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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的發(fā)現(xiàn),美人兒撣了撣衣服,似乎是要撣掉林真留在她身上的痕跡。這個動作沒由來的讓林真感到很挫敗。什么嘛?!沒有我,你能走那么遠(yuǎn)。真是太沒良心了。 林真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處古式名宅,白墻灰瓦,屋檐四角飛翹,一派古樸的樣子。高高的圍墻,四四方方,只能望見小小的一片天。圍墻內(nèi),大廳里張燈結(jié)彩。曼地的大紅緞子鋪天蓋地鋪成刺目的鮮血顏色。一個大大的灑金鮮紅喜字張牙舞爪,囂張的顯示他的存在。四周的家丁,丫鬟俱是面無表情的忙忙碌碌,人來人去卻沒有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響。寶寶好慌啊。 “請問這是哪里?。渴窃谵k喜事嗎?”林真抓了一個家丁想問詢一下。 那個家丁茫然的看向她,眼珠子微微的動了一下,半天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林真這才發(fā)現(xiàn)那家丁的臉色灰白中帶著隱隱的黑色,死魚一般的眼珠子撇來,讓人都快要懷疑那是不是個死人。這個家丁一停住,其他的人也俱都停下來,十多雙灰白色的眼珠子齊齊的望向了林真。 “呃。?!眿屟剑瑖?biāo)缹殞毩?。林真趕緊松開手,不敢再問了,只想著趕緊找個出路。 耳邊隱約的傳來一陣悠揚的古琴聲,卻見那美人兒耳尖一動,循著琴聲而去。 “啊,等等我?!绷终孢B忙跟了上去。 終于,來到了在一個小小的院落里,林真看到了一對男女。高大的梧桐樹下,女子端坐在一架古琴旁,她發(fā)髻高挽,一雙素手撥弄著琴弦,眉眼間沾染了薄薄的清愁,鳳眸下一顆小小的淚痣,顯得她那么楚楚可憐。男子一身灰衣,按著琴聲舞動著一把長劍,挽起雪白劍花,如雪花般層層疊疊的包圍身體四周,密不透風(fēng)。 琴聲愈加的高亢慘烈,男子舞劍也愈加的快速強烈。“寸!”的一聲,琴聲戛然而止。女子一滴清淚終于循著臉頰而下,滴落在斷弦上。 “梧桐?!蹦凶虞p喚,喃喃的叫著女子的名字,仿佛下一秒便要逝去。他伸出手想要擦去女子臉上的淚珠,卻在下一刻握掌成拳,在空氣中握成了一個虛無。 “鳳棲。誰知你我終還是無緣。”喚做梧桐的女子,抬手擦去淚珠,緩緩的站起身,抱起古琴,“鳳棲,終不悔與你相交一場,如果有來生。。。” “如果有來生。?!兵P棲長劍在懷,卻低頭不語?;疑纳碛八剖^一般巋然不動。 梧桐眼中的光芒一寸一寸的黯淡下去,她一把扯落斷弦,身上的古琴翻滾而下,嗑在地上發(fā)出“錚。?!钡穆曧?。斷弦鋒利,早已割破了素手,滴滴鮮血循著指尖滴落在琴身上,暈開朵朵墨梅。再也不能回頭,梧桐一咬牙,攥著斷弦與鳳棲擦身而過。 “梧桐!”鳳棲伸出手去,指尖卻只抓到梧桐的衣角,隱隱的微涼傳來,他卻如遭電擊般的松開了手。這一放手,這輩子,再無瓜葛,再無糾纏,曾經(jīng)的誓言卻是鏡花水月。再見面便已是物是人非。他一掌拍著梧桐樹上,拍落了一地的樹葉。 梧桐走了,留下一地凌亂的梧桐葉,斷了弦的古琴。 林真怔住了,穿越一下來看個言情???!還是好憂傷的古裝言情,接下來該要怎么做呢? ☆、第7章 “誰?!”鳳棲大喝一聲,長劍挺身而出,撲著林真面門而來。 “?。 绷终婵粗骰位蔚拈L劍,糾結(jié)著是要高舉雙手喊投降呢,還是雙手抱頭喊好漢饒命呢。一顆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中,卻突然發(fā)現(xiàn)鳳棲一張俊臉慘白無人色,鮮紅的血淚自眼眶而出,漆黑的眼珠竟無一點光彩,已然是瞎了的模樣。 “媽呀!“林真被鳳棲的模樣委實嚇了一跳,只能尖叫的蹲下抱頭等死。 突然紅影一閃,美人兒已來到林真身前。長劍來勢極快,美人兒卻也面不改色,隨手摘下林真頭上的發(fā)簪刺出,火光電石之間,兩者相碰,發(fā)簪鬼使神差般的刺進(jìn)了鳳棲的胸口。 美人兒同時一掌拍出,似已震碎了鳳棲的五臟六腑,他一口鮮血自口中蓬勃而出,長劍已是捏拿不住。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绷终姹贿@一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目瞪口呆,想不到那美人兒出手那么凌冽。她站起來,迷茫了一下。下意識的便突然道歉起來,卻沒想明白明明是對方先動的手,自己為什么會感到心疼,她上前想要扶住鳳棲,又控制不住的問:“你沒事吧,會不會死???” 鳳棲捂著胸口想要站起來,突然眼前一黑,他強自穩(wěn)定住心神。不想氣血更是翻涌,又一口鮮血噴出。林真閃避不及,披風(fēng)上點上了朵朵紅梅。 “這這這。。這是要死了吧?!绷终婵迒手槪缶劝愕耐吒咴谏厦廊藘?。“你救救他吧,他好慘呢?!?/br> 美人兒紅衣黑發(fā),背手高傲的看著二人。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似得。 鳳棲倒是清醒了起來,嘴邊綻開一朵無力的笑容:“你跟梧桐還真像.你是新來的吧?” “啥?!”林真不由愣住了。 “幾百年了,無時無刻的重復(fù)最心疼的那刻,我也累了,你來了也好。終究是個解脫。主人。?!兵P棲聲音越來越弱,“主人,你終于來了?!闭f著話,他顫顫巍巍的舉起沾著鮮血的手,在林真的眉心點了一下。那血色的印記瞬間消逝在她的皮膚里,如同被微風(fēng)輕輕的吹散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