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要進(jìn)來了【酒樓包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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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后,沉宿也不敢一次要太狠。 所以,兩人什么時候興致來了,就當(dāng)場做一場。 地點(diǎn)場合越來越放開。 在酒樓包廂里等個菜,沉宿都要做上一回。 兩人點(diǎn)完菜,店小二剛走,沉宿就迫不及待吻了上來,蘇晚晚同他正對而坐,真空的下體貼著他guntang的性器摩挲。 那粗壯的欲根虬枝交錯,在濕漉漉的水xue前來回插蹭,響起水聲的放蕩。 沉宿托著她的臀,含住她滴血的耳垂低喘,“我要進(jìn)來了......嗯......” “別緊張?!背了尢饺胝趽鮾扇私缓喜课坏娜古?,拍了下蘇晚晚彈軟的翹臀,“娘子放松,不會有人進(jìn)來。” 蘇晚晚被他撩撥得虛軟,靠在他肩頭閉眼承受,“你快些?!?/br> “我努力?!背了揶D(zhuǎn)移戰(zhàn)場,沿著蘇晚晚的脖頸往下啃,嬌嫩的白皮瞬間紅痕一片,鎖骨也不能幸免。 隔著衣料揉上她綿軟的胸部。 另一只空閑的手滑到蘇晚晚腰側(cè)。 知道他要干嘛的蘇晚晚一個激靈,拍開那只作亂的手。 “不可以?!?/br> 沉宿低頭咬住她凸起的奶頭,微微上翹的瑞鳳眼寫滿無辜,“可它好像硬了呢。” 說著施力咬了一口。 電流般的酥麻從左胸前的奶尖蔓延。 蘇晚晚下體絞緊了他埋在體內(nèi)的rou根,“你......” “娘子真不想要嗎?”沉宿來到她腫立起的陰蒂前,輕攏慢捻,沒幾下蘇晚晚就繳械投降,xiele他滿滿一掌心。 rutou因身體的顫抖和衣料不斷摩擦,渴望被人好好撫慰。 因為這幾日沉宿隨時隨地做的性子,蘇晚晚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穿肚兜和褻褲了,上下保持真空,有時候路子走多了,她也會想要。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和第三次,越是后面越是輕易。 比如此刻。 說過很多次想要的蘇晚晚,再一次直視自己內(nèi)心真正的欲望。 她昂首咬住沉宿的唇,啞聲承認(rèn),“想要?!?/br> 沉宿被她的聲音蠱惑,激烈回吻,快速挺腰,肌膚相撞的啪啪聲不斷回蕩。 很快水液落地的嘩啦淅瀝聲也跟著響起。 包廂的地面被蘇晚晚的yin液打濕。 約摸著上菜的時間快到了,沉宿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握著蘇晚晚的腰左右研磨畫著圈,就是不提退出來的事情。 他幫蘇晚晚整理好衣物,找出一塊帕子拭去她額前細(xì)頸的汗,看著她一臉饜足,眉眼也跟著舒展。 “晚晚,我們要個......” 篤篤篤,門外傳來店小二的敲門聲。 話說至一半被人打斷,沉宿面色一冷,又有了過去陰冷沉郁的影子,聲音也仿佛帶了冰渣子,“進(jìn)來?!?/br> 明明關(guān)著門窗,卻好似有嗖嗖穿堂風(fēng)拂過。 店小二抹了下不存在的汗,把木盤里的菜一樣一樣擺上。 然后嗖的一下離去。 “你剛剛想說什么?”蘇晚晚知道他的點(diǎn),但還是感到好笑,眼底眉梢的春情因為那抹笑,開得更加絢爛。 沉宿吻上她的眉眼,浮躁的心剎那寂靜。 “沒什么?!?/br> 蘇晚晚睜眼,歪頭看他,“真沒什么?” 沉宿搖頭。 有時候想說的話,過了那個氣氛,就不好開口了。 算了,下次吧。 只是命運(yùn)弄人,他再也沒等到下次。 晚上回了客棧,兩人剛吻作一團(tuán),蘇晚晚就突然一把把沉宿推開,趴在床邊干嘔。 沉宿以為她有喜了,驚喜還未在眼底散開,又見蘇晚晚嘔了一口黑血出來。 沉宿二話不說,背她去了最近的一家醫(yī)館。 不安和恐慌將他席卷。 所有情緒都要比上次蘇晚晚中劍還要強(qiáng)烈。 這夜沉宿背著蘇晚晚跑遍了南疆這座美麗的都城,所有人都對他搖頭。 天邊升起一抹魚肚白,蘇晚晚趴在他肩頭又吐了口血。 沉宿僵住前行的步子,紅了眼眶。 “放我下來吧,一夜了,我們回去休息吧?!?/br> “除了吐血,我好像也沒哪里不舒服?!?/br> “阿宿,別為我擔(dān)心?!?/br> 蘇晚晚中毒這件事,她自己也是前幾天才知道。 她本想瞞著,好好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誰知那口老血沒忍住吐了出來。 果然,接下來幾天她都沒再見沉宿笑過。 蘇晚晚中的是一種叫做曼珠沙華的毒藥,曼珠沙華乃是開在黃泉的一種植物,這毒取名為此,也有必赴黃泉的意思。 沉宿傳信給溯離,讓他尋找能解此毒的名醫(yī),順便幫他拿下那個叫桑桑的女軍醫(yī)。 這點(diǎn)消息是她用積分跟系統(tǒng)換的。 桑桑沒有給她下毒,但她卻隱瞞了她中毒一事。 而且那夜的刺客,和她是同伙。 蘇晚晚現(xiàn)在只能祈禱那個桑桑能有解救之法,放她一馬。 找到桑桑那日,蘇晚晚正捧著瓷碗喝藥,苦哈哈的。 人被溯離丟在她和沉宿的腳邊,沉宿當(dāng)即抽劍指到了對方咽喉前。 蘇晚晚也是這時候才猛然意識到,桑桑這張臉有些眼熟。 她好像在哪見過。 蘇晚晚替她移開沉宿閃著冷光的劍刃,問她:“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桑桑甜甜一笑,“三公主,你好啊?!?/br> “你是靈元國之人?” “不錯。”桑桑盯著蘇晚晚蒼白如紙的那張臉,又看向她身側(cè)眉眼含著憂色的沉宿,“質(zhì)子殿下也沒想起我是誰嗎?” 蘇晚晚眼前閃過一張幸災(zāi)樂禍眉飛色舞的臉。 “你是我和沉宿在文淵閣念書時前面的那位郡主?你故意來報復(fù)我們。” “是?!鄙IS值溃胺艞壈?,此毒無藥可解,你必死無疑。” 沉宿早已忍不住怒意,抬手一劍將她刺穿,醞釀著風(fēng)暴的眸子淬著冷意,“呵,看來你們的三皇子還活著?!?/br> 說著他抽出劍刃又捅向?qū)Ψ降男「梗ID樕珣K白,鮮血將她浸透。 沉宿選的這些位置都極為巧妙,能讓人痛不欲生,卻不至死。 “溯離。” “在!” 依舊那身黑衣的溯離,跪拜在沉宿跟前。 “把她帶下去,找到蘇慎,讓他們好好看著彼此是如何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沉宿眉眼冷冽,表情陰冷得像是吐著信的毒蛇。 蘇晚晚扯住他的衣袖,從他身后摟住他,臉貼在他的后背蹭了蹭,“阿宿笑一笑吧?!?/br> --