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真相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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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聽說周琪jiejie死了,不敢相信,才過來的,姑姑,你一定要幫我在父皇那里說幾句好話啊!” 長樂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前些天才因?yàn)榱_貴妃要給玄野說親請皇上賜婚一事,被禁足了,好不容易求得了太后諒解,偷著解了禁,跑了出來,沒想到就這么被發(fā)現(xiàn)了。 “公主莫怕,大長公主是擔(dān)心你才這般說的,皇上那里,她已經(jīng)給您找好了理由,若不然,現(xiàn)在來的就不是大長公主,而是皇上的人了?!贝箝L公主身邊的嬤嬤小聲安慰著。 長樂公主眼睛瞬間就亮了。 她“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抱住了大長公主的胳膊蹭著:“就知道姑姑對我最好了!” “嬤嬤多嘴!” 大長公主不滿的看了身邊嬤嬤一眼。 “老奴有罪!”嬤嬤甩給了自己一巴掌。 “姑姑,您總是這樣嘴硬心軟,嬤嬤快別打了,姑姑才舍不得你掌嘴呢!”長樂公主甜甜的說道; 嬤嬤笑了。 大長公主眼底泛著抹無可奈何:“你啊,什么時(shí)候才能懂事一點(diǎn)!” 玄野一道靈力彈到了長樂公主身上。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如今身在何地,連忙拽著大長公主的袖子往前走:“姑姑,先別說我了,你快去看看周琪jiejie!” 提到周琪,大長公主臉色凝重了下來。 她的視線落在了不遠(yuǎn)處那方棺木上,隱約能看到里面躺了個(gè)人,烏黑長發(fā)還散落在外面了一些。 “拜見,大長公主!” 高遠(yuǎn)和一眾高家人跪在地上,滿身冷汗。 大長公主前來尋人,還是走到高家門口,看到那掛著的白燈籠,才知曉周琪已死之事。 她那向來平靜無波的眼眸中蘊(yùn)藏著難以察覺的滔天漩渦,似是隨時(shí)都可掀起驚濤駭浪,一發(fā)不可收拾。 只是因?yàn)殚L樂公主,一直忍耐著。 此刻,望見棺材中那熟悉的面容,灰白的臉色和那散亂的長發(fā),大長公主眼神陰鷙的掃向了高遠(yuǎn):“本宮和周琪,乃是閨中密友,為何,她去世了,沒人給我個(gè)消息?” 高遠(yuǎn)還是之前對長樂公主的那套說辭:“夫人在世之時(shí)曾經(jīng)說過,她出生時(shí)來的過于熱鬧,害的岳母身亡,若是日后去世,只想安安靜靜的離開,不愿讓人跟著傷心,微臣也是按照夫人意愿行事。微臣知曉長公主和臣妻情誼深厚,正是因此,才不敢告知您,擔(dān)心您心憂,傷了鳳體啊!” “胡說八道!” 長樂指著高賈氏和高遠(yuǎn)道:“姑姑,你別信他,他就是信口雌黃,是他害了周琪jiejie,心中有鬼,才不敢通知大家,怕人知曉!” “冤枉??!公主給臣定罪可要講證據(jù)!”高遠(yuǎn)喊冤。 “證據(jù)?你這小妾便是證據(jù)!”玄野從高遠(yuǎn)身旁走了過來。 大長公主覺得她有些眼熟,仔細(xì)看了兩眼。 玄野恭敬的對她行禮道:“玄野見過大長公主。” “世子?” 大長公主挑眉,見他穿著侍衛(wèi)的服飾,眼神不由望向了長樂。 “嘿嘿,這不是為了查案嘛?!遍L樂公主吐了下舌頭,嘿嘿笑著掩飾心虛。 高遠(yuǎn)和高賈氏等人也都抬頭望向了玄野。 在他說出周琪頭上傷口的時(shí)候,高遠(yuǎn)便注意到了玄野,那時(shí),只以為他是個(gè)想要邀功的侍衛(wèi),沒想到她竟然綁住了小橘,高遠(yuǎn)便察覺有些不對勁。 本來很多人盯著羅城的,后來都開始關(guān)注著他。 沒想到,這個(gè)幾次三番壞他之事,還一眼看出小橘難產(chǎn)的人竟然是玄野? 那個(gè)紈绔?! 高遠(yuǎn)過于震驚,以至于連反駁的話都忘了說。 “玄野你的意思是這小妾害死了周琪?”長樂公主惡狠狠的瞪著小橘。 “婢子沒有!婢子冤枉??!” 小橘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聲音委屈:“雖說夫人害的我小產(chǎn),可我從未有過害夫人的念頭啊!我小產(chǎn)時(shí)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差點(diǎn)要了小命,醒過來后便一直在床上躺著,身邊一直都有伺候的丫鬟婆子盯著,還是昨日才勉強(qiáng)有了些力氣能下床的,我,我怎么可能害夫人呢!” “你恨夫人害得你失去孩子,有充分的殺人動機(jī)!”羅城冷聲道; “我沒有!”小橘害怕的搖頭。 “才不是周jiejie害得她沒了孩子!肯定是有什么誤會!”長樂壓根就不相信周琪是那種人! “小橘心底善良,被害的小產(chǎn)之后還求過我別去找周氏的麻煩!她怎么可能是兇手!這些天都是我在照顧她!我能給她證明!” 高賈氏跪在了大長公主面前,開始給長樂公主、玄野、羅城三人告狀。 “想要?dú)⑷耍幢匾H自動手?!?/br> 玄野走到了小橘身前,挑起了她的下巴。 “周氏真是郁郁寡歡而亡,他是周宰輔的女兒,就是給我們高家十個(gè)膽子,也沒人敢害她??!請大長公主明鑒!”高賈氏哭訴著。 “小橘是吧?” 玄野緊盯著小橘的眼睛,同時(shí)令怪怪去影響她的情緒:“你腹中的孩子,真是高大人的嗎?” “你什么意思!”高遠(yuǎn)氣的攥緊了拳頭。 “實(shí)不相瞞,我除了是個(gè)紈绔之外呢,還是國子監(jiān)內(nèi)人盡皆知的煉藥天才!” 玄野自夸一波后,冷笑道:“剛剛你阻攔我查看夫人傷口之時(shí),我便號脈到了,你腎氣不足,發(fā)育異常,天生便沒有令女人受孕的能力!” “你胡說!” 高遠(yuǎn)臉色漲紅,攥緊的拳頭要對著玄野打去。 卻被玄野給攥住了手腕。 “別這么緊張,只是不能生育而已,又沒有別的問題?!毙暗溃骸安恍拍闳フ?guī)讉€(gè)太醫(yī),只要擅長這一科的都能看出來!” “呸!你在說什么鬼話!我兒子好得很!生不出來是那女人的問題!”高賈氏啐了一口,若不是礙于大長公主在這里,早沖上去打玄野了。 “急什么,我話還沒有說完。” 玄野沒看高賈氏,眼神一直在小橘的身上:“單單這原因還沒有讓我懷疑你是兇手,或者說,還有一些疑點(diǎn),一直到我嗅到了你身上的香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