你說的!” 霍古眸光頓時閃過一抹得意。 他甚至都能看到付瑤灰溜溜離開的場景了。 這幾日,小醫(yī)仙這個名頭在平陽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如果這第一次出診,就鎩羽而歸,從此再不出山。 那豈不是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哼!就讓這個小丫頭,嘗嘗年少輕狂的惡果! 付瑤輕笑一聲,沒再看霍古,轉(zhuǎn)而對周管家說道:“周管家,可以帶我去見夫人了。” 片刻后。 周管家將付瑤帶入了慈安夫人的臥房。 房間里窗戶封的很嚴,光線很暗,一進來,就給人一種悶悶的感覺,讓人喘不上氣。 “去,把窗戶都打開。”付瑤直接吩咐存蓉道。 存蓉點頭,正要動手的時候,周管家急忙喊住了她。 “不行,不能開窗,夫人受不得風?!?/br> 付瑤皺眉,“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聽我的,懂?” 不開窗通風,屋子里不換氣,只會滋生更多的細菌,反而會使病情惡化的更厲害。 周管家被付瑤懟得無話可說,不過付瑤的模樣,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些許,她真的可以治好夫人的病。 想到這里,周管家急忙說道:“聽,聽您的。” 付瑤讓存蓉把窗戶都打開,而后才走到床榻前。 床上的女人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但是臉色蒼白,十分憔悴。 她躺在那里,氣若游絲,仿佛隨時都會斷氣,只勉強撐著一股勁兒,抬了抬眼皮,看向付瑤。 第73章 我看上了一個鄉(xiāng)野丫頭 “咳咳……” 慈安夫人張了張嘴,想要說話,結(jié)果反而重重地咳嗽起來。 她一咳,便止不住,不過片刻便咳出一大口血來。 “夫人!” 周管家急的就要倒床榻旁去。 付瑤攔住了他,“周管家,你先出去吧,我為夫人治病,不能有外人在場。” 周管家擔憂地看著慈安夫人,但是見付瑤從容不迫的樣子,心里也稍微有了些底,默默退了下去。 周管家走后,付瑤先喂慈安夫人喝了一口靈潭水。 慈安夫人連日的咳血,已經(jīng)咳破了嗓子,她先用靈潭水把慈安夫人身體內(nèi)部的損傷修復(fù)一下,才好進行下面的步驟。 果然,喝完一口靈潭水,慈安夫人頓時覺得嗓子舒服了許多,身體也有了力氣。 她震驚地看著付瑤,“丫頭,你可真神了。” 這一句話,她說的清楚明白,甚至連聲音的清澈了許多,不像以前,混混沌沌的,旁人都聽不出她說了什么。 慈安夫人的心里終于生出幾分希冀,也許,這個人真的能治她的?。?/br> 付瑤笑了笑,沒應(yīng)話。 拿起慈安夫人的手腕,把了把脈。 慈安夫人的病情已經(jīng)到了晚期,情況非常嚴重了,幸好她來得及時又有靈潭水在手,要不然,就真是回天乏力了。 “存蓉,準備百合二錢,麥冬二錢,玄參一錢,生地一錢半……” 片刻后,存蓉便抓好了藥,跑去廚房熬藥去了。 慈安夫人緊緊攥住付瑤的手,“姑娘,謝謝你?!?/br> 付瑤笑道:“夫人不必言謝,周管家已經(jīng)為我備好了診金,這是我應(yīng)當應(yīng)分的?!?/br> “我有些餓了,想吃點桃花貴仁粥,可以嗎?”慈安夫人見付瑤這么說,也沒有再揪著之前的話題不放,轉(zhuǎn)而問道。 “當然可以,您稍等。” 言罷,付瑤便起身走了出去。 周管家一直都在門外候著,見付瑤出來,激動地連忙迎了上來。 “小醫(yī)仙大人,夫人的情況如何?可能治嗎?”周管家急忙問道。 “若是不能治,我今日何苦跑來這一趟?”付瑤淡淡道:“夫人說,她想吃桃花貴仁粥,你去安排吧,記住,不要放糖?!?/br> 周管家聽到慈安夫人想吃東西,頓時熱淚盈眶,“噗通”一下就給付瑤跪了下去。 “大人,多謝你救了我家夫人,以后您若是有什么時吩咐,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絕不含糊?!?/br> 夫人她已經(jīng)一連好幾個月都沒怎么好好吃東西了,現(xiàn)在主動說要吃飯,這就是有希望了呀! 這個小醫(yī)仙簡直太神了! 付瑤看著周管家,心里也有些感動。 一個下人,能為慈安夫人豁出命去,可見慈安夫人人品的確非同一般。 能救一個這樣的人,付瑤心里也莫名涌出一股成就感。 “行了,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只要我應(yīng)得的診金?!?/br> 談感情傷錢,付瑤只想治好慈安夫人的病,拿到錢,其他的,便也不想那么多。 “存蓉去熬藥了,估摸著要兩三個時辰,麻煩安排個客房,我去休息一下?!备冬幷f道。 “好嘞。” 周管家立刻答應(yīng)下來。 “哦對了,杏林會館那些人,你不許給他們安排客房,他們不是要看戲嗎?讓他們在那蹲兩三個時辰?!备冬幐购诘恼f道。 兩三個時辰,就是將近六個小時,且讓他們受著。 “把玉子銘玉先生請來,就說我想見他。” 她想坑那些老滑頭,可不能誤傷了自己的恩人。 “行,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周管家忍不住笑了。 看這小醫(yī)仙醫(yī)術(shù)超凡,沒想到還是這般孩子心性。 平陽驛站。 閻靳坐在窗臺上,沉眉凝思。 他的手中隨意撥弄著一朵淡黃的小野花,小巧艷麗,讓他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付瑤那個小丫頭。 廷尉府想知道的事情,不可能有查不出來的。 他把付瑤查透了,但是還好像心底里有一個結(jié),沒辦法打開。 “頭兒,平陽侯府的人來了。” 就在閻靳出神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廷尉走了進來,說道。 閻靳抬眸,眸中已然恢復(fù)了一片冷意。 “誰?” “三公子,趙祈。” 聽到這個名字,閻靳的唇角突然揚了起來,帶起一陣冷笑。 “讓他進來。” 之前,是他在暗,趙祈在明,他占盡優(yōu)勢。 可是那日小禪寺,他鎩羽而歸,也徹底暴露了自己。 他的優(yōu)勢,也不復(fù)存在。 今日,就算趙祈不來找他,他也是要去找趙祈的。 “閻統(tǒng)領(lǐng)這些時日倒挺悠閑?” 趙祈走進來,看到了閻靳手中的野花,淡淡道。 閻靳自然也注意到了趙祈的目光,他冷笑一聲,動了動手指,直接把花瓣全部碾碎,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我當然悠閑,我和三公子不一樣,不會隨時就有性命之憂?!遍惤芭乜粗w祈。 “閻統(tǒng)領(lǐng)沒有性命之憂,可是小禪寺那件事如果傳出去,閻統(tǒng)領(lǐng)就不怕,會擋了你的前程?” 趙祈在一旁坐下,幽冷地說道。 閻靳眸光一暗,陰沉沉地盯著趙祈,沒有應(yīng)話。 他奉的是太子之命,但廷尉府終究還是直屬皇帝的,如果這事鬧大,對他有害無利。 “閻統(tǒng)領(lǐng),今日我來,是想跟你談一談,不如小禪寺那日,我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如何?”趙祈說道。 閻靳輕哼一聲,“你怕了,還是,你在護著那個女人?” “我從來沒有怕過。”趙祈冷道:“閻靳,你只是太子訓(xùn)練的一條獵犬,太子讓你咬誰,你就咬誰,你又怎么會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太子的事情,是他對不起我,是他怕我?!?/br> 頓了頓,趙祈凝眸,“今日,我既是為小禪寺的事而來,也是想讓你幫我給太子傳個話?!?/br> “你告訴他,我什么都不要,他不用怕我?!?/br> 閻靳微抿著唇,看著趙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