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他,好大【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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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寒涼,客棧二樓的窗縫擠進一條青蛇,腕粗大小,蛇信無聲吐納,圓溜溜的蛇眼反射著皎潔的月光。 她扭著蛇身往床榻的位置靠近,蛇首高昂盯著床榻上的和尚出神。 當年的小和尚如今長成了大和尚,為什么她覺得他有點好看。 想起香香說的話,蘇晚晚吐著信子舔了下自己的臉。 蛇身蜿蜒,她悄悄爬上了他的床,盤起身子在浮屠身側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蘇晚晚憋得喘不過氣,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眼皮睜開,對上浮屠琥珀色瞳仁,而自己的七寸果真被對方牢牢捏在手里。 蘇晚晚吐著蛇信劇烈掙扎,蛇身扭成麻花纏上對方手臂。 不一會兒那雙圓溜溜的蛇眼就蒙上了層水光。 “你這青蛇還挺有靈性?!备⊥浪闪酥腹?jié),敲了下青蛇的腦袋。 蘇晚晚蛇頭一扭,沖他嘶嘶叫了兩聲準備往床下爬,誰知量米長的蛇身還沒伸直,又被人抓在了手里。 浮屠目光凝在青蛇身上那條白痕,橫在腕粗的蛇身顯得有些突兀,仔細去看發(fā)現(xiàn)那片鱗片有刀劍斬過的痕跡。 “小青蛇?” 熟悉的稱呼讓蘇晚晚蛇身一僵,哧溜一聲趁著浮屠松手溜了出去。 她才不要以蛇身繼續(xù)呆在他的身邊,昨夜看清他的臉后,她便決定,聽腦海里那個大哥哥的話,當浮屠的小娘子。 還是香香有遠見,她說,千里迢迢當什么朋友呀,直接做夫妻啊。 嗯,沒錯,甚是有理。 蘇晚晚溜到窗外后,在客棧后方搖身一變化為人身,來到客棧門前蹲守浮屠。 浮屠沒讓她等太久,沒一會兒就從二樓下來了。 依舊那身白色僧衣,左手捻著一串黑色念珠,行走間如踏清風。 只是他好像沒看到自己。 蘇晚晚也不氣餒,一如當年還是只小青蛇一般,默默跟在他的身后,他去哪她跟去哪。 出了人多的集市,浮屠回頭。 “施主還要跟貧僧到多久?” 蘇晚晚秀氣的眉頭皺起,低喃思考,“多久?一......” 再抬頭,浮屠已經沒了影子。 浮屠這次趕了三天三夜的路才闔眼。 他在沒落山村找了家客棧,又宿了一宿。 晚間蘇晚晚又化成蛇身,盤踞在一起躺在浮屠身側。 有了上次的教訓,她這次要比上次醒來的早。 正當她準備爬下床找個地方躲起來時,目光觸及到浮屠胯間的高高隆起,隔著單薄的中衣勾勒出粗壯的輪廓。 蘇晚晚蛇眼瞪得溜圓。 香香說,男人那根越是粗大滋味越是銷魂。 他,好大。 不過......無人幫他紓解一定很難受吧。 蘇晚晚爬回床榻里側化為人形,輕手輕腳扒掉浮屠的褲子,將他猙獰的欲根暴露在空氣中。 粗紅的頂端圓滑碩大,她知道,那東西叫guitou。 koujiao時需含著那處,用舌尖去頂它最上頭的馬眼,而且男子的陽精也是從那處射出來的。 蘇晚晚自小在蛇族耳濡目染,在情事方面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她纖細的脖頸一昂,檀口微張,含住浮屠的鈴口用舌尖在他頂部打轉舔弄,費力地在她口腔間吞吐。 那物本就夠大的了,沒想到被她這么一弄,在她口腔自發(fā)彈動起來,尺寸又漲了一大圈。 蘇晚晚第一次嘗試沒什么經驗,透明津液不受控制地順著柱身蜿蜒而下,打濕了浮屠的囊袋。 費力吞吐間guitou頂到腔喉,干嘔的感覺讓她紅了眼眶。 正當蘇晚晚打算就這么算了的時候,抬眼對上了浮屠諱莫如深的眸光。 蘇晚晚呆愣愣地看著他,就這么含著他的硬挺沒了動作。 浮屠忍住額角暴起的青筋,握住自己的性器從那張小嘴里拔了出來。 “我是......” 蘇晚晚話還沒講完,就被人掂著身后的衣裳丟下了床。 她委屈眨眼,“我只是怕你難受。 ” 浮屠取來方帕蹭去莖身上殘留的口水,眉頭越蹙越深,yuhuo和怒意在他體內交織,聽到女子可笑的發(fā)言,他終于出聲。 只不過那調子有點啞。 “施主還真是愛說笑呢,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這次貧僧就不計較了,以后施主莫要再跟?!?/br> 蘇晚晚一聽跪在地上挪動著身子停在浮屠床榻前,拽緊他的衣袖,“我沒有在說笑,我是真的想讓你舒服?!?/br> “彩彩她們都是那般幫他們的夫君紓解的?!蹦请p干凈不染雜質的水眸閃過失落,“我知道我很笨,臨走時我應該向她們好好討教討教的?!?/br> 浮屠氣極反笑,“施主也說了,您口中的彩彩她們是幫她們的夫君這么做的。” “那你愿意做我的夫君嗎?”經他這么一提醒,蘇晚晚想起了自己昨夜的決定,眼睛又恢復了亮晶晶。 方才深喉在眼尾洇出的紅印還沒消散,微微上挑配著她純真的目光,散發(fā)著不自知的嬌媚。 浮屠閉上眼默念靜心訣,再睜眼又是一片寧靜。 “施主請回吧,想必您家里人已經開始擔心了?!?/br>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碧K晚晚挪動著小屁股往他床榻前湊。 浮屠起身繞過她披上外袍,去系腰間繩帶,“出家之人不可婚娶,還請施主另覓良配?!?/br> 蘇晚晚不依,抱住他的大腿,“我們偷偷在一起,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 浮屠還從未見過如此難纏又厚臉皮的女施主,“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施主松手。” “我不!只要我一直追你,總有一天你會答應的?!?/br> “香香她們說了,女追男隔層紗。你長這么好看,我就要跟你?!?/br> 浮屠彎唇涼笑,“那施主可以試一試,下次還能不能追上貧僧?!?/br> 這次對方碰巧找到了他,下次他絕對不會讓她有機可乘。 事實證明,浮屠小看了她。 他這次不眠不休往南行了足足七日才歇息,往身后探查,再尋也不見那女施主的身影。 就在他愜意閉眼和衣而眠的次日清早,一睜眼又對上了那雙秋水剪瞳。 以他的修為怎么會輸給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 浮屠百思不得其解。 蘇晚晚得意瞇眼,“和尚哥哥,我又追上你啦!” 后來浮屠又試著甩開她幾次,還是以失敗告終。 浮屠問她:“施主可知貧僧要去哪里?” 蘇晚晚搖頭,“不管你去哪,我都會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孤單一個人。” 浮屠握拳,無力松開。 只當她說的是屁話。 “施主執(zhí)意要跟著那貧僧也沒有辦法,屆時路上辛苦,您自然會生了怯意?!?/br> 蘇晚晚繼續(xù)搖頭還上了手,握住浮屠的右手眼神真摯,“香香她們經??湮夷懽哟螅惴判?,我絕對不會拖你后腿的?!?/br> 她以為他擔心她,連忙從隨身挎著的小包包里往外掏法寶,符紙丹藥什么的一個個全部擺了出來。 蘇晚晚見浮屠一直盯著她的寶貝,以為他想要,剛想說你若喜歡都送給你好了。 話到嘴邊,她又眼珠子一轉換了個說法,小算盤全顯在那雙水亮的眸子里,“彩彩她們說,結了夫妻,夫妻二人的東西就不再分彼此了?!?/br> “你當我夫君,這些東西就全是你的了。你若嫌少,等你跟我回了家,我把家里那些也全給你?!?/br> 從蘇晚晚的描述里,浮屠大致猜出她家里的情況。 猜測她應該是哪個世家貴族溜出來的子弟,一般這種身上都有高手設下的禁制,能在危急關頭保護他們。 算了,隨她去吧。 浮屠漸漸默許了蘇晚晚整日跟在身側。 ———— 有預感這個能很快色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