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捉j(luò)ian在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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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奇怪,自那夜做了個春夢后,蘇晚晚就跟上癮了似的,夜夜如此,能做上整夜。 可一覺醒來腿間清爽,周身也沒有任何不適。 真是怪哉。 不過這仙君待她真是極好,整日好吃的好玩的嬌養(yǎng)下來,她臉都胖了好幾圈。 五官逐漸趨于圓潤,攻擊性極強(qiáng)的眉眼,柔順不少。 嗯,白天好吃好玩,晚上又舒爽快意,不想走了怎么辦? 誰知她剛生出這個年頭......果然,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是夜。 蘇晚晚所住的房間鄰近著長滿蓮花的池塘,木窗開著條小縫,時不時飄來窗外的花香,她面朝床的里側(cè)沉沉睡著,呼吸間還有香甜細(xì)微的鼾聲。 屋內(nèi)藍(lán)光一閃,空蕩的床榻前多了道人影,銀白色云紋刺繡的袍子垂墜的弧度都透著清冷優(yōu)雅。 來人正是溫羨仙。 他瞧著她熟睡的模樣,輕彈指尖用術(shù)法掩去真實(shí)面容,朦朦朧朧讓人瞧不真切,而周身整潔樸素的房間也化為天藍(lán)水清的綠草地。 溫羨仙輕車熟路褪去自己的外袍,扔到一旁,長腿一跨整個人虛壓在蘇晚晚身前。 他掰過她的下巴,將她正對自己,淺灰色染上欲念的眸子在她那張白嫩的臉逡巡,“晚晚......失禮了,抱歉。” “這幾千年的日思夜想,我實(shí)在忍不住。” “唔......” 火熱的舌在蘇晚晚眉間鼻梁舔舐,描繪著她優(yōu)美的唇形,緊接著下巴一疼,好似有什么東西鉆入了她的唇齒。 濕熱的,靈滑的,攪弄著她的口腔,時不時刮蹭過她的齒面和口腔內(nèi)壁。 春夢又開始了嗎? 蘇晚晚睜眼注意到周身變幻的場景,抬手穿過對方柔順的銀發(fā),老臉一紅。 銀發(fā)?莫非這些時日自己在夢中意yin的全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君! 罪過罪過。 這讓她明日醒來還怎么好意思面對人家。 “你醒了?” 那人唇舌退出,哪怕兩人距離極近,蘇晚晚還是瞧不清他那張臉。 不過這聲音......不知是不是方才銀發(fā)的干擾,此刻她竟覺得這聲音也跟那仙君相差無二。 溫羨仙瞧她攥著掌心那縷銀發(fā)失神,唇角微彎,伸手去解蘇晚晚腰間的繩帶,情欲給他素來冰涼的身體鍍上深入骨髓guntang,火熱的大掌自她腰腹處往上游移握住了那團(tuán)綿軟。 他輕輕一握,棉花似的乳團(tuán)就陷在了掌心,貓兒似的吟叫自那檀口溢出,在他沸騰的心臟添了一把火。 “怎么比以前還要敏感?” 那早已挺立帶人采擷的紅果被人裹食入口,時不時用舌尖逗弄又舔又吸。 蘇晚晚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流程早已熟記于心,她握住對方的手,往自己濕漉的下體探弄,軟著嗓撒嬌,“快進(jìn)來,xiaoxue都濕透了?!?/br> 那人輕笑了聲,咬了下她的奶尖,“性子還是這么急。” 蘇晚晚只當(dāng)這夢是和前幾日串聯(lián)了起來。 對方修長的指節(jié)探入她的濕xue在里處翻攪,時不時擦過她的敏感點(diǎn),讓她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她知道他會給她,根本不用再開口索求。 果然等擴(kuò)張的差不多了,他就扶著性器抵在了她的xue口,順著濕滑的黏液擠入碩大的頭部,托著她的臀瓣往下微微用力挺腰送了大半根進(jìn)去。 “嗚好舒服,你快動一動。” 盡管她足夠濕潤也經(jīng)歷過擴(kuò)張,可那被撐到發(fā)白的緊窄的粉rou還是讓溫羨仙不敢輕舉妄動。 這幾日他又撿起了之前落下的房中術(shù)細(xì)細(xì)鉆研,雖經(jīng)過幾日實(shí)踐,可還是怕弄疼她。 想起書中所言,他伸手撫摸上兩人交合上方那處時不時被莖身摩擦過的rou蒂,重重摁壓輕揉慢捻抹復(fù)挑。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蘇晚晚迎來了潮噴。 她弓起身子xiaoxue收縮,爽到頭皮發(fā)麻失聲尖叫。 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抓緊身下的青草地,指甲陷進(jìn)泥土里。 溫羨仙彎起唇角去捉她的手把她的手臂抻直壓在頭頂上方同她十指相扣,他仔細(xì)描摹著她面容的每一寸情動,跪在她腿間挺胯cao弄,感受著緊緊勾在他后腰的細(xì)腿,他笑意越來越深,沿著蘇晚晚的下巴鎖骨乳尖舔弄啃咬。 “晚晚,喜歡嗎?” 蘇晚晚身子被頂?shù)靡换我换?,可真的好快樂好舒服?/br> 她昂首親在他的下巴處,迷離的眼睛閃爍著歡喜的光芒,“喜歡?!?/br> “可比旁人弄得你還要舒服?” 蘇晚晚皺眉思索,旁人?這該讓她如何對比? 她嘴角吃痛,發(fā)現(xiàn)那人竟咬了她一口,“咬我干嘛?” “想cao死你?!?/br> “你你你......你怎么能說出這么羞人的話?!碧K晚晚捂臉。 他明明告訴過自己,這一切不怪她,要怪也該怪自己沒有在她遇見她那位夫君之前遇到她,不可讓妒意沖昏了頭腦。 可她瞧著她討人歡喜讓人欲罷不能的模樣還是會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一日又復(fù)一日暗不見光的親密接觸讓他想要更多,他想不止活在深夜她的夢中,他想將她完完全全占有。 抹掉有關(guān)旁人的所有痕跡。 自知失言的溫羨仙舔過她唇前他咬過的地方,似在自語又像是在承諾,“晚晚,我會做到比他更好。” 可挺弄進(jìn)出的下身卻沒了最初的溫和克制,每次都狠狠撞向她軟xue深處的敏感點(diǎn),隔著不斷泄出的水液次次送至最深處,cao到蘇晚晚宮口大開乳波晃蕩,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嗚嗚......不要了......爽得我有點(diǎn)害怕......” 滅頂?shù)目旄凶屘K晚晚在欲海中不斷沉浮,忽上忽下,從頂點(diǎn)又落下,而溫羨仙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她緊緊攥著他同她相扣的手心,邊哭邊叫。 guntang的jingye再次射入,粗壯的性器卡在她的宮口,在她體內(nèi)彈動跳動間噴發(fā)出股股白濁,直到她小腹微鼓才停歇。 溫柔地親吻也在這時簌簌而落,吻過她的眉宇鼻尖臉頰下巴,然后長驅(qū)直入再次同她深吻唇舌糾纏。 在嘖嘖水聲響起的同時,那根尚且埋在她深處的欲根又有了抬頭的趨勢迅速將她填滿,飽脹的快感又在一皺一縮間接連襲來。 溫羨仙捏了捏她的指根,清雅的腔調(diào)不復(fù)存在,又啞又沉,“再來一次,好不好?” 蘇晚晚抬起下巴吻住他開合的唇,主動將唇舌送入,答案不言而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聽到木門被破開的轟隆聲響,森寒的冷氣朝她逼來。 她窩在溫羨仙的懷里打一哆嗦。 “看來今日是做不成了,好好睡一覺吧?!?/br> 輕柔如落羽的吻覆在蘇晚晚額頭,語落,她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山清水秀的綠草地幻境潰散,溫羨仙那張不染煙塵出眾的臉在霧氣中顯現(xiàn),他幫蘇晚晚整理好散亂的衣襟,扭頭朝大開的門口望去。 清涼的月光映照在門口那人琉璃般淺淡剔透的眸子,大半面容隱在夜色籠罩的陰影處,讓人瞧不真切。 “你便是晚晚口中那位夫君?” 溫羨仙悄無聲息喚出霜降劍握在掌心,拾起一旁的里衣松垮垮披在肩頭下了床,肌理分明的腰腹前胸盡是曖昧的紅痕牙印,風(fēng)兒一吹盡數(shù)顯現(xiàn)。 “夫君?你既已知她有家室,還做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你當(dāng)真以為你們仙界這三界霸主的位置坐穩(wěn)了?”清寂的嗓音隔著夜風(fēng)襲來,白澤燥郁的心頭因夫君這個稱呼稍稍平復(fù)些,可男人胸前的痕跡卻又讓他握緊了藏于袖中的雙手。 瑩白色的神力自他身后升騰化作數(shù)道白練往溫羨仙的方向奔涌。 “我捧在心尖不舍得動的人,你也配?” 溫羨仙抬劍斬那綢緞似的白布,卻仿佛劈在刀刃上,等那白練纏繞在他周身,又宛若如水的軟布掙脫不掉。 他已半腳踏入真神之境,可卻依舊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甚至毫無還手之力。 這人,究竟是誰。 白澤緩步踏進(jìn)任風(fēng)怎么吹都吹不盡其中yin靡氣味的房間,手一揮把還擋在床前的礙事男人給掀飛出去。 曳地的月牙白錦袍在月色下尋不出平日的半分溫潤,像是帶血的刀刃劃出凌厲的弧度。 “主人,你還是這么不懂得珍惜?!?/br> “下次再這么不乖,阿澤可要動手了?!?/br> “我是舍不得動你,但他們的命我卻不能再向你保證了?!?/br> 床上的人因?yàn)闇亓w仙的術(shù)法沉沉睡著,對于外界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白澤俯身掀開她腿間遮擋的衣物,那混合著yin水的白濁讓他眸色漸深晦暗不明,氣溫適宜的房內(nèi)化為極寒之境。 他伸了根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插入那尚未合攏的嫩xue,緊致絞吸的濕軟瞬間將他包圍不肯松口,哪怕是昏睡著還能有意識地帶著他往里吸,恨不得將整根手指吞沒。 “呵,過了萬年主人這副身子還是這么yin蕩,只可惜今后只能給阿澤一個人cao了?!?/br> 抽出手指,摁上蘇晚晚紅腫的陰蒂,他慢條斯理輕撫,“小逼都被野男人cao腫了呢,主人說說阿澤回去該怎么罰你?” 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東西,白澤自己先低笑了起來,手一揮將溫羨仙留下的痕跡湮滅,抱起床上的人嗅到她獨(dú)有的香甜,骨子里的那些暴虐才稍稍平歇。 “本來打算等你愛上我那天再要你的,主人,別怪阿澤僭越?!?/br> “放下她?!?/br> 白澤稍稍轉(zhuǎn)晴的臉再次布滿寒霜,他眼鋒一掃,甚至都不用抬手,剛拿劍撐起身子站起的男人又被他掀飛出去好遠(yuǎn)。 “不自量力?!?/br> 白澤輕吻了下懷中女子還染著紅暈的臉,“主人,阿澤這就帶你回家?!?/br> 撫胸不停吐血的溫羨仙跌倒在房外的蓮池旁,無力地緊盯著抱著蘇晚晚離開的那道白色身影,終于支撐不住昏倒過去。 ———— 三千二了,我去吃個晚飯,再大干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