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狩之王與戰(zhàn)姬(3)燈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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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狩之王與戰(zhàn)姬】(3)燈下黑 作者:伍狗狗,earthwoung 2021年4月6日 字數(shù):7558 「就在那里?!?/br> 將腦袋探出草叢的提格爾舉起右手,向身后的同伴們打了個手勢。 得到信號的整支隊伍,停下了行進的腳步,并俯下身子,以樹叢和陰影將自 己的行蹤隱匿了起來,并盡可能地壓低了自己的氣息。 確認身后的同伴們都完成了隱蔽之后,提格爾才不緊不慢得順著金發(fā)少女— —蕾琪所指的地方看去。 那是一座要塞。 作為戰(zhàn)姬統(tǒng)治階級用以鎮(zhèn)守邊疆,隔絕魔物與人類生活的世界,平定遠方叛 亂與維持邊境治安的守護象征,它的外墻雖飽經(jīng)風霜,但卻依舊堅固且厚實。 與蕾琪交換過眼神后,提格爾將準備好的弓箭搭上了黑弓特扶娜。他屏息凝 神,拉起看不見的弓弦,將箭矢對準了要塞瞭望塔的方向——憋了一眼身旁這位 金發(fā)少女飽含期待的眼神,提格爾不禁回憶起了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 在與強大的A級戰(zhàn)姬,菲妮婭交手獲勝后,提格爾與先一步回到村子里疏導 避難的蒂塔會和了。雖說這場災(zāi)難最終以提格爾斬殺了戰(zhàn)姬為最終結(jié)果,但遺憾 的是,將近五成的村民們已經(jīng)葬身于由戰(zhàn)姬所引發(fā)的大火,兩成則直接死于她的 劍下,整個村落更是幾乎被焚毀殆盡,徹底失去了往日里的生機…… 面對這番景象,即便是提格爾將菲妮婭那具已經(jīng)被永遠定格在了死亡瞬間、 且如今已經(jīng)可以任人魚rou的肥嫩軀體,丟出來肆意地鞭撻、踐踏、侵犯,也無濟 于事了。 是的,如今擺在提格爾面前的選擇不多了。遣散村民們徹底放棄身為獵人的 身份,前往其他村落中安穩(wěn)度日是一手,但提格爾自己肯定不能這么做,也不愿 這么做——為養(yǎng)父巴特朗舉辦了一場簡單的葬禮后,提格爾親手點燃了他與蒂塔 曾經(jīng)一起生活的房屋,將整座宅邸與其地下的一切——包括巴特朗和自己親生父 親過去的收藏品們——徹底付之一炬。 如此一來,菲妮婭所引發(fā)的災(zāi)難,或許便可以真的用「森林大火」來掩蓋過 去,進而減少戰(zhàn)姬勢力對剩余村民們的盤查。 但最大的問題,還是這位被菲妮婭所追殺,被自己養(yǎng)父所保護的神秘金發(fā)少 女:蕾琪。 看她的裝束,她并非是和提格爾等人一樣的邊境農(nóng)夫,反而更像是貴族階級 的千金小姐。這樣一位連戰(zhàn)姬之里都沒覺醒,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為何會 被一位強悍的A級戰(zhàn)姬所追殺? 面對這一問題,蕾琪暫時選擇了保留,并為提格爾等人指出了一條出路以作 交換。 「去王都吧。」 王都,作為戰(zhàn)姬勢力的統(tǒng)治中心,提格爾很難相信在那里還擁有屬于獵人們 的秘密據(jù)點。但他的確聽自己的養(yǎng)父巴特朗提起過——像他們這樣隱居于偏遠山 林中的避世獵人僅是少數(shù),真正強悍的獵人們,會選擇在距離獵物最近的地方安 營扎寨,正如同光與影永遠都相互為伴一樣,獵人協(xié)會的總部,從來都扎根在戰(zhàn) 姬們的眼皮子底下。 而在戰(zhàn)姬的勢力中,也有一部分「自甘墮落者」,選擇了偏向獵人們的陣營, 在暗中支援著獵人協(xié)會的運營與隱蔽。 很明顯,蕾琪便是其中之一。 而如今,擺在年輕的黑弓之主面前的選擇,似乎并不多。 是要就此歸隱山林,與蒂塔和剩余的村民們一起,徹底放棄獵人的身份茍活? 還是前往同胞們聚集的前線,戰(zhàn)姬們統(tǒng)治的中心,去踐行父輩們的意志,遵 從血液中的狩獵本能? 答案,顯而易見。 回到當下。 選擇了相信蕾琪,這位由養(yǎng)父獻出了生命所保護下來的少女,提格爾聽從了 她的建議,準備先把她護送回戰(zhàn)姬的勢力中,讓她為這場大火與戰(zhàn)斗編織一個完 美的借口,再率領(lǐng)愿意跟隨自己的村民們一起,踏上前往王都的道路…… 提格爾將箭矢射進要塞的瞭望塔中有一陣了。在那箭矢上,捆綁著屬于蕾琪 的某件信物,以及一封書寫在牛皮紙上的訊息。如果蕾琪所說的,自己的「后臺 靠山」如約來到了這座邊境要塞的話,一定會按照約定打開要塞大門,迎接自己。 待要塞中傳令兵和哨戒戰(zhàn)士們的sao動逐漸平息下來后,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一名身著綠色法袍的金發(fā)戰(zhàn)姬帶著幾名護衛(wèi)匆忙得走了出來,提格爾和蕾琪方才 放下了心頭大石。 是和蕾琪的描述中一樣的人。 「去吧,蕾琪?!?/br> 「……嗯?!?/br> 金發(fā)少女回頭看了看提格爾,還 有緊貼在提格爾身旁的蒂塔,以及其他同行 的伙伴,略有些愧疚和不舍地,緩緩背過身去,向著森林外、那座要塞的城門口 走去——「王都見,蕾琪?!乖谒x開前,提格爾謹慎地叮囑道,「希望到那時, 你和你的人能給我們一個徹底的交代?!?/br> 「嗯!」蕾琪堅定地點了下頭,「王都見,提格爾、各位?!?/br> 看到蕾琪逐漸遠去的身影,被那位金發(fā)的戰(zhàn)姬擁進了懷中,提格爾才輕輕地 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遠處,那位留著長而蓬松的金色卷發(fā)、被綠色的法袍披肩與裙擺所包裹住的 戰(zhàn)姬,竟保持著擁抱著蕾琪的姿勢,看向了提格爾這邊的方向。 頓時,提格爾再次屏住了呼吸。 距離雖然很遠,但提格爾的確感受到,二人明確地對上了視線。 仔細一看,環(huán)繞著那位金發(fā)戰(zhàn)姬的氣場無比強大,就如同她那無法被神圣的 法袍所隱藏,幾乎快要呼之欲出的傲人身材一般。提格爾感受到的不僅僅是超越 了A級戰(zhàn)姬菲妮婭的氣場壓力,更隱約燃起了渴望將對方斬殺、占據(jù),乃至于玷 污的狩獵念頭。 這,難道就是S級戰(zhàn)姬對獵人們的吸引力嗎? 「提格爾少爺……」 直到身后的蒂塔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提格爾才好不容易從與那位金發(fā)戰(zhàn)姬的 對視中回國了神來。 「……我們出發(fā)吧。去王都的路,還長得很。」 約四周后 「歡迎光臨,年輕的黑弓之主?!?/br> 在人聲鼎沸的集市找到了用泥土涂抹于墻壁上的標記后,提格爾與蒂塔一行 人,可算是尋找到了屬于獵人們的組織接頭人。 在說明了來意,并展示了自己的黑弓,以及被自己斬殺的、那具永不腐壞的 A級戰(zhàn)姬的尸首后,接頭人總算是相信了提格爾等人所講述的遭遇,并來回通過 與幾位隱蔽接頭人的交流后,最終將提格爾和蒂塔等人帶到了獵人協(xié)會——位于 王都下水道中錯綜復雜網(wǎng)絡(luò)里的,一座小型宮殿。 「愿先輩們的智慧在黑暗中指引你,可憐的孩子?!?/br> 走過散發(fā)著腐臭的下水道入口、乘小舟穿過老鼠與蚊蟲滋生的外圍水域后, 深入下水道結(jié)構(gòu)的內(nèi)部,那些臭味與腐敗的跡象頓時全無。在離開小舟、登上嶄 新的石磚地板后,提格爾才發(fā)現(xiàn),其實整個王都的地下世界別有洞天。 在這里,有著不亞于皇宮的廣袤空間,先進的排水與通氣系統(tǒng),繽紛有序的 房間,以及「生活」在這里的人們。仿佛整個王都,實際上才是建立在這座古老 的地下宮殿之上一般。 而在大廳中迎接了提格爾等人的,則是一位年邁的老者。 老者的頭發(fā)有半邊禿頂,但提格爾馬上就看出,那是由戰(zhàn)傷所致。這位年邁 的老獵人,曾經(jīng)一定硬生生用自己的頭皮、乃至一小部分頭蓋骨,接下了某位戰(zhàn) 姬的一記強力劈砍,并從中僥幸生還。 如今的這位老者,雖然年事已高、甚至有些駝背,但卻絲毫看不出其如普通 老嫗?zāi)前愦嗳跻椎?,反而將英姿勃發(fā)一次映照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用自己那對深 邃而有力的雙眼,鄭重地接待了前來投奔的提格爾。 「黑弓的繼承人、幕刃巴特朗之養(yǎng)子,提格爾、以及蒂塔,參見舊都之主, 英勇的馬斯·洛丹特大人?!?/br> 提格爾單膝跪地,捧上自己的黑弓,向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王都獵人協(xié)會領(lǐng)導者, 獻上了自己的敬意。 「快快請起,年輕的黑弓之主啊。」 洛丹特快步上前,將鞠躬行禮的提格爾和蒂塔等人扶起。 「汝等的事跡我一聽說,從邊境之地來到這王都,你們風塵仆仆了千里路途, 想必一定都累了。我先帶你們前往榻下入住,待你們好生修養(yǎng)后,再作今后的打 算吧?!?/br> 在洛丹特和幾位侍從的帶領(lǐng)下,提格爾等人被熱情地分配到了各自落腳的房 間之中。但還沒等提格爾感慨這座地下宮殿的面積之大,洛丹特就慚愧地連連搖 頭:「這里本來是獵人們與戰(zhàn)姬對壘的最最前線,想當年,這里曾居住著無數(shù)的 傳奇。但如今,隨著老一輩英雄們的逝去,新的獵人們是越來越少,年輕的獵人 們也越來越難以堅定信念,在這座過去無比輝煌的宮殿中,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 原來,這便是提格爾等人備受歡迎的原因之一。 不但是因為協(xié)會內(nèi)部緊缺人手,更是因為提格爾是新生代獵人中所少有的, 獨自完成了A級戰(zhàn)姬狩獵的優(yōu)秀人才。 雖說漫長的旅途跋涉終于告一段落,同胞們的熱烈歡迎也令提格爾十分感激, 但現(xiàn)在的他,的確也是身心疲乏,難以再多想其他的事情。 在洛丹特的帶領(lǐng)下,來到屬于自己的房間后,提格爾將黑弓特扶娜安置在說 上,并把戰(zhàn)姬菲妮婭的身體,隨意地丟到了房間的角落。 而這一幕,卻令洛丹特無比震驚。 「年輕人,你怎能這樣對待自己的戰(zhàn)利品?」 這位年邁老獵人的激動話語,引起了提格爾的警覺,他緩緩地俯下身,將包 裹著菲妮婭身體的皮革解開,讓這具黝黑而光滑的胴體,順著皮革的翻動而滾落 到地上。 「天哪、天哪!年輕的黑弓之主?。∧阍瞿苋绱说夭恢v究!」 見自己的行為激起了這位老英雄的如此不滿,即便是疲憊交加的提格爾,也 瞬間挺直了腰板,冷汗直流地打起了精神。 「這……洛丹特大人,晚輩入行尚潛,恩師早故,若有無知冒犯之處,還請 賜教?!?/br> 「啊,這的確是令人傷心的遭遇。不怪你、不怪你?!?/br> 或許是提格爾慘痛的經(jīng)歷與誠懇的態(tài)度打動了洛丹特,這位老獵人緩緩上前, 幫助提格爾將菲妮婭的身體抱起,并暫時安置于了床上。 「這么說來,雖然你成功狩獵了強大的A級戰(zhàn)姬,卻還未來得及好生安置過 自己的戰(zhàn)利品,是吧?」 「慚愧,大人。是這樣?!?/br> 「來,孩子。」為菲妮婭的身體搭上一層被子,并用手輕輕合攏她那對無神 的雙眸后,洛丹特示意提格爾跟著自己。 「我來教你,處理戰(zhàn)利品的基本方法。」 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后,提格爾跟隨著洛丹特那蹣跚而有力的背影,來到了這 座地下宮殿的深處,一座華麗而厚重的石質(zhì)大門前。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你的兩位父親,也曾經(jīng)是偉大的戰(zhàn)士?!?/br> 緩緩地推開石門,洛丹特語重心長得對提格爾說道。 「你也一定親眼目睹過他們的戰(zhàn)利品,雖說我理解那位戰(zhàn)姬摧毀了你的村莊、 屠戮了你的同胞后,你對她的存在充滿了恨意與詛咒。但請理解——我們之所以 和那些高高在上卻野蠻至極的戰(zhàn)姬們不一樣,是因為我們身為獵人,從來都尊敬 著獵物。」 石門內(nèi)部,墻壁上的火把將整個房間照得通亮。而提格爾認得這房間里的景 象,認得這房間的構(gòu)造——就和巴特朗養(yǎng)父宅邸中的地下展覽室如出一轍。 但是,擺放于其中的「內(nèi)容」,卻讓提格爾再度感到無比地震驚。 「是的,你沒有看錯?!?/br> 洛丹特走到房間鄭重,展開雙臂,向提格爾介紹道:「這便是我窮盡一生所 收集來的,所有的戰(zhàn)利品們?!?/br> 不僅僅是房間的四周,就連房間正中,也擺放著好幾具戰(zhàn)姬的身體。她們有 的雖被削去了手腳、乃至于半身,但大多都是完整的。她們或被各式刑具囚困住 身體,被安放于墻壁之上;或被粗繩和鎖鏈吊起了身體,懸浮于半空之中;或是 擺出了各種下跪、俯身、張開雙腳平躺于地面的yin靡姿勢,被安放在了房間正中 …… 整個房間,真的就如同一座展覽室一般,盛放并向外人展示著,無數(shù)戰(zhàn)姬們 戰(zhàn)敗,淪落為被人玷污的人偶后,所呈現(xiàn)出的無比歡愉的景象。 「瞧這對可愛的小家伙,」洛丹特指了指提格爾身邊的一對小女孩,她們的 身體尚處于發(fā)育階段,第二性征已經(jīng)顯現(xiàn)的嬌小胸部略微隆起,躍然其上的粉嫩 rutou直直地挺立著,仿佛正享受著勃起時的酥麻快感。 而她倆的姿勢,則是被從后方捆綁住雙手,并相互交叉著大腿,將各自的私 處緊密相接,仿佛正貪婪地互相摩擦著自己那尚未開苞的蜜園、享受著初嘗禁果 的快感一般,還潮紅著臉頰,吐露出舌頭,深情得望著對方的臉——「別看她們 年紀尚小,她們可已經(jīng)是覺醒后的B級戰(zhàn)姬,并且出生于嚴苛的戰(zhàn)姬家庭,深受 神殿教條的毒害?!?/br> 洛丹特緩步走過來,伸出手來慈祥得愛撫著其中一位女孩的頭,仿佛他是深 愛著女孩的老祖父一般。 「高傲、自負、跋扈,她們以玩弄般的心態(tài),時常對來自己家后院搬運糧草 的苦工們?nèi)_相向。終于,在我假扮成馬夫混進了她們家的宅邸后,才幫這對不 諳世事的熊孩子,上完了人生中最刻骨銘心的最后一課——」 洛丹特俯下身,看了看兩個孩子定格于臉上的愉悅表情,還有她們大腿根部 間,緊密接觸的含苞花蕾,滿意地點了點頭。 「在被暗鐵所制成的繩索徹底勒緊喉嚨,窒息升天前的那一刻,她倆終于找 到了真正能讓自己獲取無上歡愉快感的最佳游戲?!?/br> 借著,洛丹特便像是對這對小女孩失去了興趣般,又走到了旁邊另一個戰(zhàn)姬 的身體前。 和這對扎著暗灰色辮子頭的女孩一樣,那是一位和她們有著同樣發(fā)色和瞳色 的成熟女性。她雙膝跪地,雙腿呈M型大大地打開,臉上滿是喜悅與激情。 「而她們的母親,信奉著神殿教條的虔誠戰(zhàn)姬。即便是有著A級的實力,在 看到自己的孩子徹底淪喪于快樂的行為之中后,最終也還是戰(zhàn)意全無,給了我可 乘之機。」 提格爾走過來,發(fā)現(xiàn)這位戰(zhàn)姬的脖頸上和那兩位孩子一樣,也有著被細線勒 過的痕跡。 而這位女性,更是一只手懷拖著自己那美型上翹的胸部,另一只手對直伸向 了自己的下體,將食指與中指滲入了自己那略顯寬松的、生育過了兩個孩子的蜜 xue之中。 「看著自己的孩子們已經(jīng)前往了無上的歡愉殿堂,她最終也在將自己送入了 高潮之后,被我賜予了極致的窒息之死。」 這位母親面對著自己的兩個女兒,擺出了如此生動的衣服yin靡姿態(tài),讓提格 爾感覺,她仿佛還正在將手指不斷地伸入、探出自己的蜜xue口般,正伺機尋找這 能夠讓自己潮水泛濫的蜜xue,沖破臨界點,將蜜水噴涌而出的那個瞬間—— 「而這一位,孩子?;蛟S會是你兩位父親,至今尚未能達到的終極領(lǐng)域——」 循著洛丹特略漸激昂的聲音,提格爾看向了房間正中,被無數(shù)繩索所捆綁, 懸吊在半空之中的那位黑發(fā)美人。 美人留著一頭干練的短發(fā),整個面部表情已經(jīng)因無限向上翻白的眼睛,夸張 咧開、似乎正在大叫著的嘴巴,以及吐露出來的舌頭,而顯得極度扭曲。 在她的身體上,環(huán)繞捆綁著的繩索也堪稱藝術(shù)。 將其美型而干練的胸部徹底勒出了輪廓、并整個托起的繩索,最后全部都匯 集到了她小腹下,那已經(jīng)被深深勒緊去了的、泛著yin水光芒的私處。被倒吊與背 后的雙手和雙腳、展現(xiàn)出一副似乎正在飛翔的姿勢,滑稽而不適韻味。因為她現(xiàn) 在的狀態(tài),的確與正在「升天」無異。 特別是她那被繩索們僅僅勾勒住的私處、那個被繩索強行掰開來的xiaoxue,仿 佛如今都還在滴落出yin水一般,令人產(chǎn)生無限的遐想。 「S級的神殿守護者。曾經(jīng)的她身披甲胄,在接受他人的頂禮膜拜時是那樣 的不可一世。過于自負的心態(tài)導致她輕敵大意,最后在我嫻熟的捆綁技藝下,于 前來參拜神殿的全體信徒們的視jian中,迎來了自己最后、同時也是激烈的一次高 潮。」 提格爾走進了些,發(fā)現(xiàn)這位戰(zhàn)姬那被繩索所填滿了的蜜xue道口,的確還泛濫 著新鮮的yin水,其誘人的芳香甚至隔空就能夠歐品嘗到,令人難以安耐住心頭的 躁動…… 「明白了嗎?孩子,」 待提格爾從S級戰(zhàn)姬的xiaoxue前回過神來,重新來回看了幾圈其他的戰(zhàn)利品們 后,洛丹特便再度緩緩地開口:「我們獵人,與戰(zhàn)姬們最大的不同,便是我們從 來都尊敬與敬畏著我們的獵物?!?/br> 跟隨著提格爾緩慢前進的步伐,洛丹特也來到了被束縛于墻壁之上的,又一 位戰(zhàn)姬的跟前。他將手伸向了那位戰(zhàn)姬的下體出,用手指插入了她的yinxue中隨意 攪動了一番,并帶著粘稠且散發(fā)著美味氣息的yin水,將手指拔了出來,舉到提格 爾面前展示給他看。 「在戰(zhàn)姬們被暗鐵所斬殺的那一刻,她們的rou體將被永遠地定格,她們的靈 魂亦將被徹底地囚禁,她們的身心所屬,也都將被完全得獻給斬殺了她們的偉大 獵手。 因此,安放她們、展示她們,便是我們這些獵人、我們這些勝利者的權(quán)利。 尊重她們的身體,便是即便我么你當初所經(jīng)歷的死斗。展示她們的丑態(tài),便是洗 地她們盲目聽信神殿信條的愚昧。玷污她們的內(nèi)在時,更應(yīng)當滿懷感激得將自己 的一切傾囊送出——不論是憤怒、激情,還是獸欲,或是詛咒?!?/br> 洛丹特走到提格爾跟前,舉起手掌、輕輕放到了那位S級戰(zhàn)姬扭曲的高潮阿 黑顏上——「而在這一切都歸于虛無之后,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能戰(zhàn)勝她們、征服她 們、玷污她們。是一件多么幸運、且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啊?!?/br> 而在洛丹特將手移開后,那位S級戰(zhàn)姬臉上的表情,又重歸于了平靜。仿佛 之前那副夸張的高潮模樣,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因為尊重你的戰(zhàn)利品,尊重這些戰(zhàn)姬最后的價值,就是尊重我們自己,尊 重與她們死斗之后,還能活下來享用她們身體的,我們每一位獵人的奮戰(zhàn)、與不 懈努力?!?/br> 「……」 聽完洛丹特的這席話,提格爾大概理解到了, 自己剛才肆意做件菲妮婭的身 體,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想必如果巴特朗養(yǎng)父還在世,一定會把自己罵個狗 血淋頭吧。 「明白了,洛丹特大人。」 「嗯,好生安置你的戰(zhàn)利品,年輕的黑弓之主啊。但愿——你能夠在她的身 上,重新找回屬于內(nèi)心的平靜。」 離開洛丹特的展覽室后,提格爾走在會自己房間的路上,感覺腦子有些混亂。 「唔、唔!」 畢竟,剛剛從芳香四溢的那個房間里出來,腦海中似乎還殘留著那些變?yōu)閼?zhàn) 利品后的戰(zhàn)姬們,生前所發(fā)出的一陣陣撩人心房的嬌柔呻吟。 「唔……」 等等,等一下。如果僅僅是自己腦海中的幻聽,這呻吟聲怕是也太真實了點 吧?。?/br> 猛地轉(zhuǎn)過頭去,提格爾才發(fā)現(xiàn),那些真正傳出的呻吟聲,并非是來自自己混 亂的腦內(nèi),而是來源于現(xiàn)實。 就在與自己的房間相反的岔路上,另一個門口雜亂擺放、懸掛著各種奇怪器 具的房間門口,竟用鐵鏈拴住了兩名伏地的赤裸女性! 兩名女性的身材雖不說是上等,但也算凹凸有致。她們被皮帶和口球束縛住 了嘴巴,只能夠發(fā)出不成聲的呻吟,其雙手被直直的捆綁于背后,根本無法動彈。 其中一名女性跪在地上,整個身體被束縛成了扭曲的Z型。因為胸部和大腿 緊緊壓在一起,她似乎有些呼吸苦難,便不斷地發(fā)出痛苦的喘氣聲。 而另一名女性就這樣躺在地上,雙腳被呈M型束縛住,將自己那發(fā)育良好的 xiaoxue盡情得展現(xiàn)給來往的路人——即便除了提格爾之外,這條岔路上還暫時并沒 有其他人。 更令提格爾感到驚訝的是,他可以感受到,不論體型、氣質(zhì),還是氣場… …這兩名女性絕非常人,而是貨真價實的戰(zhàn)姬! 活著的戰(zhàn)姬?被束縛成動物般,被用鐵鏈鎖?。窟@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喲,朋友!第一次看到馴獸法嗎?」 打斷了提格爾思路的,是來自身后的一個爽朗男聲。 提格爾一個激靈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位個頭矮小的少年,抱著一籮筐奇奇怪怪 的工具,微笑著越過了提格爾,朝著兩名被束縛著的女性走去。 「抱歉抱歉!我聽說據(jù)點新來了一批同胞,想必你就是其中之一吧!」 少年兩手環(huán)抱著籮筐,艱難地蹲下、拾起了捆綁著兩名女性的鐵鏈,并夸張 得用腳踹開了眼前屋子的門。 「我來幫你吧!」 提格爾回過神來,便急忙上前幫少年抵住門,還接過了他手上那坨看起來快 比他人還大的籮筐。 「??!謝謝朋友!」少年像提格爾行了一禮,并將兩名被束縛著的戰(zhàn)姬連拖 帶拽得拉近了房間里。 「機會難得,你似乎從沒見過馴獸法?有興趣來見識見識嗎?我正巧——準 備開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